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妻的黑道霸宠

第232章


薛凌彻!是个爷们就给老子出啦!”
  “潘少爷,您消消火。我们先生好说话,吵醒了夫人就麻烦了。”
  “我管他麻不麻烦,谭辛蔚也得给我出来!”
  “哟…可不敢,您别着急。我帮您叫行吗?您下去坐着,我这就叫先生起床。”
  潘恩佑刚想开始再一轮的嚎叫,门却打开了,害得他一口气没提上来,拼了老命的咳嗽着。
  薛凌彻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内:“吵什么?”
  “我…咳咳咳找你……咳咳咳咳……”
  “阿姨,您先去看看孩子们。”
  “好,我这就去。”
  “你进来。”薛凌彻怕他不消停,直接将他请进了卧室里,指使他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坐这里,我马上出来。”
  潘恩佑不舒服,所以坐下乖乖喝水。薛凌彻走进了里卧,不忘确定他有没有跟进来,两间有隔断,只要潘恩佑老实点,他肯定看不见几面。
  “睡吧啊没事,刚才是条狗跑了进来,我把它打跑了。”
  “喔……”谭辛蔚头一歪,继续睡大觉。
  潘恩佑能老实吗,正站在玻璃门边倚着墙看得欢呢。只见薛凌彻一条腿跪在床边,俯身过去对老婆说话,末了还趁人家睡得香时候一个劲的吃豆腐,吻的难舍难分的。然后他就把这个瞬间留在了手机里,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趁他转身之前,潘恩佑回到原位,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是北京时间六点钟,你从哪回来的?”
  “印度。”
  “特么有病。”
  潘恩佑:“……”
  “做火锅我不是一时兴起。”薛凌彻当然知道他的来意。
  “这个事情需要实施计划,不是说干就干的,你当我是总统还是大官。”
  “你可比总统厉害多了。”
  “……”
  “可你答应我了不是么?”
  “可八月份也太急了吧,火锅也赶着去投胎?”
  “我这是给它生命。那没办法,你要怪就怪蔚蔚的父母去,问他们为什么不把她生在十二月份。”
  “你跟谭辛蔚……越来越像了。”
  “不跟你像就行。”
  “不可理喻!”
  薛凌彻淡笑,身体靠近沙发里,双臂展开,恣意无边。潘恩佑看不惯他的拽样,一脚踹上了茶几的桌子腿,发出巨大响声。
  “特么的让不让人睡觉啦!”
  里卧的谭辛蔚一嗓子吼出来,潘恩佑吓得点烟的手一个哆嗦没点着。
  ——
  四个月后,八月二十四号,清早
  谭辛蔚婚礼前一直住在易家,已经快一周没有见到薛凌彻了,只是偶尔能通个电话,让她安心等待,什么都不用操心。易臣晏的父母一有空就逮着他讲各种习俗礼仪。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两次领证以来的婚礼,昨晚激动紧张的睡不着觉,原本定的五点几床,她愣是四点就爬起来各种捯饬,造型团队也只好跟着她搞。
  她化妆的时候易臣晏就倚在镜子旁边盯着她看,他母亲更是一张火箭嘴,各种交代各种唠叨,反正她是左耳进右耳出。
  “蔚蔚可真漂亮!”易臣晏由衷赞叹。
  “你别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
  “噗嗤——”
  这一个精致的新娘妆别人用两个小时,她用了三个小时,连婚纱都比别人穿的慢,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一个不满意吃了她老公的枪子。
  而薛凌彻也没比他好到哪去,面上绷得紧,实则心里早就连蹦乱跳一团糟了,看他抖动的手指连手机都拿不稳就知道了。
  婚车的司机是烈遥,七点四十五分准时停在了易家门外。薛凌彻本不想要伴郎伴娘的,但身边又缺个干事的,就叫来了宫樾,死小子非得给自己一个伴郎的名头,并且强制荆颜做伴娘。新郎心情好,随他去了。据说接新娘去单回双,来的时候四男三女回去的时候荆颜随着,成了四男四女。
  长源这里有哥哥抱新娘出门的习俗,易臣晏撑了撑胳膊,一把将又瘦了的谭辛蔚打横抱稳,一路从大厅走过花园和庭院来到大门外。
  薛凌彻那一眼万年的出神观望,满目深情加期待,手心里甚至开始冒汗,这婚礼还挺折磨人。刚想上前接过蔚蔚的时候,易臣晏侧了身子。
  周围的人以赵子尧为首,开始起哄,闹得薛凌彻脑仁疼,但脸上的笑一直惹不得收住,大家都知道,恶搞新郎的环节到了。
  易臣晏退了回去,将金灿灿的大铁门关起来,与薛凌彻隔着栅栏相望,怀里的谭辛蔚私心里是不想大家这么整他的,但还挺期待,抿嘴笑着。
  管家按照流程让姑爷抽签,每一个关卡都不止一个木签,薛凌彻第一关抽的是唱情歌,并且要唱哭新娘才算,有那么点哭嫁的意思。薛凌彻一个翻身上了车顶,一手粤语歌《骨胶原》,深情永付的样子感动哭了在场的所有女性,也不管是不是完全听得懂。
  第二关是侧腰力,两侧站人拉着一根绳子,正中间绑着谭辛蔚的照片,薛凌彻必须随着绳子的高度来向后矮下身躯去亲吻,直到最后弯不下去而躺在地上。
  最后一关比较污,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藏着掖着。
  东西是易臣晏让管家准备的,荆颜负责实施,可怜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做这种恶心巴拉的事。只见她手里捏着一个薛凌彻尺寸的套子,里面装了类似红酒的液体,形状撑开简直惟妙惟肖。
  “姐夫!嘿嘿…你可喝快点,要是我手抖拿不住,掉你脸上怎么办?”荆颜捏着口,提到半空中,示意薛凌彻仰头就着下端扎开的口子往嘴里吸。
  “颜颜,调皮了啊!”薛凌彻笑得合不拢嘴,为了抱得美人,只好照做。操,这分明是平时他让蔚蔚伺候他兄弟的行为。
  众人一个劲的起哄,拍手的呐喊的唱歌的,甚至有人直接大喊:“哟哟!新娘子脸红了!这事平时没少做吧!哈哈哈哈,在场还未婚的,都转过去转过去!”
  谭辛蔚看着他认真吸吮的样子,心里痒痒的,真的想快点结束,好回家亲热。承认自己也是挺污的了,捂着脸又哭又笑。
  “欧欧欧!大哥和喝下去了!脸不红心不跳!哈哈哈哈!”
  “说好了啊,新郎现在做的事,就是婚后新娘要做的事!礼尚往来嘛!哈哈哈哈!”
  “……”
  “……”
  人群里众说纷纭,好不热闹,唯一能整到薛凌彻的日子一辈子也就今天了,大伙心下里比自己结婚还激动。薛凌彻也乐得自在,今天是大婚之日,理应玩闹,回头再收拾这帮小兔崽子!
  “时辰到!”管家吼一嗓子结束了这一环节,大门随即匀速打开。
  微妙的时刻到来,薛凌彻甚至有些腿软,当易臣晏亲自将蔚蔚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有些热泪盈眶,太感动了!伸开握拳的手掌,接过他的新娘,抵住谭辛蔚的额头好一会才松出一口气之后大步朝婚车走去。
  红包该给的不该给的,宫樾反正是撒出去一大坨,且每封都是巨额!若谁能抢到银行卡,那就赚大了!薛凌彻出手向来阔绰,更别说这大喜的日子。一路上噼里啪啦全是气球的爆响声,好不热闹欢快!
  谭辛蔚心里紧张的要命,只要看一眼薛凌彻就要脸红一次,像是今天才见过自己的新郎,并且觉得他好帅,羞涩的不敢去看。
  要不是婚纱太大,薛凌彻真想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但事实上是,他不顾驾驶座的烈遥和副驾驶的宫樾,直接附过身吻住了她大红的嘴唇。
  “唔!”
  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突如其来,陌生的新郎,熟悉的吻。渐渐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拥吻回应,不过还好有着要留一口气拜堂的自觉,几分钟后就松开了。
  “蔚蔚,你好美啊!早知道办什么婚礼,直接拉去洞房好了!”这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一车四个人都听得到。
  前面两个人偷笑,谭辛蔚脸红地低下头:“你…过去一点。”
  “怎么?不认识我了?”
  “哪有,就是觉得…你太好看了。”
  “噗哈哈哈哈——”前座的两个人没绷住,宫樾爆笑,烈遥也抖动着肩膀。
  “闭嘴!”薛凌彻吼过去。
  他做了新郎的造型来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固定在脑后,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锃亮的皮鞋,整个人显得正式,严肃,正经!
  “是吗?好看还不多看我两眼?这几天我不在,想我了没?”
  谭辛蔚这才抬起头,两张脸几乎零距离,鼻尖触着鼻尖,申请到永远的样子。
  “想了,你呢?”
  “洞房的时候我认真严肃的告诉你,我哪里最想。”这句话,薛凌彻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车子准时到达城郊住宅,这里依山而建,几乎是与她抬起眼一瞬间的同时,波斯菊花田,镜湖周边,大宅后的绿茵地,以及环绕着的整座山千万个五种明丽色彩拼成的大气球下面挂着巨长的红色条幅,齐齐升空。
  场面壮观到令人热血沸腾,那一片花田,纯洁而美好,就像薛凌彻口中楚楚动人的蔚蔚,在微风中摇曳生姿。镜湖碧绿清透,波光粼粼地荡漾着彩球的倒影。整个后山的巍峨气派,被那些鲜亮点缀出彩,整个世界如同一幅彩虹的拼接画,混乱中整齐划一,统一中还夹杂着欢脱活泼的气息。
  且每一张条幅上都大大的写着薛凌彻对她曾经讲过的重要的话语。
  ‘别来无恙。’
  ‘今晚伺候我,心情好了,自然放过你’
  ‘我们处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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