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姓小名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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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坠下山崖那日,尉迟傲凭着过人的轻功以及自己的身体将娇小玲珑的某猪可以说是保护得毫发无损,但碍于义兄妹的担心,某猪还是不情不愿地在自个儿房里足足‘休养’了三日,但正是这三日里,某猪的世界,变天了……
    尉迟傲寝楼
    “……请你们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您不能进去’?”某猪微蹙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前几日都还不曾出现在这里的几个守卫。
    “小姐……您别为难我们了,这是堡主亲自下的命令,除了云公子和封姑娘,任何人都不能进……”寝楼门口的守卫甲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把脸从包子已经皱成烂包子的红衣姑娘,“您还是请回吧!”
    ‘亲自下令?’某猪暗忖,‘也就是说尉迟傲已经醒了?看样子伤势不算太糟,但为什么会下这命令呢?’
    某猪须臾间心底已百转千回,却始终不得解,按理说水云潇的事情已经解决,而从她的话里也知道她并没有同党在堡里,那尉迟傲下这命令,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奈某猪只得转身回房,才走出几步,回想起那日浑身浴血的尉迟傲,突然间思考中的某猪杏眼大睁,忽而又危险地眯起……
    ‘尉迟傲……你,你好样儿的!’某猪咬牙切齿地想着,愤愤地离开……
    不知道为毛,Xio白有种要发生大事的赶脚啊……╮(╯▽╰)╭
    回去的道上,某猪遇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费锡凡。
    某猪疑惑地挑高眉头,随即释然地放下,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嘛。而远远看到她来的费锡凡负手而立,等待着某猪走近。
    “……费二哥。”某猪微笑着向他打招呼,软绵绵的嗓音可爱依旧,只是失了旁时的亲昵,浅浅淡淡,不亲不疏,
    “……”费锡凡听到这称呼,原是有些在意的,只是思及二人关系已非同往日,只是无奈淡笑以应。有些感情,苦苦纠缠也是无济于事,索性依了这丫头的脾性,也罢也罢!“猪儿,怎地不回屋好好休息?你的身子骨……”
    “费二哥~我这才刚放出来好吧!”听到‘休息’二字,就算是尴尬他娘来了也得靠边儿站啊!某猪立刻拿出撒泼本事耍赖娇嗔,“再让我呆房里没准儿隔几天再来你们就等着给我上香拜拜吧!”
    某猪挤眉弄眼的搞笑神态,霎时化开了本是尴尬不已的气氛。
    “你……”
    “我……”
    二人同时开口,有感于这默契,都同时轻笑出声。
    “费二哥先说吧!”
    “……是这样的,我呆这几日,原是想看你二人伤势如何,既然都无大碍,那我自是不便久留,况且……”费锡凡抬眼看了下某猪,并没继续未完的话,而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莫潇华没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应该是被遣送回去了吧,看来二人婚期也是定得差不离了,不然那泼辣货可不会轻易让费锡凡留在有她段籽伊存在的地方。
    “啊……是吗……”某猪语带遗憾,但也只是笑笑。
    “我今天就准备启程,尉迟堡主伤势过重不便见客,我也就不再叨扰了,猪儿你……”
    “费二哥,一路顺风……”某猪快速地截断他的话,不让他有机会说出来。
    此话一出,也道出某猪想要继续留在傲空堡的意愿,费锡凡何等聪明,只是暗叹口气。
    “猪儿,珍重!”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傲空堡,那背影潇洒依旧,只是,在明媚的阳光下,却始终伴着淡淡寂寥,身后是此生钟爱的女人,而他,却只能选择走向身前那个‘不得不’的责任。
    某猪依旧站在原地,目送费锡凡远离直至看不见他的身影。有些惆怅,有些不舍,但她段籽伊就是这样的性格,做出的决定是说一不二,既然在一起会让三个人都痛苦,那还不如趁自己用情不深的时刻抽身离开,对谁都好不是么?况且,还有一个可以让某猪咬碎银牙的‘存在’等着她来解决呢……
    在得知某猪安然无事后,庞惑问便放下心来随着费锡凡回去馥雪山庄,后者的婚礼不日举行,光靠费尔默一个人是根本解决不了的,索性将某猪扔给云净愁来头疼,自己跑回去帮爱人分担去了,当然,临走也是少不了某猪好一顿揶揄的……
    而封御笑与云净愁这几日为了尉迟傲的伤到处采药制药,根本顾不了某猪,而这,更是让某猪逮到了个绝佳的‘整治’机会啊……整治谁?当然是那让她咬牙切齿的‘存在’咯~~╮(╯_╰)╭
    尉迟傲寝楼前
    “小……”楼前守卫欲上前阻拦某猪,却只见某猪手一扬,两个守卫便没了动静,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任由某猪自由进入,当然,不是某猪施了神马魔法啦,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她百宝袋里那些平时用来耍弄人的‘小玩意儿’啦~~在此特别鸣谢因为某件事而许诺某猪无限量供应‘小玩意儿’的云净愁云大侠,能成就某猪无恶不作的今天,大部分功劳是归于他呀归于他~╮( ̄▽ ̄")╭
    (阿不:……那不是多光彩的事儿啊xio白o__O”…)
    门被推开,一束光照进黑暗……对,是黑暗。这间某猪记忆中的敞亮房间,四周门窗除了她进来这扇,全部被封死,连一丝光线都不让人见着,看到这番光景,某猪心里的想法更是被证实,心,也更沉了几分……
    某猪一步步地走向屏风后面尉迟傲就寝的地方,厚厚的窗帘遮住床上的人,当某猪伸手要将帘子撩开时……
    “滚!!”如困兽般的大吼,惊得某猪僵在原地,同样的姿势……记忆中同样的事情貌似也是发生过的,可是,此一时彼一时……
    “我叫你滚!听不懂吗?!”一阵劲风将仍旧执意要撩开帘子的某猪扫向角落,这掌劲罡中带柔,意在驱离,却不曾想就算劲道全无也不是某猪这破败身体能承受的,而硬生生吃下这一掌的某猪只觉得胸腹间气血暗涌,喉头甜腻……
    某猪深深吸口气吞下这痛感,慢慢自角落爬起来。
    “……不就破个相嘛……何必下手这么重……咳咳咳……”虽然口头上还是耍着贫,可是某猪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冷,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你……”
    “我什么我!你遮毛线啊你遮!”某猪三两步跨到床前粗鲁地掀开帘子,恶狠狠地瞪着半靠在床弦的尉迟傲……“好得很嘛我看!咳咳咳!”
    尉迟傲在某猪掀开帘子刹那抬手遮住双眼,许久未见光的眼睛还适应不了这刺眼的明亮,只模糊看到晕在光中那记忆中的身影……那个自他清醒后就不想再见到的人儿……
    “躲开我有意思吗?”某猪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尉迟傲,对于后者脸上那从左眉划到耳下的丑陋疤痕置若罔闻,只是这么看着,仿佛要看入他的心底……
    “……”其实亲们前面一直都有听xio白提到吧,某猪被尉迟傲保护得很好,但是就算功夫再高,面对那悬崖峭壁上凸起的尖锐石头,除了用身体遮挡,还能用什么来护着怀里的丫头?而后果亲们也猜想得到,除了脸上最可怕的伤疤外,尉迟傲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全是大小不一的难看的伤疤,纵横交错……就算医术高明如封云,也只是加速伤疤愈合转淡,真要完全看不出,那是不可能的吧?也就是说……尉迟傲那张虽然有点妖孽,但笑得令人如沐春风的俊脸……你们懂的┐(─__─)┌
    当尉迟傲的脸完全暴露在光下时,某猪只觉得心里一阵抽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大的杏眼里慢慢盈满泪水,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前想要触碰那令她有莫名心痛的伤疤,但就在快要触碰到时,又害怕弄疼他似的,某猪不禁瑟缩了一下没有摸下去,但就是这个动作,刺痛了尉迟傲的眼……
    “丑陋吧?害怕了吗?!”尉迟傲如同一只受伤的猛兽,狠狠地抓住某猪的手甩开她,“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给我滚出去!”
    某猪听罢,两眼危险地眯起,也不解释。
    “同情?……呵呵……你说过,不准我逃开,可是你却先转身了……”某猪讽刺地勾起嘴角,“就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
    尉迟傲不吭声,更明白地说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张脸已破败成这样,连他都不忍目睹,但此刻的情形却看来像是他‘随意’找了个不成理由的借口,目的只是为了逃离她段籽伊!这个认知让他该大笑还是该悲哀?
    “你觉得我段籽伊这一生,只配得你这张脸,脸毁了,我也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不准转身……都是骗人的……你,和他们一样,只会把我推开……”
    ‘不是!不是这样!’尉迟傲心底嘶吼,但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不是么?
    “呵!哈哈哈哈……咳咳咳……”某猪见他并不反驳,更是嘲讽地大笑,忍不住喉中的甜意咳嗽起来。
    “什么不准离开……呵呵呵呵……原来碧落黄泉,只会是我一个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猪笑得张狂,笑得尉迟傲心底一阵害怕……
    此时,出门采药回来的云净愁与封御笑看见尉迟傲的楼前那两尊不动如山的‘门神’,心下觉得有异,只是加快脚步跨进门来,便听到某猪那令人心抽痛的笑声……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某猪笑得像是喘不过气来,突然觉得口中一甜,“噗……”
    当封云二人转入屏风后时,只看到因怒极攻心而口吐鲜血后软软倒下的某猪被不顾伤痛施展轻功飞奔过来的尉迟傲接住……
    “呵呵……你叫我……叫我滚……我滚远了……”倒在尉迟傲怀里的某猪浅浅地笑着,瞳孔渐渐扩大……“如你所愿……碧,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不……”尉迟傲这才明白自己犯下的是如何滔天的大错!原来他也像费锡凡一样,不管什么理由,都这么轻易将她推离了身边……“籽伊!籽伊!……”
    意识涣散的某猪只看见封云二人呆呆地站在跟前,对他二人绽开最后的笑颜……
    “……带……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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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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