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盛宠

28 吃点苦头


陆诗予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哭声,回过头一看,只见院落里满是沈家的女眷,看来沈家的女眷都被关押至此了。
    想到这里,陆诗予便朝人群中不住地打探,想看看沈姑娘是否也在其中,如果她也在的话,自己正好可以趁机将信交给她。
    “胡乱看什么?站到一边去!”负责看管之人立即大喝道。
    陆诗予吓了一跳,赶紧站到了一个角落里,没想到都卫司之人果然面冷心也冷,不像每个人都祁大人那般和善。
    夜里,陆诗予仍和其他人被关押在一处狭小的房间里,等着都卫司挨个询问和盘查,有的问过话之后又返了回来,有的盘查完之后被带到了别处,再未回来。
    此时此刻,自己插翅难飞,连个口信也送不出去,陆诗予无奈至极,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己反正不是这沈府中人,早晚会查到自己的,到时自然就会放自己出去了,不过在这之前最好能够找到沈姑娘。
    心思活泛之后,陆诗予的眼睛又开始滴溜溜乱转起来,试图能够找到沈雨舒,自己也就不枉此行了,可是这沈家人口实在太多,一时间很难辨认出哪个是沈姑娘。
    “这里哪位是沈雨舒沈姑娘啊?”陆诗予小声地问向旁人。
    那人看了看不远处负责看守之人,随后摇了摇头。
    陆诗予不明白对方是不想告诉自己,还是不敢说话,随后又问了一句:“沈姑娘是否也在这间屋子里啊?”
    还未等对方回答,陆诗予就被人拎了起来。
    “你竟敢窃窃私语,暗中串供?”看守之人神情严厉地问道。
    “我……我没有……”陆诗予连忙摆手解释。
    那人看了看陆诗予,随后说道:“你既然想串供,那就成全你,来人,把她押至审问处,先行审问。”
    陆诗予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另一个人押解到另一处地方。这里的房间比方才小了许多,但却只有自己一人。
    没多久便又进来一人,开始对自己询问。如此这样也好,自己可以早点出去,随后陆诗予定了定神,准备迎接询问。
    “名字?”那人坐下来之后问道。
    “陆诗予”,报了名字之后陆诗予又补充道,“我是陆常宗陆将军的孙女,京城陆府的二小姐。”
    那人听后,不屑地冷笑道:“陆府中人就了不起了?沈府家大业大,沈大人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又如何呢?现在还不是如同丧家之犬?”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陆诗予急忙解释道,“我是想说,我不是沈府的人,怕你们抓错了人,冤枉了我。”
    “你既然不是沈家之人,那为何到沈家来?”那人继续问道。
    陆诗予连忙说道:“我是来找沈府的沈姑娘说话的,没想到就碰上了你们。”
    “哪个沈姑娘?”
    “沈雨舒姑娘。”陆诗予想到,这下解释清楚了,自己该可以离开了。
    “你与沈雨舒姑娘认识?”那人继续问道。
    陆诗予点点头:“我们在聚会上见过,这次过来找她叙叙闲话。”
    这时,那人抬起头来,面带冷笑地说道:“你方才在西院,问别人哪个才是沈雨舒,这会儿又说与她相识,可见你在说谎。”
    “我……”陆诗予没想到自己方才声音那么小,还是被人听到了,更没想到看守之人将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传给了审问之人。
    “你现在还有何解释?你来沈府,到底所为何事?”那人神情愈发地严厉起来。
    陆诗予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就是来找沈姑娘的。”
    “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肯说实话了”,那人脸色一沉,随后命令道,“来人!”
    陆诗予立即吓得冷汗直流:“我说,我说,我说就是。”
    都卫司的人真是吓死人了,动不动就要人吃点苦头,陆诗予想了想之后,说道:“我其实是受人之托,来找沈姑娘的。”
    “受何人之托,所托何事?”那人声音低沉地发问道。
    “那人是沈姑娘的意中人,想托我给沈姑娘问好,他们俩一直心有灵犀,情投意合。可是呢,沈姑娘身在闺阁之中,两人不常见面,所以委托我在中间捎个话。”
    “捎什么话?”那人追问个不停。
    陆诗予没有看过五殿下所写之信,也不想将五殿下写给沈姑娘的信交出来,便含混地说道:“托我捎的话就是,他无比地想念着沈姑娘,想念初次相遇之时沈姑娘婉转的笑容,想念沈姑娘美丽的眼神,想念沈姑娘的一切……”
    陆诗予本想说着甜得发腻之话,让对方听不下去,打断自己,然后不耐烦地把自己轰出去,但没想到对方一笔一划地记在了本子上。都卫司之人,为何做事如此一板一眼?陆诗予真是无语得很。
    “那人是何人?”那人写完之后,抬头问道。
    陆诗予含混地说道:“我朋友。”
    “我问的是他的名字、身份?”那人看穿了陆诗予的心思,根本不想让她糊弄过去。
    “他到底是何人,跟沈大人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吧。沈姑娘只是私下里有了心上人,两人互通口信而已。”陆诗予仍是不肯说出五殿下的名字。
    那人神情严肃地说道:“有没有关系,我们自会定夺。”
    陆诗予无奈之下,只好说道:“要我说出那个人的身份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见都卫司的祁大人,见到他之后,我自会说出来。”陆诗予一方面不想招出实情,怕会对五殿下不利,另一方面对方动不动就要自己吃点苦头,自己恐怕也逃避不掉,于是只好求见祁玉琛。
    “祁大人此刻忙得很,恐怕没空见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招出来,以免……”
    “以免吃苦头,是吧?”陆诗予颇为不服,“我告诉你,我只是今天误打误撞,碰到了都卫司捉拿沈大人,我跟这件事情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还有,我是堂堂陆府的二小姐,我也时常能见到皇上本人,你们就不怕我到时参你们一本?”
    那人抬头,看了看陆诗予,随后说道:“陆姑娘若是对我们不满,大可以到皇上面前诉苦,不过,在这之前,陆姑娘最好还是将事情说清楚,否则,你没机会见到皇上。”
    看来对方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陆诗予心下无奈至极。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那人听见声音之后,连忙奔了出去,
    此时此刻,屋内只剩下陆诗予一人,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陆诗予忍不住在门口朝外面望了过去,只见外面站着不少人,似乎有两边的人在对峙。
    其中一人白衣翩然,手执长剑,面色凛然。
    陆诗予当即认出了那人不是别人,竟是久未相见的祁玉琛,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受伤。想到这里,陆诗予随即奔出屋外,想要赶往祁玉琛身边,但刚跑出去没多远,就被人拦了下来。
    不远处,祁玉琛和人对峙,其余人等守立在两侧。
    “我们沈家世代效力于皇上,这次却遭人陷害,胡说我们试图暗害皇上,我们不服!”有男子厉声嘶喊着。
    祁玉琛接道:“此事调查清楚之后,自有定夺。”
    男子凄苦地冷笑着说道:“哼!别以为我是三两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们如此大阵仗地来沈家拿人,就已是定了罪了,枉费我们沈家历代为皇上效命,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时,另一男子说道:“大哥,别跟他废话,我们如今要么坐着等死,要么拼得一死。不如我们豁出去吧。”
    祁玉琛连忙提剑应对:“你们若是束手就擒,自会从轻发落,若是抗旨不尊,杀无赦!”
    不远处的陆诗予注意到,祁玉琛说最后几个字时,眼神迸发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狠意和绝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都卫司之人,哪个不是心狠手黑?”陆诗予突然想起了江慕远的话,心下不由得想到,祁玉琛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优雅与狠绝竟可以同时在他身上得以体现。
    随后,沈家两兄弟一起朝祁玉琛冲了过去。祁玉琛手挥长剑,与沈家两兄弟连番相博。只见祁玉琛手中的剑如同善舞的长袖一般飞转个不停,即便沈家两兄弟都是习武之辈,还是很快便落了下风。
    没多久,祁玉琛突然发力,先是刺伤了大哥,后是擒住了沈弟。随即,都卫司其他人迅速围了上来,将二人牢牢捆住。
    事情结束了,人群渐渐散去,看着沈家兄弟眼中的不甘与绝望,陆诗予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知是怅然若失还是心有余悸。
    正当陆诗予发呆之际,突然被人擒住了手臂。
    “谁让你跑出来的?”方才审问之人手上发力,使得陆诗予苦不堪言。
    “你放手!我又不是犯人。”陆诗予神情痛苦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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