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第29章


吃好后,几人来到生姿园赏月,景王爷还专门带来自己的百年古琴助兴,抱琴的下人黑脸粗壮,戴清澜用人还真是不拘一格。戴潆泓知顾盼酒品极差,故意灌她几杯等她出丑,果然见她越来越亢奋,目露色相,跑到弹琴的景王爷琴前,直呼其名咏叹道:“戴清澜真乃谪仙人也,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饶是一向飘于云端、俯瞰尘世的戴清澜,当着众人的面,听了这般调戏也红了脸,夜色里,月光下,出众的身姿闪着光,仿佛当年那个风华正茂、华冠京城的景皇子再现。顾盼拍手叫好,赞道:“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谢文茵忙将她拉走,她游鱼般滑出束缚,回到席上,将众人看了一遍,找到目标,笑嘻嘻走到甄太傅身边,老头吓得直往祝邦彦身边躲。顾盼抓住甄太傅的袖子,调笑道:“贞子,休得逃跑。我现在不跟你学习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祝邦彦帮甄太傅夺过袖子,顾盼也不生气,拍着桌子说道:“太学的束修也太贵了!”然后惟妙惟肖地模仿起顾母:“我娘说了:‘那个甄老头太黑了,盼儿的学费都能纳好几个小子了,退学退学!’”众人不忍心看甄太傅的脸色,忍笑地肚子疼。
  顾盼毫未察觉,接着模仿起顾父来,捋捋下巴粗声说:“夫人啊,那里满满都是品貌兼备的小郎,把盼儿扔到那男人的海洋,不信挑不出个好夫婿来!”
  “顾盼!”甄太傅脸色由黑变红,起身就要教训她,顾盼惊呼着“非礼啊,贞子非礼女学生了!”然后跑到戴维桢身后躲起来。
  戴潆泓惟恐天下不乱,惹惹到:“郡主也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软的,你敢学个硬茬的吗?”
  戴维桢一个没抓住,顾盼滑溜地闪现到戴潆泓面前,鄙视到:“手下败将,你还敢瞧不起我?你父皇我都敢模仿!”然后背着手,45度角仰望夜空,咏叹道:“唉,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马晚,朕容易嘛。那些个老古董,不是滑溜无比,就是又臭又硬,要罚要罚!统统扫茅厕去,打屁股!”
  戴潆泓带头笑起来,一片哄笑声中,突然想起一个威严的男声:“看来朕错过好戏了!”
  全场秒静,大家这才发现,刚被模仿的主角皇帝陛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此时正慈爱地微笑着看着众人,身后跟着的盛阁老僵硬的笑着,嘴角和眼角同时抽搐着。太子的冷汗都下来了,忙起身要向父皇讨饶,却被顾盼抢先了,只见她一溜风跑到皇上面前一身浩然正气地说:“皇上,师兄前几日审的那个乱臣贼子真是疯了,竟敢拿您开玩笑,师兄毅然决然地将其力斩当场,我正给他们讲述当时的状况呢!”
  皇上看着众人都惊慌忐忑地望着自己,就连一向云淡风轻的胞弟也罕见的神色外显,多了一些烟火气,突然一笑,施施然走到主座前坐下,说道:“盛爱卿还不速速入座,真成老古董了?”
  戴潆泓扑哧一笑,大家都强笑着作陪。顾盼亲自在皇上身旁端茶倒酒地服侍,手心里全是冷汗,大着胆子凑到皇上耳旁小声说道:“皇上,您就当我是个虚恭。”
  皇上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说道:“好了,大家别害怕了,朕还没那么小器。不过百花,你的这顿板子可少不了了,朕会督促护国公好好教育你的。”
  大家见皇上真的没有动怒,心下石头落地。顾盼擦着头上冷汗,狗腿道:“皇上您教训的对教训的对,我活该活该。皇上您真是‘面若中秋月,姿如玉树临,潇洒龙虎步,风流倜傥处’啊。”又来了,众人扶额,心想让她扫扫茅厕也该着啊,还没有感慨完,听她打击面巨大地接着说道:“皇上您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桌上坐着的这些人跟您一比,就如同池塘的烂泥,同样都是男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戴潆泓忍不住气到:“顾盼,你胡说什么呢?”
  皇上哈哈笑起来:“顾盼,朕真想亲自打你一顿。”玩闹心也起,说道:“这样吧,最近皇宫的落叶很多,你就每天来扫落叶吧,扫一个月。”
  宴席有惊无险地结束了,都各自散了。景王爷回府后,对着黝黑粗壮的抱琴人说道:“静翕,这些人你可都瞧得真了?”
  原来,那个抱琴的下人是戴静翕假扮的,他点点头,笑着说:“除了气得脸面变形的甄太傅。”两人相视大笑。
  
  ☆、二十三
  还没等顾盼扫树叶扫完一个月,戴潆泓就出发去西北了,戴维桢和谢文茵也都继续忙碌起来。大家都很忙,只有自己闲得无聊,顾盼只好又去找青禾去了。只有青禾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指哪打哪,又听话又能干,把成蹊学堂做得风生水起。学堂已经步入正轨,自己也就做了甩手掌柜,时不时来找青禾聊点小故事让他写成小人书卖,销路也不错,总之自己和青禾正往轻松愉快的挣钱道路上快速行驶。青禾的聪慧机敏超出自己所能想象,简直就是天生的商人,他选人很准,管人不狠,大胆将权力下放,让教师和学生都很开心主动地为团体着想,整个学院气氛开明民主、欣欣向荣。青禾经营得游刃有余,空闲很多,所以能无限制地陪顾盼。顾盼懒散地半卧在贵妃榻上,无聊到玩他的青丝,他也好脾气地静坐陪着。
  顾盼懒懒地说:“你说你这么能干,我都闲得快发霉了。你还这么有品位,我想把你打扮一番都没机会。”
  戴静翕看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牵绊到她的胸前,刚好经过了高耸的山峰,心里动荡,逼着自己不再去看,出主意道:“其实木樨的故事很好,可以把简单有趣的写成小人书,卖给孩童;那些复杂长篇的写成小说,卖给书生和说书的杂艺人,没准儿可以流行起来呢。”
  “那感情好啊,”顾盼高兴地说,“那就要剥削你的劳动力了,用你优美的文笔撰写,我口述梗概,咱们二人通力合作怎么样?”看青禾点头,继续说道:“落款就写‘青禾木樨’,多好听多特别!”
  两人说做就做,戴静翕燃起清香,铺开宣纸,记录顾盼口述的故事梗概,然后再细细琢磨,打好腹稿,一气呵成。顾盼口述完就没事了,坐在椅子上静静欣赏美男。他本就骨骼清奇,身材有料,相貌又异常俊雅,虽着布衫,但气度潇洒,有魏晋之风。不知不觉中慢慢走近他,痴痴看着他,心里发热。
  戴静翕早就觉察出顾盼的异常,心道父亲给的清香真是起效如神啊,心如敲鼓,面上装作未发觉她的靠近,在期盼中,有只白嫩小手攀上了自己的臂膀,心如火烤,还是假装不知。逐渐的,这只不老实的小手滑倒了自己的脖颈,碰到了自己的面颊,戴静翕再也忍受不住这磨人的考验,一把抓过小手,把双目通红的顾盼带到怀里,两人紧紧贴合,低头嗅着她发间专有的茉莉花香,戴静翕抑制不住蓬勃的情感吻了上去。顾盼空白一片,只恍惚中记得自己被同样动情的青禾抱起来到卧房,衣衫退净,激烈地云雨起来。身上驰骋的男人身材强劲有力,古铜色的肌肤衬得锁骨正中那颗守宫砂格外刺眼。
  顾盼醒来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睁眼看到陌生的房顶,突然惊骇地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幕,一个激灵坐起,发现身侧青禾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帮,正好整以暇地笑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半裸着,肩膀、胸前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惊呼了一声,再向青禾的锁骨正中看去,果然光洁一片,那颗刺眼的守宫砂没有了,不禁连连惊呼:“我我我……” 
  “喔什么,你以为你是公鸡啊。”也许是因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青禾对她没有了以前的恭敬和持重,原本的任性洒脱尽显,若无其事地笑道:“反正我也是你的卖身男宠,不会让你负责任的,不用惊慌。”看顾盼满身自己的烙印,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人,心里骄傲得意,调戏道:“刚才我伺候的可还满意?还来一次吗?”
  顾盼慌乱起来,想要起床逃跑,却被青禾一把搂住,清晰地感受到被褥下状况,顾盼羞得脸赤红到了脖子根。人情练达的戴静翕心知此时务必不能让她逃掉,一定要化解掉她的羞愧害怕,不然日后她肯定会躲着自己再也不见,默默穿起衣衫,再也不看她一眼。果然听到她开口问道:“你干什么去?”心里得意,面露悲戚,低哑说道:“青禾自知卑贱,玷污了郡主,郡主放心,青禾会离开盛京,今生再不出现在您的面前。”果然不出所料,她听了自己的话,抓住了自己的衣袖,巴巴地说道:“不要……”
  顾盼紧紧抓住他,他的绝望、自卑和决绝让自己为他痛到了心里。自己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像这个时代的女子一样,把性放在了第一位?已经有两个未婚夫和一个小子三个男子被自己霸占都不够,竟然色心大起,把青禾的清白给玷污了?这可如何是好?
  戴静翕观察她表情变幻不定,决定再添一把火,大力甩开她的手,撩起被子,有意露出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慢慢套起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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