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海义影

第74章


  见得朱阳来到,唐云儿等人不由下了楼,唐云儿道:“你们两个怎的凑到了一块儿?”
  朱阳面露勉笑,道:“云儿姑娘怎会出现于此。”
  唐云儿见得怎样说话中气不足,乔不许也听了出来,将其手腕把脉,过的一会儿,乔不许道:“这小子受了伤,还不轻呀。”
  唐云儿道:“朱大哥,你怎会受了伤,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朱阳刚要说话,只听得客栈门外有人说道:“是嵩山派那姓董的家伙,不过现在他也死了,也算替他报了仇。”
  人未到声先到,待得来人走进来时,乔不许与唐云儿纷纷一惊,乔不许不仅脱口而出:“青兄?”
  唐云儿更是不解乔不许怎会识得这老头时,唐云儿问道乔不许:“这人你认识?”
  乔不许点了点头,道:“此人就是青驼山庄的庄主青驼峰,不过此人颇爱游云四海,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无影,怎的他也来了这儿,我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他了。”
  那人一见到乔不许便是大喜,可看到唐云儿,却是看了瘟神,道:“乔兄,你怎和这个瘟神共处一室。”
  唐云儿颇为不喜,道:“你说谁呢?”青驼峰缩了缩头,道:“我可惹你不起,你别再给我什么毒药,我不吃。”
  唐云儿闻言一笑,道:“不吃也行,到时痛起来可别再向本姑娘要解药。”
  青驼峰哈哈一笑,说道:“上次你给了我解药,我又怎会……,不会你这丫头说话不算数,上次给的不是解药,只是暂时压制伤势的药丸吧?你你……你,真是歹毒的丫头。”
  乔不许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多年不见,青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一点也没变。”
  青驼峰气道:“少说屁话,当年你故意败给我,今日我要与你再比划一场,看谁赢谁输。”
  刚要出手,只听得乔不许道:“且慢,青兄,十多年不见,当年便不是你的对手,现下再比,我又怎能反败为胜呢。”
  不待他再说,青驼峰已然再度出手,只见得青驼峰身影一晃,两人便交起了手,乔不许见得青驼峰毫不讲理便动起手来,也不客气,两人双手互搏,身体一跃,跳到了桌上,青驼峰主动攻袭,而乔不许却处于被动,也只能见招拆招。
  待得两人过招十数招时,只见得青驼峰身子急跃而来,乔不许刚一抬头便被青驼峰双掌推开数丈,将那桌面撞了个粉碎,乔不许连忙打出手势,表示认输,青驼峰甚是不喜,但既然赢了,青驼峰也就不再追究。
  青驼峰自语得道:“看来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甚进展。”
  乔不许道:“青兄,十多年前,老怪能与你交手上百回合,如今看来,我这些年只顾得吃喝玩乐,将自身武功弃之不顾,有些生疏了,二十招不到便被青兄给打败。”
  闻言,青驼峰甚是喜悦,说道:“你这话说的即好,这些年来,我可是到处钻研各派武功,可是很难悟透破解之法,看来江湖各派的武学,并非这般好破。”
  乔不许与青驼峰聊得正好时,只听得唐云儿惊道:“朱大哥晕过去了。”
  众人这才将目光放到了坐在一旁桌面的朱阳身上,众人闻言即惊,乔不许道:“这小子武功不弱,怎会受了这般大的伤?难道朱家的灭门对他的打击有这般的大?”
  青驼峰叹了口气,说道:“这话说来话长,当初听闻泰山有难,我本意赶去看看,却在途中看到了这小子与那姓陈的家伙大打出手,两人武功虽强,但这小子太过胆大,出招过猛,使得那姓陈的家伙竟用阴招偷袭于他,我看不过去便出手打伤了他,救走了这小子。
  我看他伤势颇重,便将他带到了徐州养伤,那晓得,在那徐州,竟有风云教的教中在那儿兴风作浪,这小子本就受了伤,看不过去之下,便将他们打伤,那些小厮连滚带爬的离开,我原以为他们受到了教训就会乖乖的藏起来。
  可谁知,他们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把那风云教的白虎堂主给请了出来,那人我识得,是当初我在进入风云教总舵之时,我与他对过一掌之人,那小子我看他颇为歹毒,便想要出手阻止,可我见得那小子的武功颇为邪异,来到客栈中便要对我们出手。”
    
第九十六章 疗伤(4)
刚要出手之际,便听得客栈外有个粗犷大汉走了进来,众人见他长得虎背熊腰,面露凶意,手持一把闪闪寒光的钢刀,颇为彪悍,朱阳一见到他,不由惊骇:‘彪佃农?’来人正是彪佃农。
  只听得彪佃农道:‘有个华山派弟子在此,是也不是。’小二见得此汉威猛,不由颤颤得道:‘我不认识甚么华山弟子,不知晓。’
  彪佃农闻言,大瞪双眼,吓得小二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躲到了掌柜的身后,只听得彪佃农问道:‘掌柜,你可识得华山派来此?’
  那掌柜胆大一些,但看到彪佃农手中的寒光乍现的钢刀,微颤的道:‘不曾见过,也没见过。’
  彪佃农甚是凶猛,将那钢刀朝着柜台一扫,那柜台上的酒水纷纷破碎溢出,那掌柜的颇为心疼,连忙叫道:‘住手’之言,那彪佃农双眼怒瞪,那掌柜便退开数丈之远,生怕这汉子挥起那令人心惊的钢刀朝着自己的脑袋砍下。
  彪佃农又对着在场众人叫道:‘有哪个看着了华山派弟子,给俺彪爷说道说道,知道的重重有赏。’便颇为豪气的坐在一张桌面便,神情豪爽的很。
  朱阳却道:‘阁下倘若要寻找华山派弟子,怎来了徐州城内,华山派离此颇远,阁下应当去四川华山一趟,那里华山弟子众多,想必有阁下想要的弟子吧。’
  彪佃农闻言转身过身来,仔细瞧了瞧朱阳,便道:‘你小子彪爷在建昌城见过,你怎会出现在了这儿。’又看到了罗百通等人,道:‘没想到你这个小瘪三也在,好的紧,上次让你跑了,今儿个可没那个好运。’
  便交起手来,彪佃农与罗百通两人一出手便是猛招,我瞧得那姓罗的小子好不顺眼,便也想掺和进去,这小子却跟我说道:‘前辈,此人不可小视,我们见机行事。’
  我一听也很有道理,便看着彪佃农那小子与姓罗的耍起大刀,彪佃农攻势虽猛,却伤不着姓罗的,那姓罗的却也难以主攻,只得防守退让,两人打得不亦乐乎。
  我瞧得正热闹,那姓罗的也不知怎的,突地间打去一掌,那彪佃农却是一头撞破客栈的大门,到了外头,而姓罗的也不好受,在彪佃农中掌至极,也挥起钢刀,拍伤了他。
  那姓罗的也不知怎的,冷冷一笑,便道:‘死到临头,还不罢手,该说你是条汉子呢,还是说你是个愚蠢的家伙。’便带人走了出去,不知所踪,而那彪佃农却是吐了几口血,被两个持弓的家伙,扶进了客栈。
  过不多时,只见得彪佃农对朱阳道:‘小子,你与那袁绍峰一伙儿,想必就是华山派弟子吧。’
  朱阳道:‘阁下抬举,在下不过是一个混小子,岂能与袁兄弟相提并论,阁下抬举了。’
  彪佃农闷哼一声,道:‘你小子前言不搭后语,方才冒犯了俺,怎的算账。’
  朱阳道:‘我与阁下无怨无仇,何来账务要算?’
  彪佃农道:‘何来账务,你这小瘪三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不记得,彪爷便帮你一把,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便挥刀看来,朱阳本就有上,这彪佃农虽有伤,却力大如牛,没三两下,便把朱阳打退了数丈,那彪佃农却是大吐口血,又与朱阳交了几手,朱阳虽处于下风,但彪佃农中了罗百通的毒掌,却是而是吐血,过不多时便被朱阳一掌击中胸口,又有罗百通的毒掌的毒性作怪,使得彪佃农被朱阳一掌击得晕了过去,那两个手下扶了下去。
  过不多时,只见得那客栈又冲进了一行人,赫然就是嵩山派由董尘所携带的弟子,见得场面不堪,又见到了朱阳与我,还有晕去坐在一旁,由两个小厮照顾的彪佃农,便冷笑着道:‘没想到你们这帮子居然会凑到一块,还真不易呀。’
  我颇为不解其意,便道:‘你小子是何意思?方才风云教的人在此之时,你怎的不出现,风云教一走,你马上就跟了过来,看来你嵩山派也蛮怕风云教的,见到他们,就藏头缩尾。’
  董尘闻言颇怒,沉声得道:‘青驼峰,你这缩头乌龟,当初我师兄邀请你参与嵩山大会,你人一到,第二日便不见了踪影,我师兄可找的你好苦。’
  我心下一想,便道:‘多谢阳掌门挂怀,在下不过无名小卒,在江湖上地位低薄,可受不了你嵩山派的邀请。’
  董尘却道:‘既然如此,阁下当初为何又要答应此事,参加嵩山大会,最后竟害得我师兄一败涂地,此仇我师兄也就不放心上,可阁下也太不将我嵩山派放在眼里,说来便来,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光明正大的入门,偷偷的溜走,阁下是否觉得我嵩山派庙小,装不下你。’
  我一听闻,便觉得甚是有意,便道:‘你小子少要啰哩啰嗦,我老疯子从不参与那些什么大会的事情,当初倘若不是你小子撒谎,说甚么将我女儿请到了贵派,让我瞧瞧去,倘若不是关心那丫头,我才不去你那破地方,我瞧得我那丫头并非在哪儿,自然要离开。’
  董尘却道:‘当初嵩山派发生太多事故,青庄主言而无信,将我嵩山派戏弄于股掌之间,此仇怎报?’
  我一听,甚是模糊,便道:‘你们嵩山派与我青驼山庄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去是不去,帮与不帮都在于老疯子我,怎算成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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