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后的逆袭手札

第70章


哭了会被人嘲笑的!
  当司徒昂找到萧然的时候,她几乎被冻僵了,嘴唇青紫,脸色苍白。
  司徒昂立即脱下了身上的外衣裹在了萧然身上,而后将她抱了起来,疾步走出假山。
  萧然看到司徒昂的时候她还是哭了,泪止不住的流,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司徒昂怒不可遏:“朕就是把你惯坏了!什么事儿都敢做!”
  萧然紧紧的抓住司徒昂的衣服,好像自己一松手他就会走了。
  回到寝殿,司徒昂将萧然紧紧的裹在被子里,又立即吩咐宫女去备热水,心里担忧不已。
  萧然扯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一言不发默默的流泪。
  司徒昂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将她裹着被子抱在了怀里:“别胡思乱想。”
  萧然伸出手包住了司徒昂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痛哭流涕的哀求他:“司徒昂你不能去找她,我求你别去找她。”
  司徒昂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语气万般温柔:“别瞎想,朕只要你。”
  
  ☆、无助
  萧然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司徒昂还没有走,而后她轻轻的抱住了司徒昂,她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内心强烈的依赖,她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他。
  对于司徒昂的爱萧然已经养成了习惯,如果没有司徒昂,萧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一个人走下去。
  “阿然。”司徒昂忽然转过身将她搂在了怀中,而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烫才放心。
  萧然轻轻的问道:“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司徒昂道,“每天时辰一到自己就醒了。”
  萧然点点头,语气平静的说道:“那你快去上朝吧。”
  司徒昂微微皱眉:“你还生气?”
  萧然沉默着摇摇头。
  司徒昂无奈一笑:“你告诉朕离轩有阴谋诡计朕还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他的阴谋诡计却得逞了。”
  萧然发自内心的点评:“他确实阴险,这世界上没人能比他更不要脸了。”
  司徒昂声音低缓的对萧然说道:“朕不傻,不会不明白他什么意图。”
  萧然抬起眼看着司徒昂,鼓起勇气问道:“那你把人退了么?”
  “退不了。”司徒昂苦笑,“越王当众送给朕的礼,怎么退?退了不等于当众打越王的脸么?为了这些琐事斤斤计较伤了两国和气,岂不是显得卫国没气量。”
  萧然破口大骂:“离轩这个王八蛋!”
  司徒昂笑了笑,拍了拍萧然的后背:“别气了,朕又不傻,还真能中了他的奸计?”
  “司徒昂,你真的不会去找她?”萧然依旧不放心。
  “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朕?”
  萧然垂下了眼帘,低声说道:“我是不相信自己。”
  司徒昂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在朕心里你是最好的。”
  萧然犹豫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她,真的很像她。”
  “终究不是。”
  如果是那?
  萧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若是她那?”
  司徒昂沉默了,沉默的令萧然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可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想知道如果是清月白,司徒昂又会怎样?在司徒昂的心里,清月白终究是占有一个重要位置的。
  萧然发现自己话说多了,即使她心里不高兴,也不应该说出来的,因为说出来只会让自己难受。
  司徒昂没有告诉她答案,可是他的沉默却更令她难受,如果真的是清月白,司徒昂就会不顾一切了吧?
  萧然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司徒昂的怀抱,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良久后司徒昂终于开口:“阿然,月白已经死了。”
  萧然回道:“你去上朝吧。”
  “她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介怀?”
  “我没有。”萧然的语气无波无澜。
  司徒昂盯着萧然看了良久,无奈之下只好起身穿衣,孰知就在这时萧然忽然说了一句:“你若是喜欢她,你就去找她,别跟我说就行了。”
  司徒昂没想到萧然竟会这么说,一股怒火瞬间涌上了心头:“你就这么盼着朕去找别的女人?”
  萧然沉默不语,眼眶酸楚,嘴里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
  司徒昂在那里站了良久,可是萧然没有任何反应,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
  “朕以为自己了解你,没想到最了解你的还是那个离轩。”司徒昂说完这句话便走了,连衣服都没穿好。
  往后三天萧然都没有再看到过司徒昂,既然他不出现,她也就不去找。
  第三天傍晚萧然一个人坐在寝殿内打棋谱,赵保忽然走了进来,急匆匆的说道:“娘娘,皇上来了。”
  萧然听后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依旧在专心致志的打谱。
  “娘娘,您不准备一下么?”
  萧然疑惑的看着赵保:“你见我哪次准备过?”
  赵保愣了一下,而后忽然变的难为情起来了:“娘娘,有件事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讲。”
  “赵保,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变的磨磨叽叽婆婆妈妈的?”萧然担忧的看向赵保,“难不成上次真的把你吓坏了?”
  赵保红了脸,道:“那奴才就说了。”
  “说吧。”
  赵保咬咬牙,一口气说了出来:“奴才听说,那天国宴上为李姑娘伴舞的曲子,是皇上当年亲自为清贵妃谱的。”
  这句话确实刺激到了萧然,她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而后她苦涩的一笑,看着赵保问道:“原来他还会谱曲。”
  赵保脱口而出:“咱们皇上可是个起弦风雅的高人,放眼望去整个卫国,没人能比皇上的琴技更加高超了。”
  萧然的心一沉,而后问道:“那他后来为何不弹琴了?”
  “皇上只会在落月阁弹琴。”说完赵保一惊,立即下跪,伸出手猛的朝着自己的脸颊打了过去,而后惶恐不安的看向萧然,“娘娘饶命,奴才说错话了,奴才不该跟娘娘说这些的。”
  萧然微弱的一笑,朝着赵保挥挥手:“起来吧,我不怪你,下去吧。”
  “谢娘娘饶命。”赵保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圈还红红的。
  萧然语气平静的对赵保说:“你去告诉皇上,本宫身上不干净,让他今天别来了。”
  赵保垂着脑袋说道:“奴才知道了。”而后便离开了。
  赵保走后萧然就再也忍不住了,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感觉自己的心碎了,疼得她喘不过气,她从来都不知道司徒昂会弹琴,因为他从来都不在自己面前弹琴,他只为她一人起弦,因为在他心里,她永远是最独一无二的。
  萧然忽然明白了,司徒昂永远也忘不了清月白,他爱她那么深,怎么可能不被那个与清月白酷似的李榕打动?
  这三天她没有见到司徒昂,司徒昂他还能去哪里?
  萧然感觉自己很无助,今天她拒绝司徒昂的理由是癸水,可是她多长时间没来癸水了?这次她终究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孩子
  那天晚上司徒昂还是来了,出乎萧然的预料,她本以为他不会来了。
  最近萧然有些嗜睡,早早的便熄灯就寝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身边的床褥一陷,还未从朦胧模糊中反应过来,下一刻便被揽入了怀中。
  熟悉的温暖扑面而来,萧然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温暖曾经也属于另外一个女人,就算是她不在了,司徒昂的心里也留着她的一个位置,一个萧然永远也取代不了的位置。
  他可以为了她而绝弦,说明他十分在乎她,时至今日还将她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
  曾经的郑柔和不过是与清月白有些神似便被司徒昂封了妃,而离轩带来的李榕近乎与清月白一模一样,无论是形还是神,司徒昂怎么会不心动?
  他这几天晚上都去哪了?萧然根本不敢想也不能去想这个事情,因为真相有时真的很伤人。
  萧然闭上眼转了个身,背对司徒昂。
  司徒昂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从背后抱紧了她,低声说道:“这几天禹州发了水灾,朕一直在议政殿处理政务。”
  萧然简单回道:“晚了,睡吧。”
  司徒昂的手轻轻的拂上了萧然的发端:“阿然,你心里还不高兴是不是?”
  “没有。”萧然真的有些累了,继续说道,“睡吧,我困了。”
  “阿然,如今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萧然闭着眼点点头,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平和,乖巧的如同孩子一样。
  司徒昂无奈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阿然,你怎么就这么傻?朕怎么可能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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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一个艳阳天,万里无云,暖意融融,萧然的懒劲儿又犯了,软绵绵的躺在美人塌里,身上搭着一条绵软舒服的锦被,手里还捧了个小暖炉。
  在美人塌里迷糊了一会儿,萧然忽然勾起了嘴角,眼中荡漾着万般柔情,一只小热手伸进了被子里,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原来无限温暖是这种感觉,最近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唯一的好事就是这个了吧,这个孩子也是她唯一的慰藉了。
  这件事萧然一直没有告诉司徒昂,因为自从李榕来了之后,她与司徒昂之间好像出现了一条裂缝,这条裂缝疏远了两人,所以萧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
  她原本是准备要告诉他的,但那是在她见过李榕之前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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