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爱总裁 叛逆靓妹

第18章


   
    “不必了,等我上去以后,我下来帮你把落地窗打开。”有没有入口,他会不知道吗?   
    “那好,我就到那边等你。”其实此刻的她,心里头真是七上八下,能够顺利进入这栋别墅的人,想必不是楚家的祖奶奶,就是楚家的亲族之类,让他们见到她这副尊容,岂不是还没进门就被打入冷宫?   
    这房子本身不大,但四周的腹地相当广袤,她不安地胡转乱转,来到一间小矮房,试探性的伸手转动一下门把,竟然没锁。   
    栗约农打开房中的小灯一看,才知原来是堆置杂物的地方,里头还有数套干净的佣人服。   
    好极了,她赶忙取下一套换上,这时隔音不佳的墙板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栗约农大吃一惊,赶快附耳倾听——   
    “我看他们今晚是不会回来,我们先各自回房休息吧。”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的声音。   
    “奶奶,您先去睡,我还不累,我想再等一会儿。”   
    这嗓音她认得,是……方可欣!栗约农瞪大眼。   
    “不用那么操心,楚濂不会有事的,警方不是说没找到任何伤者?他一向是让我最放心的,我相信他会平安回来。”   
    她们怎么也知道今晚酒店里被抢劫的事?栗约农不由得心中一突,她原本就很担心,这会简直手脚发颤。   
    “我当然也相信他,可是有那个姓栗的太妹跟着他,情形就很难预料。”方可欣像掌握绝对充分的证据,又道:“奶奶,您不晓得,她和那个抢劫犯江海根本是同伙的,搞不好今天晚上的酒会就是她透露给他知道,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   
    “谁允许你在这儿含血喷人?”楚濂忽然从二楼走下来,着实吓了方可欣和楚奶奶一大跳。   
    他本想先去接栗约农进屋,但打开落地窗却不见她的人影,只得又踅回来,不巧听见方可欣正在信口雌黄,就冲动的走出来。   
    “你回来了?”方可欣喜出望外地跑过去拉着他的手,“你都不知道,我和奶奶担心得要命,就差没到中环求神问卜。”   
    “放开手!”楚濂的面孔冷郁得几乎可以结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谁允许你到这里兴风作浪、挑拨离间?”   
    “我……”方可欣被他一阵盘诘,问得哑口无言。“奶奶,您看他,人家大老远的赶来,他不感激就算了,还怪人家。”   
    “我说楚濂啊!”楚奶奶长年旅居国外,叫人习惯连名带姓,对自己的孙儿也不例外。“奶奶在这儿等了你快一整夜,怎么回来连叫我一声也没有,就大发雷霆?”   
    “奶奶。”楚濂最痛恨方可欣每次都用他奶奶来要胁他。以前念及她只是一片痴心,忍忍也就算了,今天关系到约农的名誉,他不会再客气。“你们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想孙子不行吗?”楚奶奶往他背后扫视一眼,见没有人跟下来,不自觉得有些困惑。“过来,让奶奶抱抱。”   
    “不会是这么单纯吧?”他牵着楚奶奶的手,在她手背上用力亲吻一下,虽绽开笑靥,但阴郁的神情依旧,锐利的余光则扫向方可欣。   
    “听说你交了一个女朋友?”   
    楚奶奶的这句话,莫名的引起墙外栗约农的一阵骇异。   
    “是的。”他本来就没打算隐瞒,特别是他的家人,只是尚且找不到时间公布。“她叫栗约农,是一个很美、很聪慧的女孩。”   
    “你决定要娶她?”   
 第八章   
    栗约农瑟缩在漆黑的斗室中,耳里不断传来楚濂声量愈来愈高扬的辩解声,她的心情则逐渐滑落谷底。   
    方可欣连楚奶奶都请来香港,这么处心积虑,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一个老奶奶就已经够难应付,若再加上老爷爷、及楚濂父母,她就算不被流放边疆,大概也免不了惨遭打入冷宫的命运。   
    乌鸦怎可能变凤凰?她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像楚濂他们这样的人家,原就不是她能奢望高攀的,不是吗?   
    房外的声响忽地杂沓起来,想必是楚濂出来找她。栗约农霍地从弯腰趴伏的姿势立起,慎重的告诉自己,必须停止做白日梦,妄想借旁人之力,助她平步青云。她厌烦自怜自艾的愚蠢行为,怕人家瞧不起,就去闯一番大事业呀!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方可欣来到门边?让她见到自己穿得这副德行还得了?可以预见她脸上的笑容会是多么轻蔑和不屑。   
    栗约农情急地把心打横,想也没想就打开后边的窗户跳出去。   
    她两脚才着地,就被眼前那张笑得过分热情的脸给吓呆。   
    原来她认为后方的窗户,其实仍是位于屋前,只是稍稍朝东斜出而已。   
    屋外草地上,因有一部车尚未熄火,强烈的灯光让她得以看清那位手里夹着一根洋烟,身材颀长的男子,正是那日在采风楼警告方可欣不许入内打扰她的杜艼。   
    “你是……啊!是栗……”他的惊讶不亚于她,嗓音也不自觉的提高好几度。   
    “嘘!”栗约农急忙堵住他的嘴,拉着他就匆匆躲到大树后头。“帮个忙,别扬声好吗?”   
    “干么?”杜艼小心翼翼地用两指拧起她手背上的皮,把她的手放回自然下垂的姿势,避免瓜田李下,万一被楚濂撞见不好交代。“你们两个那个、那个时……被当场逮住?”   
    虽然他语焉不详,但暧昧的表情倒是很仔细的补充说明。   
    “当然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栗约农不悦地白他一眼,“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想做什么?”   
    杜艼瞧她这身装扮实在有点怪异,颇有落难苦命花的楚楚可怜感,本想直接大嚷把所有相关人员全部吸引到这里,让他们四四六六说个明白,他的超级无聊任务就算完成,但一瞥见她眼中不时现出的忧悒,又不免心软。   
    “我是临时遭贬为跟班的倒霉鬼,她们则是为了破坏你和楚濂的好事。”杜艼话没说完,方可欣和楚奶奶的谈话声已来到附近。   
    “你是楚濂的朋友?”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身无分文,所以她必须找个人先解燃眉之急。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私交极好的劳资关系,楚濂是我的老板。”   
    “那么你可以看在他的份上,帮我一点忙吗?”栗约农担心被发现,将杜艼再往旁边的树丛推入一点,搞得他既兴奋又紧张。   
    “呃……这不太好吧,我和楚濂毕竟是哥儿们,常言道:朋友妻不可——”   
    “可以先借我一笔钱吗?”她的请求让杜艼兴头上的矫情作态,霎时被炸得灰头土脸。   
    “你只是想跟我借钱?”不早说,害他白白高兴好一下下,真是的,须知他杜艼可是有名的风流“财子”,对女人一向没丝毫免疫力。   
    “对呀,不然你还能帮我什么忙?快点,你到底借不借?”她得先避开这一关,至少平安度过今晚再说。   
    “呃……借借借,可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呃……”杜艼才掏出皮夹,就被她一把抢去,把里面一大叠现钞全部抽走。   
    “放心,我一定会加倍还你的。麻烦你告诉他,我……我会回来的。”在台湾都混不出名堂,在香港就能吗?栗约农童稚未脱的心,有的只是憨胆和死要面子的冲动。   
    “什么意思?我有听没有懂。”杜艼被她弄糊涂了,丢钱事小,把她给弄丢,楚濂会找他拼命。   
    “总之谢谢你。”瞄一眼停在一旁的轿车,栗约农念头陡转,迅捷跳上驾驶座,拉下手煞车,油门一踩,车子以急快的速度冲出去。   
    “约农!”当楚濂和楚奶奶赶过来时,她早已一溜烟地走掉,只剩下震耳的引擎声。   
    “你跟她说了什么?”   
    “为什么要把车子借给她?”大伙的矛头突然全转向杜艼,东一句、西一句地抢着质问。   
    “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喂,楚濂,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真的是无辜的。”   
    楚濂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已随后驾车火速追出去。   
    “楚濂,楚濂,你别走!”方可欣气得七窍生烟,在草地上猛跺脚。“奶奶,你看他。”   
    “我看到了,他对那女孩倒是一往情深。”   
    原本期待看到楚奶奶怒责的方可欣,竟意外的在她脸上瞥见一抹欣然,这怎么可以?!   
    ※   
    栗约农开车的技术是小海教的,那年小海第一次试“手气”,到?桐邮局附近找到作案目标,并且一举得逞时,就很阿莎力的载着她到处兜风,把他一肚子偷鸡摸狗的坏本事倾囊相授,其中包括无照驾驶和飞车蛇行。两人直疯到三更半夜,才被警察当成飙车族逮进派出所。   
    距离那一次开车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原本就没啥技术可言的她,一转进市区,就被川流不息的车辆吓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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