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火影唯一

第7章


  放下手中的水壶,眼中的疑惑又深了几分,不过很快就变得清明。脚下的步伐毫不迟疑地朝门外迈去。
  记忆回到她还在医院住院的那段时间,宇智波良曾经对她说过的话,现在还记忆犹新。
  ——如歌,我哥他很紧张你,你知道吗?
  ——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能放弃过去,接受现在的生活?为什么非要沉浸在以往的幸福中?睁开眼看看吧!这个世界也有很多关心你的人,请不要忽略他们好么?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叫你“锦年”吗?就是因为我想让你认清现状!现在的你不是池锦年!是如歌!你现在生活的木叶可不是你回忆中的康庄大道,一个不小心你可是会变炮灰的!
  ——你所说的那个宇智波佐助我不认识!我所认识的是和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宇智波佐助。我希望他可以拥有幸福的生活,所以才会这么拼命。
  那天的话似乎还回响在耳畔,眼前浮现的,是宇智波良气急败坏,摔门离去的背影。
  停下脚步,抬起头,那树紫藤花一如记忆中的那般繁华,仿佛从未衰败过……
  ?
☆、两世·柒
?  锦年
  锦年走出走廊外,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天空是如此广阔蔚蓝,好可惜,佐助不在身边哪……
  没出来多久,医院里就传来了不小的喧闹声,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纲手大人”,“有救了”之类的字词。她眼前一亮,兴奋地跑回医院。
  不过拐角处,一件眼熟的绿色外袍映入她的眼中,大大的“赌”字处于背后最明显的地方。心脏似乎有那么几秒钟停止跳动,随后加速跳跃起来,就像她的步伐,从走到跑,然后一个飞跃,扑到了那个金色头发的女人身上。
  “姨妈!”她像一只树熊似的攀上女人,紧紧地搂着女人的腰。完全忽视掉了在一旁大惊小怪的漩涡鸣人。
  纲手眉毛一挑,心情好上几分,将身体朝她那边侧了侧,露出丰满的上身,伸手掐上了她的脸,话语间夹着莫大的不爽与怨气:“池锦年,不过几年没见而已,你这个死丫头就有异性没人性了?怎么来找我的会是那个自来也和这个自以为是的臭屁小鬼!你欠我一个解释。”上一秒还是一张温婉的贵妇脸,在下一秒就狰狞无比。
  “喂喂,纲手老太婆,什么叫做‘自以为是的臭屁小鬼’啊!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漩涡鸣人在一旁嚷嚷着,可惜,锦年和纲手都将他无视得很彻底。
  “哪有!明明是自来也大叔嫌麻烦只带了鸣人去。”锦年摆出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实际上事实是怎样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视线无意间越过人群,落在被春野樱搂住脖子正在发愣的宇智波佐助身上,心咯噔一下,没回过神来。
  纲手怎么会错过,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怎么跟漩涡鸣人一个样儿!正想出口慰藉一下自家外甥女受伤的小心灵,话还没出口,就被锦年赏了一个白眼。
  “混蛋姨妈,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樱只是佐助的队友。”
  一个井字在纲手的额头上腾空而出,心中暗骂,这个不懂风情,破坏气氛的死小鬼。
  锦年眨了眨眼睛,不安的感觉填满了她的心头,她看到了 ,看到了。那种了无生机,黯淡空洞的黑眸,与他每次想到那个男人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像一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忽然又想起那个金色竖瞳的女人说过的话,浑身打了个冷战。
  佐助君,你会来找我的......
  如歌
  打开和室的门,宇智波良今天难得穿了一件松身的黄色休闲衫,白色的中裤,端坐在木榻上,手里摆弄着茶具。袅袅轻烟从紫砂壶中升起,缓缓淡去,消散在空气中。
  宇智波良抬起头,神色如常,不过多了份静谧的气息,朱唇轻启,语调也是淡淡的:“如歌,那天我说的话重了一点,我向你道歉。”她直勾勾地看着如歌,深沉的眸子里有说不出的坚持,或者说是倔强,“但是我还是那一句话,接受我哥吧!”
  如歌定定地看着她,她们是何其相似,这一幕让她倍感熟悉。想当年,自己持己之见,强硬地要求姨妈批准自己出村,那个时候的姨妈一定很无奈吧!移步至茶几旁,曲腿坐下,伸手将垂下的青丝挽至耳后,神态宁静,深邃的双眼注视着宇智波良。许久,才开口,语气有种说不上的无奈与疲惫,“良,回去之后我也仔细想过你说过的话,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沉浸在回忆的泥潭里的我迷失在心的幻境中,忽略现实所存在的你们。但是良,有的时候,越是美好的回忆就越不愿放弃,我不过是一个俗人,不可能在一个新的环境中完全忘却我的过去,那也是组成我灵魂的一部分,所以,我会尝试去做你所希望的的事情,不过,请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好吗?”
  闻言,宇智波良松了一口气,换上浅浅的笑容,摆好茶杯,托起紫砂壶为如歌斟满。用手端起茶杯,微抿一口,刚才那强硬的语气软了不少,“如歌,想通了就好。”
  如歌看着那盏温润的清茶,茶香飘入鼻中。温吞地执起茶杯,小撮一口。茶虽香,虽醇,却有一种莫名的苦涩将心浸透。
  就这样吧......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安定下来吧......真正的......安定下来......
  ?
☆、两世·捌
?  锦年
  池家,血红的帝女花在风中轻轻摇曳,饱满的花絮一球挨着一球,争相开放。
  锦年手持水壶,耐心地为她心爱的花儿浇水,不紧不慢地穿梭在花田中。艳丽的绯色衣裙伴风而舞,唇边带着愉悦的笑容。
  “锦年,锦年,不好了!佐助君逃叛了!”门外传来沉重而又慌乱的脚步声,还有春野樱慌慌张张,夹带着呜咽的声音。
  唇边的笑容僵止在脸上,水壶脱离开手的掌控,掉在了地上,溅起无数晶莹的水花,“樱,你说什么呐……”
  春野樱的眼睛还是红肿的,一脸悲戚的表情让她不能怀疑刚才的消息的真实度。
  “锦年……佐助君逃叛了!就是中忍考试那个时候咬佐助君的那个女人,她派人来把佐助君接走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一阵风撩起春野樱耳边的碎发,碧色的瞳孔倏地骤缩。锦年……不见了……
  一路狂奔出了村子,森林里的痕迹显而易见。不过大多数的战斗都结束了,医疗忍者各司其职办好每一件事,进行疗伤抢救。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从眼前晃过,却单单没有看见漩涡鸣人还有宇智波佐助。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脚下的步伐一直在加速,加速,加速……
  头上的天空发出低沉的吼叫,阴沉的天空使人的心情更加压抑。过了一会,大滴小滴的雨珠落在她的身上。绯色的裙子和青丝粘在皮肤上,雨势不大,却有着心殇的味道。
  当她在终结之谷站稳脚步,眼前的景象让她快要窒息了。漩涡鸣人倒在地上,气息很弱,宇智波佐助背对着她,背影决绝而孤独。
  她张开口,心里有好多话想要和他说,却发现自己其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被蛊惑了一般,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也许,这是她长那么大,最落魄的一次了。
  宇智波佐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转过身,与她的双目对视,鲜红的写轮眼妖娆美丽,眼底的冰冷令她为之一颤,语气也像极地寒冰一般令她难以接受:“难道你也想和这个白痴一样劝我回木叶吗?”他就那么站着,雨水使他往日翘起的头发变得服服贴贴的。他收起写轮眼,墨色的瞳归于一片沉寂,此时的他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那般妖魅,那般……遗世而独立。
  她多么想说出让他留下的话,留下吧,留下吧!我们一起回木叶吧!但是她说不出!因为她是那样了解他心中所埋藏的仇恨。
  他冷哼一声,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往大蛇丸的密所,临走前,留下一句让她狼狈不堪的话。
  “锦年,难道你也不懂我吗……”
  倾刻间,那种诅咒仿佛消失了。她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哽咽,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撕心裂肺。她咬着自己已经泛白的嘴唇,细碎的呜咽从她的嘴边溢出,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
  淌着雨,她一边强忍着啜泣,一边帮漩涡鸣人做临时的保命措施……
  旗木卡卡西最终还是来迟了一步。他的四个学生,一个逃叛追求更强的力量,一个躺在雨中吊着半条命,一个站在雨中神情呆滞,还有一个在木叶哭得梨花带雨。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旗木卡卡西背起重伤的漩涡鸣人,唤了一声锦年。
  她摇摇头,干涩的嗓音让他这个做老师的疼到了心里去,“卡卡西老师,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旗木卡卡西默许了她这一任性的行为,先行回村。
  雨中,她仰望着灰白的天空,目光找不到落脚点,像是雨中沉浮飘离的红莲,无依、无靠、无助。
  “佐助……就是因为太懂你,才不敢拦你啊……”
  如歌
  “不好了,喵~良小姐,佐助小少爷出事了!现在在医院哪!”宇智波良的一只忍猫凭空出现在她们面前,报告宇智波佐助被宇智波鼬打伤的事情。急得宇智波良和如歌快马加鞭地赶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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