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问所有人

第7章


  不过中组部去年6月曾下发通知,计划到2012年上半年,把全国4万余名司局级干部全部培训一遍,顺便公布了全国干部情况:科级干部有90多万人,处级干部60多万人,司局级干部4万多人。算起来,一个处级干部管着1.5个科级干部,而一个司局级干部却管着15个处级干部,可见司局级在我国还是很重要的位置。
  具体到在京的司局级干部数量,我们无从知晓,但卫生部直属的三级甲等医院北京医院网站上,对自己是这么描述的:“中央干部保健基地,以高干医疗保健为中心、老年医学研究为重点——长期承担着中央领导干部的医疗保健任务及15000名司局级以上干部医疗保健任务和80余万参保人员的医疗保险工作。”也就是说,北京医院服务15000名司局级以上干部。
  一位在北京医院司局长门诊工作的护士说——你没看错,就是司局长门诊——这1.5万人里包括很多离退休老干部,至于在职的司局以上的干部有多少,她也不知道。编辑以即将调职到北京某部委的地方官员的秘书的身份,打电话给北京医院(010-65282171)咨询,对方表示不是所有司局级干部都在北京医院:“司局级干部不都有蓝卡,你看那个卡上盖的章,可能是北京医院,可能是别的医院,有我们医院的章才在我们这儿。”
  而北京市的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友谊医院在自我介绍中则写到医院“承担着8000多名司局级以上干部的医疗保健任务”。这其中是否与北京医院的服务对象有重合部分也不得而知。编辑又以即将调职到北京市工作的地方官员的秘书的身份,打电话给友谊医院(010-63016616)咨询,接电话的大夫说那可不一定就在友谊医院:“石油的、文化部的定点医院都不一样,你还是要问问你们领导的单位或者卫生局。”另外,据中央党校网站透露,4月9日,2011年中央和国家机关司局级干部选学必修课程开班式举行,“来自中纪委等101家中央国家机关的4000多名司局级干部将参加学习”。而据《人民日报》报道,2010年,“中央组织部会同中央直属机关工委和中央国家机关工委,组织15家单位的2100多位司局级干部开展了选学试点”。
  也就是说,不算北京市的司局级干部,单是中央的至少有4000多名。至于为什么15家单位会有2100多位司局级干部,那就不知道了。
  顺便说句,在国家部委里面,司局长最多的是发改委,有143名。(答案截止日期为2011年12月)
28.翻墙上网违法么?
  Q 黎明前问一个懂法律的人
  我想知道,咱们平常用翻墙软件什么的上外网,算违法么?
  A 律师卫新答黎明前
  不算。我查阅了目前我国关于互联网的法律法规,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计算机信息系统国际联网保密管理规定》等,实际上目前我国法律并没有关于禁止使用翻墙软件或者代理服务器上网的规定,对互联网的屏蔽管理只是一种自己的管理方式,是通过技术手段排除了你的一些选择,但是你通过技术手段浏览被屏蔽的网站并不是违法的事,除非你利用这个手段传播反动、色情、暴力的资讯,盗用他人账户侵犯他人隐私,或者是营利。
  单纯地浏览并不违法。但是这些提供技术手段的企业以及一些未经登记的软件可能会面临问题。
  > Q28延伸阅读
  墙外的姑娘/贾葭
  如果陶宏开教授站在我面前,我想他一定会偷偷摸摸掏出一根电棍,趁我不备时悄悄捅我一下,即便我是个遵纪守法从未被扣分的良民。这十年来,我每周的上网时间,都两倍于陶教授的上班时间,不在床上,就在网上。作为一个杂志编辑,工作离不开网,就像鱼儿离不开水,瓜儿离不开秧。
  上网并非完全为获取信息,我们知道,中国的互联网跟国外不同,假如我们把万维网比作一个湖,中国互联网就是湖边养珍珠用的那一小片带围栏的狭小水域。放养和圈养的区别就在于,自由的有无与多少。所以有时候不会觉得它只是个工具,而觉得它是个敌人,有种非战胜它不可的冲动。假如能游出去,会有种不受约束的兴奋,这是人的天性使然。
  这片水面突然多了一道围栏,大约始于2002年。访问外网现在对于很多人而言已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在当初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是文科生。第一次出现页面的错误返回提示,想当然地认为是网络连接问题,于是把网吧老板叫过来大发脾气。
  老板一遍又一遍按着F4,然后猫着腰检查网线和服务器,最后沮丧地说,这不是网络连接问题,而是您要上的网站,在咱们国家,是打不开的。什么?打不开?为什么?给个理由先。我不就是想看看台湾大学嘛。老板说,这个是我们经验之外的东西,您只能问电信局了。另一些人还以为台湾大学官网是收费网站而打不开,沮丧无比。
  有天上网,有个哥们儿传了个软件给我,安装点击之后,跳出一个网页,尽是一些打死我都不敢相信的、闻所未闻的新闻,吓了一跳,以为有人编造了一个新的理想世界。赶紧关掉这个网页,再上其他外部网站,就畅通无阻了。
  这种软件最初是谁下载拷贝的不得而知,反正大家如获至宝在MSN上传来传去,我还听说有三块钱一个往外卖的,包教包会。后来有个不太好的缺陷,就是得不停地升级,最终被国内杀毒软件列为病毒,见了就删。也有人认为这是最不靠谱的外网访问办法。
  做新闻之后,发现很多外国媒体报道的生猛东西,都能在外网上看到,而国内,要么就没有,要么就会晚几天。为了跟人家拼时效和选题,我们杂志的编辑就天天趴在外网上。来了实习生,一人发一个破网软件,让他们去学习。当时我提出一个口号:尺度决定深度,力量决定快感。大家都搞得很high。直到有一天,我们不小心把一个可以下载破网软件的网址堂而皇之登到了杂志上面,才知道玩过了。
  有一阵子,在北京的饭局上,能否上外网简直是划分阵营的利器,你问一个人会不会上外网,就跟问他赞成不赞成代议制和自由经济是一个意思。彼时只是出去看看新闻和色情网站,中国的杂志编辑很分裂,大脑里的新闻和呈现在纸面上的新闻完全不同,精彩程度也千差万别。在饭局上每个人都会有大量好玩的故事讲给你听,但是对不起,这可不是选题会。
  后来就到了web2.0的时代,有一些交友网站和视频网站,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能看到好多你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东西。也许是我们对罪恶以及美好的事物从来缺乏想象力,等真正见到的时候,才觉得周遭的空气黏稠得像一碗馊掉的粥。于是,翻墙变得心安理得并且光明正大。我经常在想,假如我要是程序员,会把自己开发的破网软件命名为“蓝莲花”。
  墙看不见摸不着,就好比进了一个无人管理的卫生间,那种味道有着无形的强大的阻力。江南旧宅里,最常见的砖雕是“张生夜会崔莺莺”。憨态可掬的张生坐在墙头笑容满面,墙外,则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墙里是荒草没径,墙外却是春色无边。俗话说,墙倒众人推,其实倒也不必太用力推,经验告诉我们,假如一座墙可以被轻易洞穿的话,离倒的那一天,也就不远了。
29.“非典”后遗症是什么?
  Q 薛定谔的毛问知情者
  今年是“非典”十周年,“非典”时据说一些人治好后肺纤维化了,是不是真的?现在怎么样?
  A 拍摄“非典”后遗症病患的摄影师张立洁答薛定谔的毛
  “非典”后遗症不是新话题了,简单搜索一下就可以知道:2003年“非典”肆虐中国,尤其在“非典”呈大爆发态势的北京,为抢救生命,激素类药物曾被大量用于紧急治疗,而其副作用导致部分患者股骨头坏死。此外,还有肺纤维化、脏器损伤等后遗症。据我了解,北京目前登记在册的骨坏死患者接近300人(包括因公感染的医护人员140多人),根据病情轻重,其中约有一半的人能得到免费治疗(特指以股骨头坏死和肺纤维化为代表的后遗症)。这150多名被列入免费治疗名单的后遗症患者还能拿到每年4000~8000元不等的生活补助,但对于他们致残后被完全改写的生活而言,很多人仍感到很艰难,比如有的家庭一下死了四口人,老婆、老公、父母没了,有的必须要更换只有十几年寿命的人工关节,有的当了妈妈不能负重,连给孩子喂奶都需要别人帮助……这些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30.红十字会秘书长什么感受?
  Q GF2.0问中国红十字会
  人家都叫你们红柿子会、红十字夜总会,你们啥感受?
  A 中国红十字会秘书长王汝鹏答GF2.0
  作为红十字人,对此我感到很痛心,也说明我们的工作离大家的期待还有距离。慈善事业只有拥抱阳光才能播洒阳光,我们真诚欢迎社会公众对我们进行监督并提出批评和建议。请给我们时间,我们将用行动修复受损的形象;请给我们机会,我们有决心进一步把工作做好,用实际行动重新赢得包括你在内的广大社会公众的信任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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