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商界大亨

第5章


“年轻人,做事不要这么冲。”逸兴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去注意后面说话的老人,硬生生地回答道:“我乐意,你想怎么着。”
  只见身后的老人一个箭步走到了逸兴身后,一只手压在了逸兴的肩膀上说道:“年轻人,别太冲动了。锋芒太露是不会有好下场的。”逸兴想嚷嚷着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挣脱不出老人的手。
  老人看着渐渐平息了愤怒的逸兴,说道:“这样就对了嘛,年轻人,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只是你不曾在意罢了。”老人没等逸兴回过神,便又以一个健步走到了逸兴的前面,不禁喃喃自语道:“是块好料子,就是欠磨练。”逸兴顿了顿,心里却是想到: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短暂的插曲,逸兴也没有放在心上。“我穿过大大小小的街道,遇见了形形的人,只是不知道,我的心在何方,哪里才是我的终点?”随着广场的歌声响起,也再一次打动了逸兴心中的那份孤独。
  走累了,逸兴索性坐在了广场的一个角落。望着天空,望着蓝天,望着高楼大厦,望着人来人往;心中不觉地想到:其实城市的美丽正是有了这些的存在从而变得美丽。站在黑暗中的人啊,处于社会低层阶级的人们,他们不也是在默默实现着自己的价值吗?
  看着曾经的市由小小的县城变成了如今的沿海开放大城市,这么多年的沧桑巨变的背后,是多么艰辛的一条道路啊。这个广场正是位于平安街市最豪华的一条街。这里的楼价,店租,地段,甚至连绿化带都与其他地段有着天壤之别。
  恰巧“在水一方”酒吧正好位于逸兴的正前方。现在是10点40分,酒吧肯定还没有开门,而酒吧也是在晚上才变得人气火爆起来,但是对于“在水一方”酒吧来说,从来就没有火爆与冷清的概念。
  也不知道叶冥锋怎么想的,不过逸兴他并不需要知道,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明白叶冥锋,这个身价上亿的富翁会为了年少时犯下的错误致使自己的妻子离开了他所酿成的苦果,使得他愿意放下所有产业,独自守着这一间“在水一方”酒吧。
  而妻子一走就是18年,这18年的时间叶冥锋仍然守着这家小酒吧,尽管顾客稀少,叶冥锋也从来不介意。因为这家酒吧是他与妻子冷骁玫初次邂逅的地方。而如今“在水一方”就好像是叶冥锋心中的一道坎,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当然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同样而然,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无奈。至少他叶冥锋有,至少逸兴也有。
  逸兴默默地看着“在水一方”,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了高中的政治课本上的一段话:“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聚焦两个基本层面。
  一是探索适应市场经济要求的体制改革观念变革制度环境法制基础社会保障经济发展对外开放等基本制度建设,属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前提理论问题。
  二是探索市场主体市场体系市场机制市场规则宏观调控保障体系等市场经济基本要素的系统构建,属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核心理论问题。两个基本层面相互连接彼此制约并行不悖和有机统一,构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研究对象。  ”
  从而结合了高中时期曾向父亲请教的模型,逸兴心中一震,结合天时地利人合,得出结论:“在水一方”正是平安街最赚钱的地段。
  在这片黄金地段中,按理来说“在水一方”酒吧结合了地段,人流量,车流量等因素在内,理应是最火爆的酒吧,却在叶冥锋的经营下,如此冷清,照理来说这并不符合常理,但是逸兴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没必要去在乎这个问题,因为这本就不属于他应该顾虑的。
  逸兴又重新考虑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破绽,便决定了从家里父母留下的银行卡中取钱,将“在水一方”酒吧盘下来,重新装修开业,开启自己的第一桶金。
  逸兴曾在一本书里读过这样一小段话:“像文人般那样思考,像商人般那样行动。”这样更加坚定了逸兴的决心。逸兴站起身来,点燃一根香烟,起身走向了对面。
  逸兴不禁哼起了一首歌“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第六章 意外的消息
  逸兴哼着歌高兴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穿过平安街,就是松柏街了,而这便是逸兴曾经在这里度过了2年半多的高中时光的市一中。
  逸兴慢慢地走在路上,两旁的泥土散发着洒水车洒完水之后的芳香。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初中生高中生,逸兴的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
  时光仿佛回到2年前,自己还坐在那个位置,还在奋笔疾书地埋头苦读着,还在和同学一起在球场上奔驰,还在。只可惜这一切的一起终究是回不去了。逸兴摇了摇头,自然而然地又掏出一支香烟,悄然点燃。不禁自言自语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内心很是矛盾,一个声音说道:“不矛盾,国的体制就是如此,早点摆脱应试教育不是更好?况且国的学校绝大部分不是教学生知识的,而是教学生怎么考试的。”
  对此逸兴深有感触,然而另一个声音便又冒了出来:“你难道忘记了吗?这句英文可是你自己定下的座右铭啊,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是吗?”
  两个声音互相夹杂着,一时间逸兴竟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他没有再去多想,他只想赶紧离开这条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他依然令他心有余悸的学校。于是加快了走路的速度,走了一小会,准确的来说是小跑着加快速度离开一中的。
  逸兴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深深地呼出来了一口长气。真是闷得慌。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城市的另一边,看见了远处长长的条幅:市大工程,再看到右下角写着:由公司包揽该项目所有工程,逸兴轻蔑地笑了。看着曾经在这里工作的工地,如今早已无声无息。
  回想起逸兴第一天来,直到建筑毁了,工头跑了,离开工地,以至于到了现在自己还没有找到工作,逸兴多少也感到了一些无奈。
  突然想起白毛,一个朴素的大大咧咧的建筑工人,为人热情,老实人,就是打牌的时候爱嚷嚷,想起刚认识白毛听到他的名字,逸兴没忍住笑了出来,蔡毛毛。这不禁让逸兴想到某种粘糊糊的绿色的,唯一靠着身子来一点一点挪动的生物。
  大石,随和的一个人,没有太多的话,做事吃苦耐劳,偶尔也会和阿毛小黑一起打牌,名字叫洪石凯。
  而小黑,典型的小富二代,算是不错的家庭条件,早年冲动爱惹事,对读书从来不屑一顾,以至于与家里人闹翻来到工地打工。逸兴对于小黑的第一印象是太小了,逸兴20岁,而小黑也仅仅比他小了12岁,但是毕竟没有出过社会,脸上还是显得稚嫩不少。
  心思慎密。从第一天小黑来到工地,便称逸兴为“兴哥”,一直到永远。或许是逸兴天生的那股盛气凌人的气质镇住了年少轻狂桀骜不驯的小黑吧,之后小黑就一直无怨无悔地做着逸兴的跟班,类似于小弟吧。
  而逸兴开始对待小黑很冷漠,特别是听到小黑与家里人闹翻才出来工作,逸兴第一个想法就是:“年轻人,书不好好读,出来混啥社会,真瞎搞哎。”但是之后小黑的“忠心”也感化了逸兴,毕竟那会真正能和逸兴敲开心扉说话的就只有小黑了。
  而随着逸兴对小黑逐渐不再报以冷漠的态度对待,久而久之,也把自己几年出来混社会遇到的形形的事情与人,以及大大小小的经验都或多或少地教给告诉给了小黑。
  小黑也是很耐心的听着,甚至于偶尔还会用笔记下来。但是毕竟小黑不爱读书,也很少动笔,连汉字掌握的都不是非常多。大石阿毛小黑,他们这几个人算是逸兴在工地上熟识的朋友吧,当然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逸兴早就明白:这里终究不属于自己的。只是工头的逃跑,加快了逸兴离开工地的时间而已。
  “’。’。”
  这段英文的大意是这样的:我得经常同自己说,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他们的羽毛太鲜亮了。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心底里知道把他们关起来是一种罪恶,你会因此而振奋。不过,他们一走,你住的地方也就更加灰暗空虚。我觉得我真是怀念我的朋友。
  就在逸兴想入飞飞,陷入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阿逸?你怎么会在这?”逸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阿毛,短暂的叙旧完,阿毛叼着一根烟,点燃之后说道:“哎,自从工头跑了,我现在在一家小吃店当苦力。”
  逸兴淡淡地说道:“哎,还行啦。比起我好多了,我都还没找到工作呢。”阿毛刚要回话,“叮铃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阿毛接起来:“喂,恩,我是,什么?恩,好的。”
  短暂的打完电话,逸兴正打算离开,阿毛叫住了逸兴,“阿逸,有个意外消息要告诉你。”逸兴快速的问道:“什么?”阿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说道:“小黑刚打了电话过来,说工头找到了!”
第七章 找到工头了
  逸兴顿了顿,说道:“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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