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动山河之独步云霄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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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双修
  第十章  双修
  曙光微露,床榻上凌霄双目紧闭,熟睡正酣。脸上不知何时起,冒出了许多的汗水。面色一片潮红。这一时刻,也是他经历生死的时刻。
  那只雪里红给他的绮罗花实是一个祸根,因为绮罗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凌霄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花雨柔身中火毒烘的绮罗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花雨柔不浅。
  花雨柔即着绮罗花为媒把凌霄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绮罗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凌霄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绮罗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
  这样一头飘逸乌黑的秀发,简直是动人心魄啊!
  这时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花雨柔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凌霄。
  凌霄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正顶在花雨柔的小腹处。
  “啊!”花雨柔惊呼一声,想到那里,脸涨通红,尴尬不已。
  “姐姐,又吃饭了吗?”
  “呸,就知道吃!”花雨柔啐了一口。“快起来,天亮了。”
  花雨柔自小让人伺候惯了,换她照顾别人,还觉得挺新鲜。眼珠不由自主瞟了瞟凌霄赤裸的下体,一阵心虚,匆忙穿衣了事。
  二人依旧把饭开到房内,这回老板娘亲自伺候。
  花雨柔抛出一片金叶子,“老板娘,麻烦你给我和弟弟买几套上等衣衫来,可要挑仔细了,挑的料子不好或是不合身,一分赏钱也没有。”
  老板娘笑容僵住,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连声道:“那是,那是。”至于那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捧了金叶子,飞也似的不见踪影。
  凌霄紧挨着花雨柔坐着,吃到一半,已然靠在花雨柔身上。花雨柔嗅着他头上不可名状的香气,心中如醉,四肢酸软,索性拉起凌霄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少女怀春易动,况且她刚尝过甜头,那能不心动,心神恍惚,只希望日日月月年年岁岁永如此时才好!
  老板娘风风火火跑进来,花雨柔一见真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本以为她挑选衣服会费些时间,哪曾想回来的这般快。
  花雨柔一看衣服,精神一振,“好了,都撤下去吧!”
  “是是”老板娘放下衣服,手里仍捧着一包银子,“姑娘,这是剩的银两。”
  花雨柔一摆手。“都赏了你吧!没事别进来。”
  老板娘连声道谢,退了出去。
  “阿呆,过来换衣服!”花雨柔口气温和,一双妙目秋波流转。
  人要衣装。
  凌霄换上新衣后真是飘逸若仙,无法用言语形容,看的花雨柔目瞪口呆,直待凌霄抚上她的脸才如梦方醒,红着脸,悄声道:“乖乖的听话,姐姐疼你!”
  “姐姐真好看!”
  “你天生就会给人灌迷汤吗?这么会哄女孩子!”花雨柔笑道。
  “姐姐好了吗?”
  花雨柔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势,气沉丹田,只觉周身脉道温滑如珠,运转不停。心中吃惊,忙运起家传内功心法,须臾遍体生凉,说不出的受用,暗忖怪事!
  忙叮嘱凌霄不要乱走,自行入榻行功。
  花雨柔练“玉女心经”已有经年。 这门神功实是至高法门,功法的精妙有不可思议的境界。
  这门神功入门虽易,要想练到最高境界也不是常人能企及。花家绵延二百年之久,其间英才辈出,却也仅有永乐末年一代奇人司徒聪练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实因此项绝技至精至难,共分七层,层分七色。
  一二层乃是筑基,习之有成,以可行走江湖。
  三四层却始是得窥门径,迫气体外呈黄绿色,习之有成足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不逊色于各派掌门。
  第五六层又提高一层境界,至此已是绝世高人。
  第七层功夫已超出武功范畴,超登仙人之位,但此境界连创此功的其祖父亦未达到,不过窥其门径,却限于天分无法突破。而空有其名。
  是以此神功共有三大境界,每个境界有两层功夫,这两层功夫虽属同一境界,但功力深浅,不仅有霄壤之别,层层境界间更有脱胎换骨的效用,委实高深莫测,有若一座座高峰耸立,每精进一层便如登上一座高峰。
  花雨柔冰雪聪明,自小习武,她爷爷乃是花家自始祖后第一位练至第六层境界的人,她虽有明师指点,也仅练至第二层,她天性活波好动,不耐苦练,长辈对她溺爱过甚,见她小小年纪已经练至第二层境界也着实不易,也不强逼她了!
  行功间,花雨柔就感丹田气动如云,与平时感觉大不一样,内视中,在丹田处形成拳大淡黄色的气团,外面被白色的薄烟状的气息包着,黄色气团说明她已经修至神功的第三层境界了,激动之下,气血瞬间逆转,杂乱无章,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忙振聂元神,归元守一,须臾便心定神明,浑然忘我。
  这也是花雨柔因祸得福,先前与张一凡一战激发了潜力,又与凌霄合体化去伤势更得寒灵的清明之气相携,得以进阶玉女心经的第三层。
  花雨柔醒来时已是傍晚十分,一看凌霄不在身边不由大急,刚才她行功中发现丹田内有层薄烟,与凌霄身上的气息有些相象,便急于印证一下这个想法。
  老板娘见花雨柔一脸焦急一笑,“大户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见什么都稀奇,你那个弟弟在柴房看驴呢,怎么叫都不应。”
  花雨柔快步到柴房,就见凌霄目不转楮看着拉磨的驴。
  那头驴实在丑的可以,也瘦的可以,浑身长满癞疮,那毛都粘到一块了。每转到凌霄近前“嘎。嘎”叫两声。
  花雨柔瞧的好笑,掩住口鼻,“阿呆,这有什么好看的,回房吧!”
  凌霄见是花雨柔笑了笑,但摇摇头,“我想看一会!”
  花雨柔见拗不过他,抓住他的手,内力透体而入,只觉空空荡荡,除了过于寒凉外并无异处,嘴上道:“这癞驴姐姐送你了,先回房好吗?这太脏了!”
  躺在床上,凌霄窝在花雨柔的腋窝下睡的正酣,花雨柔却心绪纷乱如麻,怎么也睡不着。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花雨柔寻思此地是天圣教的大本营不可久留,想回家,又不敢,不说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就说失~身一事让他们知道了就非得天下大乱不可。
  “就这头驴,打我小的时候就在我家了,说来也有些感情,既然姑娘执意要,算您五十两银子好了!”掌柜的说的唾沫飞溅,连头破驴都能换五十两银子,真是财运来了城墙都挡不住,这话一点都不假。
  花雨柔二人本已走出客栈,她就觉得凌霄一脸的不高兴,追问之下才知道因为自己答应送他的东西忘了,哭笑不得间又折返回来,买下那头癞驴,才算换得他的一脸笑容。
  一路上凌霄还真把癞驴当做宝贝,悉心照料,净买些料豆麦芙等精料喂它。
  这癞驴初时脚步蹒跚,不是失蹄,就是打蹶,哪知却是越走越好,七八日后食料充足,竟是大为变样,毛色变的大为光鲜,黑色的底毛变的油黑油黑的,癞疮处也脱落成了白色的斑块布满周身,煞是好看。连花雨柔也说不出的喜欢,加意喂养。
  这一日,他们在一家小酒店打尖,那癞驴忽然走到桌旁,望着邻座的一碗酒不住嘶鸣,竟意欲喝酒。花雨柔好奇心起,叫酒保取过一碗酒来,放在捉上。
  那驴一口就将一碗酒喝干了,扬尾踏足,嘎嘎直叫,甚是欢喜。二人觉得有趣,又叫取酒,癞驴一连喝了十余碗,兴犹未尽。花雨柔怕它醉倒,便不在喂它了。
  饭后,癞驴乘着酒意,嘎嘎直叫,非得让花雨柔二人上身来。它洒开驴步,驰的犹如飞了一般,道旁树木纷纷倒退,委实迅捷无比,癞驴头一次放足奔驰,快是快了,身躯却是忽高忽低,颠簸起伏,若非花雨柔轻功好,却也骑它不得。
  二人同乘癞驴,一路疾驰颠簸,花雨柔想起昨夜两人的亲密举动,不由放心乱跳,整个心思都飘忽起来,只恨不得这条路永远无边无际才好。
######第十七章 学艺
  花雨柔听到毕胜天这样说,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己手中这块玉牌,感情是这个大魔头的,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生平罕遇对手,一声所学尽在这通天玉牌之上。但是谁知道,我那两个徒儿竟然如此不争气,学到我身上个功夫不过两三成而已。那年的宴会上,我多喝了几杯,也是有感而发,忘乎所以,把自己这块玉牌的事说了出去,但是谁想到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就在那天的夜里,独步崖上群雄汇聚,众人都是大醉酩酊。我被徒弟们搀扶着回到了卧房,但是想不到半夜,我就遭了人的毒手!我的师弟张一凡就是那些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门六使之一,善使烈阳翻天掌,他在我酒中下了毒药,迫使我满身功力全无,然后半夜时分,跑到我的房中将我劫持,抢走通天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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