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

第261章


    第一次,卫青月有些难以承受,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从她嘴边溢出,除此,再不敢发出哪怕一个音出来。
    花吟也有考虑到自己的力度,他有些难受,额头冒出的冷汗,似一点也不比她的少。
    —————
    彼时的南岳
    转眼的期限,时间过去了大半月,而关于那个女人的踪影,确实始终无从所知。
    高座上的男人,森冷着一张脸,宽大的龙袍,也无法遮掩他浑身的煞气,以及那浓厚的杀气。
    低头看着那进进出出的黑衣暗卫,他终是一叠厚厚的奏折狠狠的砸了下去,“一群废物!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他们找人,还是一个女人,找到现在竟一点头绪都没有!亏他们还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属下。
    被砸的那名暗卫才觉得冤枉,你说这放走皇贵妃的人又不是他们,明明是御史大人,这皇上拿他们撒的什么气,真是太委屈,太憋屈他们了!。女人怎么了?女人天性狡猾懂不懂?也正是女人,才最危险,这御史大人可没少在女人身上吃亏,要不然能成这副模样吗?!
    收到黑衣暗卫鄙视投过来的视线,柳瑟锦同样森寒着一张脸,千防万防,唯独谎言但防,当得知被这皇贵妃耍了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他气的咬牙,自请下令,不活捉卫青月,他就不行柳,随她姓!
    然而,七日的期限很快过去,他方才在考虑,是不是要应了那日气愤决绝说出来的话,改姓卫?
    这北冥的战书都下来了,明明说好的解决了元沣璟这个麻烦,他的江山可以毫无保留的给他,可这个时候,偏是那个女人趁机溜了!没有她,他凭什么给他江山,让他白白的占便宜!南岳慕龙袍下的大手陡然收紧,发出咯咯的响声,似是骨头断裂,又像是在泄愤,这声音,权当是那人的肉身,被他握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冷眼斜着桌案上北冥的笔迹,现在得了元朝江山的他,人多势众,他拼与不拼,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带着她的男人趁机溜了,居然弃他于不顾!。
    “来人!备马!”
    “皇上,您这是去哪?!”柳瑟锦大惊,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妙,皇上这个时候备马,唯一可想的就是,皇上这也是打算开溜的杰作?南岳他不要了?子民他不要了?皇位他不要了?甚至是他————他也打算不要了?!
    南岳慕大笔挥洒,只冷硬的吐出几字,“朕的话,算数!”既然答应过北冥,那这江山就给他!没有挑起战争的各国百姓,他会善待!。而他,这个该死的女人,天涯海角,他势必也要将她给追回来!
    翅膀长硬了,拿着他教的武功对付他!
    他刚毅的脸更显危险,这一通命令与吩咐下去,却不见任何一人敢出言阻拦。眼下的皇上正在气头上,他们谁有那个胆子,敢不知死活的去拦皇上,那不是自绝死路是什么!
    可是————他们怕,柳瑟锦却有那个胆,他犹豫再三,终于上前,难以启齿,“皇上,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不要江山吗?”
    南岳慕一个冷淡的眼神撇过去,“御史大人那么多的女人都未见你舍弃你的高位,和她们选择归隐去?”
    这话说了他的短处,柳瑟锦俊脸异常难堪,那不是真爱啊!他与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哪里像皇上这样,这么英勇,这么果断,说不要皇位就不要皇位,还真当这皇帝是白当的,以为是过家家还是互送礼品啊。只是毕竟是先皇所托,皇上难道就不知道舍弃江山,意味着什么吗?南岳的江山是先皇好不容易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国,慢慢的崛起,到了现在,就如刚才所说的那样,好不容易发展成四国的强者,就这样说舍弃就舍弃,江上给了北冥,也就意味着,这个世上,从此不再有南岳,那先皇拼死拼活那些年,为了这个江山,所付出的那么多的心血,那么的汗水,到了头来,全毁在了皇上的手中,这算不算的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就算在地下,怕也会被气的吐血。
    南岳慕好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只是冷笑回应他的质疑,“有本事,他别死啊!”现在他才是南岳的主宰着,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与他何干?与他人何干?
    “皇上!”瞧这话说的,什么叫有本事别死?这人的寿命也不过是那么几十年,别说先皇了,纵使皇上过几十年后,也是白发苍苍,形如枯槁的老者,现在还好意思嘲笑先皇,知不知道那可是你的老子?!
    “那皇上就算弃江山于不顾,如果出宫后仍是与下官等人一样,找不到皇贵妃怎么办?”
    “天涯海角,只要她不死,朕就找的到!”说及此,南岳慕有着十分的信心,让原本在说出这话,会让他多少打些退堂鼓的柳瑟锦是真的瞪大眼了。有种泪如雨下的冲动,皇上可真是太年少轻狂,轻狂到这都二十好几了,皇上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他这都是在帮皇上啊,他怎么就那固执,那么的不听劝啊!
    而这皇上,还丝毫的不领情!
  548.第548章 大结局之有孕
就算他不劝皇上,可是天涯海角————世界那么大,皇上这要去哪找,当着皇帝还好,可以吩咐人力,调动人力,可不当皇上,自己一个人,你别说找一辈子,你找十辈子也找不到!
    然而不等他这话说出来,那边,他已经挥袍走人,明显的不想和他继续墨迹下去。
    ————
    半年后
    事如所料,一切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变化无常。
    灵溪
    “姐姐,都说怀胎三月,这女人的肚子都有动静,你说你这才怀孕几月,这肚子怎么就大的给个盆似的?”不远处的水池里,俩女人,一大一小,懒洋洋的穿着单薄的衣襟晒着太阳,热水暖身,也亏了花吟想的够周到,有助于婴儿的孕长。
    卫青月仰头慵懒的看着花鱼儿那张好奇宝宝的小脸,勾唇,笑了,那么着急做什么,就算孩子生出来,你也不是亲姑姑,她算准了,孩子是易沐风的,在逃出南岳慕寝宫的那阵,除了易沐风动了她,再加上在南岳的京城里转悠那几天,她有呕吐的事情发生,这不正是孕妇才有的举动吗?。她窃笑不已,亏了花吟还以为这孩子是他的,以为是半年前的那晚,在船上的一夜欢好。不过看他那高兴的一张脸,她也不忍心说破,反正都是自己人,谁的孩子都一样。
    半年的相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卫青月是以一个妻子和相公那样和他们相处,就像她之前所想的那样,虽然现在不爱,日后的相处,肯定会爱上,所以这半年,他们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呵护,自己对他们的依赖,到对他们的表现,甚至的举动,都能牵引着她的神经,有他们的地方,才是她的家,所以,爱上了,就不需要理由和借口。总之,她现在,很幸福。
    “哗啦————”犹如凤凰出水浴的声音,卫青月一个不备,竟被人从水里捞出来,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她抬头,正对上易沐风那带有生气的眸子。半年,可以说是一个人的锐变,他从以前的弱不禁风,变成现在的一切都宣誓主权。这或许,和花吟有关,卫青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而且变的不再腻歪她,不再陛下长陛下短的叫她,也不再叫她娘子,而是直接简短俩字,叫青月。偶尔高兴了叫月儿,她想着是不是花吟趁其不备,给他下了药,可看他那反应又想是不像。
    “喂喂————你干什么啊!你把我姐姐给放下来!!”这刚才还给她摸肚子的卫青月,一眨眼就被人给抱走了,花鱼儿生气的怒吼,她马上就有好的玩伴了,这混蛋是要干什么!。
    易沐风没有搭理她,而是抱着大肚子的卫青月辗转身影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另外有一个阳光充足,不知道要比那团污水好多少的地方。
    考虑到她周身都是湿衣的缘故,他体贴的将自己的衣服褪下,披在她的身上,找来一堆的火柴,安静的去烘她的衣服。
    他安静的样子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阳光洒落多出几分惆怅清冽的光,细腻地流淌于他月白的华锦衣裳,不由得一怔,抬眼仔细瞧去,眉眼温润如画,眸里是一派清明斯文翩翩实则夹带着一层暗涌的心绪。那万道霞光射下来,笼罩在他的周身,让他看来似真似幻!人淡如月,清俊飘逸,神情恬淡平和,仿若九天之上离尘的仙人。身后是那光芒万丈的红日,而他却似发着自己独特的光芒,淡淡的,却不为日芒所掩。
    以前,她总觉得妖艳泼辣的易沐风缺了什么,现在再见他,终于知道完美的他,缺少的是什么,是那一分的安静,哪怕一分一毫的安静,只要他安静下来,细看,这世上,便没有比他更为出众的人了。
    不知为何,卫青月以前可以随意命令他,也不知道他从何时的转变,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再打他骂他,甚至一切都变的是那样的快,快到,她对他,竟然也会害怕了。
    “那个————”
    “孩子是我的吗?”安静下来的易沐风出声了,一双清澈不见底的眸子转向她,声音中有着他难以抑制的激动。虽然花吟表面是承认了他的存在,可私下,没少排挤他,他知道他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可看她对他那么喜欢,他就在想,她一定喜欢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他那种时而耍赖哭泣的男人,为了她,他再次的改变,今日好不容易趁着他在钻研药材,他可以偷个时间见她,又怕她会否认他的猜想,急忙道:“我都算过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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