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裳妖妃之帝王绝宠

第10章


    
    颜灏英秀的眉因吃痛而皱紧,他猛地睁开眼,想看看是哪个那么胆大包天,竟然如此对待大颜的王爷,可待看清来人后顿时又恢复以往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擒住那双在自己脸上做乱的玉手,故作怒然。
    
    “皇侄媳这般无礼,皇叔我可要生气了。”他一边说一边摩抚着上官泠的手。
    
    上官泠看着灏闲王完美无可挑剔的脸,思绪渐渐飘远。
    
    说其乃大颜第一美男还果真是毫不夸张。这人儿竟生得如《洛神赋》里描写得一般,“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
    
    半晌,上官泠回过神来,抽出被其抓着的手。她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全然忘了方才是自己主动招惹。
    
    “皇叔请检点自重,你我侄媳之嫌,何以如此。”
    
    颜灏见她将手抽出,本来想就此罢手,哪知又听其言及侄媳之嫌,索性倾身上前,碰起其精致的小脸,对准上官泠红润诱人的唇便吻了下去。
    
    笑话!他岂会在意这些?难不成他还怕了那云帝小子了不成?
    
    上官泠双瞳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手在其胸膛上推着,无奈男女有别,力小,怎么也推不开。她只得将手伸到颜灏的后腰,用力拉扯其散落在外的发丝。
    
    颜灏觉头上传来阵阵痛感,不得不将其放开。
    
    他打量着月光下一袭白衫的泠贤妃,惊艳出彩,若仙若神。只是那憋红的小脸又分外诱人,他是头一次知道,白衣,原来也可以穿出那种摄人心魄的味道来。
    
    上官泠贵为大颜朝二品贤妃,竟还要忍受这般侮辱,顿时委屈溢满心头,连凤眸里也带着些泪光。
    
    她有些气不过地瞪了一眼方才的登徒子灏闲王,将怀里的玉佩扔在白玉阶上,转身,小跑,欲离去。
    
    颜灏看那人欲走,飞快几步上前拦腰。
    
    他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皇侄媳这么快就想走了么?皇叔我好生舍不得。”说罢,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将她节节逼退至白玉栏杆边上。
    
    颜灏心中突然萌生出这样一个邪恶的念头来:若是在此便将她办了,想来也无人知晓吧?
    
    他上官泠双手按住,欲解开其锦带,却怎么也不得法,干脆抬手狠狠一扯,顿时白衫被撕开一道很大的口子,胸前春光坦露无疑。
    
    颜灏带着几分虔诚地再一次吻上其樱唇,缓慢而轻柔,由上至下,引得身下之人身子轻颤。
    
    他于其胸前流连,邪魅一笑:“皇侄媳是希望皇叔我先疼你哪颗红莲呢?”
    
    上官泠死死咬住唇,不发出半点声响,知若是此时忍不住叫出声的话,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一来,怕会引来其他宫人或者妃子,二来,怕压在身上之人会因为这呻吟声而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她见颜灏还有心思说出此番下流之话来调侃自己,又观其眸眼之中情欲之念还不算太盛。故赌上一把,希望能让其回归一点清醒。
    
    她有些艰难地启唇言道:“皇叔...皇上还等着我回宫...”
    
    身后的玉阶冰冷刺骨,上官泠惨白无助地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第十七章 捡拾玉佩撞奸情,钟离墨两难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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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墨身着绛红底黑滚边织锦缎的特制专属官服,行动中隐约可见其低调奢华的暗纹。在黑色官帽下,遗传自亲母的俊秀容颜如往常一般冷峻,他长身玉立,时刻都保持着挺拔轩昂的身形,此刻正大步向白玉台行去,对一路上受到的注目礼早已习以为常。
    
    枢密使钟离墨,本在西南一带剿灭叛军,听闻云帝召纯王回帝都后请命调任中庭,监视纯王一举一动。奈何云帝重手足之情,未限制纯王颜忴之行动。如此,钟离墨手头的职务也松散了些,只须跟在云帝身边护驾即可。
    
    云帝今日午时在白玉台处游玩,遗留在此一块玉佩。钟离墨在云帝还未登基时便乃其随身侍卫,知此玉佩乃成婚前泠贤妃娘娘送与云帝的定情信物。自登基后,云帝便时常在这昔日先帝为息氏所建之白玉台上,对着玉佩摩挲静思。这玉佩虽不是名贵稀罕之物,却因送的人而被视作是最珍贵之宝。还是要快些寻来,免得被他人拾去,旁生枝节。
    
    行近白玉台,钟离墨因练武而灵敏异常的听力提醒着他里面有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只是如今已是亥时,夜色已深,宫中诸位应是安歇了,又有何人在此会面?
    
    他放轻脚步、身形敏捷、悄无声息地贴近白玉台,藏匿于台基之下。待通过汉白玉石栏杆缝隙看清台上情况,不禁大吃一惊!
    
    竟然是灏闲王与......泠贤妃?
    
    只见灏闲王衣衫不整地将泠贤妃抵在栏杆上,头与双手不断动作,而泠贤妃更是衣衫破碎,发丝凌乱,似是欲拒还迎地承受着。
    
    若是此时撞破他们,一位是皇上的亲叔叔,一位是皇上最心爱的女子,皇上恐怕会极度痛苦怨恨愤怒,甚至可能做出不理智的决定,而最终受伤最深的还是皇上自己。再探探情况罢,如果真的无法阻止挽回,那就只好禀告皇上并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常年抵军御敌,未经情爱之事的钟离墨望着泠贤妃暴露在外白皙的肌肤,红了红脸。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他在想什么啊!泠贤妃是皇上的妃子,更是皇上心爱之人,他怎可如此在脑海里轻薄于她?
    
    颜灏望着身下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上官泠,心生不忍。
    
    他自己一个王爷,竟还要去强迫一个小女子与自己欢爱不成?
    
    他这皇侄媳之面容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可难得的是有着连醉仙楼头牌都及不上的勾人身段,而且听其音落得销魂,若真能让她自愿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献媚呻吟,岂不愈加美哉?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颜灏起身,理了理衣襟,对着惊慌失措的上官泠淡淡一笑。
    
    “下回,皇叔可就要好好疼惜皇侄媳了。”言尽,他再也无法做到方才一样淡然轻笑。颜灏逃似的离了白玉台,忘记去拿玉阶上的玉佩。
    
    待快要离开之时,颜灏回头向玉阶上衣衫尽被撕烂的上官泠抛去一个媚眼。
    
    他怕自己若再待下去,真会做出些什么。
    
    。
    
第十八章 衣衫不整白玉台,委屈相求终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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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泠见颜灏听了她的话后便停下了手中动作,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末了,尽扔下一句淫靡之言便起身离去。
    
    真的走了么?她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阵阵风吹过,上官泠忽觉身上一凉,她低头一看,才发觉身上白衫早已尽毁。
    
    若是就这样回宫,被人撞见了又会引来流言蜚语的吧?
    
    钟离墨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躲在玉阶底下没有抬眼观看二人“苟且”。可人的耳朵怎可说闭就闭?更何况是听力胜于常人的习武之人?
    
    他听着灏闲王调戏泠贤妃之话,很没出息地在眼前浮现不该浮现的画面。直到灏闲王离去的声音惊醒他,他才将脑中画面清空。
    
    估摸着时间,想必泠贤妃已经整理妥当,便现出身形,上了白玉台,对其微微一颌首“泠贤妃。”
    
    枢密使乃大颜从一品官职,是专司土匪叛军作乱的苦差,而今天下太平,自然也就成了闲职,钟离墨只得在皇帝身边当起了侍卫。按理说从一品位高于二品贤妃,但出于尊重,钟离墨还是对着她行了个简单的拱手礼。
    
    上官泠勉强地掩盖住胸前春色,她起身却又见暗处忽然冒出一人,吓得脸色惨白。待辨清黑影正乃云帝身边的钟离墨后,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地问:“你...你方才都看到...看到什么了么?”
    
    夜风稍大,她衣裙的布料本就较薄,被掩盖住的春色顿时又被风撩起,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坦露在外。
    
    钟离云吞咽口水,见上官泠衣不蔽体,为避免误会与尴尬,直接侧过身,非礼勿视。他思了几晌,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
    
    “皇上若是知道,恐怕你们都不会好过。”
    
    上官泠暗道不好,这钟离墨死脑筋,保不准真会同云帝讲。
    
    虽然嫔妃与王爷偷情之事,若没有十足的证据云帝不会轻易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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