中国灵异事件备忘

第144章


说着两人拿出了一封手札,我看到了是我们当地的一名军阀的介绍信,师父捋着长髯连连点头,并让我给客人看茶。
  后来师父对我赞誉有加,说他还没来,我就通过三言两语镇住了两人,让两人心声憧憬之意,还问我如何看出来这人是大帅的人。
  其实师父哪里知道,当年在外面讨生活的时候,见到当兵的要么叫兵爷军爷要么就称之为大帅,我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一语中的真的说中了,的确是大帅的人。
  当时军阀各自割据地盘,每个地方的当权者都是实至名归的大帅。而我们被送上了马车,马车极其宽敞舒适,我们行路遥遥走了近两个月才到。这是我们当地大帅举荐的我们,来替云贵某地的一位大帅排忧解难,声称也只有我师父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云贵的大帅可谓是大有来头,此人姓唐,乃是滇军赫赫有名的大帅。”
  “臧老师,你是说唐继尧?”我问道。
  臧老师点了点头继续讲道:“正是此人,当时我见到他的时候,只觉得此人器宇不凡,只是有些爱作秀,说话办事儿都拿捏得极好,就是因为拿捏得太好了,不禁让人感觉有些假。
  他与师父的交谈自然不能让我这等小童参加,所以我被安排住下后就是师父单独赴宴。第二日,师父被请入了一户大宅之中,我一同前往拿着应用之物,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唐大帅叔叔的弟弟,唐继禹的外宅。在云贵之地,唐家兄弟人丁并不兴旺,唐继尧的亲弟弟唐继仑早年间就死了,叔叔唐学闵的儿子唐继舜也死了,尧舜禹之中就剩下唐继禹了。
  如今唐继禹终于有一外宅怀下一子,全家高兴正是高兴地时候,但妇人却总是疑神疑鬼声称有人晚上站在床边看自己。唐继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就连大哥唐继尧也忧心忡忡,这说到底都是老唐的家的种,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导致滑胎流产,那就是给座金山也难以弥补啊。唐家自从占据云南和贵州些许土地后,对血脉的保护以及家族的观点就越来越重了,此次费尽心机的找我师父来就是为了保住怀孕妇人。
  自从那个妇人怀孕三个月后,她每日闭上眼睛后,都能感觉床周围站着一众人等。后来唐继尧也派兵把守院落,并让丫鬟陪着这名妇人,可是依然未果,妇人还是会闭上眼睛看到床周站着一群看不清样貌的人。刚开始大家以为妇人不是精神出现了问题,就是遇到了脏东西。结果找了一票会看的人来,都束手无策。
  这帮人不来还好,一来了不光妇人会看到这样的景象,就算唐继禹谁在妇人旁边的时候,也会看到一圈人围着床站在一旁,冷冷的注视着两个人。这帮人看不清样貌,浑身透着阴寒之意,而躺在床上的妇人和唐继禹却怎么无法动弹甚至想要醒来都不行,直至天亮才能睁开眼睛。
  师父知道这一切之后,发现自己接到的是个烫手的山芋,但是想要送出去却也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师父发现估计是唐家和别人结了深仇大恨,所以才中了用命做咒的一种恶毒之术,这种恶毒数术结合了巫蛊和法术,就连师父也闹不明白无法化解。
  先前有不少人都给这妇人看过了,所以屋内留有那些人的痕迹,因为过多反而产生混乱,导致这数术反倒加重了。师父进退两难,想要溜之大吉,却发现周围防守严密,根本就是插翅难飞。
  总之最后师父用了门做相因,以自己的阳寿做引子,终于解决了问题。只不过从此需夫妻二人同住,也就是说妇人和唐继禹不能分床睡,而且不管是什么门,出门进门前必须先敲门,直到孩子出生方可破解。至于如果不按照这样的方法去做,后果是什么,师父只是说后果无法估计。
  我们不是捉鬼的道士,对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看个风水算个命也不是我们的专业,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面对这样的诅咒师父无能为力,即便是现在的我也是束手无策,当时那般作为是师父唯一的办法。自那天完成以后,师父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拖着疲惫的身体请求还乡。
  既然问题解决了,唐大帅除了重金酬谢外也不做阻拦。当时送我们离开的是个姓龙的年轻人,师父离别之际对他称赞了许久,声称此面相日后必定有所作为,还说他日手握重兵,定能有所发展。师父为他提了两句诗,恰似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回去后师父不再见客,还带着我悄无声息的远走他乡,除了家里的金银细软,房子什么的直接扔到那里再也没管过。我们逃去了东北,两年后师父死了。再到后来,大约过了十年吧,我与一帮朋友路过云南的时候再度见到了那个姓云的男人,此时他果真已经一飞冲天把唐继尧赶下了台,自己当上了一方霸主。
  他问及我师父的消息,还说这么多年都想寻觅我师父表示感谢,却一直没找到。我说师父隐姓埋名两年后死了,他却表示欣慰,并说多亏隐姓埋名,否则当年难逃一劫。我急忙问发生了什么,龙云对我说,当年我们走了以后,一次唐继禹忘记了敲门,就直接走入了一扇屋门内,结果回去后就是一尸两命,外宅妇人和孩子都死了,当时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直接胎死腹中。唐继禹当场就哭了,这一哭不得了,流出来的竟然是血泪。他不敢在哭,但眼睛却因此受损,从此被人称作三瞎子。
  后来龙云让我为其推算一次,我却一无所知,因为其命牵扯了天下变动,非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参透的。故此进门敲门不光是个好习惯,有时候还可能会要了人的命。”
  “不是不是,这就完了啊?有的地方我没听懂,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究竟如何用门困住了所谓的诅咒,而那个恶毒的数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我问道。
  臧老师笑了:“想要知道吗,拜我为师,我都教给你。”
  “还有别的事儿吗?”我没好气的说道。
  “没了。”
  “那咱走吧,你真无聊。”我说道。
  而今师父已经离世,我翻阅资料发现了些许关于这个故事的端倪和证据,也再度证明所谓算命之说的确很有可能,一切并非虚幻的故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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