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飞舞雨在歌

50 回到乡下


中秋,乡间秋收的香甜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他和她没有开着小车,只是坐着大巴回到了村子里。
    “为什么不开车回去呢?”徐超问。
    “那样多没意思。”云飞说。
    徐超有些奇怪云飞有意思指的是什么意思。
    大巴车越往村子里开越崎岖,她昏昏沉沉地睡着,喜欢睡在车上,可以较近的感受车的颠簸,而旁边是让她安心的他,似乎有他的陪伴,她不会孤单。
    她梦见她坐在火车上,她靠着旁边男人的肩膀,她觉得味道是她所熟悉地,而她细细一看旁边的人,不是徐超,是雨歌。她揉了揉眼睛一看还是雨歌,她问他“你去哪里?”,雨歌摸了摸她的脸说:“傻瓜,我带你见见我妈妈,她说愿意让当你当他的媳妇,,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云飞说:“真的吗?她同意啦!”雨歌微笑着点点头说:“当然。”云飞神情变得很暗淡,说:“可是你不是已经结婚了,还能和我结婚吗?”“当然啦。,你是不是蠢,我爱的一直是你,梨花。”云飞听到雨歌叫自己梨花的时候,云飞没有否定,她以为自己就是梨花。
    云飞开心的跟什么似地,又问:“这火车开的够慢。”雨歌点点头:“你知道吗?每一次你去上大学的时候我都去送你,我知道你每一次等车的位置,看着你离开。火车隆隆地离开,人群拥挤。你始终没有看见我。”
    云飞说:“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你和云飞好呢?你们还在一个大学。”雨歌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才是最特殊地那一个。”
    火车钻了隧道,车厢里变得很黑很黑,她有些冷,雨歌紧紧地抱住她。
    然后她从梦里醒来。她们火车只是一个小站,主要火车站点搬到可一个县里,坐车不方便,据说之所以搬到孟县是因为中央高官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孟县的小伙子,地方为了他们坐车方便,于是就迁了火车站。可是她疑问得是小伙子还会回来孟县吗?就算回来,难道还坐这挤拥挤的火车吗?
    她醒了,看着车窗外的山,一座连绵着一座,这是有名的山城。
    云飞想起那个梦,忽然冒了一身冷汗,梦里的自己是樊梨花。
    她告诉自己:想这些做什么?既然雨歌不爱自己了,自己又何必时时刻刻想着他。她有些恨他的。
    云飞望了望外面的山问徐超:“有没有回到以前?”顿了几秒,“以前是个穷小子时候,背着行礼到大城市去读大学,当时特土特天真。”
    徐超笑笑,右手拉着她的左手,说:“终于明白你的有意思是什么意思了。”
    云飞靠近他,靠在徐超的肩上说:“以前我从那个小村子里出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一定会是不同的。然后到了市里去读重点高中,最后是大学,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却发现心越来越找不到安放的地方。以前呀,老是羡慕那些荣华的人,有帅气贴心的男朋友,有让人羡慕的工作,有安逸聪慧的生活,后来自己有了这些才知道自己眼里繁华是不一样的。”
    云飞说着,她和他听着音乐耳机里天后的音乐,空灵的像一米阳光穿过森林,高山,海洋,最后照在了她的身上。
    徐超笑笑。
    云飞其实有些好奇他,他的曾经,他的感受,就算以前他的生活里没有她的影子,她也喜欢了解他。
    徐超知道她想走进自己,了解自己。
    他说:“倒是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辛苦,一步一步走过来,还是挺顺利地。”
    “有没有遗憾呢?”云飞说。
    “人都有遗憾,我也有。”然后徐超就没有再说话了,也许他是在回忆,也许他在愧疚。而她也不再问了,只是看着外面的山,黄昏降临。
    到了车站,然后又坐了一辆三轮车,吭哧吭哧地进了更偏僻的地方。
    雨歌和云飞并排坐着,她笑,有些孩童的稚嫩。而徐超却呆呆地看着云飞,问道“你笑什么?”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坐一个三轮车。”云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徐超也有不坐大奔的时候。
    她两只手抱着他的胳膊,云飞忽然觉得自己是很幸福地,徐超在乎自己,起码会关注自己的感受,爱一个人不就是关注他的关注,喜爱他的喜爱吗?
    前面的三轮车司机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司机眼睛眼白多,眼神外露,又是尖尖的下巴,尤其是颧骨横张,云飞这一看,又看了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慢慢黑了下来,她的心变得紧张了,如果如果,司机是坏人呢?
    她总是在读史书时读到一些坏人的长相,而恰恰这个司机的样子凶恶,在这大山里,遇到的人是凶神恶煞一般,而且有同伙,就……
    她越想越害怕,她自己倒是经历过,在游到一些偏远地区的时候,会有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人,俗称地头蛇,会纠缠外地人,而她一个瘦瘦的女人,穿着说话看起来都能断定是外地人,自然会引起这些人的觊觎。
    而她就会掏出一些钱,一百多,打发他们。她说自己也没有多少钱,只是在裸游,她说得可怜兮兮,又看起来邋邋遢遢,不反抗,这些人也就放了她了。
    穷游其实是一件苦差事,听别人说起来惊险刺激,可是真正去经历了,才知道其间的苦,有钱可以住酒店没钱只能住火车站或者青年旅馆,身上总是带着旅途杂七杂八的味道,几天不洗澡,饭三餐不饱,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找不到归属感,风吹日晒就不用说了。
    更可怕的是遇到地头蛇。
    云飞似乎太过敏感,死死地捉住了雨歌,不放手,而他明显感到了云飞紧张,手心还在冒汗。
    云飞想我们穿着行礼谈吐,都已经暴露了我们是可以勒索地,而且这样的大山里,目无法纪,也有人庇佑。
    “你怎么了?”徐超问云飞。
    云飞摇摇头说:“你会说这里的地方话吗?”
    “当然会,我是这里的人。”
    “我想听,你给我说说。”
    “#&⊙▽⊙”徐超流利地方言说了出来。
    云飞笑笑,前面的司机问:“你是哪家的?”用的是云飞听不懂的方言。
    徐超答。
    司机笑了笑说:“我认识你妈妈,她特别会做生意”
    云飞渐渐听明白了几句,云飞妈妈做生意?她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达到目的了,让对方猜出自己也是本地人,让他们畏惧下手。同乡不吃同乡,这是规矩。
    “混沌好吃,我可吃了不少,这次就不要你们的车钱了。”司机答。
    “混沌?”云飞想,徐超妈妈真是自立自强,有这么好的儿子,自己还这样艰苦奋斗。她做的是混沌的生意吗?
    “小伙子,听说你外面开了公司,挣了不少钱啊!”司机这句话,让云飞几根汗毛树立起来。他是公开抢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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