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自己写的文

第23章


莫轻狂愣住了,她现在的神情和语气就如当年一般,可是…
  “你记起来了吗?”莫轻狂试探的问。
  止月摇摇头,她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可是刚突然的闪现只是一刻罢了,话说出口,她又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很模糊,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场景似曾相识。”
  止月揉着额头,自上次发烧之后,她已经知道了一件事,原来的公主穿到了现代,如果她们中任何一个人受伤,另一方的磁场就会受到干扰,她那次莫名其妙的晕倒就是因为公主在那个时代受了轻伤。
  莫轻狂并不知道止月所想,他以为她因为想不起以前的事而头疼,便安慰道:“别想了,没什么好深究的,现在这般也不错。”
  “现在是哪般?”
  “就是这样…”他说着,握了握她的肩,这般真的不错,他看的到她,触摸的到她,与她交谈如往初。
  止月不懂,可她总觉得原来的公主是不是和莫轻狂有故事,她刚想追问,就见远处来了一个人,鹅黄裙骑着黄色大马,原来是平河郡主。
  平河郡主骑上前,看到两人同坐一匹马,愣住下,随即笑问:“公主还好吧,这么突然的跑出去,大家都很担心呢!”
  止月没接她的话,只朝她身后看了看,问道:“严寒呢?”她出来,严寒一定会跟着的,可是却丝毫不见踪影,连十二护卫都没跟来。
  平河垂了下眸,才道:“小竹姑娘说有莫大人跟着,不会有事,可我还是不放心,便也跟过来了。”换言之,都是小竹不让大伙来找她的。
  “哦。”止月点了点头,对身后人说:“我们回去吧,你就这么带着我,我不想自己骑了。”
  “好。”
  两人说完话,便前面开路,留平河郡主在原地,眼底藏着他们看不见色彩。
  “你是不喜欢平河吗?”飞驰的马上,莫轻狂与止月说着悄悄话。
  止月点头,回道:“确实不喜欢,她妹妹我倒是喜与之交往,可惜这几年清河一直卧病在床,连人都见不了。”
  “我也听说了。”莫轻狂道:“瑞王爷的小女儿当初也是京城闻名的才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病的突然,且救治不好。”
  “嗯….”止月思忖,每次当她想到清河,心里就一阵跳,似乎这事她应该知道一般,如果是这样,看来以前的公主和清河关系匪浅,这或许是她一个心结。
  马奔驰了许久,也见不到人烟,莫轻狂拉缰停住,察觉有些不对,照路程此处就该是他们停车的地方,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止月也注意到了,朝他身后看了看,疑惑道:“平河怎么没跟上来?”
  “有些不对!”这条路左边临河,右边靠山,莫轻狂往山中看了眼,扬鞭要离开。
  止月也有些心慌,忙问他:“什么不对啊?”
  “是非之地!”
  他没时间解释,因为他已经听到一匹马队往这边走,很快马队便跃到了他们前面,领头的是个胡子满脸的大汉,瞧模样,不是土匪就是山贼。
  莫轻狂下意识地用披风将止月挡住,戒备地看着这伙人。
  领头的大哥说话了,“莫轻狂,你还记得我吗?”
  打一见面,莫轻狂就认出了他,心想是不是自己给止月招来祸事,“江州四匪之一,胡木!”
  “好记性!!”胡木拍拍巴掌,抽出大刀,“那今天你死了,也能做个明白鬼了!”
  这时他身旁一个鬼头鬼脑的人小声接道:“可是大哥,夫人的意思是留着这男人,杀了那女的呀!”
  胡木瞪他一眼,下令:“两个一起杀!”
  莫轻狂只疑惑了一下,便没有时间了,因为对方大队人马都抽出刀,朝他二人砍来!
  止月抱着他的腰,虽看不见外面情况,可也被抽刀声吓了一跳。
  莫轻狂一边应战,一边紧紧拥着她,几分下来,他的动作变慢,披风也被扫了开,止月就这么露在众人面前。
  远处胡木原来阴险得意的脸在看到止月之后,瞳孔放大,嘴角上弯,大吼一声:“不准伤那女的,给我留着!!”
  “大哥…”鬼祟的属下又说话了,“夫人说杀了她!”
  “你放屁!”这次胡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把他扇下马,“到底他妈她是你老大,还是我是!都给我听着,男的杀的,女的留着,不准伤她!”边说还不够,等了一会,胡木干脆亲自上阵,打斗时还能凑近了看看止月。
  止月被他恶心的忙将脸埋在莫轻狂胸前,就听他低声耳语:“闭气会吗?”
  “嗯?”止月抬头,接到他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忙点点头。
  “好!”说话间,莫轻狂带着她,突然从人群中往上一跃,踏着旁边树木,飞身跳入旁边的河涧中。
  河涧很深,水流又急,胡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想起来时,连两人衣服都看不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下河,给我搜!”
  大队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动的。
  这时鬼祟人爬过来,道:“大哥,这条河险的很,兄弟们又不会水,这下去肯定跟着栽了,我看还是算了,就这样跟夫人交代吧!”
  可惜了胡木心头肉,那么美的女子就白白掉到河里,可手下说的也有道理,哼了一声,胡木道:“回去!”
  而河中,如果胡木再等一会,莫轻狂就坚持不住了,他与止月就藏着一处岩石头面,用指力抓着巨石,等胡木走后,他才抱着止月,越过河道,往另一座山奔去。
  入夜,两人进了一个山洞,山里水里的逃命,到此处时,两人又累又饿,身上的衣服一直就是半湿半干。
  止月一路不说话,实在是没有力气。莫轻狂担心她吃不消,忙将她安顿在里面,只身去找柴火,等到火着起来时,即使没有食物,止月也觉得是幸福的,就是有些冷,她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之前那次发烧,她差点魂去,莫轻狂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烤干,你在岩石后等一会便好。”
  止月脸红了下,可她毕竟是现代人,犹豫了一秒便站起来,走到岩石后,从外衣里衣到肚兜,全数递给莫轻狂,只留条小裤在身上。
  莫轻狂接过肚兜时愣了好一会,没想到她会连这个也脱掉了,他甚至会想象岩石头面她是怎样光景,又深深责骂自己非正人君子也!
  片刻,衣服烤干,止月穿戴整齐出来,吃着莫轻狂给准备的果实垫饥。
  “那些人似乎不是为你来的…”吃饱了有力气说话,止月问出心中疑问。如果胡木是为了寻仇,大可以杀了莫轻狂,可他们最初的目标明显是她,还有那个夫人又是谁?
  “不错,我也如此觉得,这事不简单。”
  “他们想杀我,山中匪类想杀公主,会是什么原因?”
  “你觉得他们知道你是公主?”
  “嗯,我猜的!如果要杀清河,不必这么费劲,而且平河不也是安然无恙吗?我比她们,也就多了个公主身份吧…”
  “平河….”莫轻狂低吟一声,说道:“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就是因为平河!”
  两人四目相对,心照不宣,这个平河有点不对。
  深夜,止月睡下了,柴火也快燃尽了。莫轻狂轻手轻脚的起来,看了看止月,犹豫了下还是慢慢往外走,后半夜如果没有柴,只怕她会生病,而且他只在洞口附近….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莫轻狂捡了足够到明早的柴火,便往回走,临近洞口,他突然听到里面有哭声,一惊,柴火全数掉落,他也如豹一般冲进洞中,直到看见止月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为什么哭了?
  “止月…”他快走走上前,单膝蹲在她身边。
  止月看到他,停止哭泣,可下一秒她却捡起地上的小草扔到他脸上,继续哭了起来,边哭还边伤心的说:“你去哪啦?丢我一个人!我就知道,你很早就讨厌我!”
  “我没有!”莫轻狂安慰地按着她的肩,见她伤心欲绝,便情不自禁地拥之入怀,低声安慰:“我没有讨厌你,从来都讨厌!我讨厌的是我自己!”听她慢慢不哭了,他继续道:“刚才火快熄了,我便在附近找些柴火,看你睡着了又没舍得叫醒你。”
  没舍得…
  他的话让止月红了脸,羞涩之际,她找话问他:“你说去找柴,那柴火呢?”
  “不是被你吓的,全掉在洞口了,我去拿进来。”
  莫轻狂说着要起身,却被止月拉住,她又脸红了些,低头靠在他胸前,小声道:“你再抱我一会吧,我刚才真的很怕…”
  她以为他走了,她以为他又是因为她是公主才出手相救,现在却嫌麻烦。
  莫轻狂心跳加速,愣了好久还是答应她,往侧一靠坐在地上,再伸臂将她抱入怀中,披风盖住两人。
  先前即使洞里生着火,止月也觉得冷,现在反倒不冷了,累了一天,担惊受怕,温暖的坏境更容易让她睡着,不一会,她便在莫轻狂怀中进入梦乡。
  看她睡的舒服,莫轻狂自然舍不得喊醒她,就这样两人相拥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莫轻狂喊醒她,用自己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如同对待珍宝一般,“止月起来了,我们要早些赶到苏城。”
  虽是休息了一晚,可止月气色还是不佳,但她知道莫轻狂说的对,山贼已山为生,对山里熟悉的很,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所以早点到了苏城,才能纠结朝廷兵力剿了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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