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屑一顾

36 第36章


乔松一无所获,只好往回走,刚刚走到饭店的后门口,就见孙嘉勇从里面炮弹一般地冲出来,猛地抓|住她双臂,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其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
    第二个奔过来的是顾泽安,“乔松,乔松!”他那张脸上终于有了冷漠之外的表情,低沉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没事没事,她没事,毫发无伤,”孙嘉勇怕后面的人担心,赶紧大声报喜。
    紧接着,林夜夹着两个孩子赶到,后面跟着满眼泪水的陈家豪。
    那爆豆子一般的枪声着实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林夜、陈家豪、乔庄团团抱住乔松。
    前一秒是地狱,后一秒是天堂,失而复得的幸福太美妙了。
    乔松把乔庄抱到怀里,挨着个的拍拍肩膀,“好啦好啦,我没事。”
    “冲着你来的,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回京。”孙嘉勇问顾泽安,这里治安不好,警|察反应太慢,如果不走也许还会有危险。
    顾泽安道:“今天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我会叫直升机来。”
    乔松与林夜默契地对视一眼,还是这样比较稳妥,对手已经打草惊蛇,今天很难再有动作。
    顾泽安看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不由得眉头一皱。
    乔松道:“虽说不太可能,但晚上也要好好防范一下,”回去后,她得把宾馆周围的环境仔细研究一番才行,如有隐患,必须换地方。
    “安子,乔茜,你们没事吧,”穆宇文开车绕过来的,他的车在最前面,走得最远,所以最晚反应过来。
    “都没事,”顾泽安道,“走吧,这里不安全。”
    一行人从饭店后门走到前门时,王岩和刘珂他们也迎了上来,正要叙话,一队警车呼啸着停下了。
    这是大案,来的是市局局长。
    顾泽安去打了个招呼,就安排让大龙去处理相关的事情,他在孙嘉勇的强烈要求下回到车上——骑士十五世不但防弹,而且防爆性能极好。
    夜晚的锡林市温度不高,风很凉,孩子们困得睁不开眼,乔松把看到的细节跟警|察说清楚后,先带孩子回了宾馆。
    陈家豪与程楠吓得不轻,在乔松地再三说服下,睡觉去了。
    林夜抱着珠珠去了乔松房间,两人商量一下,决定乔松看着睡着的孩子,林夜去探查宾馆外围,至于顾泽安的房间,有警|察和保|镖在,应该问题不大。
    不多时,宾馆外有几辆汽车接连驶入,听声音似乎有大型汽车抵达。
    乔松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看,见两车特警正陆续下车,将宾馆团团围了起来,心道,到底是特|权阶级,就是不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乔松打开门,见特|警持枪走在前面,顾泽安有保|镖护在左右,一切井然有序。
    乔松心里暗自点头,正要关门,却听王岩忽然说道:“安子,乔小姐身手好,不如让她辛苦一晚吧,五个人,多少更保障一些,”说到这里,她得意地瞟了眼默默跟在顾泽安身后的陶然。
    陶然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人家乔松刚刚救下顾泽安,这会儿就拿人家当保|镖使唤了,人家还是带孩子来的,你算老几啊,你丫缺心眼吗!
    只要不是太自私,每个人都会这么想,所以没有人接她的话茬,王岩正感到尴尬的时候,刘珂笑着说解围道:“王岩也是为了安子着想,就是想法不太成熟,安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要不你还是连夜走吧,人家狙击都用上了,说不定下一步会怎么动作呢。”
    他这话说得很漂亮,明里是劝顾泽安走,暗里为了自己的安危,双赢。
    “晚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大家不用商量了,都去睡觉吧,”特|警勘察完房间退出来,示意房间毫无问题。
    顾泽安暗沉沉地看一眼乔松,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人们哗啦啦地散了,陶然也走得极为干脆,头都没回一下。
    刘珂小声哼了一声,道:“热脸贴个冷屁|股,要不是各个宾馆都爆满,老|子才不在这里陪你干耗。”
    乔松哂笑一声,关上房门,心里盘算道,如果顾泽安明日回京,不知刘珂会如何打算,不如今晚趁乱整治了他?
    半个小时后,林夜回来了,他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警|察正在核实所有的住宿客人,外面特|警的防范还是很到位的,我们不需要做什么,不过,刘珂那小子真得整治整治,否则我心里也堵得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来,“他刚才在前厅要了总统套房,房间在顶楼,等下去逗弄都弄他,省得不知道自己姓啥,我打个电话问一下总台,问问这里有没有特殊服务。”
    那瓶里的是那种药,宾馆附近没有,应该是林夜在饭店的时候去买的,自己只是想扒下他衣服拍个裸|照神马的,没想到林夜还想弄坏刘珂的名声,还是他狠啊!
    可刘珂的背景也不算差,这么明显的报复,会不会尾大不掉?
    就在这时,乔松的手机里又进来一条短信息:“刘珂在顶楼东侧1901号,王岩刚上去。”
    好吧,见机行|事,先拿到东西再说。
    乔松很快拿定主意,把信息给林夜看,道:“不用打电话,机会不错,倒是一举两得了,你帮我看着孩子,我去去就回。”
    林夜笑道:“你去也好,仇还是自己报的好。”
    摄像头在电梯间,这侧走廊有个弧度,照得到对面,却照不到她的房门。
    乔松出房间后,右转,去步行楼梯间,那里没有摄像头,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楼。
    到顶楼后,乔松四下查看一番,从步行楼梯间的小窗户钻出去,这里是一个花木掩映的大露台,有彩灯点缀,光线暧昧,是个藏匿身影、听人壁角的好地方。
    于是,她借着花木,矮着身子走到窗底下。
    “没想到安子还是这么能招祸,你觉得是他那个哥还是顾家老爷子的对头?”这是王岩的声音。
    “常家?常家没必要,安子不想从政,就算做了顾家的继承人也碍不着常家什么,常家要下手,只能是他叔叔顾明之,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他那个哥。”刘珂似乎是一边说话,一边哗啦啦地倒酒,“来一杯压压惊。”
    的确在喝酒!乔松捏捏口袋里的小瓶,心道,要怎么把这两人引开呢?
    想了想,她取出米国那只手机——国外电话打国内不显示号码,参照自己房间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其实她只是赌一下而已,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趁着刘珂去接电话的功夫,她飞速钻回楼梯间。
    电话通了,“喂,”刘珂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乔松捏着嗓子说道:“先生,听说您房间外的露台很美,我有那个荣幸陪您在露台做做有益身心的运动吗?”
    “滚滚滚!”刘珂挂断电话。
    乔松收好电话,火速钻回露台,靠在窗和门之间的墙垛上。
    “听说露台很美,我们去外面坐会儿?”刘珂现学现卖,又给彼此的酒杯倒上酒,乔松冷眼瞧着,发现刘珂眼里的yu望很浓很浓。
    “也好,心里憋闷,透透风去。”王岩干了杯中酒,又把杯子倒满酒,往露台走来。
    “等下,”刘珂放下酒杯,细心地从行李箱中取出件衣服披在王岩身上,再帮她打开露台的门,揽着她的腰,一起走出来,道:“的确不错,这里的夜空比京城好多了。”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躲在门后的乔松,直接走到栏杆边上,聊了起来。
    乔松溜进客厅,将瓶子里的药倒一小半进去(还有半瓶酒,药水全部倒进去,也许会露出破绽),然后躲进卧房。
    很快,刘珂进屋把杯子和红酒瓶子一起拿出去……
    两人坐在躺椅上边喝边聊,很快就有了状态。
    “刘珂,我喝多了,想要,怎么办?”
    “想要我就给你呗,怕什么。”
    “你又不是大勇!”
    “别装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今儿晚上来,不就是想做的吗?我也不是满足不了你,来吧,乖啊!”
    刘珂急吼吼地走到王岩身边,压上去,一手往胸|部游走,一手往下摸索,嘴巴裹住王岩的,啧啧有声地亲了起来。
    王岩一开始强撑着推拒两下,但没撑过十秒,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张开那里,叫嚣着让刘珂赶紧进去……
    两人尺度很大,乔松看得面红耳赤,举着相机的手微微地抖,为了稳定,只能放在窗台上架着。
    勉强拍了七八分钟,她觉得再也看不下去了,便趁着二人正激烈着悄悄从房门出去,然后转入步行梯,回到房间。
    “怎么样?”林夜正迷糊着,一听见门响,立刻精神了。
    乔松挥挥手机:“成了!”
    “给我看看,”林夜把手机抓过去,先看,再把视频传进自己手机,然后立刻抱着珠珠,撅着屁|股,遮着自己异常的那里回房间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关上门,乔松捂着嘴,笑得直打跌,估计没有哪个正常男人看完这玩意还能忍得住。
    “咚咚……”门被敲响了,声音虽小,但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
    林夜又回来了?乔松谨慎地链上门锁的拉链,然后打开一条缝,居然是顾泽安!
    凌晨一点了,他来做什么?乔松思忖着开了门,而后忽然醒悟,那个信息是他发的,因为有保|镖所以他格外清楚自己的行动,知道自己出去了又回来,现在他知道林夜回房间了,所以……
    想起刘珂以及林夜的反应,乔松有种不好的预感,特地往顾泽安那里瞄了瞄,好像没事,那他来做什么?
    顾泽安长臂一伸,将愣在门口的乔松扒拉到一边,进屋,带上门,拉住乔松的手臂往里走,说道:“咱们谈谈。”
    后半夜了还谈什么?要不要这么自我啊!
    乔松皱着眉使劲一挣,把手臂解放出来,说道:“顾先生,你走错房间了吧,这里不是总统套,你的房间在最里面。”
    顾泽安好整以暇地在乔庄身边坐下,仔细看看以举手投降姿势睡得正香的乔庄,亲|亲他的额头,幽幽说道:“我想问问,为什么我的儿子,我却一无所知。”
    这简直就是一记闷棍,又狠又准,乔松懵了!
    “怎么,你以为你改了出生年月日乔庄不是我儿子了吗?”顾泽安纤长的手指描绘着乔庄好看的眉毛,不过,他动作有点大,乔庄不舒服地一摆头,躲开他的手,他只好讪讪地把手拿开了。
    要不要这么装啊,也就见这么两次,至于那么情深款款吗?
    “他本来就不是你儿子,顾先生得了妄想症吗?”乔松腹诽着,故作镇定,她开始回忆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按道理他没有理由怀疑的。
    “饭店里的叉子我拿去做了鉴定,你就不要嘴硬了。”
    难怪他的保|镖少了一个,乔松一下泄|了气,“他分明不像你,你怎么会忽然想着去做鉴定呢?”
    顾泽安坐直身子,摸|摸自己下巴,略有得色地道:“怎么不像我,下巴和眉毛都像我,只是你的特征太明显,所以才使我的特征被人忽略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向来如此。”
    原来如此,不过那又怎么样?想要孩子,不但没门,窗户也没有。
    她还留着五年前的顾泽安发的手机信息呢,她飞速把它找出来,递给顾泽安:“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你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更好吗?”
    还有这玩意?顾泽安皱了皱眉,仔细回忆了一下,道:“这有什么,我就是说过再狠的话,他也是我儿子。你好意思让自己的儿子恨他亲爸爸吗?如果你都那样教育,干脆把儿子给我,”他手指飞快的动了动,竟然把信息删了。
    “你!”乔松一拍床铺,愤然起身,“尼玛……算了,我有备份,就是为了防着这一天,而且我国籍在米国,有身份有钱,你就是打官司也没有用。”说到这里,她心神一定,又坐了下来。
    顾泽安笑了笑,昏黄的灯光竟让他的笑容有了些许暖意,“我没想跟你打官司,只是想让我儿子叫我爸爸,不行吗?”
    乔松沉声说道:“不行!如果那样,将来你结婚,他的身份就会跟你那个哥哥一样。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处在那样一种尴尬的境地里,那样对他不公平。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看他,但只能是他叔叔。没有得到过,就没有遗憾,你明白吗?”
    顾泽安冷笑一声,道:“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我怎么会跟顾润之一样?我的儿子只能叫我爸爸,其他的我会安排好,现在我只是通知你,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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