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绝宠盛世毒妃

第36章大结局


诚如温若兰所言,元香很快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顶着一张苦哈哈的脸,元香纠结着眉头在温若兰的房门前探头探脑,早已发现她的温若兰轻笑一声,“进来。”
    元香讪讪的缓步而来,“小姐,这天要塌了。”
    “塌了又如何?”温若兰轻轻摇头,古人对于君王的崇拜与敬仰犹如对苍天的敬畏,是然每一次的朝政更迭都跟随着多少血雨腥风,又有多少百姓是死里逃生只求一个安稳人生却是那么的奢望。
    对于小姐的话,元香听了一怔,疑惑的眼神对上她那平静无波的神色,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小姐的反应却是如此平淡,难道小姐早有所料?“小姐可是有什么主意了?”
    有些晃神的温若兰再次摇头,“时局大乱,只怕天下苍生系于一发,然能够救民于水火的又有几人?”有些喟叹的呢喃,元香则更加茫然,小姐的话她听着怎么那么渗人呢?
    “那小姐的婚礼在即……”天下大乱她管不了,但小姐的婚礼近在眼前,元香不无担忧的问她的打算。
    温若兰眸光淡然,心中却是有着几分思量,这样的乱世肃亲王雄才大略又岂会甘于平凡,所以她犹在思量着究竟是该走还是该留,走了能够潇潇洒洒,海阔天空,而留下只怕就要面对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想想她都觉得心情烦乱。
    “小姐……”见她久久不语,元香有些担心的呼唤,心中却在想自己说错什么话惹小姐伤心了吗?
    被她担忧的神情感染的温若兰很快回神,“一切顺其自然吧,刘嬷嬷那里你不要去打扰,有时间还是帮我在屋里收拾东西吧。”
    “好的。”被小姐这么一说元香虽有不解,却也明白她们没有多少时间好好收拾了,虽然没有多少东西,但屋子里的东西还是需要归纳整理,但她怎么瞧着小姐的神色有异,眼睛眨了两下的元香更加疑惑,但瞧小姐已经起身朝里屋走去,她便只好将疑问闷在心里发芽。
    相对于温若兰那边的平静无波,老夫人的厢房中却是愁云惨淡,然而还未等她们商量一个结果,温永辉便黑着脸回来了,而且一回来便将众人都叫到了大厅。
    “永辉啊,这、这现在皇宫里如何了?”老夫人想要问究竟谁是最后的赢家,但却感觉不妥,于是斟酌了一下方才问。
    众人好奇中带着忧虑的目光望向坐在首位的温永辉,然而温永辉却是将目光投向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温若兰身上,随着他的目光,众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温若兰身上,饶是温若兰淡定如常,却也觉得浑身不舒服,那些目光中有着太多的探究与责问,而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干嘛则问她?
    “兰儿,你才从肃亲王府中回来,可知道肃亲王的打算?”盯了温若兰许久温永辉方才将话问出,但那语气中却有着深深的指责。
    他这将要出嫁的女儿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他,害他今天在朝堂左右为难,更甚至还被同僚挤兑,昨夜太子伙同国舅杀父弑君血洗皇宫,忠亲王率亲兵围剿捉拿太子党,然而太子党徒兵力远胜忠亲王以至于被反噬得所剩无几,而最后却是本该卧病在床的肃亲王单枪兵马将太子党徒杀了片甲不留,宫内宫外血流成河,哀声遍野,以至于毫不知情的大臣们被惊得腿脚发软。
    “没有。”温若兰眼神一片清明的道。老夫人眼眸微眯,“肃亲王为难你了?”瞧着他那不善的脸色,很难不做此猜想。对于老夫人的问题温永辉眉峰紧蹙,盯着温若兰不作答,众人的目光纷纷再次齐聚温若兰的身上。
    温若兰无奈的回以一笑,“祖母,父亲,兰儿在肃亲王府也是做客,况且直到现在兰儿还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可否请父亲给兰儿解惑?”
    被她这么一问,温永辉顿时一怔,刚刚的怒气也悄然消散,但心中难免略带失望,“朝堂上的事情复杂多变,一时半刻也讲不清楚。”对上温若兰平静的面容,温永辉盎然觉得在后宅女眷面前提及那么血腥的一幕实在不妥,便也不在多言。骤然沉默下来的气氛令大厅中的众人一时尴尬,但唯有老夫人凝视温若兰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冷光。
    回到自己的小院,温若兰边闲适的品茶,边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情形,忽而一顿,想来老夫人一定是猜到宫中出什么大事了,而她的贵妃女儿恐怕危在旦夕,更甚至是……就在温若兰的思量中,元香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出大事啦!”
    “怎么了?还能出什么大事?”
    “奴婢刚刚听厨房的丫头说老夫人晕倒了,细问了一下才知是宫中的贵妃娘娘殁了。”元香大大的喘息着一口气说完,温若兰一时愕然,她才刚刚有所臆测,“还有什么消息吗?”宫中此刻究竟是个什么情形她真的一无所知,所以刚刚在大厅中温永辉问的时候她可很诚实的告知她什么都不知。
    “额,还有,还有好像大小姐在别庄出事了。”元香哭着脸将那个不太确定的消息也告知。“难怪夏氏不在府中。”温若兰呢喃,忽而想到郑伯许久未归,也不知他打探的如何了。
    “小姐,这、这也太不吉利了。”元香很是懊恼的道,小姐的大婚将至却是出了诸多祸事,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楚京大乱,但肃亲王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但这日本该主持送亲时宜的尚书府当家主母夏氏却是迟迟未归,直到温若兰上了花轿,在老夫人与众人的忧虑的目光中渐行渐远,夏氏依旧毫无踪影。
    肃亲王的婚礼那是空前盛大,不论王公贵族还是朝中众臣均前来祝贺,一派喜气洋洋之色,仿佛一日前的事情并未发生,皇家的婚礼习俗总是很多,规矩更是一箩筐一箩筐的摆着,以至于拜完堂安坐于喜床的温若兰些许疲惫。
    而在外接受众人恭贺的墨睿寒则冷冷的拒绝一切敬酒,亏得钱金元左右逢源猛灌酒缓和气氛,直到明月高悬,酒席方才渐渐散去,忍了许久的人们终于觉得时间到了纷纷请辞,墨睿寒也不做挽留,于是,一向以沉稳为重的朝中大臣纷纷快步而出,那猴急的模样着实不像参加完喜宴,反倒是犹如猛虎在后面追赶。
    喜房内,墨睿寒手拿秤杆轻轻撩开大红的盖头,温若兰端庄娴静的面容顿时露了出来。“若兰终于成本王的人了。”温若兰美眸微眨,“不是说赔我王爷一个吗?”对于他当时的话,温若兰可是记在心上,如今这般同他成亲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如果他真的要那把龙椅,那她自当悄然消失。
    墨睿寒哈哈一笑,眸光中温柔无限,“是,本王早就是王妃的了。”
    温若兰将头上的凤冠取下,不雅的扭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径直在圆桌旁落座,那里可是有提前备好的酒菜,她都快一天没有进食了,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况且只怕今夜还有的忙。(咳,亲们不要想歪了吆)
    瞧着她自顾自的吃着,墨睿寒含笑落座,不时的为她夹一些菜,“多吃些,等会儿会很消耗体力的。”他那看似关心实则腹黑的话令温若兰撇撇嘴,却是明白他说的消耗体力与她所想并非相同,只怕他所想的都是男人乐于的勾当。
    然而,直到温若兰吃饱喝足门外却是毫无动静,“若兰可是在等什么人?”瞧她不时朝门口望一眼的神情,墨睿寒泰然自若的问。“倒也没什么,不过,原本今夜该有场好戏的,可能原本的主演怯场了。”温若兰耸耸肩淡然一笑。
    对于她的说辞,墨睿寒和缓一笑,“若兰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随本王一观。”说着便将她大手一捞,很快旋身消失在喜房中,隐在暗处的孟良奥与无言相视无语,连忙跟上。
    肃亲王府侧门,墨睿寒与温若兰府身在房顶上朝下望去,只见那方人马混战已有片刻,身着藏蓝色锦衣的王府侍卫将最后的五个黑衣人团团围住,而他们身侧躺着不下数百人的黑衣人。
    “我们下去看看吧。”温若兰忽而朝一旁的墨睿寒道,她的话音才刚落,两人便已翩然落在场中央,而中间那位依旧白衣翩然的女子带者嗜血的恶毒眸光射向温若兰。“解药拿来!”
    温若兰哈哈一笑,“你不需要解药的。”她的话很是温婉,然听在白衣女子的耳中却是令一番滋味,神色顿时一僵,“你究竟要如何!”向来都她们给人下毒的,如今自己居然被人给下了毒,而那诡异的毒她们居然还解不了,真是见鬼了!
    “不如何,只是礼尚往来而已。”温若兰淡淡的飘出一句,墨睿寒却是神色冷然,“杀了!”
    仅两个字,白衣女子注定是刀下亡魂,却在做着垂死挣扎,“你不可以杀我,肃亲王,你想知道你母妃究竟是如何死的吗?你想知道你究竟为何中毒吗?哈哈,你杀了我,你就永远别想知道。”
    墨睿寒脸色瞬间铁青,眉头紧蹙,眼神中杀意浓烈,紧握的双手青筋凸起,“说!”
    “哈哈,你得先放我们走。”白衣女子见他终于有所松懈很是自傲的道。然而,墨睿寒手起刀落,她身旁一个人瞬间被拦腰斩断,尤其令人恐惧的是,那人尚还有一丝意识,尖叫连连的拼命将流了一地的肠子往肚子里塞,却是徒劳无功的怎么也塞不完,周围的人更是惊恐的纷纷退了两步,白衣女子瞬间脸色煞白,颤抖着手指着墨睿寒,“你、你这个魔鬼、你、你……”
    “还是不说?”墨睿寒眼眸杀意更浓,“不、我、我不能在这里说。”白衣女子惊恐的尖叫,却是坚持道。
    “无痕,带回去。”墨睿寒冷冷道。
    没了主演,便也没了观众,墨睿寒将温若兰送回喜房,歉然的要她早些休息便飞身而出,而此时天已擦亮,温若兰毫无睡意的靠做在床边想着这些日子的纷乱。
    “小姐、额,王妃,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元香本是偷偷打开一个门缝瞧一眼,却是见到自家小姐坐着便端着热水进了来。
    洗漱用过早膳后,温若兰便和衣而眠,因为肃亲王府中并未有太妃,所以没有长辈需要请安敬茶的,而宫中只怕现在还不知什么情形也不是她这个新妇能够进的,索性便休息片刻,然她也才刚刚有了困意,房门便轻轻的打开,接着是轻缓的脚步声,轻轻的在床上坐下,久久不动。
    温若兰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墨睿寒寒气逼人的眸光顿时便浑身一凉,“王爷?”
    “叫我勿离好吗?”墨睿寒神色缓和,声音中带着一丝渴望,“那是我的字。”被他过于温和的语气感染,温若兰浅浅一笑,“勿离,要不要休息一下?”
    和衣躺下的墨睿寒将温若兰抱在怀中,感受着身上的馨香,淡淡的呢喃许久,温若兰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心伤是那么的沉重。
    墨睿寒的母妃瑾妃看似是长期抑郁而终,但细心的墨睿寒深知母妃对他的感情,不会不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曾多番查探却是毫无音讯,而今那南越圣女的白衣女子却是将当年瑾妃的真正死因道出——相思,一种极为艳丽的花朵,生长在南越圣地,是根本没有解药的毒花,此毒花名为相思,中毒者更加是相思情深,以致六腑情滞血瘀,长久不能解除以致最后抑郁而终。
    而那相思之所以会出现在瑾妃面前却是当年的良妃,也就是忠亲王的母妃所赐,只因为瑾妃抢了本该是她的恩宠,而那个时候良妃因为心情郁结导致滑胎,伤了身子此后再难有孕,所以她将一切都归结在了瑾妃的身上。
    原本这上一辈的恩怨也就了结于此,但良妃却依旧不能容忍瑾妃的儿子风光无限,于是在墨睿寒领兵边关战时吃紧时下了黑手,而此间忠亲王可谓是幕后帮凶,怎奈无论忠亲王如何努力却终究是入不了楚皇的法眼,太子同国舅爷的势力之大无人能敌,然而,他本想献上蛇芝血兰求得墨睿寒的联手,却是不想墨睿寒就是等着他们两败俱伤。
    所以,那日的悲剧是太子伙同国舅弑君,太后亲眼撞见被气晕,而赶来围剿的忠亲王则与太子的人马直接拼杀,最终将太子与国舅正法,却是不想原本帮他解决了太子大半人马的墨睿寒却是将带血的利剑直指他的劲间。
    “那现在皇宫里……”温若兰疑惑的问,合着两方人马都没了,楚皇也没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么他是要那把龙椅了吗?目光中带着一抹失望。“死的死,逃的逃,估计没什么人了。”
    温若兰顿时无语,眼前这人明明是最后的胜利者,却又为何放在富丽堂皇的皇宫不要?而她明白了那日温永辉那般问她的缘故了,抢到手的龙椅在那里放着,着实令人垂涎又无奈。
    “若兰,我的王妃,我累了。”对于她的疑问,墨睿寒不再解答,眼神越发深邃的凝视着她。被他突然的转移话题,温若兰顿时一怔,“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要翻身到一旁。
    “睡前需要运动一下,我的王妃你说呢?”一副我早提醒过你的神情,温若兰这才察觉到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没有不好色的男人!
    傍晚时分,温若兰再次睁开眼眸时,墨睿寒早已不见了身影,倒是元香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盯着她。
    “小姐,你可醒了。”
    “你个鬼丫头,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两个时辰,王爷走时特意吩咐不准打扰王妃。”边说着边帮温若兰换好衣衫的元香唇角带笑,“啊,对了,差点忘了,郑伯中午时来了,等着要见王妃呢。”
    花厅中,温若兰与元香听着郑伯的叙述,原来,温红梅在别庄偷偷落胎险些丧命,仇嬷嬷不敢耽搁的将夏氏请了去,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是石女一枚,伤心欲绝的温红梅本想一死了之,被夏氏死死拦下,并承若日后一定会指门好亲事这才罢休,然而别庄不比府上,什么都不是最好的,为了能好好将养身子,翌日夏氏便同温红梅乘车返京,却是不想碰上时局大乱,楚京中不乏大开杀戒,殃及无辜者无数,而温红梅与夏氏便惨死在离尚书府不足百米的巷子中。
    对此温若兰感叹天意弄人,元香本该幸灾乐祸的心却始终沉甸甸的,这纷乱的世道,受伤害最深的总是无辜的百姓。
    而此刻朝堂上,原本炙手可热的龙椅却始终无人问津,墨睿寒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盯着下首的众人,“众位大人可还有什么意见?”
    “禀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王爷以江山社稷为重早日登基。”堂上众人异口同声,台上墨睿寒摆手,“皇上会有的,本王暂时监管朝政,尔等不得再议。”
    众人均是不解的神色,却是不敢多言,那日的血腥场面早已将这些文人墨客的胆子吓掉了,哪里还敢再招惹已经冷下脸的肃亲王。
    虽然得到了王爷的那句“皇上会有的。”但众人却是苦苦盼了五年之久。
    盼来的却是四岁的君王墨智宸,而直接越居太上皇的墨睿寒依旧摄政,但众人纷纷无语凝望苍天。
    那些本想要给墨睿寒塞自家千金的朝臣们汗颜,人家都自称太上皇了,有听说皇上有三宫六院的,哪里听说太上皇被逼着纳妃的,更何况皇位都已经传给新皇了,他们就算再努力也是白费,但是瞧着那过于年轻的太上皇,朝臣们无不悲催的想着,黑,真是黑!
    多年后,刚刚成年的楚皇墨睿寒苦着脸被众位朝臣以江山社稷为重为由被困在那四方天中,而太上皇墨睿寒则携妻远游,海阔天空去了。
    愤愤不平的某人暗自咬牙,可恶的父王,居然偷溜了,害他晚了一步就被困死在这里任凭这些老学究喋喋不休的念叨,对于朝堂上众人的奏报均是悻悻然,直到某位朝臣提议皇上该是立后纳妃时忽而眸光一亮。
    陷害父王不成,还陷害不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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