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妻的黑道霸宠

第229章


  关熠压下情绪,重重点头。
  剧灵荷有些奇怪儿子的反应,捧着他的脸,不由担心出声:“你怎么了熠儿?怎么不说话?”
  关熠笑着摇头,在母亲的侧脸上留下一吻。剧灵荷虽然欣喜他的举动,但心里也明白了什么,转头冷言扫向座位席里的薛凌彻,肯定是这小子又对儿子做了什么。
  “咳…”他摸摸鼻子,尴尬看向别处。
  凯拉怯怯地站在关熠的身旁,不敢上前搭话,剧灵荷看出了她的窘迫,好歹是薛戎洛的女儿,她可不能太过分。再说他父母贪污背叛纵是千错万错也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好心地给了个淡淡的笑脸。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可不像你老爹教出来的女儿!”
  “嘿嘿…”凯拉露出牙齿,想真心发笑,却发现如此僵硬。
  剧灵荷没给她冷脸已经算好的了,别的不求。
  潘恩佑一群人下来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别人看着他们傻眼,他们看着别人也傻眼。
  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个女人一起瞪向潘恩佑。
  “哎!不关我的事啊,你们自愿跟我上去的!”他急忙撇清关系,脚步刚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被谭辛蔚一脚踢了小腿迎面骨。
  “嗷呜——”潘恩佑疼的弯下了腰,想要还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钻进了薛凌彻的怀里,只好狂言:“你给我等着。”
  谭辛蔚才没有鸟他。
  在他扶着椅背揉腿的时候,严雅瑄趁人不备,一拳捅向他的腹部:“我还没见过西式婚礼呢,都是你害的,上什么破屋顶!”
  “嗷呜——”这些个女人当真是下了狠手的,他一个大男人又不好还手。
  “恩佑,你没事吧?”剧雨菲声音温柔地询问着。
  潘恩佑如沐春风般笑了:“还是菲菲体贴……”然而后半句还没说完就糟了她的毒手,后腰的一块肉差点没被拧掉。
  剧雨菲边跑边说:“哈哈,谭姐姐教我以后怎么制服你的好办法!”
  薛凌冉和潘恩絮只是一笑而过,人家俩是淑女,不做那些有损形象的暴力举动。
  众人嘻嘻哈哈着结束了婚礼,虽然不是相爱的结局,但大家伙都是趁着喜气真的开心!只有可怜的关熠,几次皱眉努力都还是出不了声。
  婚宴搁在了晚上,众人不醉不归,哪个都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回房,关熠也是,所以新婚夜里一对新人相安无事。
  他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总之没有了之前的落寞孤独,没有了所有的胆战心惊,没有了任何怪异感慨。欠了薛凌彻的,娶了凯拉还清了,踏实的很。
  凯拉觉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也是婚礼前一个小时才知道新郎是熠哥哥,为了保持状态,只好平心静气的嫁了,这是她爱的人,哥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总之给了她一个心甘情愿娶自己的熠哥哥。她心里万分激烈的感动都必须压下去,这个婚礼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毁的就不只科林一个了,她也会痛不欲生,熠哥哥自然是百般煎熬,哥哥和父亲母亲都会失望,身边的这些朋友,恐怕再也不能欢聚一堂。所以她应下了,因上述理由也好,出于私心也好,反正得了这个结果,路就要走下去。她相信,即便不是相爱,也不会重蹈覆辙,熠哥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她也不是那个执拗恶劣的凯拉。
  就算这场婚礼是一场梦,她也会努力的向美好靠拢,毕竟有个女儿在,结局总不会太差。
  谭辛蔚不能沾酒,压根就没有喝,但是恶趣味的老公总是每喝完一口酒,就亲她一下,搞到最后她招架不住了,怕又像初夜那次失去意识,所以就装醉,省的薛凌彻继续折腾她。
  “谭辛蔚你给老子醒过来!”
  大醉的薛凌彻坐在床边,不去看身后床上的人,就非盯着地看,好像蔚蔚在地上似的。
  “快点给老子醒过来!”
  “……”
  “谭辛蔚!不鸟我是吧?哥哥有的是法子干醒你!”
  然后他就离开了床躺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嘟囔了一会之后还掏出裤兜的手机扔了出去,咚的砸在了墙壁上。
  谭辛蔚在床晃动的时候就想睁开眼睛看看,能听见他的声音但不知道在干嘛,直到这一生传来腾的坐起身。
  “彻你怎么了?”
  屋里挺黑的,她开了床头灯四处查看最后趴在床边发现他躺在地上说梦话。这…谭辛蔚笑了,他喝酒醉成这样还真是第一次,那次醉的浅,冷静的还能开车呢,这次恐怕有人袭击的话他直接挂掉。凑近了些仔细听着,根本就听不清。
  “我是蔚蔚啊…彻,你在干嘛呢?”她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
  哪知被他抬起的胳膊甩到一边去,还打到了自己的脑门。
  “薛凌彻!”她喊。
  “都给我滚!”这一声倒是口齿清晰。
  “彻,你到底醉没醉啊?”她干脆下了床跟他睡在一起,因为没经验,所以搞不清楚真正的醉鬼是什么情况。掰过他埋在地毯里的半张脸,拍了又拍。
  不省人事的薛凌彻直接揪起谭辛蔚的衣领就是一通警告,声音模糊,却气势够劲:“最好记住我的每一句话,不打你不是舍不得,而是没到那个份上。倘若哪天逼得我对你动了手,咱俩就完了,懂?”
  谭辛蔚脸色听完脸色煞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得罪他了?可就算他真的生气了,这种决裂的话他也不会对她讲。他那么爱自己,让她从一个野警察变成了现在的乖孩子。薛凌彻…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呢?
  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又被他使劲拍了脸颊,下手挺重,像是被调戏的三陪女,因为没受过什么委屈,一下就哭了,脸疼,但最多还是被吓得。
  “彻…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叹了口气似是支撑不住睡意了,松开钳制她的手,翻了身平躺在地上,没了力气似的梦呓:“没意思,我要睡了,找蔚蔚…蔚蔚……”
  谭辛蔚搞不懂他。
  只是不一会,他的声音再次传来,黑屋子里死一般寂静倒显得话语更加尖锐:“我不忌讳杀人…呵呵,不忌讳。老子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你不会是醉傻了吧?”她不敢想,上次在家交欢,正是起劲的时候他也说过很难听的话。
  他翻了个身,似是要彻底睡去了,声音渐弱:“可拉倒吧…蔚蔚给我兑了水…蔚蔚,我来了……”
  还真是醉了,哪个给他兑水了?兑水还能醉生梦死的在这胡搅蛮缠。谭辛蔚知道他不省人事说胡话呢,但心里还是难受,他受什么刺激了。不过总好过不老实吧,像上次那样,倒是不说胡话,只是举动挺折磨人。
  翌日一早
  薛凌彻醒来发现自己在地上,转头脸就贴上了垂下床边的床单,这边还没清醒过来,扭脸发现头的另一边上有一只脚。
  “蔚蔚…”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靠着床头柜坐了一晚上,看了他一晚上的某女,不光眼圈黑,脸更黑。没疯,还认识她呢?
  “醒了?”她没表情的开口,准备起身,却因为腿麻使不上力,又重重栽了下来,手肘碰到床头柜的桌角,钻心的疼痛传来。
  薛凌彻听到响动立马坐起身,顾不得头疼转身去抱她:“碰到了吗?”
  “洗你的澡去!”谭辛蔚使劲甩开他的胳膊。
  “一夜没睡吗?我是不是折腾你了?”
  “你知道?”
  “不知道。”薛凌彻头摇得呆傻,现在还蒙着怎么睡地上了呢。
  谭辛蔚哼一声,强忍着不适起身离开了。薛凌彻知道自己肯定是得罪她了,只是…她真的从早到晚一天都没和他说话!
  正事办完后,大家回国的日期没有统一,像潘恩佑夏如风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出去旅行了,薛凌冉和潘恩絮去了新加坡,关熠带着妻儿保姆和母亲一起回澳门注册结婚证书。
  其余人通过正规渠道乘飞机乖乖回了长源,谭辛蔚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醒了也不睁眼,继续睡,薛凌彻几次都没舍得叫,一个是她昨晚没睡所以困,还有一个就是怕她生气,反正也不跟他说话,省的别人看出异样,还不如不叫,以至于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她一餐都没吃。
  易臣晏和烈遥各自回家,因为机场离城郊那边近些,薛凌彻和谭辛蔚带着赵子尧这个拖油瓶去了父母那里。
  谭辛蔚下了飞机精神不少,一直跟乔伊涟走在一起,时而推推轮椅,说说笑笑欢脱不已,两位长辈被她搞得心情大好,根本也没发现自己儿子和赵子尧灰溜溜地跟在身后。
  “姐夫你咋了?”
  “…脑仁疼。”薛凌彻说话间,一直盯着谭辛蔚的后背看。
  “为啥呀?”
  “酒喝大了。”
  “我姐生气了?”
  “不是。”
  “那就好。”
  “她是愤怒。”
  “……”
  年轻人,时差倒过来倒过去也没什么,平时晚上也不见得好好睡,所以回家的这个大清早,只有乔伊涟和薛戎洛回房间歇息去了。
  赵子尧找了个房间打游戏。薛凌彻被佣人领去三楼看孩子们,谭辛蔚先他一步去一楼的房间看了病重的外婆,但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时间就是这么恰好,一个下一个上,刚好在楼梯口会和。
  谭辛蔚朝天翻了白眼,只当没看见,自顾自走了。薛凌彻身子一僵,不乐意了。
  “谭辛蔚你给我站住!”
  连名带姓喊时候绝对没好事,所以她拔腿就跑,到了房间砰地把门一关还反锁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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