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身边有妖物

第54章


  鬼影迫不及待跳上叶桑的肩膀,浑身颤抖。
  喵喵喵【啊啊啊,抱紧小爷,啊啊啊,这个地方阴气很重,该不会有贵吧,啊啊啊】
  冷静,冷静。叶桑按住鬼影的脑袋,她没想到鬼影会这么的胆小。
  叶桑把鬼影塞回背包,拉上拉链,打开最近的房间门,里面除了棺材并没有人。她不死心,继续打开第二间,里面仍旧是棺材,第三件是棺材,第四间还是棺材。
  在灰心之际,她想到了一个地方,第一间房间有一具棺材似乎很特别。叶桑走了回去,打开了那具几乎崭新的棺材。
  和她猜的不错,里面正躺着白如深。他张着眼睛,嘴巴被塑胶堵上,素白的衣服上沾染了一横一横的黑痕,白皙俊美的脸上,被抓开了几条伤痕,看起来狼狈地很诱惑人。
  叶桑贪婪地看着他,她知道时间紧迫,但她不想这么快解开白如深。他虽然张着眼睛,但她知道,他的意识应该是沉睡的。
  叶桑盯着白如深那张脸,心里施虐暴力因子不断膨胀,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天知道她多想撕开白如深的衣服,然后抚摸着他的皮肤,在他的脖子上印上属于她的痕迹。
  她再次魔怔了,心魔控制了她。叶桑伸手,解开了白如深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
  鬼影用头顶开拉链,他跳了出来,打断了叶桑的动作。
  喵喵喵【你个禽兽,小爷的眼睛都被你污染了,你个禽兽。】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叶桑头脑清醒了过来。她念念不舍地缩回自己的手,想了想又伸手去多解开了一颗纽扣,说:蠢猫,我只是先帮他松松衣领,你不会懂的。
  喵喵喵【别当小爷是白痴,小爷看得很清楚明白,你就是起了色心,你就是贼心不死。】叶桑把鬼影塞回背包,不想再听他说话,因为他的话完全说中了她的内心。
  ?
☆、NB54
?  离开的成老头返回,步履蹒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他发现了叶桑的计划,他要赶回去,阻止叶桑的计划。
  他的动作很大,推开门的瞬间,叶桑看见他手上举起一把劈柴刀,叶桑没有惊慌,震惊得诡异。她打开拉链,说:蠢猫,解决他。
  鬼影跳了出来,冷漠地看着成老头。
  成老头双手握刀,对叶桑的行为嗤之以鼻,冷笑说:就这么一只猫,你是在开玩笑?
  他冲向鬼影,因为年老,速度、力道都远远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叶桑冷眼看着鬼影扑了上去,爪子划破他脖子上的血管,瓜子伸进他的心脏,留下一个蓄满鲜血的小洞。
  成老头倒下,停止了呼吸。他的体型有点壮,叶桑搬不动他,恰好这时言小子和乾诚赶了过来。
  叶桑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蜷缩在棺材边,鬼影跳进她的怀里,瑟瑟发抖。
  言小子上前查看成老头的尸体,说:我们带他走了很久,他说有点东西要拿,我竟然相信了他说的话。
  言小子捡起地上的劈柴刀,流出两行清泪。
  忏悔,不忍心,亦或是悔恨?不,这都不是叶桑想看到的情绪。
  叶桑站了起来,踢了成老头一脚,说:够了,他该死,你们没看到他刚才拿着武器,一副置我于死地的样子,啧啧啧,真是老当益壮啊。
  言小子显然不相信叶桑的话,他看着叶桑的眼神是凶狠的。
  叶桑不在意这些,她走到棺材边,敲了棺木檐口三下,不太正经说:你们看,这里面放的是谁,我看到的时候,真是出乎意料。
  乾诚即刻猜到了什么,冲了上去,疯了一样搬出白如深,冷漠的气息瞬间席卷了他。
  这就是人性,前一秒还在怜悯,但是当涉及到自己的底线的时候,一切的怜悯都会化作怨恨。
  言小子抱起成老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叶桑打断他的话:没想到他会想杀了我,还是没想到你们庄里的人那么邪恶?
  不不不,庄里又死人了,刚传来的消息,死的是福老头的贴身管家。
  叶桑一点也不惊讶这个消息,当她发现身后跟了小尾巴的时候,她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言小子见也算是面色如常,丝毫不震惊,他有了一个猜想,他尝试着问:是你杀的吗?
  叶桑笑了,笑声很大,笑得神经兮兮。
  叶桑想挑战言小子的底线,骗他说,所有人都是她杀的,但她没有那样做,她摇了摇头,极其无辜得说:我没有,事实上,你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死了。
  昏迷中的白如深醒了,看见地上的鲜血,他一点也不吃惊,冷漠的脸上比之前更少了一分人的气息。
  他口上衣服上的纽扣,眼神望向叶桑,有了然,有责备。叶桑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白如深说:乾诚,你把成老头的尸体放进棺材,盖上盖子,然后各回各家,把这一切都忘了。
  乾诚照着白如深的话行动,把尸体放进了棺木,言小子帮忙擦干净地上的血迹,把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乾诚拉着言小子离开,叶桑跟在后面。
  白如深扯住叶桑的后衣领,力道很大。
  他说:你留下,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叶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站在一旁等着他开口,她知道如果白如深不愿意,他不会说出半句话。
  白如深出门,过了一会拿着两杯白开水回来,她递给叶桑一杯,命令说:喝了它。
  叶桑乖乖喝了,不就是一杯白开水么,哪怕是兑了药物的白开水,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喝了白开水,叶桑尽量表现得淑女一点,她轻轻地放下水杯,双手摆在腰侧,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如深忽然发怒,手中的水杯被他扔出了两米远,嘭嘭嘭响。叶桑还来不及表现出惊讶,白如深上前扯住她的衣领。
  到了这个时候,叶桑脑子莫名其妙地想到白如深要打她,打就打吧,谁叫她在他昏迷的时候轻薄了他呢。
  但白如深不是要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做,他托起叶桑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很单纯,仅仅是唇部贴着唇部,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但这足够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叶桑懂了。叶桑伸手去环住他的脖子,试图回应他,但是白如深避开了,他推开叶桑。
  什么意思?叶桑不懂,她还以为他想通了,但是、、、、、、
  白如深看着叶桑,眼里轻易慢慢,灼热的视线,叶桑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我们需要谈谈,你这是什么意思?开口没有想象中困难。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够明白了,你不懂?白如深唇角挂着浅笑,魅惑的眼神在叶桑的额头游移。
  好吧,叶桑被他蛊惑了,她还没见过白如深这么诱人的样子。但她不打算抵制这种诱惑,反而有点喜欢。
  白如深拉起叶桑的手,带着她坐在门槛上,在她的手心写了几个字,叶桑感受着手心的触动,心里的情绪在扭动。
  她想表现得想个娇羞的少女,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她靠着白如深的肩膀,天真无邪地问:你刚才是在和我表白,用那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白如深勾起唇角,带笑的桃花眼温柔得能溢出潮水。
  我想了很久,我也想过要远离你,我甚至用尽全身的理智去抵制你的存在,结果都是失败的,拒绝不了就只好接受。
  叶桑瞪了他一眼,不满说:别说得我好像货品一样,也别用看货品的眼光看着我。
  白如深摸着叶桑的头发,冷静地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被我喜欢上,你只能是个货品。
  这样的话,没有一点像情话,但叶桑竟被这样的话感动了。说她无知也好,说她不可理喻也好,她心中溢满了感动。
  叶桑知道她该离开了,哪怕互相表明了心意,他们两个还是没有可以聊的话题。她如果不走,只会让场面变得很尴尬。
  叶桑提出要离开,白如深没有一丝一毫的挽留,也没有站起来像一般的情人那样护送她离开。
  叶桑很满意他的表现,她需要的另一半不必时刻守候在她身边,不必时刻跟着她的步骤行动,只需要在她需要的时候呆在她身边就好。
  离开了成老头的家,叶桑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回福老头家,一路上安静地可怕,斑驳的树影,沙沙的风声都像在诉说一个古老又血腥的故事。
  叶桑躺在树下,她闭上眼睛,抽空所有的思绪。
  两个钟头后,她回到了福老头家的院子,门口挂起了红丝带,喜庆如刚经历了什么大型的喜事。叶桑调整好思绪,接下来她可能要面临一些不太喜欢的事情。
  叶桑推开门,来不及走进去,她的双手被人抓住,很快被绑上了红绳,眼睛被黑色的丝绸绑上。
  她被举了起来,被人扛到了肩膀上,黑暗中,她没有尖叫,没有反抗,而且还表现得很顺从。
  她被放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还有烟草的味道。幸好她什么也看不见,根据气息,她大概猜测到了自己身在何处。
  也许是停尸间,也许是空荡的储物间,也许是关押犯人的囚室。
  门外响起脚步声,很轻很慢,叶桑试着开口:福老头,你们为什么抓我,我需要知道原因。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周围有人围着她走来走去,脚步声一直在扰乱她的思绪。
  好吧,既然没有人愿意搭理她,叶桑也不想再说什么,她闭上嘴巴,心里默默数着绵羊,数到一千下的时候,她依旧清醒得能和别人辩论几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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