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快乐小农妇

50 有贼入室


“这个挺费事把?”想起以前上学时候学的卖炭翁,“你多吃点,”心疼他,“恩,你也吃,没事,以前冬天我还会烧炭卖,今年要是砍树串下来的树头多,估计也有好多家捡着去烧炭,到时候看看我跟他们搭伴。”一个馒头陈重几口就下去了,没有汤,这个时候也没热水不方便,我生怕他噎着。
    锅沿开始往外冒热气,我咬了一口馒头,想了想跟陈重说,“陈重,咱能不能做个铁桶那样的,底部是铁网的,烧完的碳渣能楼下去的东西,跟炭盆一样能取暖,然后上面口小,能墩个盆子上面,烧个水什么的,以后早上晚上用水就不用现烧了。唔,要是火大说不定还能炒菜呢,我想着现代烧烤也是用这个碳烤的啊,说不定能一举好几得。”
    陈重停了筷子想了想,“我今天回来就捣鼓试试,说不定能成呢,你想的都是能用的,看咱院里你弄得那个小灶台就很好用”我红红脸,“都是你做的好,我本来想让你给我院里在理个灶台,可是夏天用还成,冬天要是下雪就用不了不说,烧那些火还不如厨房里暖和炕了,这个小的临时用用,还蛮方便的。”
    撇头看见汤锅冒着热气,放下自己手里的馒头,碗柜里拿碗,先给陈重舀了一碗汤,“凉凉再喝,哎,你别动,再烫着”陈重要伸手接,我怕烫着他。
    给他舀完了又给自己舀了一碗,吹吹,三菜一汤吃的饱饱的,嘿嘿。我起身站灶台用笊篱把骨头捞出来。剩下汤水,之前的白菜切了叶子,切成细丝放进锅里,搅了搅,侍弄了下灶台,火苗大大的,又按照比例添了酱油醋跟盐,搅匀了尝尝味道,觉着可以盖上锅盖,忙完回头一瞅,陈重都把饭桌收拾好了。
    两人对视一笑,“傻乐什么呀。”我嗔他一声,放下锅铲盖上锅盖跟他一起装车,搬搬抬抬陈重一点都不用我,我就旁边跟着递个绳子。
    只剩下汤了,回厨房,我开了锅,锅里水花翻滚,骨头汤上面飘着油花,用舀子盛在桶里,陈重提着放车上。栓好车。
    “你再回去睡,今天起得太早了,昨晚又累的厉害。”陈重赶我回去睡觉,“没事没事,我送你出门再回来睡。”我攥着他衣袖撒娇,妄想先送走他再说。
    “今天时候早,往常这个时候都还刚起做馒头呢,你快去睡,我看着你睡再走,听话。”陈重看破我意图,“我不送走你怎么锁院门啊,没事,我一会就自己休息了。”接着试图说服他
    陈重想了下,”你月事刚过,一直也没闲下来,早上接连早起做馒头的,今天我出去外锁着门就行了,中午就回来了,你踏踏实实在家睡。”看着陈重一脸认真没得商量,只能皱皱鼻子权当反抗的说“那我也要先洗刷了再睡。”
    回头瞅了他好几眼,看他也没松口,只是笑着看着我,无奈的只能洗刷完毕了脱了衣服重新铺被钻被窝里,还朝他碎碎念,“让我睡觉还叠被子,分明就是你临时起意,哼。”“是呀是呀,我临时改主意了呀。”陈重给我掖掖被角,拿手刮了我好几下鼻子。
    “呀,我还没喂大黄花花跟大黑。”说着就要起身,“我一会都就喂了,我看着你,快睡。”说着不困的我,贴着枕头,陈重一下一下像看小孩子一样,给我顺头发,我就贴着枕头自己睡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觉睡得香甜,再醒来,日头都升上去老大一块,心里有些老不厚道的想,幸亏我是跟独自一人的陈重在一起,否则谁家要一个回笼觉睡到日中天的儿媳啊,自己想着吐吐舌头。棉花被捂着脸,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
    难得的半日闲,不爱起床,院子里蓬蓬几声,跟着就是大黑呲牙咧嘴的汪汪声,陈重走的时候明明跟我说走的时候已经外锁着门了啊。
    不安的感觉瞬间电过全身,我急溜溜的把衣服穿好,提上鞋子没急着出门,卧室里看了下也没有趁手东西,捞了炕桌在手里,举高过脸,卧室门开着,举着桌子笔在卧室门上,斜着身子正好能看见屋外头一些,外面还看到里面。
    我大惊!这是家里进人了啊,簌簌几声响,脚步不重,隐约看着身子骨是个女人,说实话我长舒一口气,这院门锁着,要是来的是男人我真还没把握能逃了。
    女人就好办了,要是拿院里的东西我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她走了就好,要是进屋的话我身子骨虽然不大,可是她进门我先砸她个没防备,再加上一直干活,还又把子力气,再有就是做贼的都心虚,说不定我还吃不了亏。
    大黑卖命的叫,听声音是在扑她,我抻头看了一下,虽然大黑这些日子吃的不错,也见得长大不少,可是跟人比还是小了,这人想踢它,它还蛮灵巧的躲过了。
    这人院里挣脱了大黑,再院里连个停留都没有,直接就到房门口了,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蓄力的桌子举过头顶,幸好家里厨房门是往外开的,这要是内开的,我躲这地方也不行。
    房门一打开,我全身力气都用上了,一桌子拍了上去,“啊!妈呀!”一声惨叫,我借着那股子力气,连拍三下!就听惨叫连连的,“妈呀,打死人了,别打了。”听着声音耳熟,放下桌子一看,嘿!真是熟人!
    这王寡妇还真是跟我干上了!三番两次找茬,这次偷摸我家里来了。
    好在这王寡妇平常日里也不是个真干活的,要是稍微是个农活干的多点的种地妇人,我还真不一定能把人家拍倒,王寡妇哎呦哎呦的躺地下,脑门被我开瓢了。
    我怕她一会子反过劲儿来再跟我掰扯,我弄不过她,炕上捞了今天没来的及穿的袜子,拿了一只袜子系她手上给她把手绑了。
    “你干嘛!你放开我!哎呦喂,我滴个亲娘啊,你丧天良啊,你欺负我寡妇一家,,唔唔唔。”懒得听她又哭又嚎,指天骂地的,剩下那袜子塞她嘴里了。
    看她扑腾的厉害,想甩她一耳光,可这三桌子拍下去,我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炕沿上摸了我自己的钥匙出了院门。
    就看我家跟王寡妇一起公用的院墙上,她家狗蛋懵懵懂懂的露出半个头,我环视了一下院里,大约两家墙公用,她家那面有搭小厢房,我家竹梯恰好倚在墙上,这是之前她已经观察过了,顺着她家上墙,踩着我家梯子下来。也真是够大胆的。
    狗蛋看着我,眼神缩了缩,“我,我娘呢。”孩子都是无辜的,碰上这样不靠谱的娘也是灾难啊,“你娘在我家呢,你咋跑墙上了呢?没去找三丫玩啊?”我喘匀了气,调整了下脸色,尽量摆出好脸色的问他。
    “我娘不让我跟三丫玩,让我在这儿给她望风。”狗蛋说完大约是想着不能跟小伙伴玩,有些委屈的对着手指,一个人埋着头。
    “你娘干啥让你望风啊?”我又问,“我娘说你家有钱,做买卖。。”狗蛋比量着三丫看着还小点,说话也没三丫精灵利落。
    “狗蛋你是个好孩子,你去给婶子叫三丫过来好不好,婶子中午给你送肉吃。”一听到有肉,眼见着狗蛋那眼神就亮了。
    胖胖的身子开始往下wei,“哎,狗蛋你小心点别摔着。”
    不放心的爬上梯子,看着狗蛋虽然身子胖,但是还蛮灵巧的爬下去了,球了球了往三丫家跑了,我这才从梯子上一格一格往下下。
    上来时候没觉着,往下下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高的让人发晕,这王寡妇真是胆气不小。
    重新进了厨房门,王寡妇在屋里蓬蓬的挣扎,瞧着额头上倒是止血了,怕有大意外,虽然我这是抓贼正常防卫,可她终归是个寡妇,一人拉扯孩子不容易,水盆里投了一根毛巾,给她擦了擦额头,王寡妇一点也不配合,整个人跟条脱水的鱼一样,活蹦乱跳,眼神里一点也没有被抓贼的惊慌,里面的怨恨的目光像是要刺透我一样。
    摁住她费了我一身汗,终于额头血迹擦干净了,看着不太严重,许是桌子上毛刺边角的给她划破了,现在擦干净了,就是红肿上破了块油皮。
    这就好,我心里不管怎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打的时候光想着一招制敌了,现在想着这个医学落后的年代,万一敲出脑震荡什么的。。。
    看着她不忿的眼神,我揪开她堵嘴的袜子,想问个为什么,一打开满嘴都是骂人的脏话,“你个挨千刀的小娼妇,狐狸精。。”不堪入耳,我又给她堵了回去。
    “嫂子嫂子,你咋关着门啊。”是三丫声音,“哎,三丫,你给我开开门,你陈重哥给我锁着门了。”我整整衣服,把钥匙顺着门缝塞了出去。
    三丫麻利的给我开了门,要进门我拦着,“别进来了,你娘在家不,我要去你家咧。”“在啊,走走走。”“带着狗蛋。”我又说。
    三丫撇撇嘴,不想带,狗蛋可怜的垂着头,我摸摸小胖子的头,“没事,三丫带着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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