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7章



    离春心中一动,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被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她再也无力抗拒。她舍不得,他也舍不得,为何自己不放纵自己任性的与他纠缠一次,就算粉身碎骨也比没尝试过就放弃好,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抛下所有矜持,任由他领她至风狂雨急的欢爱之巅。
    ※※※
    天下纷乱,群雄割据,但旧朝势力并未完全泯灭,如敦盛城的蔚王以及敖城的螭王,都打着旧朝名义各执一方,但在保守派人士 的眼中,螭王各方面都比蔚王来的强。
    首先,螭王并非新政的拥护者,很明显较能维持旧势力的利益。再来,螭王是先帝第九皇子,比身为皇侄的蔚王血统更为纯正。最重要的是,螭王自己控有军权,辖地内富强繁盛,就算撇去正统之名,他也是个让人无法忽视的霸主,更别提他还未及而立之年,这样的成就又怎能不让人惊叹。
    若论起螭王的崛起,总也让人 津津乐道,谈个三天三夜也不厌烦,螭王的母妃庄妃出身望族,本来也十分受宠,生下这个小儿子后先帝极为疼爱,不足百日就受封为郡王,自幼聪敏,可说是天之骄子。
    哪知在他六岁之时,庄妃的家族因犯事被抄,庄妃向先帝求情却被驳斥,最后郁郁而终,先帝对这个小儿子便开始不闻不问,没多久之后,本来伶俐的孩子在冬日落水,大病一场醒来后便犯了傻,变得像一般三岁孩子那样成天只想讨吃玩耍,数年均是如此 ,人人均笑称他是傻王或痴王。
    到了他十二岁,重病的先帝不知是怎么地想起了这个儿子,宣他觐见,见他那嘻笑痴傻的模样,竟也荒唐的将他封号为「螭」,说是龙生九子各有所貌的意思,然后就累封为亲王打发他到藩地上去了。
    十二岁的藩王痴傻、没有母族依靠、没有父皇眷宠,所封之地离京城又偏远,人人都想这皇子是被弃,恐怕活不了多久时间。不过在五年之后,先帝驾崩之时未 立太子,诸皇子自相残杀、各地藩王纷纷起兵,天下大乱之时,众人才发现那位又痴又傻的螭王,竟摇身一变成为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就见他举剑策马驰骋沙场,不消几年便已雄据一方,成为新一代的霸主。
    但当众人以为他会趁着气势如虹之时,举兵直向京城称帝时,他却偃武修文,在不疾不徐的在打来的领地上推行文教、鼓励农耕与商业,有模有样的治理了起来。 一开始许多人都不懂他为何不趁势而为争取帝位,但在数年之后,京城及附近城镇因诸王相争掠夺杀罚、变得败破萧条之时,终于有人看出当年螭王为何会如此行事。
    当时螭王虽是一方之霸,但同时间也有许多领有军权、背景雄厚的将领望族们一心想要称帝,就算螭王有正统之名,只要各方势力并未削弱,一个个领兵往京城挞伐,羽翼方丰的他很快就会被耗尽,太早登帝不过风光一时,根本无法长久。 相对的,在众人汲汲于帝位、专注于占领京城及相互杀伐之时,他修整民生、富国强兵,既能博得好名声、储备往后争夺天下的力量,同时还可收拢各残余势力,壮大自己实力,待时机一到,他便可举兵自立,一统天下。
    而现在或许正是所谓最好的时机。
    离春望着自己被精心照料,柔嫩的没有一丝薄茧的白皙手指,又抬头看向窗外琼楼处处、锦簇花团的美丽院落,神色不见一点 喜悦,反倒有几分忧愁。
    荼蘼花开、春期已尽,她随衡珏回到螭王府已一年有余,衡珏也早已完全恢复了记忆,他确实没有忘记她,也一直待她很好,每天将她锦衣玉食的供着,也为她安排了离他最近、庭园最美的院落住下,彰显他的爱宠。但或许在他忆起他是螭王的那一天,他们就注定只有渐行渐远的路。
    他并不好色,加以多年一心在称霸与王政之上,甚至连正妻都没迎娶,更未立侧妃,但府里总不免 有些姬妾,一开始他并不让她知道,将她们隔开,而她沉醉在与他的缠绵之中,也不去探问这种事,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衡珏带她回来之后,只待在她院中,那些姬妾怎么可能不起心思,她在花园中「巧遇」了数名姬妾几次后,便逐渐从幻梦中清醒了过来,即便衡珏得知了这事,怒将所有姬妾打发出去,也无法阻止她产生裂隙的心。
    她是一个平凡女子,好不容易 获得了情爱,便想对方只有她一人,衡珏的过去她管不着,但未来呢?他胸怀天下,她怎么可能占着他不放,更何况两人之间的问题还不只是这些事。
    「曾姑娘,奴婢服侍您用药。」
    柔顺温婉的声音在不远处轻轻响起,离春抬头就见到一个窈窕纤细的声音捧着碗静立在门边,等着她发话。
    离春不太习惯给人近身服侍,更何况衡珏现在只有她一个女人, 兴致一来根本不会管时间地点,也因此她所在的房间,除了衡珏是没有人能任意进出的,就算是送食送药的奴仆也一样,所有人都会与她维持一定的距离,等待她回应才能有所动作。
    「进来放着便行。」
    离春说完这句话后,宫人才推开了门,毕恭毕敬地捧着药放在堂侧贵妃榻旁的桌前。接着宫人柔顺的询问着离春是否有其他吩咐,确认无事须交代后,才躬身向外退去。 螭王府虽说是王府,但建筑辽阔,占地极广,还有护城河及四方大门,其实根本就是规模较小的皇城。除此之外,里头规矩极严,女侍们都被称为宫人,全都是精挑细选过,除了容貌姣好举止端丽外,身上甚至连疤痕都不能有,才得以进入王府。
    离春望着那碗药,想起女婢那张白皙无瑕的脸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惆怅,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垂下了眼帘走到桌边,执起笔在纸上,一笔一画描绘着衡珏的轮廓。 这一阵子他忙于征伐,似乎黑了不少又瘦了,身上骠悍的戾气更胜,不过她也有近两个月没见到他,就算管事曾表示她所书写的信件螭王均有收到,但她却无法得知他详细的状况,又怎能不为他的安危挂心。
    她想见他,也想好好爱他,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渡过这单方面祈求等待的日子。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祈求他的出现、祈求他的爱、祈求他能如愿、祈求他能平安、而后祈求他的眷宠永无休止之日。 笔下这个相貌不凡,尊贵无比的男人,占了她的身子也占了她的心,他是她的爱人,也是将她困住不得自由的人。
    「在画我?」
    男人一双铁臂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下巴的胡渣也毫无顾忌地在她柔嫩的脸蛋上磨着,离春吓得差点落了笔,她望着那扇并未被开启的木门,既惊又喜的问道:「你从哪进来的?」
    「窗户。」
    自家府院为何要从窗户进出?」
    「窗户比较快。」
    「比较快?」
    「我这么想你,等不及一扇扇门进去。」
    衡珏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她的裙摆,离春羞怯推着他,他却压下了她的身子,让她双手扶在桌缘、张大双腿,以羞耻的姿态背对着他,离春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杵热的硬物便顶上了她腿间花穴 开始研磨,才刚尝到一点蜜液,便急不可耐的捣了进去。
    「阿九……太快了……太快了呀……啊啊啊……」
    两个月未尝情慾的花穴,被这样一顶立刻痒痛难耐的紧紧绞了起来,弄得衡珏好不酥快,劲头一上,更是放纵的疯狂抽插着她:「可我还想再快一点呢,这么久没抱阿春,真是想死我了。」
    他按着她的腰肢快意一次次挺动着臀部时,还不忘微微拉开她 一条美腿,让花穴穴口变窄、牵动着她体内媚肉,也使她毫无抵抗之力的,被钻研到最敏感的隐私之处。
    离春被这样一玩,眼前一片流光缭乱,立刻被送上了顶峰,哆嗦着涎出口液无助地喊道:「……不……不……快死了呀……别这样……嗯啊……啊啊……」
    衡珏一下就把她送上顶峰,心中大乐,也不管她前端处尚还羞阖,一口气就贯穿了她的子宫口径,直捣花心,离春哪经得起这样的 刺激,娇喘一声、下身一泄就晕死过去,双手也从桌缘旁滑了下来。
    衡珏即时抱住离春软乏的身体,将她瘫软的上身放她刚刚描绘的画像之前,继续在她身后驰骋着,在离春于快感中悠悠转醒时,就见到自己画的他正深深凝视着她,上头还有她在欢愉时不自觉流出的唾液,彷佛她刚刚忘情的吻着他的画像似的。
    「阿春原这么想我,不枉费我总是念着阿春。」
    衡珏今日的情绪似乎十分好,察觉离春清醒过来,便又开口逗她,离春眼前是他、身体内也是他,被这样前后交夹的刺激弄的敏感至极,连番的被抛至浪头几乎要被快感打碎,泣不成声地发出吟哦求饶,希望他别再这样下去。
    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更是兴致高张的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又抱着她到内室床上折腾了一回,直到她因太多的快感浑身痉挛不止,双眼抽白几乎无法唿吸,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吩咐 人准备热水为两人洗浴。
    在檀木所制的巨大浴桶之中,衡珏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对她爱不释手,离春在热水中好不容易舒缓过来,见到他的手不安分的想要探到她腿间,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衡珏轻笑出声,将手放到浴桶两侧,让无所支撑的她惊唿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才睨着她说道:「唯有你这么放肆敢打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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