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爱上大明星

正文 正文_第八十九章 风雨过后是彩虹(大结局)


    大家都站在门口等着向我祝贺。我看着张阿姨,内疚地说:“妈,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孩子!”
    “傻孩子。”张阿姨搂着我,拍着我的背,“孩子以后还会有啊!你能够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和每一个人拥抱,表示谢意。轮到李海峂,我孩子似的哭了:“让您担心了,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哟,你还会哭鼻子,我以为你是女金刚呀。”在大家风雨过后重见阳光的爽朗笑声中,李海峂笑着说,“你外公外婆那里,我可是瞒得滴水不漏,你可千万别给我穿帮了。”
    一行人启程回了医院。此时,我发现子霂的脸色实在是苍白得太可怕,便火急火燎地要看他的伤势。子霂拦住我的手,说:“我没事。”
    “怎么没事。”静好姐插嘴说,“你那是新伤,路上车子偏偏抛锚,我们一路跑过来时,我就看到有血滴下来,你最好是赶紧让医生看看。”
    “什么!”大家惊呼。
    我不由分说,命令李骁和子皓:“把他给我架到床上。”
    “我去叫医生!”小蝶说。
    “我和你一起去。”张晴跟着跑出去。
    张阿姨心疼的摸着子霂的脸,小声说:“你就不能悠着点。”
    医生检查过后,严厉地说:“好在伤口没有撕裂,但不能再剧烈运动,一定要好好养伤。”
    子霂直点头:“我记住了。”
    医生出了病房。静好姐低声对我说:“我要先回去了,妈妈才醒过来不久,我不放心她。”
    “你要怎么回去?”
    “我已经安排人送她了。”站在一旁的詹翔说。
    “好吧!”我握住静好姐的手,“替我先谢谢阮阿姨,等有机会,我马上去看望她!”
    “先不急。”静好姐笑着说,“你把自己顾好了,机会有的是。”
    我把静好姐送到门口,问她:“姑姑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妈妈说,是回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一次留下给她的。”静好姐说。
    “谢谢你们。”我回过头对詹翔说:“麻烦你了!”
    “再见!”静好姐挥挥手走了。
    我等他们身影消失了,才转回病房。张阿姨安排说:“秋翎,你也上床休息,身体本来就虚弱,又这么来回折腾,怎么吃得消。子皓,把你哥扶回病房,盯着他,不准他再乱跑,否则为你是问。”
    我忙说:“我送你回去。”
    “得了吧!”小蝶说,“到那边,他又说要送你回来,那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完。”
    “对!”子霂强打精神对我说,“你好好休息。”
    我不忍再让他这样子遭罪,不再坚持,只说:“子皓,好好照顾他。”
    “赫萱!”小蝶突然叫起来,“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我赶紧拉住小蝶:“小蝶。”
    兰茵雪上去扶住她,柔声说:“萱萱,你……”
    赫萱打断她的话,朗声说:“我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不受欢迎的。但我有几句话要对晏秋翎讲。”
    张阿姨站到我前面,说:“你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轻声叫:“妈,我愿意听听她要说什么。”
    我走过去,轻声说:“你想说什么?我在听。”
    赫萱倨傲地说:“我不会道歉的。”
    我淡淡一笑,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回到我们中间来。”
    她转过脸去看着子霂,很久才说:“可是,我要把子霂让给你了,从今天开始,我把他施舍给你,你要记住,这是我的施舍,并不代表我输了。”
    “我知道,谢谢你!”我说。
    她走到子霂面前,说:“当我以为死亡会把你从我身边完完全全夺走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你说过的真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好好的幸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子霂,你一定要幸福!”她短促地拥抱了子霂一下,眼里含着泪说,“子霂,谢谢你在我的内心已经变得丑陋不堪时,愿意用生命保护我,还有……再见!”
    赫萱扭头就走,我看到有一滴泪像一颗钻石落在了子霂的手背。兰茵雪朝我们抱歉地笑笑,和兰茵洁一起追了出去。
    子霂走过来搂着我,说:“她能够想开,我受再重的伤也是值得的。”
    我说:“她只是太骄傲,拉不下这个脸来,其实她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道歉了。”
    “好了,好了,现在终于雨过天晴了!”张阿姨笑着说。
    “不过……”我拖长音调说,“钟子霂,以后你如果再敢这样有事没事受伤,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喔唷!”小蝶怪声怪气地叫,“有人要做妻管严了!”
    “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子霂把我一把搂过去,狠狠地吻了一下,附在我耳边说:“老婆大人,遵命!”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始终愿意相信,当磨难来临时,只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够守到最后的幸福。
    尾声
    我奇怪地望着子皓身后,不相信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不好意思啦!”子皓苦着脸说,“今天家里来了很重要的客人,爸爸妈妈抽不开身。哥哥在片场也来不了,李海峂出差去了云南,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有空了。”
    “李骁和张晴呢?”
    “旅游去了!”
    “旅游!”我怪叫,“他们都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吗?”
    “知道啊!”子皓嘻嘻笑着说,“可他们说出院就代表你已经好了,所以他们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哦!”我心里失落得要死,奇怪,以前我不会有这种感觉的,看来这久他们的轮番陪伴真是把我宠坏了。
    “那小蝶呢?”我再问,“她昨天在电话里还说会来接我的啊。”
    “小蝶呀,她说今天要逛街,任务就是要买一条超级漂亮的裙子,她让我转告你,不用等她了。”
    “逛街!为了买条裙子不来接我!”真是让我崩溃。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苦笑着摇头说:“没问题,很好。”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子皓扬起眉毛问。
    “嗯,走吧。”我有气无力地说,“怎么这种突然冷清下来的感觉好像弃妇哦。”
    子皓牵动嘴唇笑了笑,没接话。
    车子开到半路,子皓接到电话,在车子里就大叫起来:“什么,出席的话必须带女伴!有没有搞错!你早些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接我嫂子,你叫我马上去哪里找一个女伴!我不去了……绝交就绝交,谁稀罕!”
    子皓气呼呼地把电话丢到后面。
    我轻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死党说一个小时后有一个聚会,通知我参加,但必须带女伴去!”
    “很重要的聚会吗?”
    “嗯。”子皓点头,“是音乐界的沙龙酒会,期间会来很多音乐名人,我的朋友好不容易才弄到邀请函,是个难得的机会。”
    “要不,我自己回去,你去参加那个沙龙酒会。”我说。
    “不用。”子皓摇头,“临时我也没法弄个女伴出来!”
    “你平时的朋友那么多,不会找个人出来都没有吧。”我不信。
    子皓突然盯着我看,看得我直发毛。我微微一缩脖子问:“你这样子看我做什么?”
    子皓把车子靠边一停,说:“反正今天哥哥也没时间跟你约会,要不你把自己借给我一天,好不好?”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让我当你的女伴!”
    “他们只要求带女伴,并没有说是女朋友,你看时间这么紧,我们好不容易才搞到邀请函,能够入场。嫂子,你人最好了,帮帮忙,好不好!”子皓居然开始撒娇了。
    现在我才知道,这男人撒娇起来比女人管事多了,起码当一个男人对我撒娇时,我就真是没辙了。“好吧,谁叫我是你嫂子呢!”
    子皓生怕我后悔似的,把车子开得飞快。我急忙说:“慢一点,子皓,你开慢一点。”
    子皓看看表,说:“时间紧迫啊!现在我得先带你去穿礼服,化妆,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们一进门,子皓就朝里面的女孩眨眨眼说:“交给你们了,动作要快!”
    “放心吧!”
    一切妥当,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不安地问子皓:“这样子会不会太隆重了,怎么感觉像是要去结婚一样。”
    “走吧!”子皓拉起我,“没时间发傻了。”
    这一刻,我开始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一直到我看到教堂的尖顶,才发现今天的一切很像一个预谋。我问:“子皓,前面是不是教堂?”
    “对,是教堂。”子皓回答。
    “你的沙龙酒会是办在教堂里的吗?”
    子皓哼哼一笑,说:“好像没有人规定酒会不能办在教堂里吧。”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教堂前面。四周围静悄悄的,看起来很不寻常。我下车来,走了几步,看到台阶上铺满了向日葵,触目所及,全是灿烂,犹如遍地黄金,晃花了我的眼。我转身要找子皓,他却突然不见了人影。
    就在这时,教堂里突然响起我的成名曲《再一步》。我登上台阶,音乐声变得越来越大。我疑惑地推开厚重的门,我生命中所有重要的人都出现在眼前,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捧着一大簇向日葵。这偌大的一间教堂唯一的装饰竟然全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那种美丽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
    音乐在这时变成了婚礼进行曲。我意外加惊喜,不知说什么才好。“你们……”
    小蝶飞奔过来,把头纱披在我头上,嬉笑着说:“快进来啊!大家都在等你呢,刚才有没有很失望。”
    “是有一点。”我说。
    小蝶说:“抬起头,看看前面是什么?”
    大家让出一条通道,我才看到一身雪白的子霂长身玉立地站在那片夺目金黄中,冲我微笑。
    “还等什么!”李海峂走过来,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开心地笑着,“新郎早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
    巨大的幸福把我完全淹没,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得晕乎乎的。直到李海峂把我的手交到子霂手中,说:“把你交给他,我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放心,相信他会爱你远远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子霂笑着接过我的手,轻轻抚摸着问:“有没有吓到你?”
    “有。”我傻傻地说。
    “我知道我们曾经约定等你毕业后再结婚,可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用最快速度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确保你不会再消失,确保我已经牢牢抓住了你的手,再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
    是这样一个温暖坚定的男人,这个男人,在我最失意,最落魄,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让我知道什么叫被爱,告诉我什么是永恒。我笑着说:“是很吃惊,可是我想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想到拒绝的理由,你说怎么办才好。”
    子霂从旁边的花束中抽出一朵开得绚烂的向日葵插在我的鬓角,说:“你不再是一朵黑色的向日葵,你是我最美好的向日葵女王!”
    子霂牵着我的手,在所有祝福的目光中,宣誓,交换那对“loveeasy”的戒指,我们终于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到对方手里。当我们温热的唇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我听到小蝶大声喊:“子霂,秋翎,赫萱打电话来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那一刻,我开心地落下泪来。
    那一刻,我知道我终于敲开了幸福的门。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泰戈尔的另一首诗:
    ……
    旅客要在每一个生人门口敲叩,才能敲到自己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四处漂流,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殿堂。
    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最后才合上眼说:“你原来在这里!”
    这句问话和呼唤“呵,在哪儿呢?”融化在千古的泪泉里,和你保证的回答:“我在这里!”的洪流,一同泛滥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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