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话音一落,公公婆婆吓得身体一震,尽管在黑暗之中,我仍能感受到他们的紧张震惊和害怕,当然,我也是震惊的,因为太过离奇,我竟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啊,半夜三更跑这里来挖这么大一个坑,除了这里埋有死人之外,还会有什么呢?
公公率先反应过来,拿起铁锨照着大哥的后背猛地拍下去,大怒:“畜牲,胡说什么?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大哥疼得后退一步,小声地嘟囔一句什么,却是听不清。
婆婆顾不上责备大哥,挥着手指使公公,“快,快点把这个坑埋上,别被人看见了。”
“哎,对,得埋上。”公公手忙脚乱地挥动铁锨去埋土,刚动两下就听见又有脚步声靠近。
一道光划过,落在公公的脸上,光线太强,公公忙伸手遮住眼睛。
卫知行从黑暗中走出,顺着菜畦土垅走到公公婆婆面前,“爸,妈,真没想到,你俩还杀过人啊,你说我要不要将这事告诉村长呢,或者报警,让警察来查个水落石出。”
若说大哥的出现让公婆紧张,可大哥是个智障,他说出的话没人会信,可是卫知行不一样,加上公公婆婆对他畏惧已久,这时他的出现令公公婆婆阵脚大乱,吓得他老两口哆哆嗦嗦地接不上话。
再害怕,这话总要接的,婆婆堆着笑,向前一步,“行……行子,你别误会,哪来的死人啊,你看这坑里可是什么都没有,不信你瞧瞧,瞧瞧……”边说边拉卫知行上前去看。
到底婆婆还是聪明的,坑里什么都没有,根本不怕人看,就算叫来村长或警察,她也不怕,半夜到自家菜园子里来挖个坑又不犯法。
卫知行显然不知道坑里什么都没有,拿着手电在坑里左照右照扫了半天,意外之余,便哑了声。
“那你们半夜来这里挖什么?”卫知行惊讶得连语气都变了,当然更多的是失望,由此可以看出,卫知行盯着公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应该是他一直赖在这里不走的原因。
“呃……嗯……没挖什么。”婆婆结结巴巴地答不上来。
“那挖什么?别告诉我你老两口睡不着觉得无聊,所以过来挖着玩的,我知道您身上可是还带着病呢。”卫知行的语气冷漠而阴厉,咄咄逼人的强势只怕今晚不想善罢干休。
公公忙说:“是这样,我和你妈想在这里栽棵树,所以……过来先挖个坑。”
“栽树?”卫知行被这个玩笑逗乐了,“半夜过来栽树?爸妈,你们可真是勤劳啊。”
公公婆婆讪笑两声。
我蹲在辣椒地腿都麻了,可是这一家子还没纠缠玩,本想悄悄退出去,可是生怕弄出动静来被他们听见,只能先忍着。
卫知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他站在坑边,视线落在坑里,盯着那里半天没出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这一刻他的静默让人感到一种肃哀悲凉。
突然想到陈三树的死,不会就埋在这个坑里吧,鸡皮疙瘩突然炸满身,再看公婆,像是戴着面具的鬼魅一样可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过什么!”卫知行贴切婆婆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会遭报应的!”
婆婆吓得倒退两步,惊惶不定地看着卫知行,“我……我什么也没干过。”
卫知行咬牙冷笑,阴森的反问:“是吗?”
我一直盯着卫知行看,倒没察觉突然有人靠近,等我反应过来,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双鞋子,抬头就看见大哥的脸近在咫尺。
我身体一紧,不由地紧张,大哥没轻没重的,万一他声张,让公婆和卫知行发现我在这里,我该怎么自圆其说?会不会被婆婆杀掉灭口?
我还在紧张纠结,那边卫知行已经回了神,手电筒的光扫了下大哥所在的位置,招呼说:“大哥,回家。”
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手心都出了汗,心想完了,大哥和卫知行一向亲近,肯定会出卖我的,心一横,就算发现了又怎样,公婆总不能当着卫知行的面儿杀了我吧。
我放弃挣扎,就等着大哥指着我对卫知行说,二弟,你看弟妹也在这,可是没想到大哥盯着我看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在听到卫知行的叫唤后,他哦了一声,然后抬脚离开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大哥怎么会放过我呢?半天缓不过神,觉得不像真的。
可是事实上,他和卫知行已经离开了,夜空寂静,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二人一前一后,没有任何交流。
我想,现在不说,以后应该也不会说了吧,只是大哥竟然没揭穿我,真是让我意外。
静寂的菜园子里,只剩下公公婆婆还在埋坑,还有我这个鬼鬼祟祟好奇心旺盛的旁观者。
我悄悄地爬出了辣椒地,起身回家。
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离奇可怕,不过既然公婆被卫知行盯上了,看那样子,他像是知道什么,如此以来,我想公婆的秘密肯定是保不住了,很快就会露馅。
一路想着,有点出神,差点撞到了人。
人?
这么晚怎么会有人?
我大惊,尚未抬头,一股刺鼻的腥气熏得我脑袋发晕,我下意识地退后几步,强撑着没晕过去,定住神,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人,身形消瘦,个头不高,只是分辩不出是男是女。
这腥气太熟悉,可不就是进过村长家的那人吗?
现在四下无人,这人拦住我想怎样?会杀了我吗?
我是害怕的,两腿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不过转念一想,他要是想害我早害了,怎会等到今天,这样一想,胆子大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我强装着镇定,只是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我此时的色厉内荏。
“哦。”嗓子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那人一开口声音沙哑低沉,而且似乎带着点委屈。
“什么?”我没弄懂他的意思,又问了一遍。
“要七饭。”她一字一顿地说。
他的舌头都是僵硬的,咬字很不清晰,不过我听明白了,他说饿,要吃饭,难道上次他去村长家也是偷食物去了?太有可能了,当时村长家什么东西都没丢,他只去了菜橱柜,此时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村长去送饭的那个人。
我很激动,只要揭穿这个人的真面目,那我就可以解开村长的秘密了,可是让我不解的是,那次他出来找食物是因为村长在镇上住院,可是村长现在在家,怎么没给他送饭了?
当下不多想,为了留住他,我温声和气地说:“那,那你等我,我去给你拿吃的。”
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我不敢靠太近,不动声色地绕过他,然后朝卫家走去,见他还站在原地不动,我朝他招招手,“跟我一起去。”
他也不作声,抬步跟上我。
我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不时地回头看他,生怕他在身后伤害我,而他一直步履平稳地跟着,什么话都没有,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
到了卫家门口,我小声说:“你在这等我。”
他停下脚步,没作声。
我想他听明白我的意思了,于是悄悄地推开卫家的门进去,晚饭没剩什么饭菜,但有馒头,我摸进客厅,从饭筐里拿出两个馒头,想了想,又多拿了两个,抱在怀里又悄悄地出来,按捺不住好奇心,我又回身摸出了一个手电筒。
他还在门外等我,见我出门,迎上前两步,我把馒头递给他,触碰到他的手,又是一股钻心的凉意,这种凉,让我想起了秀秀,蓦地冷汗直冒,他不会是个死人吧,难道真的是闹鬼?
我被自己吓得手一抖,最后一个馒头掉到地上,他忙弯腰去捡,夜色很黑,馒头落了地,几乎很难看见,可是他像是有夜视眼一样,准确无误地捡了起来。
时机就在此时!
我突然打开手电筒,向他脸上照去……
可是遗憾的是,我的手电筒打开得有点早,在她起身那一瞬间就发现了光,慌忙背过身上,我的光束照出了他一头齐腰的长发,凌乱得像稻草一样,甚至还打了结,一团一团的,估计都是梳不开的,难道大安村附近还有野人不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仍是好奇心不死。
他没理我,突然身子一紧,转头警觉地看向西边,顿了一瞬间,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撒腿就跑。
“哎,你……”我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脚步声传来,我想应该是公婆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他们吓跑了那人。
担心被公婆看到,我忙转身回了家,生怕卫知行发现我,我尽量让自己动作轻一点,进了房间,我才长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卫知行和公婆像平时一样客客气气,好像没事发生过一样,同桌吃饭,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卫知行甚至还关心婆婆的身体状况,要是没看到昨晚那一幕,我真以为这是子慈母孝的一家人。
尽管现在我应该卧床休息,可是因为昨晚的事,我还是去见了周牧,反正现在也没人管我去哪,卫知行有他的事要忙,婆婆还沉浸在秀秀死亡的悲痛之中,至于别人,更不会关心我。
周牧见我跑来,非常意外,又有些生气:“你怎么还四下乱跑,现在应该多休息,免得留下病根子,可别大意了。”
“我知道,只是我有事必须要见你。”我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也坐。
“又出事了吗?”周牧一见我神色,表情立即凝重起来,走到我身旁坐下。
我把昨晚的事和周牧说了一遍,说完我问:“你说陈三树是不是真的被公婆给杀了,然后埋尸在菜园子里了?”
周牧听着这事一副被雷劈到的样子,“真有这事啊?”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骗你不成。”我白了他一眼。
“那真有可能,如果陈三树死了,那你婆婆的姐姐肯定也死了。”周牧呼了口气,“没想到陈婆婆的话竟然是真的,可是你公婆为什么要杀他们呢?没理由啊。”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卫知行可能知道,他一直不愿意离开大安村,可能就在查找真相,也许,在蓄谋报复,如果卫园和秀秀真是他杀的话,那这无疑都给了公公婆婆致命的打击,只是他为什么要替姨妈报仇呢?这真是奇怪啊。”说完,我见周牧低着头,视线虚浮地飘着,正在神游天外,根本没在听我说话,“周牧?”
他还没回神,我推了他一把,他惊得猛地坐正身子,我不满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周牧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垂着眼眸叹口气说:“我在想汤琳琳的事。”
“哦,对了,你上次说有办法引诱汤琳琳上钩,到底是什么办法,打算什么时候实施?”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我都没时间过问汤琳琳的事了。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周牧的神色突然凝重起来,神情又很是不自然。
“什么事?发现新线索了?”我开心地问。
“不是。”周牧抿抿嘴唇,然后到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了一根准备点上,可能突然想到我在旁,又把烟放了回去,我见状笑说:“你抽吧,没事。”
“嗯。”周牧似乎有点慌,点火的手微微颤抖,这让我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没催他。
周牧吸了一口烟,平复了一下情绪,低下头低落地说:“如果你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会讨厌我。”
“你先说事啊,到底是什么,都快急死我了。”
“这件事,我昨天才想到的,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告诉你。”
“那你快说,你不说我会更讨厌你。”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快,这事可能真的非同小可,还关系到周牧自身,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紧张,
“这件事发生在十年前,我读高二,那天正好是我生日,也是周五,本来周伟约我第二天去看一个展览,因为是生日所以我就回家了,你知道,县城到我们这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先坐车到镇上,下车后转坐公交车到靠近小安村几里外的马路上,往大安村这段路就得靠步行了,平时我都是跟周伟一起,但周伟第二天要去看展览,所以那天我只有一个人。”
周牧静静地讲述着,我的思绪仿佛随着他回到了十年前,夕阳西下,意气风发的少年背着书包一路快行,回家的心情急切而激昂,路边的花,道旁的草,天空中飞过的鸟,都成了无声的背景,只有少年的背影晕染着闪闪金光分外夺目,我想,那时的卫知行也是这样美好的少年,岁月辗转,命运终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层厚厚的拂不掉的风尘。
“那时太年少,对于男女之事很懵懂,快到小安村时,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说起来当时的情形非常尴尬,并不是浪漫的花丛偶遇,也不是什么倾城的回眸一笑,当时她褪下裤子正蹲在草丛里小便,可能当时她太急切了,竟然没发现我,可是我那一刻心底就涌起了欲望,然后我就鬼使神差走近她,直到走到她身后她才发现,她拎起裤子想要大叫,我忙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她就拼命挣扎,她的力气很大,把我的书包带子都撕断了,但是还是没有挣脱我,我把她拖到不远处的一个斜坡上,可能我当时的力气太大了,也许是捂的时间太久了,她竟然晕过去了,我吓坏了,那股欲望也被吓退了,因为害怕,我就跑了。”
说到这里,周牧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手指间的烟燃出了长长一截烟灰,他都没察觉到。
在听到他拉女孩拉到斜坡上去,我的心提得高高的,我打心底不希望周牧是那种猥琐的人,好在他没有让我失望,最后他放弃了。
我以为故事至此就结束了,周牧拿纸巾抹掉额头的汗,继续说:“我跑出了大约半里地,才渐渐平静下来,我开始担心害怕,万一那个女孩死了怎么办?犹豫了很久,最后我决定回去看看。”
良知觉醒的人都会这么做,周牧的人性光辉在那一刻是闪亮的,我欣慰一笑,谁说我讨厌他,不会。
“她没有生命危险,对吗?”我问。
“是,她没有生命危险,当我跑到那个斜坡上时,我看到了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幕。”说到这里,周牧深呼吸了一口,我也的心也跟着吊起来。
“你看到了谁?”
“我看到了行子!”
“卫知行?他怎么会在那?”我已经猜出了大概,可是我不敢相信。
“没错,如你所想,他强奸了那个女孩。”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眼前发黑,昏厥的感觉阵阵袭来,我用手狠狠地揉了几下太阳穴,感觉才好受点,没想到卫知行还有过这样丑陋的罪恶,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到过他丑陋的一面,他一直是个谦谦君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没阻止他吗?”我颤声问,周牧应该会阻止的。
“我到时,他已经结束了,正在穿衣服,那个女孩也醒了,她在低声哭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算我出去也于事无补,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于是我就悄悄离开了,当时天色已经晚了,行子也没发现我。”
那种情况下,就算出去也不过是指责卫知行一番,确实于事无补。
“一晃这么多年,我几乎忘记了那件事,就在昨天,我突然想起来了。”
“那个人就是汤琳琳,是不是?”我突然明白了,汤琳琳的母亲被气死,她离家多年不归,谈了男朋友又嫌弃她无法生育,家庭巨变,情路坎坷,这一切都是卫知行造成的。
“我猜应该是,当时那个斜坡距离汤琳琳的家半里地。”周牧自责地说,“后来的一切你可能猜到了。”
“她不幸怀孕,小村庄医疗水平有限,处理不好导致她不孕,应该是这样的悲剧。”我沉重地说。
“应该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汤琳琳的报复也就能说得通了,可是她直接报复卫知行就行了,为什么要滥杀无辜?”我不解地问,现在有三个无辜者被伤害,可是真正的作案者还活得好好的,真是太不公平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为了泄愤吧。”周牧情绪低沉,双手抱头一味地自责着,“如果我没有动那一时欲念,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都怪我,是我害了她……”
“周牧,你确实有错,但是并没有酿成大错,你别太自责了。”周牧确实有错,但他良知觉醒,最后并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并试图做出补救,对于十七八岁不懂世事的少年来说,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我心里是极其怨恨卫知行的,为什么那么丑恶?而这个人还是我爱了六年的男人,如今还成了我的丈夫,我也算是一个悲剧。
“但还是我害了她,我逃不开这个责任。”
我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要告诉汤琳琳她杀错人了,让她悬崖勒马!”
“她为了复仇这样丧心病狂,你以为她会信吗?”
“不会,但我可以以无意的方式告诉她。”周牧歉意地说,“只是苦了刘泉,郭志成和周伟了,尤其是周伟,现在半死不活的,过得生不如死。”
“是啊,如果再得知他的遭遇全是拜汤琳琳所赐,他估计会疯的吧。”
想起汤琳琳对他的百般照顾,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体贴让我和周牧一度羡慕,如今看来都是汤琳琳一个人的表演罢了,而周伟乐享其中,把汤琳琳的戏当了真,现在揭穿真相,他哪受得了这个打击。
“我想汤琳琳最初的方式是想让我和知子自相残杀的,不过这个计划失败了,所以才对我下手的。”
我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她总在告诉我,你对我有多好,明里暗里多次暗示,并且把我和你在一起的事告诉卫知行,包括那个游泳的事。”
“她也这么对我说过,说你对我很不同。”周牧苦笑,“我还以为是真的呢,现在才明白是她的居心叵测。”
我对周牧有不同吗?有吗?有吧,我自己也不清楚,不想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我说:“不如我们也提醒一下卫知行吧,我想,我们不能排除汤琳琳杀错人的可能性,你也说了,当时天色很晚了,汤琳琳有可能没看清那个人,或者年头太久,她忘记了,所以才宁可错杀一千,不愿放过一人,把当时同上高中可能的人全杀掉。”
“嗯,提醒下也好,免得我告诉汤琳琳她杀错人之后,她失去理智再对行子不利,行子有错,但罪不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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