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4章



    阿九寡廉鲜耻的自荐道,又在她脸上讨了一口香:「我知道你怕我恢复记忆后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不会的。阿春,你相信我, 我不会忘记你,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今晚就做夫妻,以后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帮你梳发画眉、在寒夜里暖手暖脚。」
    离春说不出后悔两个字,又无法不听他有些傻气的甜言蜜语,只能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放肆抚吻。天色渐暗,四周温度也逐渐降低,但被剥去半身衣服的离春却感觉不到什么寒意,只阿九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覆着她,炽热如火夺去她所有唿吸。
    她想自己若是拼了命地拒绝他,阿九应该还是会停手,但她也相信之后阿九会从此离开她的生活,再也不见踪影。
    她不懂阿九为何要对她这无盐女如此偏执,但他说的话并非全无道理,阿九依恋她,而她也无法将阿九狠狠推出去,若今天不下定决心,两人只能这样纠缠下去。
    此时男人一双炽热的大掌按压住她大腿内侧,摩挲着那儿娇嫩的肌肤,引起她难以遏抑的喘息,他 贪婪地以手指在薄透的底裤上,描绘着女子从未被男人采取的花朵,嗓音低沉如夜梦之魅:「阿春,你后悔了吗?你若不说,我就在这占了你。」
    离春无助地睁开双眼,看着屋顶朴实的梁柱以及四周庄严的摆设,这里是书院明伦堂,教授学生明辨伦理宗法的重要讲堂,就算她并不认为女子非得在婚前死守贞节,但作为书院先生,她怎能在这行苟且之事。
    「……至少……别在这啊……阿九……」
    她茫然叹息着,不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或许她真的比想像中的还依赖阿九,既然她心中并无所属,身上更无婚约,就顺了阿九的执着也无妨,此身不过皮囊一具,若他之后真的忘了自己,今日这事就咬牙当春梦一场。
    得到她的回覆,一阵喜悦涌上了阿九的心头,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卑鄙的将手滑入她亵裤之中,以指腹沾取她花瓣之间微微 渗出的蜜汁,邪恶至极的说道:「可是阿春,我等不及了。你这么喜欢书院,我们就在这当夫妻,这样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是在这里和阿九相好。」
    「不,阿九……这里可是圣贤之地,明伦之处,我们……呀……」
    离春心中一慌,扭着腰臀慌张地想抗拒之时,阿九却将指尖探入了她紧致的内壁,惹的她娇唿出声,在她还来不及进一步发难时,他的拇指已熟练的撩拨起花瓣上敏感的核点,一下又一下勾出 女体前所未有的闷绝滋味。
    「明伦堂不就是让阿春明白人伦、让我们行伦敦之礼的好地方吗?」
    「不是的,唿……明伦……不是指那种事……阿九……快……别……停……停下来……啊……」
    离春的身体紧致烫热,微微带着湿意,娇嫩的肉壁蠕动的快意,弄的阿九真想立刻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分身狠狠没入,但他隐约知道这样离春会非常难受,也因此他强忍着下腹处火焚似的胀痛,耐着性子徐徐抽动着手指,同时爱抚她通身的肌肤,好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异物的进出。
    他想自己在过去应该从未有耐性去取悦女人,但现在取悦她,他却觉得理所当然,只因为她每一寸反应都是真实的,她每一丝娇羞与妩媚也都专属于他,旁人均无机会窥见。
    于是在他耐性至极的探索之下,他终于找到径穴口附近略略凸起的肉壁,开始快意摩擦。离春的 身体,在他日夜夜的拥抱轻触下,早已习惯他的气息,即便今日初次被侵入体内,但被找到弱点后,情慾很快被撩拨起来,在他不断的抽插之中,她腰身一僵,娇喘一声,立刻就被送上浅浅的高潮。
    明明只是一瞬间的感受,离春却觉得自己全身感官都被剥夺了,什么圣贤之书、羞耻之心,全部被抛在脑后,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还想再次得到那份毒药似的快慰。在此同时,阿九又藉着她高潮的蜜汁滑入了第二指,屈伸着扩张 开她紧致的花径,逼她流出更多芳华。
    女子淫糜的喘息与暧昧的水渍搅动声,在庄严的堂内响起,两旁墙面上所书写的忠孝节义似乎也染上几分旖旎,离春的身子哆嗦着在连绵的高潮中汗水涔涔,而她过去从未被人抚扫的花径,现在更是一片泥泞春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九终于抽出了手指,意犹未竟的舔着上头白浊蜜汁,离春稍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的处境,忍不住哽咽的 声说道:「阿九……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但是真的不能在这啊……若被发现,我又怎有脸为人师表,再待在书院。」
    「就是不想你待在书院。」
    阿九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极小,离春明没有听清楚,只是眼眶泛红的看着他,见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阿九心软了下来,将她搂在怀中温声安慰道:「阿春若今日如了阿九的愿,明日绝不会有人发现今晚明伦堂之事。」
    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我都能潜入书院了,当然也能有办法出去。」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在明伦堂做这样的事……」
    「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何况圣贤就不做这种事吗?夫妻人伦可是大事,阿春你就别在意地点这种小事。」
    阿九语带笑意的松开了她手上束缚,突然恢复自由,离春一时间有些茫然,乖乖地在他导引下张 大双腿,任由他将线条诱人的结实窄臀往她腿根处压去。
    当那竖挺坚硬的邪物往,一下下撞击着湿濡绽放的花瓣时,离春不由得闭起了双腿,抗拒他的进入,哪知道自己这样一下,反倒紧紧夹住他的腰臀,让他更用力的往前顶去,捣开了穴口前层层花瓣。
    那一瞬间的刺激惹的离春惊唿出声,而阿九也重重粗喘起来,额头冒汗着将双手抵在墙上困住她,口气狠辣的说道:「阿春再 捣乱,等等痛晕过去可别怪我。」
    「噫……阿九……」
    离春有些委屈地低下头来,就算约莫知道男女之事,但她从未有过经验,只觉得惶恐,又怎会知道自己一个小动作会弄的两人如此刺激。
    看到她羞怯委屈的模样,又听到她细若蚊蚋的声音,他顿时干渴无比,望着她因他疼爱而变得嫣红的唇瓣,忍不住覆了上去疯狂的汲取当中美妙甘霖。
    就算方才才被他热切吻过,离春对这事依旧是十分陌生,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她头晕脑胀手足无措,见他那微微挑起的惑人凤眼深暗的凝视她,只觉得自己在他热切的视线中几乎要被焚尽。
    她闭起眼睛,任由他在她舌尖翻搅,一双带有薄茧的冰凉小手,无措的在他胸膛间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加上这次受的伤,他身上隐约伤疤不少,平日看起来有些让人触目,但他的皮肤却极好,摸起来宛如绸缎光滑细腻,肌肉线条优美诱人,每次为他敷药时, 就算她自认没有邪念,却常常还是忍不住会红了耳根。
    她的掌心紧贴他的胸膛,却被上头的炽热烫的不敢停留,犹疑之间,她不自觉攀上了他的肩膀,摆动着腰臀扭动身体,以配合着他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
    「阿春……我可快被你折磨死了……」
    察觉她的迎合,阿九根本无法再忍耐,他松开她的唇,贴着她的脸旁呢喃着,即便是在隆冬之中, 额头上的汗水依旧如雨滴下,一滴滴烫着她浑身酥麻。
    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腿间直窜全身,让离春无所适从,她脑袋乱糟糟想着自己怎能在这毫无廉耻地与他纠缠,但身体却一点儿也不想放开他一丝一毫,理智叫她松开双手,义正严词拒绝他的侵犯,可是她的手却紧紧攀着他,想要他把那份空虚填满。
    此时粗茎勃跳激动的前端已被湿透的穴口紧紧吸附,阿九托住了 她的臀瓣,稍稍后退了一点,而后狠狠向前一顶,火灼似的剧痛瞬间从她腿间直窜全身,逼得她哭喊出声。
    「阿九……啊……好痛……」
    「阿春乖,等等就不痛了。」
    阿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扣着她的腰肢挺动臀部,又往前推进了一些。他过去在这种事上是从未忍耐过的,可是现在,面对这个他第一个真正渴望的女人,他却不能尽情驰骋,某方面说来 ,他的情况并没有比离春好上多少。
    处女的幽穴方才只经过双指扩张,那能一口气容下几乎有女性手腕粗的巨物,因此花穴狠命死绞着粗大的铁杵,像是狠不得能将邪物绞断吞入。她的花穴幽微的皱褶无数,嫩肉比最上等的丝缎还要迷人,光是用手指在里头探寻,就足以让人销魂入骨,偏偏现在他最敏感的下身就紧紧镶嵌在里头,毫无隔阂的感受这四面八方涌来的甜蜜。 任何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会想狂吼着在女体内疯狂抽插,直捣黄龙,恣意倾泻自己所有欲望,阿九也不例外,但一想到这是她的初次,他只能强压住自己体内狂暴的兽慾,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在她体内进退抽插,直到她习惯为止。
    随着他一点点地推进,火灼似的煎熬伴随更强烈的闷绝空虚,在她体内疯狂窜烧,她的手指逐渐陷入他臂膀僵硬纠结的肌肉,身子忽而僵硬,忽而酥软,浅浅的痉挛起来。
    痛并快乐的滋味,缠绕出淫糜且堕落的气息,刺激的离春不由得央求道:「阿九,我不要了,你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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