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盛宠

32 酒后冲突


小翠摇了摇头,依旧眼泪婆娑地说道:“我和小姐自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后来被赎出来之后,我四处打听小姐的下落,还问了以前在沈府一起做事的其他侍女,可是无人知晓。我始终担心,小姐那样心气高的人,最后不知会沦落至哪里,她怎么能吃得了这份苦。”
    一旁的陆诗予听了小翠的描述之后,心里也是纠结万分,自己见识过都卫司的手段,也见证了沈府覆没的过程,风雨欲来,倾巢之祸,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江慕铭听小翠描述着事前事后的种种,最后打听到她现在很满意目前的生活,与其他被典卖的人相比,已是十分幸运,便给了她一些银两,以便她维持生计,不至于太过辛苦。
    “多谢五爷的恩德!”小翠摇了摇头,“我知道,五爷是看在小姐的份上,给了小翠这份心意,可是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小姐往日那目下无尘的气度,我不能辱没了小姐。”
    江慕铭将银两放到桌上,坚持道:“你将这些银两拿好,就当我是代替你家小姐在照料你。”
    小翠听了江慕铭的话,想起小姐的身影,又是泪如雨下。
    离开茶馆之后,三人心情都十分沉重。本来陆诗予和七公主叫江慕铭出来散心,是为了让他能够看开一些,可没想到竟遇到了沈雨舒身边的丫头,一番哭诉下来,所有人都感到了那份沉重与悲哀,尤其是江慕铭,听闻沈雨舒的遭遇之后,心情更加沮丧起来。
    回去的路上,七公主犹疑半晌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五哥,你说沈大人是真的要暗害父皇吗?”
    江慕铭无奈地冷笑道:“功高震主,本就是罪,而且是死罪。沈大人未必不清楚这一点,可他还是被底下的人捧得太高,以至于得意忘形,忘了皇位上的父皇。”
    七公主随后又问道:“可是,那日我母妃和父皇一起遇到暗害,我母妃回来之后依旧惊吓不已,还为此害了病。”
    江慕铭叹了一口气,随后对七公主说道:“此事太过蹊跷,父皇出行,戒备重重,方圆十里都在戒备的范围之内,很难有人能近距离地谋害父皇。此事若不是有内应,就是……”
    眼见江慕铭欲言又止,七公主好奇地追问道:“就是什么?”
    “就是在演一出好戏”,五皇子目光复杂,随后说道,“沈大人即便有此暗害之心,也断然不会将关键的证据留下,可事后很快便锁定了沈大人的属下。此事太过复杂,所有人对此讳莫如深。所有的真相,恐怕只有父皇才知道。”
    听了江慕铭的诠释,陆诗予心下惊讶不已,没想到事情的背后竟有如此复杂内情,自己当初听说有人暗害皇上,还有侍卫因此而受伤时,心里慌得不行,一直担心受伤的是祁玉琛,后来见他安然无恙,自己才放下心来,没想到整件事情竟还有另一种可能。
    沈大人的事情余波尚存,但很快被其他事情冲淡了。太后寿辰之际,郊外的皇家园林里举办了盛大的宴会,朝中重臣皆是携带家眷前往赴宴。
    宴席上,七公主和三皇子江慕远以及五皇子江慕铭坐在一起,不停地说着话,江慕铭不停地喝着酒,偶尔才与江慕远和七公主说上几句。为了避免和江慕远碰面,陆诗予便坐得远远的,和其他熟识的姑娘们坐在了一起。
    此时,莫琳公主和长期驻扎在京城的漠北使团一起,坐在了极为重要的位置上。
    正当陆诗予和其他重臣家的姑娘说话时,莫琳公主走了过来,和陆诗予打了招呼,随后悄悄在陆诗予耳边说道:“我打听许久,也观察了很长时间,我发现祁大人根本没有和他的意中人在一起。”
    陆诗予转过头来,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这次来到京城这么久,一直在观察着祁大人。我发现他整日就是在忙于办差,身边根本没有其他姑娘,所以,我在想,祁大人的心上人或许不在他身边,或许已经嫁人了,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陆诗予听得一愣,没想到莫琳公主能够一直坚持下来,还做出了种种猜测。
    “所以,我想找个机会问问清楚,如果我猜的没错,祁大人的心上人真的嫁了人或者是不在了,我就继续坚持下去,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他。”莫琳公主目光坚定,一副不达目的、誓不回头的样子。
    陆诗予觉得自己没有莫琳公主那样的勇气,自己在上一世深知被人否定和离弃的痛苦,所以自己不敢去坚持和争取,上次在池州盛会想着去跟他表白已是耗尽自己所有的勇气了。
    正当陆诗予沉思之际,七公主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了,神情焦急地对陆诗予说道:“不好了,我五哥借着酒劲,跟祁大人在外面的竹林里较起劲来了。”
    陆诗予听后心中立即不安起来,连忙起身跟随七公主出了宴会厅的大门。一旁的莫琳公主听闻祁大人有事,也随即跟了出去。
    此时的竹林里,五皇子江慕铭和祁玉琛已是剑拔弩张、各不相让。
    “你们都卫司的人,没……没一个好东西……”江慕铭醉气熏熏地指着对面的祁玉琛。
    一旁的江慕远身为兄长,不但没有立即劝阻江慕铭,反倒乐于在一边旁观。江慕远认出了对面的祁玉琛就是在池州盛会上和陆诗予夜里相聚的那个男子,自己对他只有敌意,绝无调节矛盾的想法。
    待陆诗予赶到时,江慕铭已是红了眼,拿着长剑要与祁玉琛决一死战。
    “五殿下!你这是做什么?”陆诗予连忙上前去劝阻江慕铭。
    江慕铭醉意十足地对陆诗予说道:“他们都卫司的人,全部都是心狠手黑之辈,不知有多少人惨遭他们的毒手……”
    “你喝多了,五殿下,夜里凉气重,而且皇上可能会注意到你已经离席了。”陆诗予不停地劝阻着江慕铭,生怕他一时糊涂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江慕铭没有理会陆诗予的劝说,心里一想到小翠的描述,想到沈雨舒吃的苦、遭的罪,就对都卫司的人恨之入骨,更何况当日在池州自己就与对方相峙不下,此时又狭路相逢,断然没有不报复的道理。
    陆诗予见自己劝说无效,连忙看向江慕远,希望他能以兄长的身份出来调解,但江慕远却始终无动于衷。
    一时间,陆诗予气愤得不行,刚想继续劝阻江慕铭,就见他提着长剑朝祁玉琛冲杀过来。
    江慕铭是皇子,祁玉琛即便是都卫司之人,饶是武艺再好,也不能在没有皇上的允许之下贸然行事。眼见祁玉琛有危险,陆诗予便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在江慕铭的长剑抵达之前,紧紧地护在了祁玉琛身前。
    “诗予,你给我让开!”江慕铭虽然酒醉,但还保有一丝清醒,见陆诗予冲了过来,挡在自己长剑之前,便立即收了手,但随后对陆诗予的举动十分不满,觉得她碍眼得很。
    陆诗予摇摇头,坚决不肯让步:“五殿下,你清醒点,好不好?所有的命令都是皇上发出的,都卫司不过是执行任务而已。你即便心头恼火,也不能任意找人宣泄。
    醉意十足的江慕铭根本不听陆诗予讲些什么,只嚷嚷着喊道:“陆诗予,你到底让还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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