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九章:寻找我的狐狸情人3


不用说,这老男人肯定是郎千里。
    我挥刀向他砍去。
    郎千里慌忙闪到了一旁。这时大约有五个人围了上来。
    老实说,在我的生命中,我始终不能看到熊熊的烈火,因为一看到那种火光我就会激动,就会疯掉,就会处于癫狂状态。
    我奋力的挥动长长的西瓜刀,左右开弓,不一刻就砍翻了两个。
    那两个人倒在地上,现出原形,果然像我想的那样,是两头硕大的饿狼!
    我不禁暗暗的冷笑:看来,威风凛凛的郎氏家族,也不过如此而已,修炼不到家,他们根本没有完全进化到人形呢!
    这时,有两个妇女,从厨房里跑出来,抱着刀、剑、斧子、猎枪,给这些人送来了。
    那几个人立即跳出圈外,争着去拿家伙。
    这回看清楚了,是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想,上次在流沙河小桥上围攻我的人,说不定就有他们呢!我说啊,上次那真的很仓促,致使山人差点被你们打死,这回,山人是吃饱饭、穿好衣服来的,不会再让悲剧重演了!
    一个小伙子拿着剑刺了过来。
    我并不躲避。
    那剑“嗒”的一声刺到了我肚子上厚厚的铁皮上,然后拐了个弯,好像变成了一把弧形软剑。那小伙子目瞪口呆,愣在了那里,瞪着眼睛,不解的望着我。
    我对他笑了笑,挥起长刀,朝他的脑门劈去。
    一头恶狼又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小伙子拿斧子在我的后腰上狠狠的劈了一下。
    我后腰上的铁皮很厚,当然不可能被一斧子劈开,只是,那种震动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清醒了,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恋战下去了,因为我偷眼看到,郎千里正在旁边,恶狠狠的给猎枪装药呢!他肯定很恼火很后悔猎枪怎么没有提前装好药吧!
    我虚晃了一刀,一转身,朝墙边跑去,把西瓜刀插进刀鞘,纵身翻到了墙头上。然后我沿着墙头,爬到了郎家的房子上。
    我看到,院子里还有五个人活着:郎千里,刚才和我打的两个小伙子,还有那两个做饭的妇女。
    郎千里举起猎枪,朝我打了一枪。
    铁砂从我的头盔上扫过,我不确定是否有一些打中了头盔。我想这老家伙果然厉害,直接就朝我的头上打,并且第一枪就这么准!我很幸运他的猎枪不是连发的,否则我就要遗恨千古了!
    我也从背后拽出猎枪,朝郎千里开了一枪。
    老郎慌忙一跳,跳到了一边。
    这时,大家突然发现,花坛很容易扒开,可以用砖头砸我。
    于是,一块块砖头朝我飞了过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父亲因为害怕我考不上大学,曾经教过我这样干建筑队的活的。他教过我怎样抹灰,怎样和泥,怎样垒墙。而我,在闲暇之余,也曾经站在楼房上,跟着工人师傅,练习怎样接下面的工人扔上来的砖头。
    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接住了扔上来的砖头。
    然后,又接住一块,又接住一块,不一会儿就接下了一大堆。
    老郎和那两个妇女看不下去了,也加入了扔砖头的队伍。
    这下吃不消了,用砖头挡也挡不住了。我慌忙从背后掏出两个装满了炸药的酒瓶,趁乱朝他们砸了过去。
    “砰砰”两声响,那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妇女倒在了地上。
    老郎和剩下的那个妇女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砖头已经被他们扔完了。
    我笑道:“还有吗?没有了吧?没有该我了吧?”
    记住,老郎,不管胜负如何,打架的时候一定要面带微笑,否则别人会说你变态。
    我拿起一块砖头,朝房子上的瓦片砸去,只两下,房顶就被我砸出了一个缺口,我揭起瓦片,朝他们两个人砸去。
    瓦片飞旋着朝他们头上飞去,根本没有办法去接住。
    两个人只好左躲右闪。
    不一会儿,就把他们两个人砸得鲜血淋漓。
    我飞身跳下了房顶,“扑哧”一刀,就把那个妇女砍翻在地。
    老郎嚎叫了一声,高喊:“我跟你拼了!”
    他摇身一变,一头硕大的苍狼朝我扑了过来。
    我伸手捉住了狼头,狠狠的掐住它,把它摁到在地上。
    我们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低头咬住了狼脖子,一咬牙,把它喉管上的肉咬下来一块。
    它立即瘫在了地上,汩汩的血从脖子里流了出来。
    大门口的火光渐渐微弱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上的血,朝大门外喊道:“你们爷儿俩过来吧!人已经全趴下了!”
    林老汉和林涛迟疑不决的走进了大门。
    院子里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有人的,有狼的。
    我发现,还有几头狼倒在地上低吟。
    我在它们的喉咙里全部补上一刀。
    最后一刀,我把郎千里的狼头割了下来。
    林老汉不禁惊恐的说:“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我笑道:“雷锋同志教导过我们: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暴无情!”
    我知道,林老汉他是不由自主的感慨,并不是有意要批评我。可是我很后悔,我们不该让善良的老弱病残看到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哪怕他们已经认识到这个社会的坏人,已经坏到无法饶恕的地步!
    我们进了郎家的正屋,没有找到胡丽,只是在墙上看到一张张的照片。那些照片,显然是郎氏一家外出旅游观光的幸福见证,可是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那些死去的冤魂基础上的。
    我静静的看那些照片,对照了一下刚才被我消灭的人,我发现,开始砍死的那两个中年人,正是郎白金和郎白元。可是,我们找遍了整个院子,没有见到郎白华的影子。可见他错过了这场漫长的杀戮。
    拿着照片,我的手微微的抖动。不是害怕,是因为打架累的。其实,对于我们农民来说,打架,它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多大的意义,它就是一场体力劳动。
    我发现,即使站在男人的角度评价,郎白华,他也是那些的帅气,英俊潇洒,一表人才。高大威猛,一脸的坚毅;目光阴冷,让人不寒而栗;长长的黑发,流畅并且飘逸。还有,脑门前的那一绺头发,是白色的,不知是故意染成的还是天生如此。我想,这也正是他被叫做“白郎”的原因吧!
    我们来到后院,踢开后院正屋的门,用电筒一照,我不禁惊叫了起来。
    屋子里,放着一个大铁笼子,被一条铁链子连在山墙上。铁笼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衣,睡衣上沾满了紫黑色的血,正蹲在铁笼一个角落的稻草里瑟瑟发抖。面前放着一个破碗,还有半碗清水。
    我不禁失声叫道:“胡丽!胡丽!胡丽!”
    林涛从我的背后拽出西瓜刀,砍开了铁笼上的锁。
    我扑进铁笼子里,紧紧的抱住胡丽,把她抱了出来。
    胡丽呜呜的叫着,瞪着惊恐的眼睛,一个劲的要挣开我。我发现,她的头发上那么脏,沾满了稻草;她的目光呆滞,骨瘦如柴,对我的呼叫已经没有了反应!
    林老汉长叹一声,说:“她已经疯了!”
    林涛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鞭子说:“她是被打得精神分裂了。”
    胡丽!胡丽!我来的太迟了!我不禁泪流满面。
    正是: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郎君拔剑南天起,我愿做长凤绕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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