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爱恋一场醉

她不表示意见，走开。
    透明淡淡的云，遮着月光，柔和的月光把人的身影拉长。回到公寓，伸个懒腰，彩夏在看电视，转过头问她，“吃饭了吗？”
    周若摇头，跟欧云在餐厅只喝了一杯咖啡。“你的脸怎么了？”彩夏问。
    周若装若无其事。“没有怎么。”她说。
    彩夏走过来，盯着周若的脸。“你的脸淤青。”彩夏说。
    周若疲惫躺倒在沙发，她拿着抱枕放在脸上，小姨那目光像针一般。她说，“小姨，去看你的电视。”
    “怎么回事？”彩夏关心地问，“你的脸怎么淤青？”
    “不小心撞到。”周若说。
    彩夏怀疑，“脸上五个手指，撞到墙壁会有五个手指？”
    周若噤声。
    彩夏拿开周若脸上的抱枕，目光从周若脸上移到她的眼晴。“怎么回事？”
    周若岔开话题问，“小姨，你不打算结婚？”
    彩夏说，“我不想这些问题。”
    “为什么？”周若问。
    彩夏耸耸肩，“找不到男人。”
    “哪里找不到，你只是不喜欢别人。”周若问，“你还喜欢唐默？”
    周若记得那个男人，沈羽的哥哥，他儒雅风度翩翩，眉眼轮廓跟沈羽相似，但是个有心计的人。
    彩夏到冰箱拿冰，又拿过一条毛巾把冰放在毛巾上面，一边递给周若。
    “谢谢。”
    彩夏问，“见到宋沈文，被宋沈文打了？”
    周若好笑，“宋沈文为什么打我？”
    “你跟他约会，又不赴约，”彩夏看周若一眼，“他在餐厅等了你一个晚上。”
    “又不是等到天亮。”周若呶呶嘴。
    彩夏生气。“宋沈文就是等你到天亮。”
    周若呆住。彩夏说，“你难道为了沈羽，都不打算认识别的男人？”
    彩夏气呼呼地说，“沈羽跟朱烟分手，他也没有跟你走在一起，你还在等着沈羽？”
    “我没有等沈羽。”周若说。
    彩夏瞪着周若，“改天我替你约宋沈文，”她说，“跟阿文道歉。”
    周若沉默了一会。
    彩夏喝着咖啡，走到窗前。她三十几岁，仍保持着苗条身材，一头潇洒美丽的头发。
    “小姨，我见过刘美玲。”周若说。
    彩夏不响。
    “你们认识？”周若问。
    她不出声。
    周若耸耸肩，“多无聊，明天是周末，有没有节目？”
    彩夏转过头，好笑地问她，“我们明天一起到婚介所报名？”
    周若瞪大眼晴，正在敷着脸，手指不由碰到脸颊，痛得她呀一声。“我们去相亲？”
    彩夏说，“我不放心你不结婚。”
    “你不必要这样做，”周若有些感动，“你不打算结婚，也不必陪我去相亲。”
    彩夏无所谓，“就当做去认识一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