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劫:情有毒盅

萌王大蘸(二)


    这天,阿清照着镜子,发现自己长了鱼尾纹。
    此时某浩才两岁,但她觉得自己已经老的没救了。
    这样下去不是事儿,阿清于是去敲了盛总的办公室门。
    盛总正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身兼数职,allen那只娘娘腔赖在gm的位置上不肯下来,他要自己管两个人的事。
    真是够了!
    这会儿阿清就气哼哼地跑来,抱着胳膊,问:“盛华延你什么时候跟我办婚礼?”
    盛总这种大忙人自然不能正眼看她,撩起眼皮,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叫我什么?”
    “老公~”
    盛总听了甚是熨帖,问:“说吧,什么事。”
    “想办婚礼~”
    “不打算办了。”盛总靠到椅背上,长腿交叠,傲慢地仰起脸:“老都老了,跟萌萌的婚礼一起办吧。”
    贱人!
    “砰”!阿清小宇宙爆发,狠狠一拳捶在他的红木办公桌上:“再说一次试试!”
    三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小萌萌牵着小浩浩的手,拽着婚纱,怀信站在不远处,眼神略不爽。
    盛总忙着看着新娘流泪,allen好心地把手帕递给他:“老板,这会儿哭一下不丢脸。”ad_250_left();
    他悄悄擦了眼泪,解释:“那个女人会嫌弃我……”
    阿清忙着看小孩,心想怀信这孩子年纪小小就知道要妒忌,真的叫人好担忧。
    这时,怀信跑过来,拉起浩浩的手,对萌萌说:“浩浩弟弟!男孩子不能跟女孩子一起玩!”
    尼玛。
    阿清在心底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务必要看好自己的儿子,一棵独苗出了柜盛总非得拆了他。
    婚礼这种事必须要男人来办,所以阿清即使家财万贯也绝不出钱。
    好在盛总早有准备,小金库奉上,他悄悄挪用她的资金收购了两家公司。
    所以给她安排了最盛大的婚礼,开了三天流水席,然后这女人居然还要红包。
    她都不是新媳妇了好不好!
    好吧,小舅舅说给人钱要诚恳,于是两千零二万,装了二十只皮箱。
    老盛觉得有点多,尼玛她会数的……
    小舅舅说:“没事,反正你也不会再结婚了。”
    小舅舅带着agnes来了,她也两岁多,一直管小舅舅叫妈妈。
    萌萌不再是一个人了,领着小a妹子跑去找怀信,做鬼脸说:“我有妹妹了!”
    怀信瞅着她,说:“agnes你过来,哥哥这里有糖吃。”
    agnes没良心地跑去拿糖了,怀信猥.琐地笑了。
    萌萌蹲在地上哭,这会儿过来个帅哥哥,摸着她的小脑袋,说:“来,萌萌小妹妹,跟哥哥说谁欺负你了?”
    “大哥哥。”她泪眼朦胧:“他们都不跟我玩……”
    大哥哥立刻拍拍胸脯上的红领巾,说:“没事,哥哥陪你玩。”
    萌萌跟哥哥愉快地玩耍了,阿清发现拽婚纱的小鬼们全跑了,打发新郎官去找。
    盛总找的时候碰到了怀信,问他:“你老婆呢?”
    “被一个男人拐跑了。”
    盛总大吃一惊,赶紧动用全度假村的保全找他的小心肝!
    差点把婚礼现场翻过来,终于在蛋糕房里找到了两只。
    俩人一人拿着一个蛋糕上的小花骨朵,拿着蜡笔在地上画画。
    盛总贼眉鼠眼地跟过去,发现萌萌画了个怪物,小眼睛长脖子,像个外星人。
    萌萌没发现他,对那胖小子说:“这是我爸爸。”
    胖小子说:“你爸爸好丑。”
    盛总问:“小少爷,令尊是谁?”
    打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是从米利坚来的,身份很高很给力。
    盛总领着萌萌出去,问:“那胖子和怀信你喜欢哪个啊?”
    萌萌本来觉得怀信弟弟挺好的,可他长大以后就不好了,他现在可凶了,都不跟她聊天,也不带她玩,还拐走她弟弟,拐走她妹妹,于是脆生生地叫:“喜欢胖子!”
    这事儿得跟阿清聊聊,那胖子虽然胖点,但那小家伙父母长的还是不赖,只要不出格,应该配得上他家萌萌。
    养女儿真麻烦啊,这才几岁啊,身后就跟了一群狼,还都是这么难缠的主。这要是万一没看住,把自己女儿霸占了就……
    总之盛总觉得自己操碎了心。
    萌萌回来了,怀信也跟着回来了。
    俩人拽着婚纱,浩浩跟agnes跟小舅舅一起呆着。小胖子的父母没来,家里只来了一个司机,据说本来是他妈带他参加婚礼,但那个女人来的路上崴了脚,于是把胖儿子托付给了小舅舅。
    小舅舅介绍三只包子认识,但怀信哥哥说了,不准理胖子,他家有好玩的,他们都听他的。
    阿清顾不上管这些破事,她正忙着对萌萌说:“萌萌,你好好走嘛!妈妈快被你拽倒了。”
    萌萌本来走得很好,但她才不要离怀信这么近!
    在心里狂叫:怀信弟弟!怀信弟弟!坏心弟弟!
    终于磕磕绊绊得走到了主礼人面前,主礼人开始问:“素清小姐,你愿意嫁给盛华延先生吗?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唯独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像你爱自己一样,直到死亡,你愿意吗?”
    阿清低着头,低沉的声音庄重且好听:“我愿意。”
    牧师又问:“盛华延先生,你……”如此这般,跟之前一样。
    盛总蹙了下眉。
    阿清立刻抬起头来,样子有点焦虑。
    他一指后面正在斗气的那俩,嘀咕:“都这么多了还问这个?”
    阿清偷偷拧了他一把,盛总于是清了清嗓子,看向她,撩起白头纱,端详着她的脸,忽然泪眼朦胧:“爱你,尊重你,安慰你,保护你,我的人,我的钱,我的爱情,我的命……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情之所至,他正要吻,主礼人突然开口:“嗳……”
    盛总转过头,眯起了眼睛,略险恶:“我可以吻新娘了吗?”
    主礼人指指他的口袋:“先没交换戒指,还有,头纱要放下来。”
    尼玛,真麻烦,明明隔着一层纱神马都看不到。
    他现在只想亲啊!
    只好先交换戒指,结婚戒指是一对小圈圈,样子略老土,镶了一圈碎钻。
    他替她戴好戒指,并且吻了一下。
    接下来盛总不敢再造次,等着主礼人发话。
    等了一会儿这家伙始终没吭声,阿清忽然撩起头纱,扭头问:“我能吻新郎了吗?”
    主礼人微笑点头。
    她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悄悄在他耳边说:“盛华延,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
    他微微笑起来,欠扁的德行一如十年前那么帅,咬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嘀咕:“那你也不要再哭了。”
    礼终于成了。
    主礼人说:“现在以神的名义,承认这对新人从十年前的今天开始结为夫妻,给他们最诚挚的祝福。”
    小舅舅碰碰allen,问:“还好吧?”
    allen含泪点头。
    小舅舅拍拍他的肩,说:“难为你了。”
    他还好,他只是想起了在那个惊慌的时刻,就在他一脚踏入礼堂门槛,手里的人却突然倒了下去。
    从那之后他无法再参加任何婚礼仪式。
    但他今天还是来了,因为他的朋友不多。
    他们都是孤独的人。
    ……
    一星期后,一家四人躺在海滩的沙滩椅上晒太阳,萌萌忙着帮阿清涂防晒霜,浩浩用沙子把柯基埋进了沙滩里。
    柯基汪汪直叫,阿呆蹲柯基头上,长着翅膀叫:“小萌萌!小萌萌!”
    紧挨着它们的是jerry同学,从笼子里张着小爪子掏地上阿呆落小碗里的瓜子。
    喵喵坐在它跟前,眼睛紧紧盯着jerry,伸出毛茸茸的猫爪拍它的小爪子。
    抹着抹着,阿清觉得自己睡着了。
    睡着睡着,突然察觉到了一只罪恶的爪摸了上来。
    她糊涂地吩咐:“萌萌,不要抓妈妈mimi,很痛啊。”
    某人邪恶地笑起来:“痛啊?”
    声音不对,阿清睁开眼,看到某只饿狼,红着眼睛瞅着她。
    她指着旁边的箱子:“化妆包里有t子。”
    盛总压着她,在她身上鼓秋:“不戴好不好?”
    “会中标啊……”
    “生嘛……”最好生一群,这样媳妇就铁定不能跑了,他总是这么自私。
    阿清想了一下,说:“可以生,但你要禁.欲三年。”
    盛总立刻站起身来,找套子,再过三年他是老头子了!
    一家人连同动物决定度一个月假。
    什么都不做只休息。
    当然,萌萌觉得爸爸妈妈整天都很累的样子,尤其是妈妈很累哦,她都不好意思去烦她了。
    这天费子霖给盛总打电话,说:“你那个对头帮你除掉了。”
    盛总觉得很茫然:“什么?”
    “我觉得跟你结亲家真的太恐怖了。”费面瘫说:“你我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涉到孩子身上呢?”
    盛总花了点心思才搞懂这件事,原来这次出来,萌萌因为生气怀信上次欺负她,特意打电话跟他说她再也不会回去了,她要找胖子哥哥去玩了。
    怀信平白无故打了光棍,感到很伤心,整天不吃饭,费子霖认为这件事绝对是盛总的主意,这才把事情变成这样子。
    赶快让萌萌给怀信打电话了,这样才总算搞定了他俩。
    后来,两只包子睡了。
    阿清跟老盛出去看月亮。
    她躺在沙滩上,刚刚欢.爱过的皮肤很美,白里透着淡淡的粉红。
    盛总看着她,真的发现她已经不再年轻,然而她的漂亮从来都与年龄无关。
    晒了一会儿,阿清转头看向他,说:“回去之后跟小舅舅说一说,把agnes接回来吧。”
    盛总早就知道她想说这句。
    当初想要掐死那个孩子,做那种不理智的事,主要是因为他不想活了。自己都不想活,怎么好把自己的孩子留在这里。
    萌萌有妈妈,可agnes没有。
    这为了救萌萌而产生的孩子,其实并不因为没有完成使命而变得可恨。
    可他很怀疑,他是否能给这个孩子同等的爱。
    同等的关注。
    同等的呵护。
    或者……同等的金钱。
    盛总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么想接她回来呢?”
    “因为……”她叹了口气,看向他,笑了起来:“小舅舅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她妈妈死了。”
    哦,那那家伙一定很伤心。
    与是盛华延说:“我会找小舅舅聊聊,他如果坚持agnes跟着他,我们就让她跟着他。毕竟不公正的待遇难免让孩子的性格变差,我给不了她公正。”
    永远都别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样就是最好。
    之后就再也没有聊过这个话题。
    漆黑的海浪已一岸拍着一岸,卷着波涛沉郁的怒吼声。
    天空上繁星点点,看样子,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永远都是晴天。
    她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指着天空中某片亮晶晶的区域,问:“这是天蝎座?”
    “天琴座。”
    “那那个呢?”
    “那是仙后座。”
    “那哪个是天蝎?”
    “吻我一下就告诉你。”
    阿清扑到他身上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见他没反应于是又吻了一下,吻过之后发现他在闹就吻了很多下,一直吻到气喘吁吁,还是想继续吻他。
    接下来,盛总就兴致勃勃地把她压在了沙滩上。
    结果她一推她,缓缓退出无名指上的婚戒。
    手指上是清晰地压痕:sqmyqueen。
    她又扯过他的手指,退下来,上面的字小了一点:shymyking。
    盛总以为这货会很开心,结果下一秒他被压到了沙滩上,queen小姐说:“咱们换!”
    盛总才不换:“干嘛这么在意细节嘛……”
    不信守承诺的男人,她用拳头锤他:“你自己说过,我是王,你是后!”
    这时天旋地转,角色调转,他磨牙坏笑:“仅限于家里。到了外面,我还是王。”
    月亮渐渐升起。
    今天是农历十五,不论几月,只要这天,月亮都总是满的。
    就像他们两个,两个没有家的人,凑在一起,有了新的家。
    在这个家里,有孩子,有宠物,有彼此。
    他们不再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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