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寒夏一记笑

20 第20章


“秦逸哥,你过来一趟。”虽然纪寒一不再对她不理不睬,但是她看得出来他的气还没有完全消掉。
    “我这有点忙,要不你来我这?”
    “他那天不是说了,不让我出去嘛。”她无辜地撅着小嘴。
    秦逸愣了一下,忽然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你跟他闹的话,他哪里拗得过你。”
    她低垂着个头,手捏着衣服的下摆,说:“我不想惹他生气。”她的确是不想惹他生气,所以连楚格格那的家教工作都借故请假了。
    秦逸随即放下手里的事,说:“难得我们夏夏这么懂事。”
    当穿着围裙的隋夏为他开门时,他再次被惊掉了下巴,眼睛上下打量她,手不停地从上到下比划着。
    “你……这是……”
    “学做饭看不出来呀?”她继续走进厨房。
    他跟着她,倚在厨房的门上,一手撑着,一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很是怀疑地问:“你会?”那尾音扬得高高的。
    “不会,但是我在学。”她指指琉璃台上的电脑页面。
    他看她那拿刀切菜的姿势,直摇头,忍不住提醒她:“你慢点,别碰到自己,他可是会心疼的。”
    “怎么让他完全消气呢?”她找他来就是想让他帮她想想办法。
    他上前拿过刀,小心翼翼地放到一边,拉着她走出厨房,说:“我有个更好的办法,比你这劳命伤财的办法好多了。”
    “什么?”有这好事?
    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对她勾勾手,示意她湊近耳朵。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直骂他:“流氓。”
    他语重心长地说:“夏夏啊,你不要把男人想得那么复杂,其实是很简单的。”
    她对他嗤之以鼻,不屑地说:“哼,老不正经。”
    秦逸见她这反应也忍不住想逗逗她,说:“你们有没有那个过?”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哪个?”但耳朵都已泛起番茄红。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没有过,是寒一定力够强呢?还是你不够有魅力呢?”他挑了挑眉。
    “哎呀,你一个老男人怎么那么不害臊?”她推着他出去,“赶紧回去吧。”
    “你这小没良心的,哥帮你还不知道感恩。”结果,他还是被她推出了门外。
    隋夏在屋子里到处转悠,一刻停不下来,耳畔回荡着秦逸的话,可是一想起那话,她又忍不住要转移观念,一个人自言自语:“怎么办?哪有让女孩子主动的?”(你不是已经主动过一次了吗?别紧张,有经验的。)
    有些事情是不能空想的,当它实实在在地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如何去做。
    纪寒一一开门,她就冲到他面前,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怎么……”
    他还未说完,她就吻住了他,这个好像叫“强吻”。渐渐地,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吻的问题。
    她的手已经解开了他衬衫领口处的纽扣。他立刻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说:“夏夏。”
    她仰起头,一双无辜受伤的大眼睛与他的双眸对视,并用棉花糖般柔软声音委屈地问:“你不愿意是吗?”
    他只是迟疑了一秒,她就气鼓鼓地转身,却被他迅即拉住,一个缠绵的深吻,就是他最直接的回答。
    “你不是不愿意吗?干嘛还亲我。”她撇嘴。
    “我说过那三个字吗?”
    “你刚刚迟疑了。”
    “总觉得我的夏夏还很小。”他声音中尽是保护的意味。
    好吧,这个回答,她勉强接受。
    他的唇瓣与她的唇瓣相交织,两人间的距离不断地贴近贴近再贴近,他的舌头轻柔地勾住她的舌头,一如儿时牵住她的手般,带领着她,她依旧是他的小尾巴。
    他托起她柔软的身体向卧室走去,衣服散落一地,房间洋溢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他撑在她的上方,柔情似水的一个对视便是彻底地沦陷。他的吻膜拜着她身体每个部位,小巧的耳朵,光洁的额头,清澈的明眸,挺拔的鼻子,纤美的脖子……她承受着他的所有,双手抚着他的头发。
    在她能足够承受他时,他安抚她:“夏夏,我会轻一点的。”
    于是,他托住了她的腰,用缠绵悱恻的吻缓解着她的不安。
    ……
    她被他从浴间抱回床上,整个人都纳入他的怀中。她白皙娇嫩的肩□□在外,他轻轻一吻,拉过被子为她盖好。
    “我爱你,我的夏夏。”
    从此,夏夏名字前的冠词有了真正的涵义。
    她揉开紧贴在一起的眼皮,印入眼帘的是他精致的五官。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先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是嘴唇。
    他的手忽然着力在她的头后,于是,装睡的他已经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
    她用力地推开他,嫌弃他道:“重死了。”
    他的手一捞已经变成她压在他的身上。
    “夏夏想这样?”他调戏她。
    她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敢与他对视。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她气得咬住了他的肩头。一个浅浅的牙印浮在他的肩上,她有点于心不忍,问:“疼不疼?”
    他沉默不语。她一想,完了,肯定很疼,心疼地看着她。她娇滴滴的模样着实容易让人起欲念,一个翻身,两个人的云雨。
    她死死地抱住他,再次在他怀中入睡,看来,今天大boss是要罢工了。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来。他盯着她的耳洞看了许久,问:“好久没看你戴耳环了。”
    她16岁生日那天,他陪着她打了耳洞,怕疼的她紧张地捏着他的手。他也跟着她皱紧眉头,摸摸她的头,说:“还疼吗?”
    她两眼汪汪地看着他,又盯着地面看,指着地面:“我的肉被打掉在地上了。”
    店员被她逗笑了,跟她解释:“打耳洞只是把肉挤到边上。”
    她明白过来,好丢人,立刻把脸埋他身后。
    “我要上面镶着公主裙状的粉色水晶耳环。”她拉着他的手撒娇。
    “好。”她的每一个要求他都会尽全力满足她。
    她的第一对耳环是他特地为她订做的。
    他不知道的是,那么怕疼的她鼓起勇气打下耳洞就是想戴给他看。他出国后,她就再也没有戴过,因为没有那个想戴给他看的人。
    她摸了摸耳洞的位置,问:“你想看吗?”
    一瞬间,她的耳朵有了他的唇温。
    下午,他们来到首饰店,一柜台的水晶耳环看得她有点眼花缭乱。
    “哪个好看?”她的耳朵上一边戴了一个,让他看。
    “都好看。”他很认真地比对了一下。
    “你得为你的回答负责知道吗?”
    “噢?”
    接着,她一连问了他好几回,可是,他的回答每次都是“都好看”。的确,在他眼里,她戴什么都好看。
    “服务员,这些我都要了。”她指了指她试过的所有耳环。
    柜台服务员傻眼了,再次确认一下,问:“小姐,是所有吗?”
    “恩。”
    “小姐,刷卡还是现金?”
    她指了指他,事不关己地回答:“你问他。”
    隋夏对他做了个鬼脸,他被她调皮的表情逗笑,他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
    当她看着堆叠在一起的小盒子时,心中又有点后悔了,她马上寻求安慰地问他:“我是不是有点败家?”
    “没有。”他是真没觉得,况且那些耳环戴在她耳朵上确实好看。
    “没有就好。”她心里迅速求得安慰,脸上都是明朗的笑容。
    插播一小插曲:某次,连粗心大意的秦逸都注意到她耳朵上的耳环,说:“夏夏,哥带你买耳环去。”
    “为什么?我有好多。”
    “好多?那你怎么都戴一样的。”
    “你眼瞎呀,哪里一样了,形状一样吗?”她瞬间炸毛,生气地说。
    秦逸只能挠挠头,心想:明明都是一样的。
    回到家的隋夏气得把耳环都丢到垃圾篓里,纪寒一见她生气的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
    “秦逸哥说我耳环不好看。”男人口中无意的话到了女人耳中是另外一番意思。
    “什么眼光?”纪寒一当然护着她。
    她拉过他的手,说:“明天你陪我去重新买,好不好?”
    “好。”他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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