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掌柜的引着云云到了后院,云云往院中张望时,忽然看见晾衣绳上挂着一件深青色的斗篷披风。她走过去,取下披风看了看,问道:“这斗篷是谁的?”
“是我的一件旧披风。”
“你最近穿过?”
“没有,是我那伙计在穿。我看他干活儿不错,就把这件旧的给了他,估计他走的时候没好意思带走吧,就留这儿了。”
“知道你家那伙计是哪儿人吗?”
“听他说是凤阳的人,但到底是不是那我就不知道的。请问一下,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
云云将披风搭在了胳膊上,转身道:“现下还没查清楚,不好说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不过如果查明他真的牵涉其中,那罪名可就不轻了。掌柜的,你这伙计平日里跟什么人来往最多?”
掌柜偏头想了想道:“要说来往最多的话,那应该是跟我了。他在城里没什么朋友,吃住也都在我这铺子上,平日里除了送货,很少出门的。”
“掌柜的,你别哄我了,他跟李府上常有来往吧?”
“李府?哪个李府?”
“李年,新晋进士,刑部郎官。”
“哦,你说李年大人啊!他是小店的常客,纸墨笔砚都是在小店买的,要说我那伙计与他有什么往来的话,那就是送货去过他家。”
“每回都是你那伙计去送的吗?”
“我要照看店面,腾不出功夫来,自然就是他送了。怎么?这事儿还跟那位李年大人有关?”
云云微微一笑道:“你要再问下去,这事儿恐怕就跟你有关了。”
“我不问了我不问了!”掌柜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摆手道。
“掌柜的,再问你个事儿,你伙计往李年家里送过几回货?”
“这个我得查一查账簿。”
掌柜说着回了前面铺子,绕到柜台后弯腰拿出了他放账册的那个长方形的匣子,一面打开一面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四回,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四回……咦?我的账册呢?明明放在这儿的啊!”
“不见了?”云云皱起眉头问道。
“哎,媳妇儿,”掌柜冲在店里看着的妻子喊道,“你动过我这匣子吗?”
那妇人转身道:“我没动过呢!你昨晚把帐算好了,不放那匣子里了吗?之前我写货单时还看到过呢,怎么会不见了?”
“刚才店里来过什么人吗?”云云忙问道。
“刚才?是,是来过一个客人。他说要买这幅字画,我正给他取呢,取下来之后他又不要了,所以我正在这儿挂着呢……”
“什么样子的男人?”
“高高的,穿着一身藏青色,样子长得挺不错的……”
“往哪儿走了?”
“出门往右走了,刚刚走……”
云云不等那妇人说完就追了出去。她担心是那伙计的同伙回来偷账本,想销毁证据。往右追了一段路,她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晃动,虽不敢肯定,但隐约觉得应该是那个人。她心里不由地疑惑了起来,难道是他拿走了账本?他拿账本干什么?
眼见那人进了旁边一家小食店,云云也跟着进去了。她刚一进去,这家的老板就迎了上来笑道:“姑娘,往里请,雅间在里面呢!”
“我不是来……”
“您的朋友已经在里面雅间等您了!”
“我的朋友……”
云云将信将疑地随那老板去了。撩开一帘泛黄的竹帘,只见里面端着一个熟人,当真是很熟的。
“策霄?”她走了进去,有些纳闷地看着眼前这个熟人道,“原来真是你……”
“跟着我干什么?”策霄一副闲适的样子倒酒道,“想偷袭啊?”
“你是不是拿了刚才那家笔墨铺子的账本?”
“你哪只眼睛看我拿了?”策霄口气淡淡道。
“老板娘说刚才有个客人进过铺子,个子高高,穿藏青色衣裳,想买画又没买,那个人就是你吧?”
策霄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嘴角勾起冷笑道:“穿藏青色的人那么多,邬捕快怎么就盯上我了?我们俩是很熟,但你也别专盯着熟人坑吧?我没去过那家铺子,也没拿过你说的什么账本。”
云云在他对面坐下道:“那账本或许是份证据,你拿在手里也没用,你给我吧!”
策霄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撇嘴一笑:“到我手里的东西凭什么给你?我知道你想查什么,你想查是谁绑架了温庭悦是吧?”
“你也在查温庭悦被绑的案子?你不是应该去找你姐姐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可以走了。”策霄冷冷挥手道。
“策霄……”
“叫得那么亲热干什么?我跟你真的很熟吗?”策霄扭脸喝酒道。
云云心里微微一触,看着他沉默了两秒钟后,改口道:“那叫你霄郡王总行了吧?霄郡王,既然你能追查到那间铺子,那必然就会知道那家的伙计有问题,知道那伙计有问题也应该知道此事跟李年有关,李年或许就是绑架温庭悦的幕后主使。现下温庭悦生死不知,我需要用这本帐去跟李年对质,说不定能套出温庭悦的下落,所以……”
“你怎么知道李年就是绑架温庭悦的幕后主使?”
“我们衙门里有个李年的同窗,他叫宋梁,他知道一些李年的私事……”
“什么私事?”
“如果你想跟我分享这些,那就把账本拿出来……”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策霄晃了晃手里的酒盏,眼含不屑道,“现下我就可以把你作为玉川社疑犯带回去严审,你信不信?”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带回去?证据不足,还是幽王府的手段变仁慈了?”
“本王办事,不用跟你交代细枝末节吧?想要账本,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譬如说?”
“你心知肚明。”策霄眼里多了几丝凌光。
“你姐姐?”云云笑得有些苦涩,“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知道,但你就是不肯说。”
“我不知道,但根据我这几日来的搜寻和观察,她应该还在城里。”
“哼,”策霄哼笑了一声道,“在城里?是想跟我耍障眼法吗?或许她早就被你们带出城去了。”
“霄郡王,现下要带一具死尸出去都很困难,何况是要带一个大活人出去了。从案发到现下,整个京城都被你们幽王府和齐王府布了控,一只雀鸟都难飞出去,何况是人了。”
“你的依据就是来自这个?”
云云凝着策霄那双透着寒意的眼睛,语气有些无奈道:“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想让我信你,那就告诉我你不再是玉川社的人,然后告诉我我姐姐在哪里。”
“账本你留着吧!”她起身往外走去。
“你想去找李年?”
云云没回答,径直出了雅间。她一走,策霄的脸色就变了,刚刚还冷冰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阴郁无奈了,为了不让自己心软,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伪装。当着她的面,自己还可以冷成老爹和哥哥那样,但她一走,脸上的冰就自动化开了,毕竟自己不是老爹和哥哥那样的冷丝瓜。
从怀里掏出了那本账册,策霄仔细地翻看了起来,那伙计给李年送了四次货,最后一次是在温庭悦被绑的那天下午,这么巧合?李年果然有问题。
他一直在跟踪云云,所以温庭悦一案他也比较清楚。案发后,他曾想过会不会也是玉川社做出来的,但认真思考之后,他觉得不太可能。
第一,玉川社已经闹出了姐姐安郡主这件大案了,实在没必要再添一件绑架富家少爷的小案子,有点画蛇添足的感觉;第二,看云儿卖力查案的架势,那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玉川社绑架温庭悦的猜想几乎是不成立的。
如果不是玉川社,那么李年的嫌疑就大了,李年为什么要绑架温庭悦?云儿说知道李年一些私事,难道李年和温庭悦私下有什么过节?
回到齐王府时,策霄发现母亲一个人坐在花藤下的秋千上,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他知道母亲这几日一直很担心熹微,担心得连觉都睡不好,心里不免有些心疼,走过去问道:“娘,您怎么一个坐在这儿?该叫丫头给你披件……我的亲娘,这么大块芙蓉糕你吃得下吗?”
原以为母亲在悲伤地思念着姐姐熹微,没想到走近她跟前时,画风瞬间变了,母亲像只花栗鼠似的捧着一块儿大大的芙蓉糕吧唧吧唧地吃着,每咬一口都像是在泄愤似的。
策霄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旁边石凳上坐下道:“您还能有这胃口,挺好的,总比担心得吃不下饭好吧?怎么就您一个人?爹呢?”
母亲梁兮兮虽然已经将近四十岁了,但保养得当,看上也不过三十出头,依旧是那么地容光焕发,娇俏美丽。与熹微同行,有时候会被当成熹微的姐姐。
“你爹出去了。”梁兮兮眨了眨大眼睛,啃着芙蓉糕道。
“爹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
“娘,您别担心了,熹微不会有事儿的,指不定在那边被伺候得好好的呢!”
梁兮兮停下吧唧,斜眼瞄着他问道:“我听凌爷说你在跟踪那个邬云云?”
“哥怎么把这事儿都告诉您了?”
“告诉我怎么了?我不该知道吗?”
“不是这个意思……”
“就想让我在这王府里待着等消息是吧?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就一个劲儿地跟我说熹微会没事会没事,我告诉你,霄爷,你娘在外头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梁兮兮翻了个白眼道。
策霄笑道:“对,我娘在买卖界那大小也是个人物对不对?没点风华绝代,英明神武,那又怎么能降伏我绝世无双的爹呢?”
“说吧,你是不是跟踪邬云云去了?凌爷说是你自己要去的?”
“我是跟踪云儿去了,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早日把熹微给找回来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娘您就别担心了。”
“你敢说对那个姑娘一点意思都没有了?霄爷,我说你非得这样给自己心里插针是吗?明明还喜欢她,又偏偏要以敌人的身份天天在她身边晃悠,何苦呢?”
“我只是觉得我更熟悉她……”
“唉!”梁兮兮忽然叹了一口气,大大地咬了一口芙蓉糕,略带哀怨的口气道,“儿子们都大了,都不肯跟我说实话了……”
“娘……”
“凌爷是个倔脾气,你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们俩都当你们娘是透明的呢!幸好还有个小熹微天天跟我作伴,可谁知道一眨眼的功夫,连熹微都给绑了,唉,那些人也真是的,要绑就把我也绑了啊,我们母女俩也能做个伴嘛!”
“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策霄忍不住笑道,“您这是在抱怨我们动作太慢了,没及时把熹微找回来吗?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一定会把熹微给您带回来的。”
“我不要,”梁兮兮往上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要在王府里干等着了,太没劲儿,也太无聊了!”
“那您想干什么?”
“我要去引蛇出洞!”
“啊?”策霄笑得耸起了肩来,“您还算了吧,爹不会让您出去引蛇出洞的。他宝贝女儿已经不见,要是您再不见了,他肯定会把京城翻过来的。”
“把京城翻过来干什么?”赵元胤忽然从花架外走了过来。
“爹,娘说她要去引蛇出洞。”策霄指着兮兮道。
“引什么蛇出洞?”赵元胤走到兮兮身后,稳住了她的秋千问道。
“那些绑架熹微的人呗!他们绑了熹微,肯定还想绑我,那我就出去晃一圈,到时候你们不就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了吗?”兮兮仰头对赵元胤说道。
“这么幼稚的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
“这主意哪儿幼稚了?”兮兮起身说道,“这主意一点都不幼稚,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回去,我跟策霄有话要说。”
“说什么?说熹微的事情吗?我也可以听啊,我是熹微的亲娘啊!”
“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我不!”兮兮双手叉腰鼓起大大的眼珠子道,“我就要听!我是熹微的亲娘,她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知道,为什么不让我听?赵元胤我忍了你十几年了,你不要老是这么*行不行?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就要听。”
“听完了你晚上又睡不着觉。”元胤有点无奈道。
“不管,我要听,睡不着觉我也要听,说吧,熹微怎么了?”
“熹微没怎么样,我们还在找……”
“那她到底被送出城没有啊?是不是真的还在这城里呢?”兮兮着急道。
“京城各处我们都搜查了,始终没有熹微的影子,我和祺祥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接下来搜查的目标不应该放在市井街巷之间,而应该放在各个守卫森严的大宅子里。”元胤坐下道。
“你的意思是说熹微被藏在了那些守卫森严的大宅子里了?”兮兮忙问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熹微被藏在某间平房或者小宅子的可能性很小,玉川社的人肯定是跟城内某人有勾结,而这人在城内有一定的势力,且有一处守卫森严,一般人不容易进去的宅子,那儿或许就是这个人的家,熹微应该就是藏在那儿,否则,是经不住我们如此寸土寸地地搜查的。”
“要说守卫森严的宅子,京城里可多了去了,那些王公贵族哪个不是高墙大院,守卫森严的?你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查吧?那得查到哪年哪月去了?”
元胤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策霄,问道:“你跟踪了邬云云几日,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没有,但是我今日遇见她时,她跟说熹微还在城里。”
“你信吗?”
策霄有些犹豫:“我不全信,但也不……”
“你还是想相信她?”
“可能爹您会笑我傻吧,”策霄垂下双眸道,“但我真的不认为云儿是坏人,虽然她加入了玉川社。所以,她说熹微还在城里,我是有一点点相信的。”
“她说这样的话,要么是心有不忍想帮你,要么是混淆视听,想让我们在城里继续找下去,消耗时间,你觉得是哪个呢?”
“这……”
“不敢判断吗?”元胤目光凝长地看着他。
“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呗!你爹又不会吃了你。”兮兮在旁鼓励策霄道。
策霄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缓缓开口道:“我觉得是第一个……”
“你确信?”
“我……”
“连你自己都不确信,你怎么能让别人也相信呢?你的一个决定,如果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那就不要说出来,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得对这个决定负责。”
很多时候,策霄对决策的果断性不如策凌,这是元胤一直所担忧的。他把策凌培养成幽王府的继承人,也想把策霄培养成可以辅助哥哥,且能独当一面的王者,但身为王者所要具备的果敢决断,策霄还差那么一点点。
“如果那番话是邬云云有心在暗示你,那么,我们继续寻找就会有突破,但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在我们继续的同时,他们会设法把熹微转移出城。”元胤继续说道。
“那谈何容易?”策霄道。
“对付丧心病狂的人不要用常人的理智去判断,为了达到目的,他们肯定会不择手段的。接下来,我会让人对城里那些大宅进行暗查,而你,继续跟你的感觉走吧!”
“爹的意思是……”
“我不干涉你对邬云云的任何想法,但我要提醒你,营救熹微,将玉川社在京城的头目一网打尽是你们最后一次考核的内容,该怎么做,你自己得把握好了。”
策霄缓缓起了身,点头道:“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
看着策霄默默走远了的背影,兮兮冲元胤抱怨道:“赵元胤,你又吓唬我儿子了!”
“谁让你吓唬我呢?玩什么引蛇出洞?你嫌我这几晚睡得太踏实了?”
“我只是不想干坐着不帮忙啊!”兮兮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游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考虑考虑我刚才的建议,只要我们布置妥当,我去当诱饵也是没问题的……”
“你以为人家真的会来抓你吗?”元胤翻了个白眼道。
“为什么不会?我可是幽王府的侧妃哦!”兮兮洋洋得意道,“幽王府没有别的王妃了,就我一个,他们当然会来抓我啊!怎么样?考虑考虑呗!只要抓住一两个玉川社的人,狠狠逼问,熹微的下落说不定就出来了。”
“别想那些天方夜谭,晚上好好地给我睡觉才是。”
“我睡不着嘛!”
“睡不着就可以像条虫子似的在*上爬来爬去?”
“那大不了今晚分开睡咯!”兮兮翘嘴道。
“又来了,又开始吓唬我了不是?”元胤转过身来抱她坐下道,“我知道你是担心熹微,但熹微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虽然她不像那两个小子那样接受严苛的训练,但她从小也是受过训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会坐以待毙,会想办法暂时周旋着的,所以,侧妃娘娘你别太烦躁了好不好?那什么引蛇出洞就算了,其他没头没脑的主意也不要去想了,安安分分地待在齐王府里,行不行?”
兮兮闭上眼睛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安分,我从今儿开始冬眠行了吧?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我也不去想了,但是有个人我想见一见。”
“谁?”
“邬云云。”
元胤眉心颦起:“你怎么会想要见她?”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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