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折

第22章


刑博特满脸的泡沫,他的额头长了一粒痘痘,“你喜欢坐公车我就陪你坐,还可以帮你抢位置。”
“快点,要迟到了。”付天怜道。
“你出去,我要撒尿了哦。”刑博特把脸冲干净,拿起付天怜的爽肤水往脸上拍,啪啪啪的响,有点象拍屁股的声音。
“你要快点。”付天怜一边揉搓脸上的泡沫一边眯着眼睛走向门外,顺手关下门。
再进去时,刑博特已经回房换衣服,那种淡淡的尿骚味道弥漫着,付天怜竟是熟悉的又习惯的,从小到大,早晨不都是这样度过?有点橙汁的味道,也许半夜刑博特偷偷起来喝橙汁了。
幻想无处不在。YY无罪,SY伤身,QJ嘛,抓到就去坐牢好了。
果然司机还没回来,只有在门口等校车,保安敬礼,对领导的子女素来不怠慢,虽然不是豪宅别墅,但在这里住的人,身家又有哪个不过千万。
上校车,崔雪打招呼,“你们好。”
她希望他们好,看见他们牵手上车心里非常开心,可惜韩旭不坐校车,不然坐在他旁边,刹车的时候可以故意倒在他怀里。这个镜头崔雪每次坐车的时候都要想无数次
。付天怜吃着鸡蛋煎饼,一边喝木瓜牛奶,使劲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再过一个站就到学校了。早晨好多大人也上班,女人背着小包包,男人拿着报纸,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么茫然,太阳照在他们脸上,也照在我们脸上,都是在为了什么而忙碌,而读书就是为了将来的好工作,修炼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害,还是复仇,柏华子,对哦,今天要修炼了,还有超超,都快把它忘了,这两天它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呢,我可怜的超超宝贝。
进了教室,快上课时,韩旭才到,有些气喘吁吁,昨晚失眠,早上才睡着,刚睡着,天就亮了,李岚把门都快踢烂,他才懒懒的穿衣服。付天怜见他时把目光迅速移开。
“吃早餐了吗?”崔雪的位置在韩旭的左前方。
韩旭摇头,“你有吃的?”
崔雪从课桌里拿出一个热狗一袋豆浆递过去,“还有时间,你现在吃,我今天的早餐剩下的。”
韩旭心情大好,一口几乎咬掉热狗的一半,豆浆还是有点烫,浓度比小蝌蚪稍淡20%,口感香甜,“谢谢。”
“没事,也只是刚好有多的。”崔雪的去斑霜似乎有点作用,皮蜕了部分,新长出来的肉嫩嫩的白皙。她每天都会买多一份早餐,就是为了等今天的到来。
我活了二十七年,你什么时候才能到来。(此句可忽略-_-! )
柏华子进来,目光扫射一圈,付天怜有点心虚。
“今天有位新同学,希望大家好好相处。”柏华子和蔼不失威严,他发现埋头在课桌下偷偷喝豆浆的韩旭,“没吃完早餐的尽快。”
新同学穿的很时髦,戴着茶色眼镜,头发是金黄色,厚刘海烟花烫,额头前别了一个闪烁发卡,牛仔短裤,上面是露肩不对称的草绿毛衣,书包是LV。
LV书包。
班上女生议论纷纷,她的书包是真的吗,一万多块。
付天怜抬头看那个女孩,这一看不要紧,冲过去紧紧拥抱着,“你怎么回来了,我是付天怜啊。”
崔雪突然也冲上去哭,三人抱成一团。
新同学叫孙小丽,美国国籍,十三岁,随uncle一同来中国,养父母舍不得,只有嘱咐KEN道,“你一定要让她好好学习中国文化,而且要保重她的身体。”
KEN对姐姐道,“我知道的,交给我了,你想她的时候,随时可以过中国或者让她飞回去过周末。”
这三个女孩哭完了又笑,笑着又跳,柏华子的鼻子也跟着酸了,虽然付天怜恋爱不修炼让他十分懊恼,但看见这样的情景,十分感慨。
刑博特拿出纸巾给回到座位上的付天怜,“放学后庆祝一下吧。”
懂事的孩子,不知道是否有好果子吃。
而任泽锋睡前满脑子都是那具古怪的尸体,他有预感,他认识她,他感觉骷髅的黑眼洞里看穿他的心。奇怪而可怕的预感。
 (三十四)中
任泽锋回家,瘫软在床上,好累,总算是暂告一段落,那美国人KEN总算折腾够了,签了第二个合同,看来是要长期投资了,侄女都送进了本地学校。其实对于男人而言,第一是事业,但到底事业成功为了谁,不知道,别去想,好累。
方草在电脑前敲字,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言情世界,她结婚前的男友仿佛是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源泉,两个月的期限马上要到了,稿子还没写完,托着下巴看窗户上爬来爬去的蚂蚁,明天该做大扫除了。睡吧,睡吧,在睡觉前也可以构思情节,而身边的人就像是习惯了的亲人。
他凑过来,手掌握住他的胸,方草推开他。
“我们生个孩子?”任泽锋忽然想要。
“你知道我不喜欢小孩。”方草把头伸进被子,“你要我可以给你。”
任泽锋从两腿之间把她的头拔上来,“不要这样,算了,反正我也累了。”
方草没有意见,爬起来去刷牙,一只手拿着头发却没有开灯,有月光,苍白的脸色如死去,那是对着电脑太久的缘故,嫁的人,不是最爱的,最爱的,走了,去哪里,不知道,也许在这个城市,也许不在。分手了,还是要找新的,旧的伤口,长成一个毒瘤,流汁液,腐蚀肉体和灵魂。
她只是用嘴和手,从不用最私密的地方满足任泽锋,不招摇,不出去交际,不关心丈夫仕途,若有若无的在这个家里,偶尔也做饭,懂得去超市买打折的面包和酸奶,一边打字一边吃,一边吃一边怀念,谁也不懂她在哭什么,那是一个人的时候疯狂的思念。
任泽锋已经睡着了,他习惯了方草这样,结婚许久,他不知道她那里长的什么样子,他对于女性生殖器官的唯一记忆,就是付青珠的,第一次见面,有点要发生什么的预感,于是发生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席伟剑是自己的手下兼朋友,朋友的妻子充满了诱惑,何况自己的妻子看都不让自己看,死死的拿着双手挡着哀求着,别看,别碰,我会死掉。
付青珠不一样,她用丰美的肉体诱惑着,那些火辣辣的小动作,在他的办公室,双脚抬高,里面什么也没穿,扭动着蛇一样的腰,粉红的缝隙,茂密的黑丝,似乎那里有雾气散开,诱人的熟女,抛却羞耻的人妻。她是下了赌注的,她听席伟剑说,任泽锋喝醉的时候说自己没有见过女人那里。
于是有了第一次。他是正直不阿的政法委书记,拒绝一切来自陌生人的礼物包括美色,但她是正派的淫荡,我怎么拒绝,除非我不是男人。
在办公室,反锁着门。任泽锋有罪恶感,还是一步步走近,把付青珠的咪咪压在玻璃板上的感觉超级的棒,仔细的用眼睛和手以及器官体验着异性身体的不同感觉很棒,然而完事以后还是内疚。
“你内疚什么呢,你早提拔他就不用我这样了。这下公平了,一个人,有能力,还是你的朋友,你怕避嫌也就算了,人家只是犯了个小错,你不能让他一辈子不翻身,这次再当不上副局长,我看他是完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付青珠从包里拿起纸巾往裙子里一擦,扔在垃圾桶里,从容离去。
任泽锋拣起来,完整的展开,那是是情欲的味道,有几根黑色的毛和因为用力过猛而产生的淡淡血丝,长的毛毛是男人的,短的是女人的,嗯,做爱完了以后一定要用tenpor纸巾,否则如果不洗澡,要清理起来很麻烦,到处都是纸屑。
所以,付青珠是有品味的女人。
再见面已经是一个星期后,席伟剑高升,请了几个朋友喝酒,烂醉,高兴的握着任泽锋的手兴奋道,“还是老同学明白我,老子上次不就是把那个QJ幼女的当场打成阳痿吗,就这样给老子一辈子压着了,老子最近还破了一桩大贩毒案呢,怎么没人说好,我靠!!!靠你们这些当领导的。”
付青珠端起酒杯一个人喝酒,席伟剑倒在沙发上呼呼睡了,人们一一散去,KTV里的电视还在那里唱,“天涯,呀,天涯,海角,呀,海角,觅呀觅呀觅知音,知音,知音,音音,音,小妹妹唱歌狼奏琴,狼呀咱们粮食,粮食,粮食,一家人,人人人人。”
不好意思,有点卡碟。
他发现她今天裙子里面穿了,有些懊恼,坐在旁边一把扯烂,哦,mygod,三百多的Diivona小裤裤,用私房钱买的,就这样木有了。
他拼命吻着,混合水果、烟草、酒精、唾沫的嘴吻着,骗自己说那是蜂蜜,其实跟喝一杯兑水的醋差不多的。如果说第一次是付青珠去奉献,那第二次就是付青珠甘心情愿的沉沦,他是个好人,她看着给他快感的任泽锋,好人坏起来使人兴奋。她看着沙发上睡熟的他,何尝不是一个好人,正直、忠诚,请原谅我,两个好人,我现在需要的是坏人,啊,掉进去容易,出来难。
任泽锋在回忆中入睡,不知不觉裤子里支起了小帐篷,自从那宗本市最大的贩毒案破了以后,席伟剑和付青珠双双失踪,据说是被黑社会给灭了,查了许久也查不到幕后黑手,只有作罢。又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每天下班回来要凑过去吻方草的脸颊,“老婆,我回来了。出去吃饭吧。”
孙小丽、付天怜、刑博特和韩旭放学后一起准备去酒吧喝酒,可怜的柏华子老师当请客的人,本来不让进去的因为看起来他们年纪好小,韩旭瞪了瞪那个门卫,拿过去一张一百块,“我觉得我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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