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九章:寻找我的狐狸情人1


黄梦营在南阳玉山脚下,因为流水被上游的工业污染,成了一个疾病横生的村庄,村民都快死去一半了。也许这个村子它本来就不该存在,它影响了经济发展的体面,成为和谐社会里一个不和谐的音符。你瞧它的名字,叫黄梦营,老是给人一种“黄粱一梦”的感觉。总之在当年的大好局面下,它就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在某些人的眼里显得那样的荒诞不经。可是我的故事更荒诞,可是它真实的存在着。
    从周口回来,我回到了白杨集高中,做了一个多星期的准备。我知道,这一回不比周口,漫漫征途,吉凶不可预料,我最好小心做到“不打无准备之仗”。
    校长见我回来了,也并没有强烈的要求我上课。我们这里从今年开始,已经变成了职业高中,学生越来越少,分来的老师却越来越多,这无疑为我的游手好闲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我去鞭炮厂买了十几斤炸药,分成几份,满满的装进了背包。我相信,这些炸药,会对我有帮助的。我小的时候,经常见到村民用土制的雷管炸鱼,操作方法非常的简单。就是用两根长长的电线,剥开两端的铜丝,然后把一头插进装满炸药的酒瓶中,密封好,放到河水里,然后只要把电线的另一端放在一节电池的正负两极,酒瓶里的电线一打火,土制雷管就“嗵”的一声爆炸了。于是,被炸死的鱼就翻着鱼肚白飘在了河面上。那时我就想,这要是不用拉电线,遥控指挥该有多好!后来大学毕业以后,我看到外出打工的表弟回来,给他的儿子带回来一个遥控飞机,这种念头就又一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就安排表弟,等遥控飞机被小孩玩腻了之后,不要丢弃,不要卖了废品,要留住,我要做个试验。
    我小的时候,经常玩那种土制的枪。有用钢条和自行车链子做成的,还有直接用架子车条和条帽做成的。还有,我发现,只要拿来一根螺丝,沾上炮药,然后拧上螺丝帽,然后直接扔到墙上或者石头上,就能发出“咚”的一声响。后来我深深的认识到,一个装满了炸药的酒瓶,其实根本不需要用电线引爆,只要站在房顶上,直接扔到水泥地上,它就能爆炸。
    我知道,我这一次去南阳,绝不可能像去周口一样,只和一个人打架。胡丽被偷走时,我已经被他们群殴过,已经领教了那些人的厉害。从小到大,经过无数次的摔打,经验告诉我,学任何功夫,在临时打架时都没有用,一个真正的高手,最重要的不是能打,而是能挨。你想啊,假如别人出拳的力度和你一样,你打他一百拳,他没有事,但他打你五十拳,你就受不了了,那你不就是一只斗败的公鸡?
    我们的教育,是培养精英的教育。老是教人无论如何如何,一定要成功,哪怕吃再多的苦也要成功。结果有些学生吃了苦,还是没有成功,其对社会的失望和怨恨可想而知。我觉得,目前我们要做的,和打架一样,首先要对学生进行失败教育,要让他们学会能够承受失败的打击。你瞧伟大的爱迪生,他为了制成灯泡,试验了两千次。你有没有意识到,那前面一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败,爱迪生需要多大的胸怀和毅力才能承受!要是换个中国学生试试,我们现在流行焦虑和浮躁,别说失败一千九百九十九次,恐怕只要失败九次,他就已经崩溃了吧!还有,我们发展战略武器的时候,老是对进攻性武器津津乐道,说我们的导弹可以飞越三十八万公里,在地球上那真是指哪儿打哪儿,于是大家都非常喜悦,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要我说啊,不要再盲目乐观了吧,光顾着打别人,别人打过来怎么办?我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搞搞导弹防御体系吧!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一件事。毕业以后,我发现,我的父母在农业劳动方面,也与时俱进,将原来的席子制成的麦屯换成了铁皮制成的。那时我就想,这样的铁皮,要是包在人身上多好,比如包在肚子上,那还怕别人用拳头打你的肚子吗?要是再发挥发挥,包两层,外面那一层再朝外弄点修鞋钉装上,再穿上衣服,那不就成了隐形的刺猬,谁还敢再打你?
    想到这里,我立即关上我那办公室的门,来到白杨集街上,找来那卖铁皮麦屯的师傅,把我的想法付诸实际行动了。
    为了确保万一,我又由此及彼、举一反三,在两个胳膊肘上,倒绑上两把匕首;在鞋里面,脚底下,压上两根磨得非常锋利的钢钎,把露出鞋外的钢钎头控制在拇指那么长;在小腿肚子后面,又绑上两只环形飞镖。
    最后,我去了一趟外婆家,把那个废旧的遥控飞机带了回来。
    我绑上这些设备,在办公室里训练了一个星期,觉得差不多了,已经得心应手了,就回到老家,把父亲的破摩托车推到了学校。我又换了把更好点的西瓜刀,就在某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披上风衣,戴上头盔,背上背包,背上刀和猎枪,又在摩托车后面挂上五十斤汽油,就骑上摩托车,一路狂奔,朝南阳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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