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毒妃医手遮天

第七十九章:龙角突长成


奶娘有点害怕,不敢说。
    庄如嫔道:“说,怕什么。”
    奶娘道:“喊王妃娘娘。”
    庄如嫔道:“我是侧妃,又不是什么姬妾,让下人喊我一声王妃也不为过吧,是不是,姐姐?”
    沈绵宁道:“你再喊她一遍,大声喊。”
    奶娘低低的对着庄如嫔喊了一句:“王妃娘娘。”
    庄如嫔趾高气昂道:“嗯。”
    沈绵宁一直盯着小紫的头部,发现小紫的龙角确实缩回去一点以后,为难道:“庄如嫔,其实我对搅乱了你的婚礼很抱歉,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凑巧赶上了你的婚礼,你相信吗?估计你也不信,但我想你知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恶意,而且和颜翼离也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客人,我在你们府上住一段时间就离开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但凡是我在的时候,这个府里就只能有一个王妃,那就是我,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也喊你王妃。当然,等我走了以后,随便他们怎么称呼你,我都不在管了。”
    庄如嫔道:“凭什么?”
    沈绵宁道:“其实你只是个侧妃,从严格的礼数上来说,别人都应该尊称你一声侧妃娘娘。但我今天和你不谈礼数。”
    说着对着如意说:“去,如意。”
    如意很快明悟了沈绵宁的意思,上去对着庄如嫔的手就是一口火。
    庄如嫔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奶娘已经尖叫出声:“啊!小姐,小姐,你的手!”
    庄如嫔低头一看,径直晕了过去。她手背上的皮肤就干涸的土地,龟裂成了一块块的。
    沈绵宁道:“如意,给她治好吧。”
    如意不清不愿的上前,伸出舌头,把她的手舔了舔。
    沈绵宁拍了拍庄如嫔的脸颊;“醒醒,快醒醒。”
    庄如嫔幽幽醒来,沈绵宁道:“别怕了,你的手已经恢复原状了,我知道跟你讲任何的礼数都没用,你还是会背着我在背后搞小动作,没准让你院子里的丫鬟都喊你王妃,所以我只好给你一个震慑,现在你知道了,我是有实力对付你的,所以你最好安分点,对了,如果再有别人喊你王妃,我都会马上知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次可就不是你的手了,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
    说完,沈绵宁带着如意、小紫继续跑步了。
    奶娘扶住庄如嫔,劝慰道:“小姐,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招惹她了,再说她不是迟早都会走吗,等她走了,这王府里还不是你的天下。”
    庄如嫔一把推开奶娘,冷冷道:“你叫我什么?”
    奶娘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庄如嫔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深呼吸几口气,道:“奶娘,就依她所言,叫我侧妃,反正现在王爷还要仰仗她,忍一时之气,解百日之忧。我就忍了,哼,王爷称帝之日,就是她的丧命之时。”
    奶娘在一旁称赞道:“小姐还是这么冷静,怪不得家里那么多小姐,夫人最是疼您。”
    才片刻的功夫,庄如嫔已经完全平静了:“我们走。”
    日子在百无聊赖中一天天过去。颜翼离还是经常来,来了也恪守礼数,和沈绵宁喝茶聊聊局势,下下棋,逗逗如意小紫。
    不愁吃喝,出入都有人伺候着,也不缺银子花,颜翼离已经和帐房说了,只要沈绵宁想要支取银子,随意支取。这样的日子让沈绵宁有点乐不思蜀,若不是心中还有仇恨的力量,怕她这个懒人要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了。
    但因为有报仇的信念,沈绵宁并没有经常出去闲逛或者休息,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勤于练习,戴着铅块围着花园跑步,或者攀爬府里唯一的一座假山。每天都要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方可入睡。
    一段时间以后,沈绵宁终于已经适应现在的铅块重量了,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绑了沉重的铅块。跳的距离也从最开始的一米到现在已经能够跳出接近两米的距离。
    岁月静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小紫的龙角依然发育迟缓。沈绵宁每天休息的空间也不放过,都安排了丫鬟和自己的对答,但纵然这样,小紫的龙角也不过比刚来的时候长长了那么一点点,就像刚刚破土而出的小苗。
    这天傍晚,沈绵宁正在休息中,她喝着茶水,对着丫鬟的“王妃娘娘吉祥”,不停的“嗯”着,稍稍有点心不在焉。如意和小紫根本没受影响,两兽在旁边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如意“咦”了一声,道:“主人,你快看!”
    沈绵宁随声望去,惊讶的长大嘴巴:“啊!小紫的龙角长成了!”
    她难以置信道:“小紫的龙角长成了!这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庄如嫔正焦急的在房内踱步:“奶娘,你说怎么样?”
    奶娘安慰道;“我的好小姐,你别着急啊,老爷那边一有消息肯定会立即派侍卫来告诉咱们的。”
    国师看着天空中的异象,急匆匆的来到书房:“离儿,出大事了,天空异象,晚霞的样子映射着金龙陨落,怕是你父皇出了事情。”
    颜翼离猛然抬起头来,道:“国师,你所言可真?我这就进宫。”
    颜翼离策马扬鞭来到宫门口,一切都安静如常,他下马急走到皇帝的寝宫门口,道;“高公公,我要见父皇。”
    高公公神色有些慌乱,道;“皇上已经安歇了,请离王殿下明日再来吧。”
    这时,从屋内传出一个声音:“高公公,离王是自己人,让他进来。”
    颜翼离砰的一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睚眦欲裂。他指着面前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枉我父皇那么信任你!”
    只见皇帝双目瞪得大大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腹部一个大窟窿,俨然是被一剑刺穿,潺潺流出血来,血蔓延了整个地面,浸湿的整张地毯,空气中弥漫这刺鼻的血腥味。
    皇帝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男人,正是颜翼离的岳丈,庄如嫔的父亲,庄士知。他正在从布子擦拭他剑上的血迹,听到颜翼离的话,头也不抬的答道:“是啊,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文比他好,武比他强,但他却是皇帝,而我呢,说得好听是个将军,实际上也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狗。难道就因为他生在帝皇之家,他就是皇帝,而我生在平民之家,我就注定只能为皇家打天下吗?我不服!”
    颜翼离的目光越来越冰冷,道:“你曾经救过父皇的命,所以他才给予了你带剑出入的特权,既然你想杀他,为什么当年刺客袭来你还要救他?”
    庄士知抬头,微笑了一下,然后低头继续擦他的剑,道:“这很简单,若任由当年刺客刺杀了他,那么皇位落入谁手不得而知,除了他赏识我,我可是没和任何一个皇子扯上关系,现如今,局势不同了,你娶了如嫔,我是你的岳丈,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再在他的手下当狗呢,我要替你夺了这江山!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
    颜翼离道:“感谢你?感谢你什么?是感谢你杀了我的血亲亲人?还是感谢你想操控我当傀儡?”
    庄士知道:“哈哈,就算你不感谢我,无所谓,既然我女儿嫁给了你,不管在谁看来,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揭穿我,我就说是你指示我的,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
    颜翼离赤手空拳,扑了上去:“奸贼我要杀了你!”
    庄士知拿起剑,一个剑花迎了上去,道;“离王殿下还是小心为好,肉做的拳头怎么能有铁做的兵器锋利呢?”
    两人一过招,颜翼离的袖子被划掉半边。
    庄士知似笑非笑,道:“离王殿下,看在如嫔的份上,我手下留情了。你收手吧,咱们一起把你父皇抬到龙榻上去,明日对外宣称他得了急病去了,我扶你上位,怎么样?”
    颜翼离发现自己不敌庄士知,道;“你这个奸贼小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他放声大喊道:“来人哪!”却发现无一人进来。
    庄士知说:“别费功夫了,这内院的太监都被我收买了,所有的侍卫都被高公公支到了别处,现在这院子里就我们两人。”
    颜翼离终是身体一软,扑到皇帝身上,哽咽了:“父皇!父皇!”
    庄士知带着一切尽在掌控的笑容,迈步走到龙椅上,坐下,道:“我说为什么人人都想坐这把龙椅,确实是舒服啊。啧啧,坐在上面,生生就高人一等。这种感觉,真是爽。离王殿下,我是你的岳父,当个小小将军也太委屈我了是吧,我想想看哦,不如就封我为丞相吧,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我也就满足了,你还是坐你的皇位。对了,如嫔也是个好姑娘,端庄贤淑,我看她坐皇后的位子最合适不过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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