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姓小名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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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并不惊讶我的出现。”来人——水云潇——冷着脸,一身肃杀之气连毫无武功的某猪都能轻易感受到,可见她的杀意之甚。
    若是平时,以费锡凡的底子,如此来势汹汹的杀气怎会察觉不到,怪只怪今儿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让费锡凡失了定力,更失了制敌先机,让某猪毫无保障地曝露在危险之中。
    “是啊……怎么我就不惊讶水姐姐的出现呢?”即使情况如此危急,某猪却也只是环抱双手,要笑不笑,乍一看,还让人误以为她真是遇见故人,淡定地谈笑风生,只有靠近她,才感受到某猪浑身透着的,不亚于水云潇的冷意……“不知水姐姐一路尾随着我到这深山老林是为了何事?”
    “小籽儿不是自诩聪明?怎地就猜不出来了呢?”水云潇也笑得和蔼,仿佛回到月前谈天说地的情景,只是右手如拂尘似的不经意抚摸着腰间的佩饰。
    “小籽儿可笨着咧~”说着某猪俏皮地向水云潇皱着鼻子做鬼脸,只是水汪汪的大眼却满是戒备,“难道水姐姐来是为了……杀人灭口??”
    “呵呵呵呵~~”水云潇笑得一脸妖娆,全然不同于往日知书达理、内敛温柔的风情,“你倒也不笨,何时知晓的?”
    “现在。”某猪笑得更是得意,仿佛像是预谋已久的恶作剧一招得逞似的。
    “你!”水云潇美眸爆睁,随后危险地眯起,一直抚在腰间的右手突然一抽,那红玉佩饰刹那间变成一根红色细鞭,像是有生命的毒蛇般以诡异的去势冲向不远处定定站着的某猪!就在带着倒钩的鞭头快要接触到某猪那张可爱至极的包子脸蛋儿时,那鞭却又失了准头歪了开来,让某猪险险躲过这算是致命的一击!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外表看似冷静的某猪,其实心里早已因为水云潇的攻击而翻起惊涛骇浪!啊?你问为毛她没躲开?xio白我森森地脚得,那是因为还没反应过来……
    (阿不:……我赶脚……也是……( ▽;)……)
    “谁?!”水云潇扬手收回红鞭,立时警戒地环顾四周,她早就得知段籽伊和费锡凡的关系,更是知晓此番变故是她除掉段籽伊的最佳机会,因那费锡凡等人在密林外,林中动静更是不可能探知!那刚出手以暗器打偏她的攻击的又是何方神圣?!
    此时水云潇心里已是百转千回,思考着任何一种可能性,而那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却不现身,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
    既然不现身,未免失了先机,水云潇不再迟疑,以鞭带身再次攻向看似(好吧!绝对是)完全无缚鸡之力的某猪,准备速战速决以免生后患!只是当她再次来到某猪眼前时,却见某猪似施展轻功跳离地面,来到水云潇身后,水云潇诧异地立刻转身,却看到某猪身后那此时此刻最不会最不该也最不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尉迟傲!
    “?!”
    “老大,您再不来!先别说我还得收您压惊费!我要是毁容了您负责我下半辈子啊我去!”
    某猪一脸惊魂未定,被尉迟傲揽在怀里也不自知,夸张地拍着胸口只叹好险!
    “有何不可?”尉迟傲稍紧揽着某猪的手臂,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某猪心里微讶,却只敢耍嘴皮子反驳,“得了吧您内!被你负责了,还指不定每天给人背后扎小人呢~~不划算不划算~”
    尉迟傲也不接话,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对面背风立着不敢妄动的水云潇,周身的气场更是越来越妖魅,让水云潇仿似被豹盯着的猎物般浑身不自在,但见某猪与尉迟傲那亲密的姿势,才因尉迟傲出现而稍减的杀意更浓,也不在乎是否露出真面目,只是死死瞪着某猪,似是顷刻便要移身上前把她撕成碎片!
    “切~桃花债。”某猪嗤笑,抬眼瞥向尉迟傲,“不关我的事了哈,你们慢聊。”
    抬脚准备没出息地赶紧逃离这风暴圈,谁知还没等她潇洒地来个华腻腻的转身,便被尉迟傲硬生生扯回来继续禁锢在怀中。
    “想逃?哼!也得看我是否同意!”尉迟傲笑得邪魅,温润的声音无情地打破某猪那噼里啪啦响的小算盘,也完全不顾怀中之人如何拼命挣扎。
    “何必嘞~何~苦~嘞~”某猪挣扎无果,只能提着心眼看着更受刺激的水云潇完全不顾防守地攻向二人,就这么被尉迟傲抱着看他单手化解对方所有攻势,并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给予对方招招致命的反击!
    须臾间,胜负已定。
    半躺在草地上的水云潇口吐鲜血、一脸灰败,已是身受重伤,只见她死命地撑着身体,哀伤而绝望地看着尉迟傲。
    “为什么?我为你放弃我的使命,为你铲除所有你不乐见的人事,甚至忍受与其他女人共享你!为什么你要这般对我!为什么!!”
    水云潇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些话,更是怒极攻心,胸腹间气血翻腾便又吐出大口血来,眼神也逐渐涣散,只是嘴中仍旧喃喃着为什么。
    某猪见状心底一软,感叹着情之一物,着实害人不浅,但见尉迟傲一脸冷漠,想是不会回答水云潇心中至死都可能不会知道的疑惑,某猪双肩一垮暗叹一声。
    “老大,其实馥雪山庄那些问题,你早就知道是她在背后主使的吧?那……”
    “她不该动你!”
    听罢,某猪心里某处一暖,但更多的是无语问苍天,挑起一边稍显乱七八糟的眉毛一脸不赞同地觑着那欠扁的男人。
    ‘搞半天别人弄死我不行还得你亲自来是吧!以前当我猴儿耍的时候咋不见你迟疑下下?!’
    Xio白我个人脚得那叫做‘情趣’。 (* ̄︶ ̄*)
    (阿不:情趣乃妹!!!!)
    虽是读懂了某猪内心那无言的呐喊,不过他不置可否,只是仍旧淡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就怕再出一点幺蛾子。
    原来,某猪自进傲空堡后,便怀疑过尉迟傲跟馥雪山庄的恩怨关系,以及在客栈那件至今未查明的事件,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与尉迟傲越来越多的接触了解后,才森森脚着这厮那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禽兽!就算要弄死你,也是光明正大地慢慢玩儿死你,根本不屑于在背后耍阴招儿,而本以为是馥雪山庄其他仇家所为的某猪,却在与水云潇接触后,渐渐发现对方的不简单,尤其是在观察到水云潇对她做出的那几次抚摸红玉的动作,细细分析下来,都是她与尉迟傲接触过后……
    拂那红玉伪装成的武器,是起了杀心啊……
    自那开始,某猪便有意无意地试探,更是落实了自己最初的猜想,而支撑一个偌大的傲空堡,作为堡主的尉迟傲更不可能不知晓,唯一的解释就是:尉迟傲若不是还没集齐证据,就是在纵容水云潇的所为。某猪索性依着这次出行来做最后的试探,之所以临行前与尉迟傲的那番话以及眼神间的交流,也是猜测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应是如同她一样想借着此次来做个了结,尽管某猪实在想不通他为毛纵容这么久了偏在此时有所行动,最后只能总结一句:禽兽的行为啊~真是非常人能思考之~╮(╯_╰)╭
    当然,由前言里提到的,这厮就是禽兽啊是禽兽!唯一里的唯一解释就是!这厮只是无聊了看水云潇耍猴戏!还拖着无辜的她趟这浑水!!天理何在啊啊!!!(╯‵□′)╯︵┴─┴
    ‘魂淡腹黑禽兽男!我@#¥%……&*’立时想通一切的某猪,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在心里腹诽。
    “憋在心里骂我,难受么?”某禽兽,呃不是,尉迟傲状似云淡风轻地询问怀里的某猪。
    “嗯,挺难受。”心里骂不停的某猪下意识地回答,突然浑身一僵!
    ‘(#‵′)靠!!成精了这禽兽!!!’
    你丫才禽兽!!你全生产队都禽兽!!
    (阿不:…………)
    就在水云潇半昏迷而某二人貌似‘打情骂俏’的档口,在密林外久久不见猪儿出林的云净愁等人也着急循迹而来,看到林里山崖上这戏剧性的一幕,都怔怔说不出话来……
    这,这演的哪出是哪出啊??
    ——————————————嗷嗷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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