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沉默下来,众人心中飞转,都在想着对策,只是心中难以踏实,护城大阵能阻挡阴兵,阻挡翰墨与鬼面,但是却不可能阻挡得住旱魃,甚至于还有那个女人,那一把血刀一直未曾先是真正的实力,望见了就有一种让人惊秫的东西在其中流淌,却又说不出什么,真要是这二人联手闯进来,到时候还能活下来的人可就不多了。
想到这,众人心中就犯嘀咕,半晌,英布鬼王忽然沉声道:“罢了,还是议和,免得手下儿郎们受苦丧命。”
“大王三思呀。”众谋臣阴将齐声劝阻,不敢苟同英布鬼王的决定。
英布鬼王苦笑了一声:“不议和又能怎样,现在连他们的意图都不知道,如何能想出对策,倒不如先行去试探一下,也好明了他们的意图,才能想出对策,视情况而定,便是能如此定了,寒山,如此就劳累你一趟了。”
寒山鬼王点了点头,苦叹了一声:“那也好,大王说的也有道理。”
话音落下,寒山鬼王便转出大殿,径自往城头走去,远远便看见旱魃正抡起方天画戟轰然砸落,将护城大阵砸的动荡不已,最外一层已经看到裂缝,只怕坚持不了多久,就要被彻底攻破,总共只有五层护壁,究竟能支撑多久,还说不定呢。
叹息了一声,便已经飘身踏上城楼,还不及站稳脚步,就听轰隆一声,外一层大阵已经被砸破,寒山鬼王脸色一变,眉头一紧,外城下望去,却见那个年轻人正站在城下,身边有那个女人与刚才和自己交手的那两人,心中一动,忽然想到若是将年轻人擒下,会不会能威胁这些人呢,这个想法不断在他脑海之中盘旋。
“诸位,可否暂且住手,我想与你们主事之人商谈一些事情。”寒山眉头一扬,高声道。
萧飞早已望见寒山,本来还以为要再有一场大战,不了竟然是开始要说事情,嘿了一声:“那个什么寒山是吧,我叫萧飞,便是这一对阴兵的主官,有话说便是,我听着呢。”
果然是如此,这年轻人便是主事之人,朝萧飞抱了抱拳,径自从城中飞身而出,落在地上,还不及说话,一柄方天画戟便已经砸落,却是旱魃眼见寒山鬼王出来,不由得见猎心喜,便要出手斩灭寒山鬼王,无尽道则垂落,五行道则演化五座神岳镇压下来。
“旱魃,住手,我和他说几句话,先听听他想说什么吧。”萧飞大呼,一点无奈,这旱魃一说厮杀就像是吃了兴奋剂。
寒山大惊失色,双鞭迎出,做好了硬拼的打算,哪知道方天画戟眼见劈落,听到萧飞的话,却一下子收了回去,横在半空,臭着一张脸不说话,死死盯住寒山鬼王,只要一有异动,便将雷霆击杀寒山,不住有道则迸射。
寒山吁了口气,心中又惊又怒,怒的是韩阿宝毫不讲规矩,惊的是旱魃刚才那样的雷霆一击,说收手就收手,显然是未尽全力,还留了后手,究竟这个家伙有多大神通,却不知道旱魃根本就没有完全恢复,不然早就攻破了大阵,将掀起一场杀戮,微微一沉吟,寒山鬼王吸了口气,大步朝萧飞走去,手中双鞭收起。
还差几十步,萧飞身边的那个女人双眼一闪,一道杀机泵色,悬浮在头顶的血刀登时闪过一道血气,轰然劈落在寒山脚下,轰的一声砸出一个坑,却凝而不散,始终有一团血气弥散于脚下,寒山竟然一眼不能望透那团血气。
脸色微变,寒山望向那个女人眼中阴晴不定,半晌,才朝萧飞一抱拳:“这位大人,我就爱大王让我走一趟,向请问一下大人,是奉了那位阎王爷的征讨令。”
萧飞眼眉一挑,嘿嘿的冷笑道:“你说的轻巧,我为什么就一定要疯狂了阎罗王的征讨令才能来此地呢,我就不能没事来玩玩啊。”
寒山鬼王脸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却强自压制下来,深吸了口气:“大人,既然不是奉了阎罗王征讨令,那不知我家大王可有得罪大人的地方,若是有,我们愿意赔罪,你看如何。”
上下打量着寒山鬼王,萧飞忽然咧嘴一笑:“我算是明白了,你来这里或者就是来探听虚实的,无所谓,给你说句真话吧,我们其实本来就是向抄近道去酆都城,不过你们这百战城拦在此处,任何人过不去,我们也只有先行打下来,就此而已。”
寒山鬼王一呆,竟然是这么一个理由,不过看萧飞说的不似作假,寒山脸上抽动不停,半晌,才迟疑道:“大人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萧飞不耐的挥了挥手,斜眼看着寒山鬼王:“骗你很有意思吗,你回去告诉你家大王,那个什么英布鬼王,是吧,叫他投降吧,我这还有紧急军务,不能与他多墨迹,若是不投降的话,那我们可就杀上去了。”
寒山鬼王脸色一沉,暗自冷笑了一声,心中一转,却并不发怒:“那好,待我告知我家大王,由我家大王做定断便是,那就先告辞了。”
说罢便要转就走,就在寒山鬼王之时,萧飞朝身边的翰墨与鬼面一使眼色,脚下勾动,三人便结成一座大阵,萧飞冷冷一笑,上前追着寒山鬼王而去,高声道:“你且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呢,先别急着走。”
说话间,便已经追至寒山鬼王背后,那寒山鬼王扭过头来,便见消费已经离自己不远,而且身边并没有别人跟随,那两个老对手站在不远处,双手不知结成什么手印,不知搞什么鬼,至于那女人却只是冷冷的望着自己,而天空中旱魃,手中方天画戟却指向百战城,一脸杀机凌然,却仿佛心神不在自己身上,打算是攻伐百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