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挑眉看我,眼神森冷,我有些底气不足地握了拳,得竭尽全力忍着,才能不给他这张漂亮的脸一个耳光。
“……谈什么?”他抿一口杯子里面的红酒,慢条斯理地开口。
“交易的地点在哪里?”
他轻笑了下。“看来你是不明白。夏涵,你凭什么跟我谈?”
周围几个女人见我跟他之间的气氛怪异。都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胆的,伸手绕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妖娆地蹭,语音婉转地问:“叶总……她是谁啊?”
他没有理会,我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能换个地方谈吗?”
挂在他身上的女人义愤填膺地冲我嚷嚷:“哎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还有没有点儿涵养?”
“抱歉,我就是个没涵养的人,让您见笑了,”我懒得理会她,又冲着叶修说:“算你赢了。开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肯跟我谈?”
他看着我片刻,冲着桌上摆着的一瓶红酒努了努嘴,“把那个喝了,我考虑跟你谈。”
750ml的酒。里面还有大半瓶,我没时间犹豫,拿起来就喝。
我一向不喜欢喝酒,红酒苦涩的味道在我口中弥散开来,似乎连神经末梢都感染了这种苦,我喝完放下的时候。四肢都觉得麻木。
我抹了一把嘴,“现在可以谈了吗?”
他盯着我,眼眸深邃,顿了顿,“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又说:“去酒店吧。”
我头有些晕,只得紧紧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管是晕还是撒酒疯,怎么也要等到解决了左佳明的事情之后。
他推开身边的女人,也不顾她们叫嚷,拿起自己的外套,径直往出走。
我跟上去,外面的冷风一吹,我觉得脑子稍微清楚了一些,我们在往酒店走,我很明白去酒店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个时候我觉得我也不能在意那些了。
————
一进房间,我就狠狠咬牙,头昏昏沉沉,我看着叶修的背影,往前一步,一个踉跄就非常狼狈地半跪倒在地面,我抓着他的衣角,才受过伤不久的膝盖一下子碰在地面上,我疼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我,我喘息有些费力地抬头,这简直是一个乞求的姿态,我说:“你先告诉我交易地点在哪里,然后我随便你怎么处置。”
他不语,忽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为他做什么都可以,是这个意思吗?”
我呼了口气,“是。”
他就这样拽着我的衣领,提起来走到大床边,一把把我扔到床上,欺身过来,却是一把按住我受伤的膝盖,用力揉,我痛的立刻叫出声来。
就连酒劲儿似乎被疼痛消散了,我脑子这会儿明镜似的,看着叶修骑在我身上,他看着我痛苦流泪的脸,面无表情。
过了那么几秒钟,他松开手,问我:“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我气息奄奄,“知道了。”
“说。”
“我不该跟左佳明一起……”
他冷哼了一声,倾身下来,靠近我,“我把戒指给你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打算给你的东西,就不会给其他任何人,所以相对的,你给我的东西,永远不能给别人!”
他说到后来,咬牙切齿,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意识到什么,用手推在他胸口,我说:“先说交易地点。”
他的眸子像是结了冰,“我不知道。”
“但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着急起来,“你知道谁在交易,你也知道警察今晚要去,你手里有所有的信息,你可以通知交易方取消交易,避免火拼的!”
他斜眼看着我,半响,冷笑了一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那么一点点。”
我充满希冀地求他:“你给司马家二少打电话吧,他肯定也不想货物出事……”
“夏涵,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妨碍警务,协助贩毒者,”他用手轻抬我的下巴,“你凭什么认为你几句话就值得我做这种事?”
我咽了咽口水,在心底赌了一把,“就凭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叶修,你现在想上我。”
他的手用了力气捏我的下巴,“所以……你是认为我现在在这里上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需要你的许可?”役杂史扛。
我死死盯着他,“你要想上的开心,就需要,我可以跟以前一样像一具尸体一样让你上,也能像一个荡,妇一样让你上,我还能为你做别的……”
我说着,伸手触摸他,轻抚他。
看他眼眸色越来越深,呼吸变得浑浊,我的心跳的失衡,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整个人都感觉像是在发烧。
我接着说:“你只需要打个电话。”
他咬着嘴唇,面色有一丝隐忍,按住我的手,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
“……对,我是叶修……你今晚那批货不是靠岸吗?别过来了……警察盯上了……对的,火拼对大家都没好处,你手下的那些兄弟也只是想赚钱,今晚就赔上性命,未免可惜……嗯,就这样。”
我松了一口气,全身的细胞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人顿时绵软无力,我觉得叶修如果要做,今晚还是妥妥的上一具尸体,我连根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而且我头昏,想睡觉。
他挂掉电话之后,看到的就是我一脸的惺忪。
他站起身来,一把把我又从床上拽起来,抓着我的头发就往浴室带。
打开花洒,放的全都是凉水,一把把我推过去,我一下子浑身湿透,但无奈我喝的酒很多,依然浑身滚烫,脑子没怎么清醒过来。
我淋着水,看着他,突然傻笑了一下。
“叶修,你湿了……”
他也早已浑身湿透,瞪着我的眼底冒火。
我腿还疼,加上神志不清,往前刚走了一步,就摇摇欲坠地往下倒,他上前一步,赶紧抱住我。
我说:“你是哪个叶修?”
他拨开我脸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什么哪个?”
“你是以前跟我在一起那个好的,还是后来那个差点害死我的坏的?”我抬起头,摸了摸他的脸,“你们的脸长的一个样子,害我都分不清了。”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来。
即便喝多了,心底那种翻江倒海的难过却是真真切切的,我扯着他的衣领,无赖一样地在他胸口蹭。
“让我见见那个好的叶修,求你,我很久没见他了……”我觉得我又快哭出来了。
他按着我的肩膀,叹息一样地在我耳边道:“你见不到他了。”
我抬头,花洒的水一下子冲进我的眼睛,我用力闭了一下,再睁开,“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我的声音凄厉起来,“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他一把拽开我的手,“死心吧,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失去依附,一下子滑下去,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水哗啦啦地流下来,我伤心至极。
“我很想念他……”
“很想他,很想他……”
我就这样絮絮叨叨一会儿,酒精不懈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我居然在冷水的冲刷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境里面隐隐约约还有叶修的脸,却也不真切了。
————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痛欲裂。
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过去我从来没有一次性喝那么多酒,果然一喝就醉,而且……
我摸着额头想了一下,我昨晚,果然又耍酒疯了。
我在床上稍微动了一下,意识到什么,掀起被子一看,我果然赤身**,就连贴身的内衣都没有穿。
我慢慢抬头,看到身边躺着的人。
叶修侧躺着,正盯着我看。
那种杀人一样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寒,他早晨微微带着鼻音的低沉声音传过来:“睡得好么?”
我抓了抓被子,“挺,挺好……”
我的声音很小,我记得自己是来跟他做交易的,他也确实打了电话了,但我的身体很清楚地告诉自己,我却没有履行自己的那部分职责。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很不自在,想起床,但是眼光在周围扫了一圈,这是张KINGSIZE的大床,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一道细缝投下一道橙色的线,却没有看到我的衣服,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那个……我的衣服呢……”
“全都湿了,我给扔了。”
我一下子瞪大眼睛,“扔了?”
扔了你让我穿什么?
他没理会我,起了身,我才看见他却穿着一件灰色的浴袍,是酒店供应的那种,我可怜巴巴地出声:“能不能叫酒店给我也送一件衣服……”
他压根没理我,自顾自地去洗手间洗漱了。
我用被子裹住自己,先下床去找我的包,在里面摸手机,摸了好半天没摸到,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找。
他收拾完,走出来看见我正一手拉着被子,一手在包里那些零碎里面翻。
他说:“别找了,你手机在我这里。”
我愣了一下,看向他,“……我能不能先打个电话?”
“怎么,急着给他打电话问安危?”他在窗口点了支烟,微眯着眼睛看我。
每当他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陡然发寒,我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有些窘迫地点点头,“我至少要确认一下……”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确认?你昨晚该干的活儿可是一点都没干,还撒泼耍赖折腾我大半宿,你确认什么?”
我的脸有些发烧。
他嘴角勾了勾,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我见过婊,子夏涵,却没有见过荡,妇夏涵,我很期待,从昨晚到现在。”
我咬了咬嘴唇,弱弱地说:“今晚吧,今晚我来找你……”
“就现在,”他抽了一口眼,站在我跟前,微微低了头看我的脸,然后把烟全部喷在我脸上,“你这个表情,会让我误以为你害羞,荡妇是不会害羞的,而且,荡妇不分白天黑夜。”
他是在竭尽全力羞辱我,我对他这种言语攻击已经麻木,只想着尽快脱身,我说:“你要我怎么做?”
他皱了眉,“还要我教你?”
我咬着下唇,干脆把廉耻心都撇到了一边去,慢慢靠近他,踮起脚,就在我的嘴唇快要挨上他的唇的时候,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将我钉在原地。
他说的是:“脏。”
距离很近,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我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做不下去了么?”他又开口,一字一句像是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间,“真是个脆弱的荡妇。”
我沉默了几秒,慢慢跪了下去,一只手紧抓着身上裹着的被子,另一只手伸出去,慢慢解他浴袍的带子。
我的手有些发抖。
他就这么背靠着墙,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抽着烟,逆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非常奇怪,这个时候我居然不再紧张,我的心像是沉魇的湖水一样,压抑又沉静。一只手的动作很笨拙,解的不但慢还费力。
他突然低了一下身子,拽了一下我身上的被子。
我本能地紧了紧抓着被子的手,听见他说:“荡妇就该有荡妇的样子。”
我送开了手,他只是轻轻一拨,我身上的被子就全都滑了下去。
我的身体感到一丝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但我很快连最后这点脸面都不要,我双手解开了他的浴衣带子,触摸到他,然后朝着某个位置靠过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扯着迫使我远了一些,声音有一丝淡淡的恍然:“你为了他……还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
我本来就头疼,这样被扯着头发更疼了,加上膝盖也痛,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然后去看左佳明怎么样了,我说:“求你了,我想快点……”
他冷冷笑了一下,放开我,大步走开了,就开始换衣服,我有点儿懵,赶紧用被子裹了自己看他,可他什么也不说,很快地就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西装革履,他看起来是要出去了。
“会有人给你送饭,但是不会有衣服送过来,你要还是一心求死,可以跳窗,这里是17楼,下面也算繁华地段,你想全裸死在那里,随你。”
他说完,拿好自己的东西就往出走。
我心里一片恐慌,喊出来:“你……叶修,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深深看了一眼我,再转身,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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