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装逼终成太监妻

第185章 送别


    “宝儿,我要回栖凤了。可以送送我吗?”慕容清谦温润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忧愁。韦宝宝点头道:“当然可以”慕容清谦看了一眼韦宝宝,眸子划过一抹浓浓的不舍,又转头看向窗外。天气算不阴也算不得晴,薄凉的风吹得肌肤生冷。“出门在外,你得好好照顾自己。”
    韦宝宝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管未来如何,你都一定要快乐。”慕容清谦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我会快乐的。你也一定要快乐。因为我喜欢看你喜笑颜开的样子。”
    韦宝宝心中有些凄然。她和慕容清谦相遇始于一场欺骗,可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却给了她最深的爱和包容。他的爱不浪漫,也没有轰轰烈烈,就如春风细雨般温暖平淡,不知索取,让她眷恋的同时,又有些无地自容。
    倏尔,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走了进来,抱拳道:“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启程了。”慕容清谦看向韦宝宝,眼里忧愁又浓郁了些。“你如今是做母亲的人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外边风大,披件披风吧。”韦宝宝点头,命青若拿了一件月白的披风披在身上。慕容清谦嘴角勾起一抹暖意。“我以为你早就扔了。原来还在。”韦宝宝浅笑道:“你送我的东西都在。”慕容清谦嘴角的笑意更甚。“都在都在。”
    南宫寂月允许韦宝宝去送慕容清谦,但她不能迈出南离的都城。韦宝宝只得站在庄严的城楼上,目送着慕容清谦的离去。风吹乱了她的额前的刘海,一种叫做离愁的感觉瞬间涌上的心头。她丹唇亲启唱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晓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晓笛声残,夕阳山外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孤云一片雁声酸,日暮塞烟寒。伯劳东,飞燕西,与君长别离。把袂牵衣泪如雨,此情谁与语。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空灵忧伤的歌声响彻古城,一字一句都落在慕容清谦的耳朵里。他撩开车帘,回头看着城楼上衣袂飘扬的韦宝宝,喃喃道:“此生遇卿,三世之幸。”
    夕阳的余晖度在马车上,渐行渐远,风薄凉的厉害。流风,你一定要快乐。倏尔,青若沉声道:“殿下,时候不早了。”韦宝宝眉头皱起,眸子划过痛苦之色,转身下了城楼。
    南离都城,某处普通的民居。“宝宝”段英德若谪仙般的脸上溢满了温柔。韦宝宝微微点头,坐在了椅子上。段英德担忧道:“心又痛了?南宫寂月竟然敢对你下蛊,简直该死!”他身上的气势一凛,煞气氤氲。
    韦宝宝淡淡道:“你都知道了。我不能和你回栖凤了。你走吧。”段英德握住韦宝宝的手,深情道:“杂家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你带回去。不就是蛊吗,杂家替了解了便是。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和事能够拆散我们,没有!”段英德冰凉的手,却让韦宝宝感到一阵温暖。她看着段英德,眼睛有些朦胧。“你会死的。”段英德温润笑道:“不,不会的。杂家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他紧握着韦宝宝的手,让韦宝宝感到莫名的心安,亦或是勇气,面对一切的勇气。她浅笑道:“老娘是属老鼠的,你敢说自己是属猫的。看来是你想吃定老娘啊!说究竟是哪个王八蛋给你的胆子?”段英德坏笑道:“哪个王八蛋?是那个叫韦宝宝的王八蛋,是她给杂家的胆子,她要杂家吃你一辈子。”韦宝宝似乎青蛙一般气鼓鼓道:“死鬼长本事儿啊,学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段英德坏笑道:“怎么个打法儿,是要扒光了打?”他一下把韦宝宝从椅子上拉起,揽她入怀,抱着她朝床榻走去。芙蓉帐里他们疯狂的亲吻。待上衣褪尽,段英德欺身在韦宝宝身上,温润笑道:“杂家终于可以知道你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了。”韦宝宝抚上段英德清瘦的脸颊。“我宁愿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段英德亲了一下韦宝宝的额头。“有些事还是清楚的好。”
    锋利的匕首出鞘,影射出寒光阵阵。韦宝宝担忧唤了一声“死太监”段英德给了韦宝宝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的。”匕首猛地刺进他的心房,汨汨鲜血浇灌在了韦宝宝心口处。段英德面色苍白,笑容依旧。
    “死太监!”韦宝宝带着哭腔,要去给段英德止血。段英德却是虚弱笑道:“无碍,把你身上的血擦干。让杂家看看,蛊虫还在不在。”韦宝宝赶紧用床幔擦净自己胸口上的血液,露出肌肤雪白。见韦宝宝身上蛊虫已经灭,段英德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你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大骗子。说什么没心,其实你是爱着杂家的。”忽而,他晕倒在了韦宝宝的肩上。韦宝宝眼角滑下一滴清泪。“笨蛋,你知道我是骗子,还让我骗了心。”
    暮色已至,夜色降临。揽月阁里,南宫寂月一脸阴厉。“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韦宝宝端起桌子上的瓷碗,把里面的血液喝尽,冷漠道:“你这些日子都不许我出皇宫。我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出去了,不得好好透透气。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囚犯。”
    南宫寂月沉声道:“你的身体里有白头蛊,不能离开我。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韦宝宝看向南宫寂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你天天以血喂我。这难道不是受苦吗?”南宫寂月眸子里一抹深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苦算不得什么。”韦宝宝冷冷道:“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南宫寂月眼里是浓浓的悲凉。“你中了白头蛊,就得和我在一起。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是不能改变的事情。等过了一阵子,我便放弃帝位和你远走天下,就像普通百姓一样过着普通的日子。男耕女织,把酒桑麻。儿孙满堂,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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