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藏在时空里

第9章


  那一句笨蛋立即把我的热血灵魂唤醒了,我对着蒋一还未走两步的身影喊道:“蒋一,我一定要追上你!”
  蒋一回身,眉眼星光璀璨水光潋滟,“嗯。”这真是既讨厌又美好的语气词。
  我宛如身在梦中,压根不敢确定刚才那一幕是真的,不敢相信刚才的蒋一是不是我幻想的,我又问了一遍:“蒋一,我追你好吗?”蒋一慢慢后退,“好。”
  我问他:“那我追你你会答应吗?”他笑了,但漂亮的薄唇却吐出两个字:“不会。”
  这个人还真是欠揍,我叹口气,“那我还是不追了。”蒋一又停住脚步,气场再次降温:“不行!”
  这人是有多喜欢让人追他?真是幼稚,可我竟然还心甘情愿地陪他幼稚,“那我要追多久?”蒋一又继续后退,“不知道。”
  我上辈子哪里是拯救过全宇宙,我是炸了蒋一上辈子的家吧,真是心塞塞,“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蒋一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喷鼻血的背影,“暂时保密,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他绝对是幼稚鬼。
  回去后,按捺不住定时·炸·弹般的情绪,给蒋一发短信:蒋一,你很喜欢让我追你吗?
  蒋一回复:嗯。我简直是快要爱死这个字了。
  我发:那别人追你呢?蒋一回复:她们不敢。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但是呢,我的心情好,就不和他计较了,这个人还真是别扭。
  蒋一又发到:你明天别去上课,不然会受罚。我赶紧回复:保证睡到十一点!
  蒋一没再回短信,哎呀我的绝色美人呐,能不能稍稍改一下这个清冷的心性,连野火乐队的歌都唱的炉火纯青,为什么不能热情那么一丢丢,看霍荀的性子多讨喜,不对,那家伙才不讨喜,唉,要是蒋一变成霍荀的性子就好了。
  我这边唉声叹气,霍荀的电话突然打过来,这家伙铁定是兴师问罪的,然而······?
☆、论情感的唐突
?  我关了灯,把手机仍在床头柜上,用被子蒙住头睡觉,我总幻听手机在震动,霍荀刚才在电话里说他就在我家所在小区的休息亭子里,除非见到我,否则他不走。
  我果断挂断电话,准备睡觉,但是霍荀那家伙也是倔脾气,说不走就不会走,该死的我偏偏还知道。
  辗转反侧也睡不着,我把被子掀个底朝天,半死不活地爬起来,蓬头乱发地去找那祸害,霍荀在亭子里坐着抽烟,烟头明明灭灭,像是孤单的星星。
  听到脚步声,霍荀回头,不远处的路灯映着他的脸,一半昏暗一半明亮,好看到窒息,我就突然想起了蒋一,他们带给我的,都是同样的心上感觉。
  霍荀掐灭了烟,说:“过来陪我坐会儿。”我有些不习惯他的安静,我坐到他对面,霍荀看看我的形容,笑道:“就这样出来了,还真是够随便的。”
  我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一个小人疯狂咆哮:丫丫的,你再细声细语地给我说话,我把你掐死就回去睡觉!
  “你还是粗声粗语的好。”我把心里的话稍微转换一下,说了出来,霍荀又拿出一颗烟,用打火机点着后也没吸,就任由烟自己燃着,我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我吞下一口口水,“你不说话我回去了。”
  霍荀叹口气,近乎呢喃地说:“当蒋一上来时,我其实是想奔下舞台,拉着你上来的,但是我忍住了。”
  我赶紧说:“这样才对,冲动是魔鬼嘛。”霍荀再一次把烟掐灭,这代表着他很烦躁,“寇瑶,我想你不知道,我为这个惊喜准备了多久,甚至是为了确保这个演唱会会在锦河市举行。”
  霍荀的话引起我的疑问,“会在锦河市举行?你怎么会?”霍荀沉默,最后他抬头看着我:“寇瑶,不管你心是否有我,我一定要住进那里去!无论花多久,代价又有多大!”
  夜风忽起,我没有扎起的长头发纷纷扬扬,有几缕甚至飘到了霍荀的胳膊上,如丝缠绕。
  “我喜欢蒋一,很喜欢。”我直言不讳,霍荀丝毫不意外,他说:“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我慌忙把自己的头发拢到背后,我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晚安。”
  不等霍荀的回答,我赶紧起身,突然间霍荀从我背后抱住我,他的手臂收的很紧,我挣脱不开,霍荀说:“寇瑶,相信我好吗?”
  我气急败坏,“相信什么?你出现的就很唐突,不对,有关于你的一切一切都很唐突!霍荀,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荀很了解我,对于我的喜好也拿捏的如同多年旧友,他的每一次出现,都能让我感到兴奋和满足,我都不知所措。
  霍荀把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他低低笑出声来,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别扭极了,说道:“你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猴儿,专门来闹我的。”
  霍荀否认道:“不,我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这原本略感低落的对话神转变的喜感十足,我啊哈笑出声音,“霍荀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林妹妹了。”
  我脖子里传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寇瑶啊,你真是牙尖嘴利。”我伸手抬他的脑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抬起头啊。”
  霍荀也是一声:“嗯。”而后不情愿地抬起头,我又说:“现在松开手。”霍荀摇头,“不要。”哎呦这股劲儿活脱脱的蒋一附身。
  我说:“你再不松,我喊救命了啊。”霍荀无赖到底,“喊吧,你一喊我和你的关系就差不多落实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霍荀,你真是没脸没皮。”我对上霍荀,就像是蒋一对上了我那样,牙痒痒的紧。
  等到霍荀抱够了,他才撒手,我反手一个巴掌招呼过去,打在霍荀的胳膊上,霍荀嘻嘻哈哈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让你杂草下面死,做鬼也抽搐!”我推了霍荀一把,霍荀竟然直接向后倒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拽住了他,他又想抱我,我赶紧推开他。
  霍荀扶住石桌,额头上隐隐有汗,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就是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踏空台阶,伤到了。”
  “那你还跑这么远,你脑子呢?”我吼道,蹲下身来检查他的伤势,霍荀顺势坐好,安静地让我检查,我卷起他的裤子,他的脚踝和膝盖都是青紫肿胀的,小腿上还有大片的严重瘀伤,这到底是怎么摔的?
  见我皱眉,霍荀居高临下地揉揉我的头发,“你是不是心疼了,有没有感动的以身相许?”要不是他伤得这么厉害,我真想直接拍上去。
  我说要给霍荀上药,霍荀非要跟到我家去,说迟早要见丈母娘和岳父的,我转身就走,再不想管他的死活,霍荀可怜兮兮地哀叫一声,他真是捏死了我的心软,我喘着粗气把他带回了我家。
  我爸和我妈已经睡了,我让霍荀别弄出声响,霍荀严肃地点头,为啥给我一种偷情的感觉?我抬手照着自己的脑袋敲下去,我真是脑子抽了才要带他进来。
  我从储物间里拿出小药箱,走到卧室里给霍荀上药,霍荀虽然瘸了,但却依旧行动灵活,他好奇地参观我的房间,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要打开我的衣柜,我飞窜过去,挡住衣柜的门,“霍荀,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霍荀讪讪地收回手,“寇瑶,我疼。”这个家伙又开始装可怜了,我心累地垂下头。
  我让霍荀坐在床边,我给他上药,霍荀二话不说,大咧咧地躺在了我的床上,那叫一个熟练习惯,我就想不通了,他哪里来的这坏习惯。
  霍荀摸到我的手机,说想玩游戏,问我解锁密码是多少,我说了四个数字,霍荀说不对,我一再强调,二再强调,霍荀一直说不对,我说:“霍荀你脑子呢?”霍荀在我面前举着手机,点了我说的那四个数字,果然是密码错误。
  我伸长了脖子,“怎么会不对呢?”我念叨几遍密码数字,觉得很对,霍荀开口想说什么,我立马堵住,“你别吵,我想想。”
  霍荀闭嘴,等我想密码,我差点把蘸药水的棉签给塞进嘴里,霍荀忍不住说道:“会不会记成别人的密码了?”
  啊对,河马的解锁密码和我的只是最后一个数字不同,我一拍霍荀的腿,又说了一个密码,霍荀龇牙咧嘴,“轻点,我是病号。”
  我接着给他上药,嘴里嘟哝道:“霍荀,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一条人命?不然你为啥突然在我的世界里蹦跶起来,我还赶不走?”
  霍荀手指飞快地划着我的手机,嘴上回答说:“不,是我欠你,放心,我会还清债的。”
  我凑上去问:“你是不是欠我很多很多钱?”霍荀推开我的脑袋,“不是,保密。”
  又被蒋一附体了吧,我忿忿地合上小药箱,准备下逐客令,霍荀却扬扬我的手机,上面是一条新动态,我的帐号,内容是一张照片,嗯,就是我给霍荀上药的照片,他什么时候拍的!
  我举起小药箱就要对着霍荀的脑袋砸下去,霍荀灵巧一翻滚,滚到了我的床中间,我的床啊,我妈还没有睡过呢,蒋一还没有见过呢,为毛是霍荀先给祸害了。
  霍荀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一条腿敲的老高,“寇瑶,你的床又软又暖和,我都不想起来了。”
  我心里的小火山轰轰喷发,我拿起枕头闷在霍荀的脸上,欲杀之而后快,霍荀先是挣扎了一会儿,而后轻松一翻,就把我压到了身下,他把枕头给扔掉,双手按在我脑袋两边,他的五官慢慢向下,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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