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卧底和他的两个女人

第3章


你忘记咱们十来岁那会了,发廊里面的动静不是更大。不用管我,你去吧。”老桑被跺得叫了一声,然后开始狡辩。
  雄飞被他这一叫弄得兴致全无。回去后再也找不回来那种感觉了。他反而觉得对不住那女的。
  “妹子,真对不住你,本来挺好的氛围,让这小子给搅和了。”雄飞的道歉让那女孩受宠若惊。
  “哥,你不要这样说,我们是什么身份,能侍候您已经是我的福气了,哪能让哥给我道歉呢?”
  “妹子,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弄不明白,想问问你,我不知道算不算隐私,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如果回答呢,就如实了答,好不好。”雄飞的口气让女孩很受感动。
  “哥,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照实回答,做这个行业的哪还有什么隐私。”
  “你为什么做这个行业,是喜欢还是被逼的还是缺钱花?”雄飞用缓慢的试探的语调问。
  “来钱快嘛。谁不喜欢?”她在回避,她的脸上顷刻间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慌乱,这一点逃不过王雄飞那锐利的眼睛。她没有说真话。
  “妹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吗?不瞒你说,我现在还算是一个警察。”
  女孩还没等他说完,就吓得跪在地上,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雄飞还是把自己的电话留下了,说有事找我。
  僵持了一会儿,女孩说,“哥,我还在这好几个月了,接待了那么多人,还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好的人,你是个好人,让我好好的侍候侍候你吧。”
  说着,把两片鲜红的嘴唇扣在了雄飞的嘴唇上,雄飞许久没有的麻酥酥触电感,在体内瞬间被激活。
  雄飞在女人方面的体验远没有老桑所给予的极大荣誉,除了一次不成功的与发廊女人的生命体验,她几乎没有接触到任何异性。那次,他和几个朋友一起为体验男人的尊严,悄悄地去了一家美容美发的小店。老板娘盛情接待了他们,并叫来了几个女人,姿色一般,身材肥大,让人看了就没有了欲望。青春的激情还是把雄飞和朋友们带向遥远的极乐世界。雄飞是激动的,没有经验的。他慌乱地抖动着裤腰带,紧张而又兴奋,兴奋而又紧张,完全没有快感和乐趣。他听到了隔壁女人的嚎叫和呻吟,他感到了绝望。他没有体会到尊严,而是感到了耻辱。最终,裤子脱掉了,裆内一片狼藉。他气愤地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了肮脏的一夜。之后,他失去了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对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冰清玉洁,出水芙蓉,哪里像个风尘女子。他们搂抱在一起,紧紧地,紧紧地,呼吸流畅地交融,女孩的灵动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尽情地享受着眼前这位体面男人的温存与爱抚。女孩流泪了,从闭着的眼睛里,它像一条小蛇,调皮地在他们的距离间跳舞。雄飞动情地吻着女孩的脸颊和泪水。那白皙的皮肤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和怜惜。他抚摸着女孩光滑而细腻柔软的肉体,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女人带给他的震动。此时的女孩只穿一件白色的丝质的衬衣,身体在衬衣的衬托下更显出那美丽的曲线,乳尖处那种喷薄欲出的生动,让雄飞握紧了她的身体,怕那种美妙瞬间消失。她脱去了衬衣,让自己暴露在雄飞的审视之下,雄飞竟突然有一种罪恶感,这难道是在犯罪吗?他在心里捶打着自己的良心,他痛苦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他也流泪了,为女孩,为自己的罪恶。他拼命地搂着女孩的身体,以获得一种不可或得的救赎。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痛快淋漓的摩擦,使他忘记了肉欲的罪恶与可怕。
  “哥,你抱紧我,我怕,我要死了。”
  雄飞把女孩搂在怀里,轻轻地,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洁白的床单上,那雪一样的皮肤在床单上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像放在一块镜子上,失去了自己的颜色,一个圣洁的女体呀,在那里受着雄飞眼睛的浏览,没有亵渎,没有污辱,没有欣赏,没有兴奋,没有激动,有的只是宁静,孤独,寂寥,深沉。
  时间在飞快地流逝。雄飞压缩在体内多年的欲望还是没有抵抗住美丽的诱惑,防线的力量慢慢的在消散溃败。雄飞的呼吸在加快,心脏跳动的频率在飞奔,两只手在女孩洁白的肉体上战栗着,他咀嚼着无法承受的痛苦,脸上的血液在聚集,额上的青筋在跳舞,他无法镇静了,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挡这个可怕的汉子的举动了,他站起来了,勇敢得像一头野兽,向他的猎物冲锋了,他彻底沦陷了,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狼,在孤独的旷野中无声的呼唤,他是绝望的,没有任何东西能把这种印象抹掉,心在滴血。他倔强地泰山般地压在那可怜的猎物上,嗅着那可口的美味,这里,人性消失了,只有野兽在森林中抚摸着,嗅着,找寻着自己的目标,他爆发了,乳房的弹性使他波浪一样在海中畅游。
  一颗璀璨的礼花在死亡中诞生,雄飞获得了永世的力量,力量是女孩无边的母性所赐。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赖,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耻,意识到了自己的荡,他不能原谅自己了,他要逃走,他要远离,他把脸深深地埋在熟悉的母性的乳房上,泪水在发泄,女孩轻轻地擦掉它,依依不舍地抚摸他的头发,是眷恋是渴盼是信任。他夺路而逃,他没有脸面再见这个美丽如画的女人。雄飞不顾一切地跑下楼去,甚至没有和老桑打招呼。
4 蓝梦春宵千金难觅
  风飒飒而立。电话铃声如虹。
  在南华市正北大街一座单元楼内,两名劫匪入室抢劫被保安堵在屋内,现劫持一名人质,匪徒情绪波动极大,极有可能对受害人造成二次伤害,要求派人迅速支援。
  警笛如刺。二十几名身着特警制服的人在黑暗中悄然前进。月光凄凉美丽,有一种肃杀之气。
  前面的人喊道,快,快,快,跟上。后面的人屏住了呼吸,拼命发猫着腰,像要把身体撅成一首婉转的诗歌。
  “徐队,你说我们能被发现吗?”
  “闭上你的臭嘴。快点跟上。”
  那人一脸无辜,怯懦地咂了一下嘴,再也不敢出声。
  队伍在无声无息中快速有序地行进着。
  “王大力,你上对面六楼,占住制高点,把你的手套丢掉,啰嗦,小心点,不要让绑匪看到。”
  “杨工,你带一人到对面监视,随时报告绑匪动向。“
  “刘小辫,你到三楼绑匪正下方房间,要小心敲门,和房主小心交涉,不要惊动了绑匪。”
  “张东昆,你带两人到五楼,随时准备破窗救人。”
  “老钱,你负责破门,带上你小组的人。”
  “其余人跟我来。”
  黑暗中王大力,杨工,刘小辫,张东昆,老钱等人使劲地互相摇动着臂膀以示领会意思。
  皮鞋在黑暗中发出低矮的声音,拨动着每个特警的神经。
  夜风在呜咽。一条流星的尾巴扫过天空,照亮了人们心中无限的希望。
  各队人马按时到达指定地点。对讲机里传过来一声声尖锐的呼叫,一号到位,二号到位,三号到达指定地点,四号到达指定地点,五号到达。大队长徐有亮,一个头发茂密,虎背熊腰的男人,咬着一条震耳欲聋的嗓子,深沉地说了一句,“各小组待命,其它人跟我来。”
  出事地点。
  凌晨的空气紧张地抖动。几个出租车司机好奇地张望着。三楼的灯亮了,突然又灭了,五楼的灯也闪烁而过。其它单元的灯为着这红红蓝蓝的警灯,出来致敬了。几个窗户陆续地打开,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环卫工人们也放下自己的活计,下巴上拄着扫帚在观望。上班离单位较远的人也停下来凑热闹。闪烁的大牌五颜六色地颤动,所有这些都为警察的行动增加了几分神圣和威严。
  “二子,喊话。”
  二子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嗓子,“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公安包围了,请立即放下武器,出门投降,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你迷途知返,悬崖勒马,顽抗是没有出路的,你可以提条件,但是一定要保证人质安全,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你不要害怕,我们暂时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一味反抗,后果你是清楚的。”
  徐有亮不是傻子,他知道歹徒是不会束手就擒的,他这是故布迷魂阵,好让他的队员做好准备,他是喊话给歹徒听的,也是喊给队员们听的。
  三楼的一名保安听到警察的到来,马上下来汇报情况。
  “歹徒的体力即将消耗殆尽,精神估计马上崩溃,建议继续喊话,攻心为上,这二个人本来也不是以害人为目的,是冲着钱财来的。”一个保安紧张得裤子抖成一展旗帜。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罪犯已然支撑不住,听候命令行动。”徐有亮通过对讲机沉着地发出命令。机器里马上传来几声回答“明白”。
  “你继续上去,尽量斡旋,拖延时间,到天亮后我们的机会更大。”徐有亮又转过头对下来的保安说。“我们的人在门外负责接应你们,如果有情况,你马上呼叫,我们马上冲进去。呼叫老钱,老钱老钱,你和里面的人相互照应,如果有动静,派一个有经验的冲进去制服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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