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林终老

37 番外 瞿唐哒瞿唐哒


红红火火恍恍惚有木有觉得这张很肥呀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让蜀黍告诉乃为什么这么肥因为蜀黍考完试了嚯哈哈哈哈!
    蜀黍欠了马克思两条命终于还清了哈哈哈哈
    这个番外一结束,文章就全结束啦。
    谢谢不嫌弃蜀黍的宝宝么么哒。
    蜀黍存够稿子了就又来发啦等着蜀黍肥来!
    么么么么么么么!瞿唐最近觉得身边似乎有点不对劲儿,可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他也说不清楚。不过他这个人,向来就是不清楚的事儿便懒得费心思去琢磨,不想楚云暮,看起来圆滑,实际上是个一根筋,谁都比不上。
    当瞿唐第无数次不小心碰到那个身着粉绿色宫衫的小宫女看向他的眼神后,他终于明白了那种不对劲儿感觉来自何处。怪不得最近老是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原来源头在这儿。
    找到源头,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瞿唐在一个空当儿一把揪住小宫女的衣领,扔到了角落里。小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瑟瑟发抖,又在看清来人后,脸上红霞满布。
    瞿唐觉得奇怪。女人果然厉害,前一秒脸还是惨白惨白的,下一秒就粉红粉红了,颜色煞是好看。瞿唐一个晃神,手就摸上了粉红的脸。
    这下可闹大发了。小宫女愣了一下,眼眶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然后下一刻,泪水就绵绵不绝的落了下来。瞿唐这下彻底懵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天天跟在姬清商身后,遇见的人一般只看得到个黑油油的头顶。再说了,哪怕有个胆子大的,敢直面姬清商,但也不会在姬清商面前哭啊。是以,瞿唐这么些年,还真没见过这阵仗。
    懵了的瞿唐在这一瞬间爆发了生物的本能,提了一口气上来,“唰”的一下飞的没了踪影。
    这下换小宫女懵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还微微的张着,面前的人却突然间没了踪影。小宫女闭上嘴,擦了擦眼泪,瘪了瘪嘴,看样子梨花带雨也对他没啥用嘛。这石头,真难搞!
    这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姬清商兴致一上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去了行宫泡温泉,赏春光。
    姬清商在主殿里舒舒服服的被人伺候着,瞿唐也难得的得了圣恩,去了偏殿的温泉。二月春风还是带着微微寒意的,温泉池里暖融融的,瞿唐难得的放松了下来,眼皮也逐渐沉重了起来。
    恍惚间,似有丝滑的绸缎覆在了他的双眼上,身边隐约有股冷香浮动,不是寻常的脂粉味,倒像是刚沐浴过后的人身上的皂角味道,还带着暖暖的湿气。温泉里实在太舒服,他稍许挣扎了一番,最终却依旧没能挣开眼皮。又继续沉睡过去。
    有芊芊细手攀上他的额头,按着穴位轻轻的揉捏。然后顺势而下,捏起了肩膀。瞿唐于睡梦间深深叹了口气,舒服!温泉果然是个好东西,连按摩的功效都出来了。
    “哎,你这又臭又硬的石头,真是难搞。本小姐这双手可是价值连城,如今都用来给你按摩了,你可涨点儿心吧,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姐姐我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莫不是,脑子是个坏的?”
    声音低微细小,嘟嘟囔囔的好似夏夜间的蚊虫。瞿唐觉得有些烦,哼哼了两声,吓得那双手顿时定住了动作,又偏了头继续睡了过去。
    “哟呵,姐姐我说你两句还不高兴了。你小子别栽在姐姐手里,不然到时候有你好受的。”那双手停顿了片刻,又继续按揉起来,力度不大不小,只让瞿唐觉得仿佛全身经脉都被打了开来,舒爽无比。
    一觉醒来,瞿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只觉得之前的酸痛不复,十分畅快。
    谁栽到谁手里还不一定呢。就冲这手艺,也得把你揪出来。
    “哎呀,这可是给皇上的羹汤,我们娘娘亲手做的,就这样被你给撞翻了,你自个儿说说,怎么着吧。”为首的是个稍微年长点的宫女,看模样,大概是哪个宫里的姑姑。
    “我不是故意的,分明是你有意撞上来的,是你陷害于我。”那被围着的宫女身着粉绿色宫衫,身形莫名的熟悉,瞿唐放缓了脚步。
    “哟,你这帽子扣得可真大,陷害?我可没这个胆儿。这么多姐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是你自个儿撞了上来的,怎得又赖上我了,我可真是冤死了。”
    “对呀对呀,分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竟然想赖上喜葵姑姑,真是太无耻了。”身后的小宫女气焰颇高,说话间已经带头对着被围着的宫女推推搡搡了起来。
    那粉绿宫衫的小宫女被推跌倒在地,头发也有些散乱了,看起来颇为狼狈。瞿唐远远望去,只见她眼眶已经红了,却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落泪。
    他叹了口气,脚步已经不听使唤走向了那堆宫女:“走开。”
    那带头的宫女认出他是姬清商的贴身侍卫,又看他面色不愉,福了福身子,匆匆走了。
    小宫女也不等他伸手来扶,自个儿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脸蛋通红,声音低如蚊虫:“那个...多谢你了。”
    瞿唐只觉得眼前的她虽然有些扭捏,却毫不做作,通红的脸蛋煞是可爱,一瞬间竟然弯了嘴角。
    那宫女抬头偷瞄,正巧抓住了他那转瞬即逝的笑意,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大抵高手都是有些面瘫的,瞿唐也不例外。常年木着一张脸,不喜不悲的,似乎是带了一张没雕刻表情的面具,又似乎这人天生脑子里缺了一根控制脸部的弦。但现下他却莫名的笑了。弧度不大,却一瞬间让他的脸软了下来,似乎冰冻沉睡了万年的冰山,一夜春风微拂,裂纹初显,底下的冰水也开始有了流动。
    瞿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笑了,见她并无大碍,便欲转身离去。那小宫女突然抓住他的袖口,闭着眼道:“你,你能不能带我走?”
    瞿唐愣了愣,不解问道:“走?去哪儿?”
    那小宫女犹豫了片刻道:“你也看到了,刚才那群人是如何对我的。我无意间撞到喜葵姑姑偷拿娘娘的首饰变卖,但我已经表明并无揭发她的心思,可她不信我,想方设法的置我于死地。我如今是没法儿在她手下做事了。你缺不缺侍女,我可以去照顾你的。”
    瞿唐想了想,道:“可我向来独居,不需要人伺候。”
    小宫女这下着急了:“求求你了。你今日出手解我困境,我便知道你是好人,你就救救我吧。我很乖得,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羞赫道,“你看你那天轻薄于我,我都没说什么,你这次就帮帮我吧。”
    瞿唐想到那天她被自己无意的举动吓得直哭,心中也多少有点愧疚,又看她抬头睁着微红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了。无奈之下,瞿唐点点头,“你跟我走吧,我向皇上把你要了。”
    在瞿唐很明显的欲言又止了数次之后,姬清商主动开了口:“说罢,什么事让你纠结至此。”
    姬清商问了话,瞿唐自然再没有不知如何开口的顾虑,道:“卑职最近突然发现,这女人呐,要说别的不行,照顾人起居这点儿,还是要比男人好太多了。”
    姬清商不解,“所以?”
    瞿唐更进一步:“卑职是个男人。男人嘛,皇上你懂得,总是需要人照顾的。”
    姬清商恍然大悟:“你这个年纪,也的确该娶亲了。说罢,看上哪个小姑娘了,朕给你赐婚。”
    瞿唐实在没法儿理解为何姬清商会想到成亲这回事儿上,他明明只是想要个小丫鬟而已。况且以他的官位,莫说一个,就是三五个小丫鬟一同伺候,那也毫不为过。“皇上,卑职并无成亲之意啊。”瞿唐声明道。
    姬清商放下手中奏折,“那你是何意?”
    瞿唐原本想着以姬清商的聪明,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可如今看来,只能直接说明来意了:“皇上,我想求个小宫女儿伺候着卑职的起居。”
    “哦?怎么突然想要个小宫女伺候了?朕之前给你派的宫女,你不是一个都没留,全轰走了么?”
    瞿唐一本正经道:“当时年轻不懂事儿,以为不用别人伺候更加滋润,如今悔不当初,希望皇上能满足卑职这个要求。”
    姬清商挥了挥手,“随你随你。你自个儿找管内务的去要吧。”
    瞿唐得了姬清商的话,当即就出了门,招招手唤来远处的小宫女,一起去找内务府大太监去了。姬清商站在窗边,远远望着瞿唐身后跟着的娇小粉绿色身影,颇有自娱精神的笑了开来。
    这小子,明显是想开荤了哇。
    “嘭”的一声轻响,窗棱被不知名的东西敲了下,随即响起一阵虫鸣。小宫女儿转头四周看了看,一个人都不在。瞿唐这个点儿应该还跟在姬清商的身后,他住的地方又有点儿偏,四周毫无人烟也是正常。
    掀开了窗户,一个瘦小的身影跐溜钻了进来。
    “大姐,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那猴子一般的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放在了桌子上。“不过大姐,你要这玩意儿干嘛?”
    小宫女将纸包收进怀里,一脸的不耐烦:“你问那么多作甚。大姐我要干什么事儿,岂是你这种蠢货能搞明白的?问了也是白搭。”
    瘦猴子也不恼,一脸陪笑道:“是是是,大姐要做什么肯定有大姐的道理。不过兄弟们托我问问,大姐这次准备在宫里待多久?啥时候回去?”
    “兄弟们出啥事了吗?”那小宫女问道。
    “那倒没有,就是兄弟好久没见大姐了,就想问问大姐啥时候回去罢了。”
    “没出事儿那你们急个啥。我在这儿玩儿的好好的,等我玩儿过瘾了就回去了。你回去告诉他们,平常给我安分点儿,别闹事儿,也别干活儿的时候被人抓住了,一切谨慎为上,知道了没?”小宫女一脸严肃道。
    瘦猴子点点头,“知道啦大姐。那我就先走啦,大姐啥时候玩儿够了记得赶紧回来。”
    小宫女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赶紧走。一个大男人跟个婆娘似得,啰啰嗦嗦的。”
    深夜时分,瞿唐才略带疲色回了住处。一进屋,便看见桌上跟往常一样,摆了一桌的饭菜,而小宫女则趴在桌边正在熟睡中。瞿唐心底莫名一暖,解了外袍,轻手轻脚的坐在桌边,拿起碗筷便开吃,也不管饭菜只是温热。
    小宫女的厨艺不错。把她带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每天的饭菜都是她用小厨房做好之后等着他回来吃。虽然大多都是些家常小菜,可他竟然也觉得十分满足。
    瞿唐吃一口饭望一眼熟睡的小宫女,吃一口饭望一眼熟睡的小宫女,不知不觉间将满满一碗饭吃得精光。
    然后...
    “哐当”一声,瞿唐手一松,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下一刻,就换成他直挺挺的从凳子上滑落,躺在了地上。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原本熟睡的小宫女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哎呀累死我了。差点真睡着了。”
    等瞿唐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得牢牢实实的,捆在了床边。使劲儿挣了挣,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得安静下来,等着体力恢复。
    还不等身上的力气回来,瞿唐便闻到一股幽幽的颇为熟悉的香味。下一刻,便有纤细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
    瞿唐不过一个抬眼,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满脸通红:“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冷吗?”
    小宫女不解,望了望身上的轻纱,顺势在瞿唐面前转了个圈儿,“不好看吗?就知道死猴子信不过,让他给我找身儿好看点儿衣服都找不着,回去我不得打死他。”
    瞿唐低着头,“不是不好看,是,是,是太薄了些,会冷的。”
    小宫女闻言松了口气,“不难看就好,下次我自个儿去挑衣服去,再也不信死猴子的眼光了。诶对了,你咋不问问我要干嘛呢?”
    瞿唐这才想起来自个儿还被她绑着呢,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要干嘛?绑着我做什么?这样绑着挺难受的,快放了我。”虽然如今被绑着,可瞿唐心里却一点儿也没有着急的感觉,只是单纯的觉得小宫女并不会伤害他。
    “嘿嘿,不放不放。你武功高,放了你我可就制服不了你了。”小宫女嘿嘿一笑,“姐姐我就告诉你,我想干嘛。我呢,现在就想干一件事儿。”
    瞿唐终于抬起了头,盯着她红润润的嘴唇,一张一合,缓缓吐出两个字:“睡!你!”
    “噌”的一下,瞿唐只觉得全身血液跟着了火一般,在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烧了起来,烧的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只想赶紧挣开这恼人的绳索,然后痛痛快快的灌下一杯凉茶。
    可他身上依旧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企图挣开绳索的动作也只是徒劳无功。小宫女得意一笑,“别白费力气啦,我给是给你放了一整包的强效蒙汗药,你最起码还得一会儿才能恢复呢。”
    小宫女提着薄如蝉翼的薄纱,坐到瞿唐身边,伸手抹了把他暗红的脸:“你怎么啦?脸这么烫,不会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发烧了吧?”
    瞿唐只觉得她的手上似乎沾了蜂蜜,所到之处惹来一群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蔓延到整个头皮。小宫女见他不吭声,丧气道:“真的发烧啦?哎,我还准备跳舞给你看呢。”
    瞿唐闻言忙不迭的摇头,“我没发烧没发烧,就是,就是有点儿热。没事儿你不用顾忌我,你,你想干嘛就干嘛吧。”
    小宫女偷偷一笑,“真哒?那我就跳啦。我这段时间经常去舞坊偷看舞姬们练舞,学了不少呢。”说罢,便站到瞿唐面前,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偷学的姿势,别别扭扭的跳起舞来。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瞿唐只觉得无比的折磨。她站得离他近的很,一举一动间都有股似有若无的女子香气飘过来。她动作生涩,可以说毫无美感,可薄薄轻纱在她举手投足间在她的皮肤上滑过,只让他觉得有种陌生的痒意,逐渐蔓延成海,将他从头到脚都淹没。
    舞毕,小宫女擦了擦汗,坐到瞿唐身边,道:“我之前听人说,两人行周公之礼就是脱光了睡一块儿就好了。我既然要睡你,自然要跟别人一样。我现在替你解开绳子,好给你脱衣服。你可不准趁机逃跑呀。”说罢,便利索的解开了捆的严实的绳子,想了想,起身把蜡烛吹灭,摸索着将瞿唐的衣服给拔了个精光。
    躺在床上的瞿唐如今可是有苦说不出。她刚才抹黑脱了他的衣物,由于看不太清楚,自然少不了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可他如今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有点力气,其他地方仍旧因着药效,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可温香软玉就躺在自个儿身边,滑腻不同于男子的肌肤时不时的噌在自己身上,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瞿唐闭了闭眼,决定说点什么平复一下心底的火:“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宫女道:“如今我睡了你,也不怕你知道我身份了。我本名叫青绳,江湖上人称‘素手侠盗’就是姐姐我啦。”
    “你既然是个偷儿,怎么到了皇宫里做宫女来了?这里的东西,你偷了也没人敢买啊。”
    “哎,你可真俗。我来这皇宫,一是想来见识见识皇帝住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二是听说皇帝面前多俊才,没准儿碰到个顺眼的,不就顺便解决了我的人生大事。”
    瞿唐听得好笑,“那意思是,你如今算是选中我了?什么时候选中的?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青绳闻言哼了一声,伸手朝瞿唐胸前一捏。瞿唐一个没忍住,一声闷哼。“我可是看上你好久了,还在你面前装哭来着,结果你直接就跑没影儿了。我想着你肯定被我吓着了,就故意惹恼喜葵那个傻女人,在你面前假装被欺负,然后顺势赖上你。不然你以为,怎么那么多被欺负的小宫女,就偏偏我被你撞上了。我聪明吧,嘿嘿。”
    说道兴头上,青绳翻了个身。之前两人都平躺着,瞿唐已经被她滑腻腻的手臂弄得心猿意马,如今翻了个身,瞿唐只觉得有更加柔软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臂膀边。又是一声闷哼,瞿唐突然发现力气又回到了身上,一个翻身将青绳压在身下。
    青绳被压的有些疼,恼道:“你这是做什么?重死了,快下去,把我压死了你可就惨了。”
    瞿唐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了:“傻姑娘,你不是要睡我吗?单单躺着可不算睡,我这就教教你,如何才算睡了我。”说罢,埋头吻上了觊觎了一整晚的软泥般的嘴唇,略带薄茧的手也开始在被窝里四处游走,将自个儿身上的火,慢慢又在青绳身上燃起。
    “诶诶,死瞿唐,你拿什么在戳我。你你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可要你好看。”黑暗中,女子的声音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威胁的话语毫无震慑力,只教这黑夜中的火燃得更旺。
    “放心,这不是打你。你马上就要睡到我了。”瞿唐深吸一口气,精腰一挺,又飞快低头用嘴堵住了即将破口而出的叫喊声。
    长夜漫漫,姑娘点起的火,愈燃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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