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怪才

第一百一十三章:谁的局


皓月当空,青街石上,京都一个公园的湖心亭上,于馨正仰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月光里的于馨,独有一种舒适的柔美,一种浑然天成的柔媚。悠悠叹道:“不知哥哥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旁边,茉儿、郭荃、莎昂娜也各自坐在了亭子中,用自己觉得舒适的姿态呆着,多亏了这夜色,多亏了公园里没什么人。不然,这亭子里的景色就足以让人迷乱。
    郭荃也望着月亮,洁白的月光扑在她冰冷的美颜上,更显清冷和高贵。清声说道:“这是远行的最大禁锢,只要他挣脱了这个禁锢,他和……我们才会有安静的未来。”郭荃说完,高冷的脸颊上透着丝丝红晕。
    茉儿则在边上攥着小拳头,两个可爱的酒窝显现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狠狠地说:“如果那个老家伙敢难为哥哥,看我回来不好好收拾他,起码要将他的胡子都扒光!”说罢,更是把手里的拳头使劲地摆了摆。
    莎昂娜看着这三个各有特色的女孩,露出了颠覆众生的微笑说:“放心吧!他可是个既让人恨又让人爱得死去活来的家伙。能这么轻易就摆平咱们,两个老头儿就更不在话下!”莎昂娜说的话,跟她的人一样火辣又直白,性感又妖娆。
    接着莎昂娜话锋一转,俏生生地看着于馨和茉儿说:“其实吧!你们的远行哥哥是很好摆平的,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来点儿小酒,跳起小舞,从大厅跳到小厅,从小厅跳到卧室,然后再到床上。当然,如果有特殊的爱好和情趣,客厅和厨房也是不错的选择。”说罢,还对着于馨、茉儿和郭荃猛抛媚眼,一副不懂来问我的样子。
    于馨、茉儿和郭荃:“……”
    正待莎昂娜准备走到于馨和茉儿中间,牵着手,推心置腹介绍经验的时候,一个略显忧郁和冷清的身影出现在了亭子里。是一身名牌、时尚的袁静,额头上的眉头凸显了她此刻的心境。
    袁静的到来,使亭子静了下来,只听得见鸣虫蛙叫声。
    于馨首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来了?”
    袁静点了点头,就坐在了一个相对偏僻的所在,显得与其他四个女生格格不入。
    于馨轻叹口气说:“静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和哥哥也是两小无猜。其实,哥哥是怎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而我们,只需要做我们自己,哥哥也不会横加干涉。也许……处心积虑去做一些事情会得不偿失呢?”于馨说到最后,有一些苦口婆心。
    袁静低着头,没有看谁,而是沉声说道:“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么?你们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而我,却有着我的事业和梦想,但这些,却越来越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平衡的天平,让我想为他倾斜,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郭荃一反她平时的清高,尽量使自己的声线平和,说道:“是这样吗?我们在他的身边依然可以有自己追求的梦想,就像他要创建的远行集团,他是提供了平台,让我们实现我们自己。其实,梦想和爱人并不冲突。”说完,郭荃偷偷看了一眼于馨,郭荃知道,这里不包含她,于馨的梦想,似只和树远行有关。
    袁静抬头看着面前这四个出类拔萃的女孩,每一个都那么有个性且有着非同一般的引力,眼里泛着清光,落寞地说道:“你们可以,我能行吗?”接着,更加落寞地说:“现在的我,还能行吗?”
    一时,亭子里又安静了下来。于馨轻轻叹了口气说:“谁说不可以,哥哥的集团不久之后成立,你来做形象大使,来做广告,不就很好吗?其实,做本我,哥哥和我们都会很舒适。你说呢?”
    袁静的眼睛亮了亮,接着又灰暗了下去,有些无力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发现,事情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纯粹和简单,现在,舆论的导向,越来越把我和哥哥推向对立的深渊。”说罢,袁静眉头锁得更紧了些。
    于馨、茉儿、郭荃和莎昂娜相互看了看,眼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莎昂娜扭着她那妖娆的腰身,款款而去,边走边说:“没啥可愁的,一不做二不休罢了!”
    于馨笑着对袁静说:“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水到渠成便可。只是……妹妹,你不能再被人利用了!”
    袁静瞪着大眼睛听着她们所说的话,一时云里雾里,但听到于馨说“被人利用”四个字时,心神一震,不禁暗凛:“难道……”
    太行山在银白的月光下更显巍峨,那层层白光,耀得悬崖峭壁更加耸立,更加险挺。一个矗立的峭壁之上,月光下映出三个人的身影。一个身影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这个人是树远行。他又爬山,又攀岩,又和连公下棋,虽然表面上精神饱满,无所畏惧,但其实心力憔悴,这时的他毫无形象地倒地便睡,颇像个山村野人。
    峭壁之上还有两人,一个人背着手,昂首望着远方,是一脸肃穆的连公。还有一个人坐在石桌前,看着棋盘发呆,正是忘尘。
    忘尘轻叹口气说道:“师哥,你,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连公面无表情地说:“下棋,赌注就是他!”连公指了指树远行。
    忘尘微愣了一下,“可这又何必?哪次,不是他自身想要变化,而哪次,又真的是你的影响?”
    “那……又怎样?”连公依然看着远方,依然面无表情地说……
    当日头从远处的山巅上跳跃而出,把她的光辉毫无保留地洒向大地山峦时,树远行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忘尘和连公已经坐在了石桌旁,正平淡地看着他,“我们可以开始了吧?”连公问道。
    树远行很不情愿地揉着眼睛,嘟囔道:“刚起来就得战斗,难道不知道晨起的时候需要上厕所的吗?”虽然这样说,树远行还是乖乖地坐在了连公的对面。
    连公好像没有听见树远行的抱怨般,拈了一粒黑子,轻轻放在了棋盘上,一时间,黑子的势力又急剧膨胀了起来,棋盘再次风云变幻,甚至开始有吞没白子的趋势,势头很是凌厉。
    连公摆了摆袖子,盯着树远行说:“这是内忧!从古至今,不论最终获益的人是谁,外患只是铺垫,内忧才是杀招!”
    树远行从睡眼朦胧中立刻清醒了过来,炯炯地看着棋盘好一会儿,轻轻吁了口气:“这都没有什么,顺势而为。”说罢,树远行放了一粒白子。
    连公扫了一眼棋盘,“只是如此吗?”
    树远行摇摇头,说道:“把曾经多放的一粒棋子还给你。”说罢,树远行把之前多布下的那一粒白子拿下。“再把之前移动过的棋子回归原位。”说着,树远行又将刚刚那粒移动过位置的白子移回了原处。抬眼看着连公说:“现在,恢复了初始的样子,是不是更清晰了呢?”
    连公和忘尘不可思议地看着棋盘上的一切,整个局势完全被逆转,黑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两人再看向树远行的目光里,带着丝疑惑:难道,这些,才是他想要部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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