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方法是临时性的,就是通过对特定穴位的刺激,使目标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这种法子的好处是见效外,没有副作用,不会留下后遗症!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超过时限,就会被打回原形。
第二种是最传统的方法,就是通过对经脉的洗炼和强化,使目标的力量和能力逐步提升。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想要获得短期收益的人肯定不会选择的。但如此有耐心坚持下去,这个方法所获得的收益将会难以想像。
第三种是最现代方法,它通过基因药剂改变体质,既能获得短期的高收益,又能兼顾长期的利润,可谓一举两得。但这种法子非常具有局限性:一是它对目标的要求很高,二是风险性相当的大。
这三种方法中王灿最中意的就是第三种,但方奎适不适合,还需要对基因序列进行了全面的分析后才会知道。还有就是,这样做会不会被方家判定为作弊呢?还得问清楚才行!
他先不吝溢美之辞地将方奎狠狠地夸了一顿,直夸得方奎都快不知道自个儿是谁了,才陡地问道:“你说,如果我将一轮甲子的功力现在传给你,你又在家族大比上取得了完胜,这算不算作弊?”
“一轮甲子的功力……”方奎的哈喇子顺着嘴角直淌,可一听到‘作弊’俩字,浑像被雷劈了,脸色刷地就焦了,吃吃地道,“这,这,师父,我,我也不知道呀!”
一边是一甲子功力的诱惑,一边是作弊的惩罚,真个是冰火两重天,煎熬得方奎都想哭了。
王灿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总之我一定能帮你赢就是。这样,哪天我得空了问问你家老爷子,如果不算作弊,你就等着将他们碾压了吧!”
方奎一个劲地说:“谢谢师父,你可真是我的再生恩人呐……”
本说改天抽时间去拜访方仲信的,不想中午刚放学,老头子就打电话来约饭局,还亲自派了车来接。这样的安排王灿可没法子拒绝,屁颠颠地跑了去。
酒店门前,方仲信领着票人一定排开,恭恭敬敬地迎候着他的大驾光临。
瞧着这阵仗,王灿真是吓得不轻,连闪带避地叫道:“方老,你,你这是唱的哪出呀?”
方仲信叫住他道:“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不懂么?走吧,进去说!”
进了雅间,方仲信先坐了,王灿不敢坐,直挺挺地站着。方仲信说:“你要是认我是你半个师父,那就给我坐下!”
王灿立马坐了,坐得十二分的规矩。
“今儿摆这桌酒是专程向你谢罪的。”道明的缘由,方仲信这才将一行人等向王灿介绍了,他们分别是方奎的父亲方友廷、母亲赵晴,方奎的二叔方友第、二婶刘明霞,三叔方友国、三婶张慧茹,大姑方思怡、大姑父叶进,带上方奎兄妹俩,刚好十人一桌。
方友廷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架着副眼睛,斯文极了,看上去倒个个大学教授,绝非练武之人。待方仲信介绍完后,便一个劲地说自己教女无方,罪孽深重云云。王灿几次想站起来客气几句,都被方仲信按了下去。
长辈们挨个落座后,方仲信断声喝道:“方玲,你过来!”
方玲像临刑的女囚,哀怨地走到方仲信的身侧。
方友廷倒了杯茶递到方玲手里,王灿便知是要敬茶认错了,忙摆手说不必。不想方仲信又沉着脸道:“你只管听我安排就是!”断声喝道,“跪下!”
方玲真个跪了下去。
王灿像被抽去了脊椎骨似的,泥鳅似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大叫道:“方老,你,你这是嫌得活腻烦了么?何必玩得这么大!”
“这是传统的规矩,容不得半点马虎!”方仲信说,“你起来安然坐下吧!”
【195 谢罪】
“我安然不了!”王灿在方玲对面跪下道,“姑奶奶,赶紧起来吧,我受不起你这大礼。就算你有天大的错,我也原谅了。还有,你也得原谅我。我这人天生贱脾性,还满嘴喷粪……要不,咱们就算扯平了?”
方玲只是哭,不说话。
方仲信拍着桌子道:“王灿,你给我坐起来!”
王灿瞧着方仲信眼见迸溅的怒火,哪里还敢说出半个不字来?上刑场似的,费了老半晌功夫才站起来,然后挨着小半边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地受了方玲的‘跪地敬茶谢罪大礼’!
说实话,长这么大,头一回整得这么难堪,心里真个像是钻了一窝蚂蚁似的,甭提有多难受。瞧着委屈得跟逼良为娼似的方玲,又瞧了瞧缩得像乌龟似的方奎,暗叹道:“方玲这丫头心眼忒小,挨不过家长的淫威谢了罪,表面上的恩怨是揭过去了,可心里的仇怕是会越结越深呐。方老,你这可是好心办坏事啰!”
开箸之后,方思怡忍不住笑道:“你们瞧着们,王灿和玲儿刚才跪着对拜的情形像什么?”不待人接嘴,她就呵呵笑道,“真像电视里演的拜天地!”她是方家正儿八经的姑奶奶,随便怎么说都可以,身为人父的方友廷也只得苦笑着说,“大妹呀,你还是这般口不择言!”
方思怡笑瞧着王灿道:“我看着王灿挺不错的,想做这个媒人,就是不知道他俩有没有意思!”
方玲再也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木着脸道:“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一趟洗手间!”转身跑出了雅间。
赵晴心疼女儿,要去追,却被方友廷叫住了。
好在没了方玲,王灿就像没了枷锁,大感轻松自在,随意地和方家的长辈们畅聊了起来。在方奎使了不知多少回眼色后,他才问道:“方老,方奎是我徒弟,他在我这里学的本事用到你们家族的大比上不算作弊吧?”
方仲信惊笑道:“这怎么能算作弊?不见方玲就学了跆拳道么!”
方奎喜得一蹦而起,大叫道:“噢耶,太好了……”乍见满桌子的长辈都瞧着他,又乌龟似地缩了回去。
方思怡问王灿有什么神妙高招相授,王灿漫不在乎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传他一两个甲子的功力罢了!”
此言一出,引得满桌子喷饭似地大笑,纷纷说王灿真能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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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学校的路上,方奎死缠着王灿问什么时候传他绝世内功,还问:“师父,内功的传输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双掌抵在后背上,气运丹田,瞑目内视呀?”
“嗯呐!”
方奎欢喜地像马猴似地上下蹦蹿,又问:“师父,那是不是你把功力传授给了我,我也能像你那样,一夜成为绝世高手?”
“嗯呐!”
方奎兴奋得满脸冒油,拉着王灿的臂膀问:“师父,那咱们这一派叫什么呀?咱们这心法又叫什么名字?祖上都出过哪些了不起的人物?”
王灿负手望天,一副悠然神往之色,严肃地道:“咱们这派叫傻B派,所练的心法叫傻B神功,祖上没出过了不起的人物,但将来肯定会出一个极品傻B,那就是你,方二楞子!”
方奎像是天降一坨屎,无巧不巧地落进了嘴巴里一样恶心,老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怎么,你不高兴,你不浑身发热,虎躯一振,王八之气充溢于天地之间?”
“师父?”方奎哭丧着脸道,“你,你这是干嘛呀?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可你,可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世上哪有叫傻B门的,哪有什么傻B神功?”
“世上原本没有傻B门,也没有傻B心法,但因为有了你方二楞子,所以就有了傻B门和傻B神功。你就是开天劈地以来最最傻B的那个牛人!”
“师父,你别奚落我了,好不好?”
王灿哼道:“想我不奚落你,那你的脑筋能正常点吗?”
“不是你说的要传我一两个甲子的功力么?”
“我开玩笑你也信呐?那我说一脚能将太平洋踹个窟窿,你信不信?”
“这个我不信!”方奎嘿嘿地道,“你又不是神仙。再说,太平洋穿窟窿了,地球岂不也穿了?这又不是YY小说,哪有凡人能骚包成这样呐!”
“既然不是YY小说,你怎么就相信了我能传你一两个甲子的功力呢?”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传授功力这事你一定能办到!”
王灿顷时就傻了眼,惊问道:“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就是直觉!”
“直觉?”王灿忍不住骂道,“我直觉你还是头猪呢,你怎么不到猪圈里呆着去?”
方奎一个劲地傻笑。
王灿只得竖起大拇指道:“方二楞子,我算是服你了。行,你厉害,你丫的真的很厉害!”说着,掏出一支针管,让方奎把手伸出来。
方奎迟疑地问道:“干什么?”
“你不是想要我传授你一两个甲子的功力么?总得先让我搞清楚你适合哪一种功力吧!”
方奎大喜道:“我一定适应最厉害的那一种!”赶紧把手伸到了王灿的面前。
王灿启开密闭式针管的盖子,狠狠地扎在了方奎的手臂静脉上,这才阴阴地笑道:“知道我这里最厉害的神功是什么吗?《葵花宝典》!”
“呀?!”方奎惊呼了一声,仿佛发现新大陆似地打量着王灿,良久才道,“我明白了,师父,我明白了,难怪方玲那么漂亮,身材那么棒你都没兴趣,原来你是东方不败二世呀!不过没关系,你是东方不败二世,那我就是三世……”
“三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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