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琴声

第7章


徐伯的步声为何比常人轻细,居然和二夫人差不多哩!”
细心的他,早已学会由步声测知对方之来历,甚至亦可测出对方的心情,他已测出徐伯甚为愉快。
于是,他便继续阅册。
“小石,没出去赏月呀?”
“我在赏花!”
“众人皆赏月,你独赏花,挺脱俗哩!”
“徐伯,请坐!”
“好!中秋已到,寒冬将临,今年的梅花在你的悉心施肥及修剪之下,必然会更芬芳、悠远!”
“不敢,全是徐伯指点之功!”
“呵呵,全仗你的勤快及专注,那些花木有生机了,堡中有不少人已经多次向老夫反映此事哩!”
“徐伯可谓巧手矣!”
“呵呵,你的未来不可限量,这花册值得过目吗?”
“我至少瞧过五次了,徐伯,你们真伟大!”
“为什么?”
“你们寄情花木,槐它们如子女、妻室,你们的注记充满了细腻、关怀及爱意,我瞧得很感动!”
“你真细心!老夫有时觉得人心可怕,人性污秽,不如花木之自然、温馨、芬芳、碧绿,所以,老夫寄情花木!”
“是的,徐伯没有成家吗?”
“老夫成过家,内人不喜欢老夫痴迷子花木而去,三年前,老夫到她的坟前上香,聊表夫妻一场情意!”
“世事果真无常,你没有子女吗?”
“老夫有二子,可惜,年轻时死于逞雄斗胜!”
说着,老徐不由一叹!
“抱歉,我不是故意……”
“老夫明白!小石,老夫在年幼时,先祖便由花册夹层内抽出三页大内之秘招,你想不想练练?”
“这……徐老知道我谙武?”
“老夫是行家,你更是行家!”
“不敢当!”
“你的武功出自堡主吧?”
“是的!”
“堡主为人不错,他该多关心堡务!算啦!别管闲事,来,老夫就把这套护身步法传授给你吧!”
说着,他已由怀中取出三张纸。
“偷天换日,徐伯,这招式之名颇怪哩!”
“名怪,身法更是怪,老夫练了五十一年,却仍然觉得无法完全发挥它的神奇妙处哩!瞧!”
老徐一起身,末见他作势,便已晃到房门口。
完石当场一怔,老徐身手再晃,使已晃向完石身前,他便一字字解说着。
完石早已有了精湛的修为,老徐解说三次之后,含笑道:“此招难练更难精,你不妨多加推敲!”
“是!谢谢徐伯!”
“别客气!老夫再说一遍,同时演练给你看!”
说着,他已边说边练着。
不久,完石已经开始练习着,老徐亦欣然在旁指点及纠正着。
老徐一直指点到亥初,方始道:“行啦!你已经踏上半步啦!明日起,你自己抽空好好的练习!”
说着,他已收起甚具纪念的三页纸。
“谢谢徐伯!”
“别向任何人道出此事,包括堡主在内!”
“是!”
老徐一走,完石便又继续练着。
他一向嗜武,面对这种精招妙式,更恨不得立即练会,所以,他一直练到破晓时分,方始稍加运功调息。
他漱洗之后,立即赴前院修剪花木。
半个时辰之后,他正在修剪那株榕树,倏听:“妹,他似乎在改变那株榕树之形状,对不对?”
“咦?是呀!它似在招手哩!”
“对!它在招手!”
完石忖道:“二位姑娘怎会看成招手呢?我原本欲凸显榕树之轩昂气息呀!哇操!对了,她们是由后向前看,看反啦!”
他便继续修剪着。
“姐,你猜他谙武吗?”
“不必猜,他不但谙武,而且修为比咱们高!”
“可能吗?”
“你瞧他的肩肌有没有动?”
“没有!啊!他全仗腕力哩!”
“不错!他仰身剪树,却只仗细腻之腕力,不简单!”
“姐,你真细心!”
“不!我太粗心,他听见咱们的交谈啦!”
“这……”
话声倏然消逝,完石仍然平静修剪着。
黄昏时分,他已经剪妥前院两侧之大榕树,他退到堡门附近遥瞧两树,他不由挺胸,精神亦为之大振。
因为,它们已显现出完石所企盼的轩昂气概啦!
他一直瞧到天黑,方始返屋沐浴用膳。
膳后,他便又开始练习‘偷天换日’身法。
没多久,两名华服少女联袂走到堡门附近。
她们一转身,便见左侧少女啊道:“好美呀!姐,是吗?”
“是的,是的!”
“姐,咱们由背后瞧树,瞧反啦!”
“正是!观树如观人,必须当面看!”
“有理!姐,他真是天才哩!”
“不错,我太低估他了!”
“姐,你为何要估他?”
“这……估测别人是件乐事啊!”
“是吗?姐好似……”
“没事!返房吧!”俩人便联袂返房。
第三章 上天誉顾年青郎
北风呼号,十一月天,大地一片肃杀!
完石除了每日打好落叶外,已经别无杂事,他更专心练武啦!
此时的华清池内,梦幻双娇趁着天气恶劣潜入了池内,继续全身赤裸的的寻找着那颗龙珠。
温泉加上心急,她们一出池,便连连拭汗。
“师姐,算了吧!回去领罪吧!”
“不!我不甘心!”
“可是,咱们便是找不到龙珠呀!”
“我要截断温泉……”
“不可!不可以啦!龙珠会跑掉呀!”
“这……”
“真急死人呀!怎么办嘛!”
“请恩师来吧!”
“可是,咱们如何交代遗失凤珠之事呢?”
“据实以告吧!恩师甚疼咱们,大不了挨领骂!”
“好吧!唉!真急死人啦!”
“嘿嘿!急什么呀?”
声音乍现,二者便匆匆掠向衫裙。
人影一闪,一名山胡老者已经出现,他一见二女之迷人裸体。
他的双目倏亮,目中不由嘿嘿淫笑着二女羞怒的拿起衫裙,便转身匆勿穿着。
老者停在不远处,淫光四射的欣赏着。
二女一穿妥彩裙,倏地转过身,齐射出四枚细针,老者右掌一旋又一抬,便将细针收入掌中。
二女立即神色—变。
老者朝细外一瞧,忖道:“九纹针,她们是洪英兰之人吗?可惜,到口的天鹅又飞走了,真可惜!”
洪天娇喝道:“你是谁?”
“马远!”
“啊!妙手!”
“你们姓洪?”
“正是!还我!”
马远弹出四针道:“代老夫向她向好!”
梦幻双娇一按针,洪天娇便道:“你方才太放肆吧!”
“嘿嘿,你们更放肆吧?裸奔、射针,皆大异常人也!”
“你……你别逼人太甚!”
“算啦!别伤吾和洪英兰之和气!”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姐,咱们真衰,他的目光真毒呀!”
“不错!妙手一生偷财又偷色,咱们今日全仗恩师威名才得以保住清白,咱们还是趁早返山吧!”
“好吧!衰透啦!”
两人便联袂离去。
不久,莲雾闪入池畔,便脱靴泡人道:“真冷!看来她们已经被马老色鬼吓走啦!”
她吁口气,服下两粒药丸道:“龙珠之气机更盛,偏偏却找不到它,我得在梦幻双娇之前找到它!”
她一咬牙,便宽衣人池掀右掏泥寻找着。
她一直找到黄昏时分,方始离池擦身。
她不由骂道:“臭龙珠,你若让我找到,我非敲破不可!”
她穿妥衣服之后,方始离去。
不久,最右侧池中突然光华大盛,只见光华似车轮般滚动于全池,久久之后,光华方始逐渐的消失。
可惜,没人有此眼福!
雪花纷飞,寒海吐香,完石每日一大早,便和艾武等八名青年一起锄去院中各地之积雪,再返屋练武。
他已经能够勉强施展出‘偷天换日’,他一瞧见成果,便兴奋的一天到晚不停的一练再练着。
十二月二十四日乃是送神日,当天夜晚,老徐正在指点完石练习‘偷天换日’身法,倏听天空传来‘轰隆!’大响。
老徐神色大变的全身大震!
他忙启窗瞧向夜空,闪电疾划而下,接着又是一阵雷响,老徐关窗,便神色肃穆的坐椅沉思。
完石稍领,便又继续练招。
雷电交加不久,居然下起大雨,老徐走到窗旁,忖道:“异常,前所未有之异常,明年必有大灾难!”
他暗暗一叹,道:“小石,歇会吧!”
“徐伯,怎会突然打雷下雨呢?”
“西安一向干燥,入冬后,更是未曾下雨,更不可能打雷,老夫比较迷信,明年将有大灾难!”
“真的呀?”
“大有可能,你自己小心些!”
说着,他便自行离去,完石望了大雨不久,忖道:“花木必会被风雨冲斜,我还是先去库房取蓑衣及其他的工具吧!”
他立即向外行去。
库房和完石之小屋皆在同一栋,不久,完石便已经走近库房,却听一阵交响曲及熟悉的‘呃啊!’声音。
完石止步忖道:“狗男女!太过分了!”
倏听:“艾武……用力……对!妙透了!”
完石怔道:“什么,她找上艾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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