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我的情劫

疯狂的挑战


练剑有些累了,早早睡下,半夜突然口渴,睁开眼想要下床倒杯水喝,却发现身旁有人,整个身子都被紧紧的禁锢在他怀里。他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如此随意,可是他对于情事大致也是不太清楚的,可梅落……每天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从来不知道他会和我同床,这房间,细细想来也能发现,这是他的卧房,他的发带衣物都在这儿,是我占了他的房间……可是,这么大的庄园,总应该有客房,刚开始随意把我安置在别的房间不就好了?何必要大费周折的瞒着我爬床。
    “唔……遥遥。”他口中低喃,手又圈紧几分,把脸蹭蹭我的头发,确认我在才放心接着睡去。我轻轻抬起他的手臂,看他没有醒转的迹象才放在他身上。刚要起身手便被抓住,腰也被紧紧拉回他怀里。回头,他的眼睛已然睁开,如同做了噩梦一般冷汗淋漓。
    “遥遥,你别走……你……”他好像意识回归,缓缓松开手。“我渴了,想去倒杯水。”我躺回床上,有他在,也省的我去倒水了。
    他端着水杯回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在别的床上睡不着。”乖得如同犯了错的孩子。
    我刚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他就抢了过去,“还喝吗?我去给你倒。”
    “不喝。”我躺回被窝里,他却迟迟没有动静,还在等着我的宣判。我无奈,伸手拍拍他刚才睡过的位置,“愣着干嘛?不冷吗?”
    他的面部表情一下生动起来,快步躺回床上,就好像晚一会儿会被人抢了一样。他大胆地把我从新搂在怀里。“遥遥,抱着你真好,你就是我的安魂药。”他依赖我的样子太美,我心头的触动停止不歇。
    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安魂药,梅落,一定要等我回来。
    早晨,他会先去煎药准备早餐,这段时间不利于离开,我收拾好包裹,也没准备太多东西,依旧是我来时的两件衣物,新置办的首饰我也只带走了两枚簪子。金创药和两小瓶毒药是我给梅落要来防身的,他总说有他在,这两瓶防身药可以留着做一份定情信物。既然是定情信物,依照他的性格,这两瓶药不普通,至少效用一定如他所说。
    下午,我计划着时间,用轻功抵达圣地亚哥中心的塔,要一个半时辰,在报名结束之前我必须报名,别管是我亲自报名还是吩咐别人去,最快也就是我的轻功。我支开梅落,让他去厨房准备我想吃的糕点,这方却留下一张字条开溜。
    我告诉他等我,本以为只是一来一去,短暂的分别不需要长篇大论,谁知这也成了他发疯的导火索。
    抵达圣地亚哥我去寻了任伯,让他派人前往报名,自己则在院子里躲清闲。
    阴雨绵绵,是个顶好的日子,我喜雨,那是从天而降的纯净,庆贺我此战告捷。
    此战的确大获全胜,不费一兵一卒,便拿到了挑战名额,今天的我就像是那年插队的凌御风、冷魅影,因为名气在江湖上本就盛大,可以走后门。
    我听到这个消息,踏进门口一步的脚收了回来,我不在意什么黑马,再大的黑马也阻挡不了我挑遍群雄的豪情……也可以说是熊,熊孩子的熊。
    我转身回了住处,没有随意走街串巷,我的消失一定会让梅落追逐,通过时间推断,他肯定已经知道我在圣地亚哥,在比赛场上看到我还好说,只要我表现出坚持,他便不会阻拦。当然,我承认我又犯了老毛病,先斩后奏。可我这种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自己身体健康的人,眼里大概只有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况且,短暂的闹别扭根本不算损失,他总是会包容我的。
    梅落出现在顶层的时候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坐在那个位置,凌御风和冷魅影也就算了,身份摆在那,哪怕没有一丁点名气也能胜任顶层的尊荣,梅落又凭借什么呢?我竟然对他依旧一无所知。
    我的手抚摸过冰凉的面具,看完距离我上台的最后一场比赛。左手执剑登临擂台时,所有的选手都已定位,可以理解主办方把我当做了压轴的名星攻擂手。
    “逍遥兄弟,请。”对面的是刚刚选出的百名高手,正气凛然,性格刚直。
    我想起了三年前和我对战过的人,尽管已不知其名姓,但带给我的感觉很相像,忍不住想要手下留情。
    我没吐露一个字,抬起手臂摆好刺的姿势,一个姿势冲过去,在擂台另一边停下,依旧维持着之前样子。我缓缓放下手臂,转过身,“九十九。”
    话音与那被我刺中的伤口浸染鲜血至外衫的速度一模一样,他遗憾地抱剑下了擂台,走前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有崇敬和膜拜。
    九十九是排位,我既然说要团灭高手榜,自然不会漏掉任何一个,在场上伤了萧天齐,有些例行公事,外公得知消息也不会太在意,和冷魅影结仇,在我看来大概也不是不可挽回,一人一次扯平了。公子门的令牌交到了我手上,不管我做什么决定,外公都无法干涉,他只能选择信任我。
    他也的确足够信任我,我毕竟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孩子。
    第九十九位高手依旧未能在我手里走完一招,尽管他很谨慎的防备。我必须速战速决,一来真气并非无穷无尽,二来时间太久,从日出打到日暮,别说别人,单单是我就受不了如此冗长的比赛,况且,我的目标在最后。
    在我手上走不过一招的人有六位,抵挡一招的有三位,抵挡两招的有三位……到第三十三位,当年我败北的名次,我只是用了三十多招就碾压过去。今非昔比是什么,大概就是现在的我。听听刚开始台下一片一片的抽气声,看看现在台下一张一张麻木的脸,大概所有都知道我是来砸场子的了。
    想要痛快吗,萧天齐?你现在在想什么,看看你惨白的脸色,可是为了你当初的作为懊悔?昨晚我掷在柱子上的扇骨可还惊喜?那封平淡的叙述信是不是让你想到不好的往事?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收起你虚伪的关心,不管你是否真心忏悔,斯人已逝,无可挽回,那你就应该为它负责到底,我不是善男信女,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原谅一个对我好的杀父仇人,别说他还间接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时不时扫过萧天齐的面庞,欣赏着此刻他冷汗淋漓的狼狈,强壮镇定又能到几时?
    终于我打入前十,在此刻,我却选择了停下。长时间的肌肉紧绷和强力运动,我的发早已打湿,面具下的额头出了不少汗,却不至于滴落在地,整身白袍上依旧洁净如洗,我没有去看梅落,从知道他在现场的那一刻,我便避开了所有能看到他的角度,他灼热的视线却从未间断地紧随着我。
    我静静立在台下平复心率,让真气缓缓恢复,也静待汗水隐迹。
    前十名到底不一样,从我再踏上擂台开始,我便开始了百招往上的大战,大战非苦战。
    我挑下对方手中的剑,“四。”第四名正是萧天齐!
    “如今你也是一方高手了,不愧为我……”
    “你我是敌非友,希望你能撑到被我要杀你的那天。”我挥剑而去,他却在原地不移半步,我手里的杀招一转,擦过他的手臂,溅开一道血花,我一直未动的右手趁机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口处。这毒会顺着经脉流转,深深扎根,每过七日发作一次,发作时肺部会有细密的咬噬感,刚开始不太痛,接下来几次会越来越难熬,最后导致呼吸停滞,停滞时间越来越长,很可能撑不下去窒息而亡。
    解药……我没有,梅落没有研制,但我想他大概是有办法做出来的,做出来和不做出来没差,我都不会给他。
    他是我在前十解决掉的最简单的人,但是,也是唯一一个给我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人,我动用了右手,长时间拼杀都没我牵扯伤口带来的伤害大,真的很疼,好不容易结好了伤疤,硬生生牵扯伸展,虽然没有重新被揭开,但也禁不起几次这样的牵扯。
    “三。”我毫不停顿把手臂恢复原来的位置,继续喊号码。
    “慢!”顶层一道声音阻止了无双城的不朽长老登台,冷魅影长身玉立,圣殿教皇法袍黑得发亮,那黑丝线中夹杂着银线织就,也难怪常闻人说:圣光加身真主教。
    “清泉不染墨,云庭有白仙。白衣逍遥名不虚传!”他在上施礼打招呼,文明是什么?能吃吗?他冷教主在乎那玩意儿?今儿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他一直就给江湖人这样的假象?!
    “久仰。”我低下头浅浅勾唇,冷魅影,下来单挑,我保证不虐死你!
    (“哼!虚伪!”)
    “瞧逍遥兄弟有问鼎之势,为兄在此望不吝赐教。”为兄?这人真不客气!
    (嗤!自作多情!”)
    “……”我想说的已经被暗中吐槽不知控制音量的人说了,挺想偏头看他一眼,又怕看一眼不想再收回目光。
    冷魅影飘然落下的功夫,凌御风开始捣乱下套子。
    “盛世难得的场面,没有彩头岂不辜负?”凌御风把玩着手里的玉石,那玉是琉璃的贴身物件,她今天没在场,八成有凌御风的好事儿。我冷冷看着他作死,得罪了我,他的追妻路……啧啧!
    ------题外话------
    有可能,匪的下一篇文文要……咳咳胎死腹中了,不是说不写了,是要隔很久才能发,准备着,嗯,发之前给大家说一声,让大家捧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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