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开,橘红色的光线洒落进屋内的地面上,映出一人的影子,房内安静而无声。
在窗旁的少女凝望着天空,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没在想,又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许久也不见她动过身子。
忽而那双安静立于脑袋两旁的猫耳一动,猫耳尖尖随之抖动,她的双眼焦点才迅速凝聚起来,还未侧过脸,余光便看见了一只少女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来者竖起中指放在唇上,唇扬起,对她露出狡黠又灿烂的笑容来。
窗户无声悄然被一股力量推上闭合,贾清闲绕到前方,望着坐在轮椅上的天若,不免多了分伤感。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一直行如常人,又哪里料得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仔仔细细看过天若的脸色,比起之前来说好了不少,她不由松一口气,这说明她还是听了劝而对自己好。但是她的眼神却如初的沉寂如雪,即使月白已死,他造成的悲剧依然不会消失,这一点,她清楚地在她的身上看到了。
种种繁杂思绪在短短时间内掠过,她收敛起心思,覆上天若放于腿上的手道:“天若,最近可还好?”
天若不惊讶她为什么突然会在她的房间出现,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原因,所以颔首道:“喻琳一直在照顾我,不用担心。”
“是啊,有她陪在你身边的话,我就不用那么担心了。”贾清闲很是赞同,“要是没有她,我一定会直接跑来照顾你,而且说什么也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听着她的俏皮语气,天若微松了一直无意识轻蹙的柳眉,她看着面前的少女片刻,低低道出一句:“谢谢你,清闲。”
本来还笑着的贾清闲闻言惊讶,当看到少女虽然嘴角浅浅上扬、但眼神却流露出了悲伤的矛盾表情,她心一痛。
月白死后她回到莜阳,便第一时间给天若送去了消息,隔天收到了她的回信,上面没有多余的语言,唯有一句话:谢谢你,清闲。
但只要这么一句话便足以表达她的心情。
而现在她又再次向她道谢,却与上次想要表达的感谢之意已全然不同,这回她只看到了她从未放下过的无尽哀痛。
她握紧了她的手,咬了咬唇后又突然放松了力道,改而抱住天若轻声说:“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向你告别的。我已经可以回家,即使舍不得这里,也很担心你,但我还是不得不回去…”
天若微愣,在认识这个少女时,就知道她是独自一人到处跑来跑去,虽然身边渐渐有了那些人,可是她从未提过自己的家在哪里,也没有一次回去过。
“那便回去看看吧,你已经离家很久了吧?不用担心我,我会活下去,好好对自己。”
天若轻声的回话让贾清闲闭眼沉默片刻,才放开她笑道:“那我就当作这句话是你和我的约定喽?要是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我就回来亲自把你养成一个大胖子!就算是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变成大胖子的对不?”
“大胖子啊…”她轻笑一声,“的确不想变成那样。”
“那,我们就说定了!”她用小拇指去勾她的,挥舞了三下才起身,身后无声多出了一个身影。
知道她即将离去,天若看着她凝望过来的目光,内心忽然隐隐有种她将一去不再返的预感。但她没有问,互相凝视片刻后她微扬起嘴角的弧度:“保重,清闲。”
“…保重了,天若。”
天若凝视着少女消失的方向,闭上了双眼。
人界·平非城
秋意瑟瑟,然而荷花却毫不受其的影响,绽放得美丽动人。
落在熟悉的回廊上的贾清闲口中泄出一声叹息,朝天空望去,天色已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
她去见了很多人,魔王大人、希莱泽、双叶、希姆、妃悦、九沫…甚至是在刚开始来到莜阳时认识的小英、说书说者等人。她也去了很多地方,从人界的“初始之地”到魔界的麦基谷,甚至是妖界的最终决战之地,还有甄消失的地方。
最后,她才来到这里。
动听悦耳之琴音随风传来,她一步步靠近那个亭子,奏琴的少女身影也越发清晰可见,她悄然伫立在她的身后,聆听着这温柔的琴声。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也消失在了风中,少女起身转过来,倾城面容上没有一丝惊讶,她温柔微笑:“为何不说提早一声,好让我准备你喜欢的糕点?”
“我对紫京的思念可是随时随地呢~突然得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贾清闲耸肩语气无赖道,对她促狭挤眉,“不知紫京可有在想我吗?”
欧阳紫京莞尔颔首。
“唔哦哦!我真是太幸福了,居然有紫京这样大美人在想念我!”她一脸感动,“……要不我直接对你以身相许吧?!”
某处传来有人滑了一下脚的声音,很快就归于沉寂。
贾清闲顿了三秒,然后不满咂舌。
失策,这个应该百试不爽的法子对那个家伙居然失效了,看来他还是成长一些了嘛,啧。
欧阳紫京看着她眯眼的表情微笑,心里也知她想诱引一直躲在暗处的那个人出来,只不过……
贾清闲偷偷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在心里叹一声气,看来即使在她离开多日了,他们之间依旧没什么进展。
但她假装依旧将此事抛之脑后,牵住她的一只莹白柔夷,和她一起坐下,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起了这几天的趣事,望能博得美人一笑。美人的确也笑了,静静倾听着她的话,目光温柔而动人。
然而当话题告一段落后,她正口渴而准备倒水喝,冷不丁听到少女柔和清悦的声音:“清闲,可有心事?”
“……哈哈,果然还是让你发现了呢。”
少女凝望着她,目光中带着鼓励。
贾清闲沉默片刻,才道出了之前在看见少女时却无法说出口的话:“我…要回家了。”
“回家?”欧阳紫京微讶,随即很快弯起嘴角,“那不是好事吗?怎么了?”
贾清闲几乎忍不住想对她说出一切,但是她没有,努力掩盖住自己真正的心情,做出了孩子气的瘪嘴表情:“我的父母很严厉,一旦回了家,就可以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来,更不能来看你,那样我怎么受得住…”
她知道少女很敏锐,所以不敢直接编出一个谎言,说的话半真半假,如此一来,她才不会注意到。
果然欧阳紫京未有所觉察,莞尔笑道:“没关系,若是清闲出不来,又想见我,可以由我主动去见你呀。”
她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兴奋地狠狠抱住她说:“对啊,不愧是我家紫京,就是聪明,想得好!以后我要是想你了,就会寄信给你,那时紫京一定要来看看想你想得不行的我喔。”
欧阳紫京忍俊不禁:“嗯,一定。”
“解决了心事,果然轻松很多。”她起身伸一个懒腰,对她笑眯眯,“我能轻轻松松回去了,这多亏了紫京你,快,让我再抱你一下。”
说着,她又给欧阳紫京一个熊抱,欧阳紫京微笑着回抱住她,没能看见她黯然的表情。
眼见天色已经不早,贾清闲忍住离别时的恋恋不舍,灿烂笑着放开她,道:“我要回去了——保重了,紫京。”
“下次再会,清闲。”少女柔声回道。
她大声回应,走远几步后再回头,对上少女的视线后露出明媚的笑容对她挥手,才脚步“轻松”地离去。直到远离了少女所在之地,她才渐渐收敛起了那勉强的笑意,回头深深看向那个方向。
“这样真的好吗?贾清闲。”
“…没必要让她伤心,只需我一人承受这离别之苦便够了。”
她低着声音回答,回头望去,两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少年就在那里,正是神出鬼没、一直都不见人影的问、叹两人。
“你们两个还真没良心,要是我没有让小移去找你们并且将你们带来,你们岂不是不会来见我最后一面?”
问笑嘻嘻说:“放心,我们已经料到会是如此,故特意等着她来。”
她望着他们几秒:“我有时真的很怀疑,你们该不会老早就知道这次的结局了吧?”
“你太高看我们了。”叹眨着浅金色的眸子,“我们只是了解你的个性,并非无所不能,否则不会到了这一次,才终于实现了我们和父亲的心愿。”
贾清闲沉默,随即耸肩道:“看我快走了,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们想送给你一句话。”他们异口同声道,“——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努力吧,贾清闲。”叹说。
“你会得到你应有的,是你的永远也跑不掉。”问说。
他们给她这么几句话后,齐齐对她露出最后一次笑容,双双潇洒转身离开,留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她目送他们远去。
待他们身影也消失在了暗色中,凌莜初自她的右侧走出,偏头用浅绿眸看着她,朝她无言伸出手。她搭上她的手,周围画面顿时瞬息万变,她回到了小木屋中。但这次,凌莜初没有那么快放开她的手,而是轻轻握紧。
“我会去见你的,清闲。”
仿佛是对她承诺般的,凌莜初坚定而又温暖道。
她瞳孔微缩,用力眨了眨眼压下那股酸涩,用力点头。
外头,天色渐渐黯下,太阳终于没入了地平线之下,山脚下的城镇却是沿街亮起了连绵灯光,人声竟比白日还要热闹几分。
在某家茶楼的二楼靠窗处,四个青年落座在此。面容耐看的青年浅笑温和,覆去面容的青年沉静垂眸,俊美青年慵懒托着下颚,红衣青年身子软若无骨地依靠着,看上去像是在等着谁。
由于他们周围的气氛过于不同,因此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可是没人靠近他们,都在远远观望着,猜想他们在等着的会是怎样的人。
忽而,他们齐齐望向了楼梯口的方向,那些人也好奇跟随着视线看去,只见那头走上来一位少女。
少女拎着裙子拾级而上,当穿着精致绣鞋的足踏到了二楼的地板上,她一直垂落望着脚下的双眼自然而然抬起,露出一张略施胭脂、唇点朱红的俏丽面容。她绽开使整张面容都亮起来的灿烂笑容,放下提着的裙摆朝四个青年走去。
“让你们久等了。”她笑道,“我们走吧。”
他们起身和她共同离开茶楼,当走在因为过节日而洋溢着喜庆气息的街道上时,琅疏勒率先开了口。
“没想到竟能见到你总算有姑娘家样子。”他视线从她的衣裙扫到她的姑娘家发式,下了结论,“还算入得了眼。”
“在鄙人看来,闲大人已是十分的可爱了呢~”凌弯着眼细致看着她此刻的模样,“鄙人虽甚是喜欢,不过您会以如此模样出现,着实叫鄙人吃了一惊。”
贾清闲干笑,就知道他们两个会是这个反应。而早就见过一次的流辉和杀则没有吃惊,这点让她心安很多。
琅疏勒却根本没打算让她蒙混过去,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道:“说吧,为什么突然约我们下山,又特意打扮成这样?”
她才要说话,那双茶眸就流露出锐利目光来,害她卡住了原先准备好的说辞。
她一边发出呃的声音一边转移视线,但与杀对视了个正着,对方干净透彻的冰蓝眸叫她心虚,再别过眼去,却又看见了流辉。
他的微笑依然温润如玉,但目光清明似镜,仿佛能看穿她心底隐瞒的一切,她只好投降了。
“以前不是跟你们一起去过花灯会或者是欢庆会嘛,可是由于…呃,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好好跟你们真正体会过,所以就想着这次五个人一起看,了却我的一个遗憾。”
她挠挠脸颊,有些难为情起来。
“而且,无论是什么女孩子,也是会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表露出最美的一面。所以……”她吞吞吐吐说不出口,最后恼羞成怒地别过脸去,“哎就是这样,没别的!”
所以——才想要给他们看自己最漂亮的样子,吗。
望着说不出而别扭扭头的少女,在柔和的灯光之下,那侧脸有着薄薄的红色,心底最柔软之地被轻轻触动,虽轻却最是撩拨心池。
“清闲,快要到时间了。”流辉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微笑着说。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
“你不是说想要跟我们逛这庆会吗?”琅疏勒微扬眉,懒洋洋的面容流露出薄薄的笑意,“那还不快走?”
凌笑眯眯着眼波流转道:“您的遗憾,便由鄙人与他们一同了却吧~”
“走吧。”杀不多言,但道出的话让她终于回过神,忍不住笑着回应,雀跃着与他们走入了欢闹的人群中。
买吃食、猜谜语得奖品、戴面具互相看着对方的面具而笑,一切的一切都似曾相识,却是截然不同。
灯笼连绵,遥望着似没有尽头,人群熙熙攘攘,却默契避开了这一行五人,恰好将他们包围其中,又不至于淹没冲散了他们。这仿佛是有心人的安排,又奇异的自然无比,叫人无从察觉。
最后,他们来到了无人的石桥上。
贾清闲拉住他们站在石桥中央,人声似近似远,更突显此处无人的安静,灯火幽幽照亮着,河面上泛着带着浅浅光亮的波纹。
她微扬起下颚,静静望着前方的天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咻~砰!”
烟花乍然绽放在夜空中,紧接着仿佛受到了感应般的,一束束光线紧跟不舍地飞上天空,相继在空中放出最璀璨的光芒,夺人视线,远处传来了人群喧哗的声音。
贾清闲目不转睛看着,扬起嘴角欢喜道:“看,是烟花!”
流辉与杀却是只看了不久,先后将视线转向了她,她的侧脸洋溢着笑容,目光映出了接连不断绽放的烟花,全心投入地观看着烟花。
与那一次,她虚无缥缈的目光全然不同。
放下了心中最后的忧虑,流辉温柔了眉目。
“哎哎你们看,居然有那种烟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厉害!”
听着她不自觉兴奋起来的声音,看着她举起来指向那烟花的动作,杀眼中掠过笑意。
贾清闲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视线,欣赏了一会儿了,才感叹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好好看莜阳的烟花,第一次…咳咳。”
她心虚瞄向了流辉和杀,趁着他们回眸望来前赶紧别开视线。
“要说第一次是我的错的话,那么第二次跟我真的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某人的错呢~”她颇意味深长地斜睨向那个青年,“擅自把我气得要死,又擅自破坏了我的心情,哎呀,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家伙呢?”
凌好似浑然不觉般地点头赞同道:“就是呢~竟让您如此不高兴,那人真是罪过。”
她抖了抖眉梢,给他狠狠翻了个白眼。
琅疏勒把手肘往她头上一压,懒洋洋道:“当时似乎还有人偏偏就是爱凑上去自找气生,你说是吗,清闲?”
她立马闭上嘴巴,露出吃瘪的郁闷表情,引得两人或是扬唇或是弯眼地笑了。
她憋着憋着,却也忍不住随着他们一起笑了,五人再次望向烟花。
绚丽耀眼的烟花还在继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的数量渐渐减少,好似即将临来了结尾…
“呐,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们会来找我吗?”
她听似不经意的问话让他们齐齐望来,她却依然望着烟花,没有任何异样之处,好像真的就是随口一问。
“我在想哦,流辉是长神子,总有一日会回到神界,杀是开月阁副阁主,不得不去处理那些事务。疏勒也有自己的追求,不可能一直在我的身边,凌是商人,身处各地的客人还有那些没有挖掘出的潜在客人,都需要你亲自去见去寻。”
“人不会一直与某人在一起,所以我很想问。”她偏头冲他们笑,“若是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离,你们会来找我吗?”
“……若是清闲,你会如何?”
“当然会去见你们!”她不假思索回答。
流辉笑了,语气温和着反问道:“清闲如此肯定自己的回答,那么为何不曾想到,我们也与你是一样的答案?”
她愣住。
“我看是她又犯蠢了。”琅疏勒嗤笑着摇头,捏住她呆住的脸,“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还是说——你不相信你自己?”
捕捉到她纵是很快掠过、但显然是被说中了的刺痛,凌以衣掩口眼波流转道:“看来,鄙人与他们的情意还未完全传达给您呢,才导致您产生了这般的不安。”
“…………”杀凝视着她无意识凝住的眉宇,上前一步,直截了当地告诉了她,“我们会去见你。”
当听到他沉稳清冷的声线道出如此鲜明的回答,贾清闲瞳孔猛然收缩。
流辉唇角流露出笑意,映着他祖母绿的眸子,柔和生辉,恍如三月暖风徐徐吹来,刹那满目的芳华,又有着无尽的暖意。
杀冰蓝眸晕染开烟花的光亮,点点笑意融化在其中,轻柔透亮,却又坚定得无法撼动半分,稳如从不动摇的挺拔青松。
琅疏勒懒洋洋一扬丹凤眸,便是无尽的慵懒,然而慵懒之下却是令人屏住呼吸的果断刚硬,好似一把永不会断之剑。
凌弯起勾魂摄魄的殷红眸,无边魅惑,右颊蝴蝶美得似是鲜活的生命,那双眼却不带任何轻佻与漫不经心,专注一心。
“——”
她突然低头向后退去两步,当再次抬眼时,最后的烟花砰然绽放,她的黑玉眸子似有水润光泽流转着。
少女弯起了嘴角。
“流辉,杀,疏勒,凌——”
她的笑容灿烂如夏日阳光,温暖如冬季暖日,明媚如雨过后的晴朗天空。
“我等你们。”
轻柔道出的话还未消失,少女的身影已消失在了烟花的余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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