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漂亮女孩

转眼过年了，何太太亲自去接雪儿奶奶回来。其实与辰跟雪儿商量过要把奶奶接回来，可雪儿知道奶奶的脾气，果然与辰提起时，奶奶说等韩冰回国再回去。
    见到何太太和与辰对雪儿好得不得了，奶奶放心了许多，知道雪儿有了个好归宿。晚上奶奶和雪儿在床上聊天，奶奶说：“与辰对你真好，看着你这么幸福奶奶就高兴。”
    “奶奶，你就回来和我们一起住吧，你一个人在养老院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那的工作人员对我挺好的，而且还有一帮老姐妹陪着我聊天，回来你又不能不上班陪着我，在那儿挺好的。”
    “那你答应我，要是不舒服或者对你不好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要活到一百岁才行。”
    “那不成了老妖精了。”奶奶笑着说。
    客厅里
    “看得出雪儿奶奶是个要强的人，我和她说过要她留下来陪我，可她不同意。”何太太说。
    “看过雪儿你还不知道他们家人什么样吗？奶奶说要等雪儿哥哥回来。”
    “雪儿奶奶年纪大了，可能想不到这儿，我又不能跟雪儿说，所以这话我只能对你说。”何太太犹豫了一下说。
    “什么话？”
    “就是你和雪儿有没有打算快点结婚啊？”
    “我还没想过呢，不过我这辈子非她不娶了。”
    “我看雪儿也不打算马上结婚，总要等她哥哥回来，何况你爸和她爸又都过世不久，这么快结婚也不好，所以你们平时可要注意啊。”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与辰听得一头雾水。
    “你们既然没打算这么快结婚，可要做好避孕啊。”何太太小声说。
    “妈，你想得真周到。”与辰差点笑喷了。
    “你笑什么，她妈妈又不在，我又不好直接告诉雪儿，只能和你说了。”
    “我就是想做好避孕工作，雪儿也不给我机会啊！”与辰一副受打击的样子。
    “我儿子还独守空房呢？好！”
    “好，什么好啊？”
    “自重的女孩子好，不过我儿子受苦了。”
    “妈，你还笑话我。”
    “你得努力了，儿子。”
    与辰也不想这样，可又不想强迫雪儿，他怕这样雪儿会讨厌他，真是难为了与辰。
    大年初三
    小玲给雪儿打电话约她出去，见了面雪儿说：“你还真忙，比那些大牌明星都忙。”
    “没办法，这工作就这样。”
    “片子拍完了？”
    “计划年前拍完的，没办法，人家大牌明星有事，我们就等着呗，结果弄到二十九才回来。”
    这边两人聊着，那边与辰和杨浩打台球聊天。
    “现在好吗？”小玲说。
    “什么好吗？”
    “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
    “我看出来了，何与辰是把你当成星星月亮了，你看打台球时还老是看着你。”
    “哪有？”
    “怎么没有，你看我家老杨，我走了俩月见面还和以前一样。”
    “你们这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计较这个。”雪儿笑着说。
    “那你们是新婚燕尔了？”
    “说什么呢？”雪儿打了小玲一下。
    “你不会还是处女吧？你们还没那什么？”小玲瞪大眼睛看着雪儿。
    “我还没准备好呢。”雪儿红着脸说。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你们两个相爱就行了，那与辰没提过吗？”
    “他总是粘着我，可我——”
    “他是不是忘不了以前的女朋友啊？一般男人和女朋友在同一间房子生活这么长时间还保持距离的可不多。”
    “是我不想。”
    “你不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他们是没进化完整的兽类，是需要——啊！”
    “啊什么？不和你说了。”
    其实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与辰每天都是忍了又忍，克制自己。因为他爱雪儿，不想让雪儿讨厌他，他觉得那是神圣的事情，一定要两人都心甘情愿才可以。
    “你爱与辰吗？”小玲问。
    “当然。可爱一个人不是要用身体去体现吧？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
    “挺好？你问问与辰好不好。爱的一种表达方式就是肌肤之亲，这样才会让对方体会到真正的爱，你呀真是苦了与辰。”
    “看你说的，好像不那样就不是爱了。”
    “柏拉图式的爱情是需要精神境界高的人，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做不来的。”
    “你说这样与辰会不爱我吗？”
    “那要看与辰有多爱你了，你们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吧，是知道你是女的以后。”
    “是。”
    “可他爱你不是才这么长时间吧？”
    “是。”
    “与辰爱你多于你爱他，真的。”
    “你怎么这么说？”
    “他爱你是从骨子里爱的，你的爱是从心里爱的，当然不一样。”
    “瞧你说的，有那么爱吗？”
    “这是你的福气，别让与辰等得太久了，那样爱会减少的，我可不是吓唬你，还有你成了真正的女人后才知道什么爱。”
    和小玲分开后，雪儿忍不住问与辰：“你爱我吗？”
    与辰有些莫名其妙，说：“当然爱，我是从骨头里爱你的。”
    听到这雪儿含着眼泪说：“我有那么好吗？”
    与辰抚摸着雪儿的脸，温柔地说：“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
    雪儿轻轻拥抱着与辰说：“你也是我最好的。”
    与辰有些疑惑，说：“小玲说什么了吗？”
    雪儿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我想问问。”
    **
    大年初四
    雪儿和与辰带着奶奶回与辰那儿住了一宿，奶奶很高兴。初五一早奶奶就要回去，与辰和雪儿带着奶奶吃过午饭依依不舍地把奶奶送了回去。从奶奶那儿回来天空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把冬天的城市打扮得更美了，就像与辰眼中的雪儿，闪亮，晶莹。
    雪儿躺在床上还在想着奶奶的事，与辰推门进来，一头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气。
    “怎么喝上酒了？”雪儿说。
    “喝了酒你才不会赶我走。”
    雪儿要拉起与辰说：“谁说的？回你房间。”
    与辰哪儿肯起来，搂着雪儿说：“一会儿，就一会儿。”
    与辰抚摸着雪儿的头发，雪儿有些紧张，说：“老实点！不许动！”
    与辰附和着说：“老实，老实，不动。”
    可他哪里能老实，一会儿亲了下雪儿的额头，雪儿假装生气，说：“不许动，听见没？”
    “不动，不动。”说着双唇已经贴在了雪儿的双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你——”雪儿推开与辰说。
    “你什么？”
    与辰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亲了起来。其实与辰一滴酒都没喝，只是在身上洒了些酒，为此还嘲笑自己怎么会这么无能，无耻。他不想让雪儿讨厌他，可他又实在无法煎熬下去了。
    一阵热吻过后，与辰意犹未尽地说：“雪儿，我还想——”，
    与辰这些天想什么雪儿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可小玲的话她也想过，雪儿轻轻吻了与辰一下说：“想怎样？”
    与辰知道机会来了，他不想伤害雪儿，不想让雪儿觉得被强迫，用轻柔细密的吻回应雪儿，轻声问：“可以吗？”
    窗外的雪花替雪儿做出了回答。
    一会儿
    雪儿小声问：“怎么啦？”
    与辰红着脸说：“别动，人家第一次，不会嘛。”
    雪花听到这儿害羞地随风飞走了，这时传来雪儿痛苦地低吟声。
    清晨
    与辰的美梦被打破了——本以为会是两人甜蜜地，幸福地，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可眼前的情景也反差太大了。
    雪儿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的地方，头呢？怎么只有脚啊？与辰掀开被子，雪儿鸟窝似的头发先进入眼帘，接着是被捂得红扑扑的小脸。可与辰怎么看都喜欢，都高兴。
    与辰在雪儿耳边轻轻地吹了吹，睡意正浓的雪儿把头转到另一边，与辰又亲亲雪儿红扑扑的小脸，雪儿含糊地说：“别闹。”
    “没闹。”
    这回雪儿醒了，睁眼看见眼前的与辰，突然想到了昨晚的事，脸更红了，有些害羞地说：“讨厌！”
    两人幸福地相拥在一起，白色T恤上刺眼的红色，仿佛在宣告着两人美好的瞬间。
    与辰在雪儿耳边温柔地说：“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雪儿依偎在与辰胸前，说：“你心跳的声音真好听。”
    与辰甜蜜地说：“我爱你！爱你！爱你！”
    雪儿用同样的甜蜜回应：“我也爱你。”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就这样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幸福完整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