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男多女少的古代

第34章


押送静翕的官差早就受过打点,远远避开,留下两人独处。顾盼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自己为何一直没来看他,就被戴静翕一把抓住,狂吻起来,当场在马车里车震起来,差点没让马车散架。事毕顾盼躺在戴静翕怀里,抚摸他古铜色的胸膛,说道:“你没受伤我就放心了。”
  戴静翕冷笑一声:“这不是托祝大人的福嘛。”
  “哦?”顾盼好奇道:“怎么回事?”
  戴静翕准确找到怀里人胸前樱红,轻咬了一下,说道:“妻主难道心里没数?”
  听到他的质问,顾盼想起那晚夜探牢房之事,心虚起来,强辩道:“我有什么数?那个老光棍,冷冰冰的,别是喜欢男的吧?”
  戴静翕切了一声,说道:“任凭木樨狡黠如狐,却骗不过我的眼睛。早在义父带你来探监之前,那个不苟言笑的祝邦彦就亲自把我从刑堂救下,带到死牢单独看管起来,我问他为何救我,他只说了两个字——”戴静翕捏起顾盼的下巴,不让她躲避,“这两个字便是‘顾盼’——你的名字。妻主真是好大的魅力,连大名鼎鼎的御林军统领祝大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京城最优秀的男儿真是被你一网打尽。”
  “我没有,”顾盼挣脱着,“我俩都没说过几句话的,怎么可能?”
  戴静翕捏着她的大兔子,洒然笑道:“我们不谈他了,再说就中了他的奸计,让我们珍惜只属于你我的美好时光吧!”然后又发动一轮猛烈的进攻。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难舍难分地告别,顾盼大哭道:“我会去南方找你的,你多保重!”戴静翕也泪光闪烁,狠下心来把她扔到车外,自行架起马车,唤那两个官差一起上路了。顾盼坐在地上,揉着被摔疼的屁股,骂了戴静翕两句,又想到要两年不见,又哭起来,最后被默默在远处的紫言和博裕一边一个架起来打道回府了。
  休整了几日,顾盼也来到礼部,跟太子一样在这里观摩学习。众人对二人的身份和皇上让二人来此的目的心知肚明,给二人充分的自由,这次的处分倒成了两人花前月下的约会之所。顾盼倒真是不枉此行,有太子亲自讲解礼仪、祭祀、礼乐等等,受益匪浅,真正感受到了彧朝文化的博大精深,翘起脚在戴维桢耳旁悄悄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想把第一次留在大婚了,”意料地看到他红了耳垂,吹了一口气,才说:“这是你给予我的最大的尊重和宠爱,你的心意,我懂了。”
  两人几乎每日都在一起,顾盼常在散值后主动去找皇后讨好卖弄,皇后也原谅了她,只私下单独相处时嘱咐她不要辜负了太子的一片痴心。几人的其乐融融被戴潆泓看着眼里,火在心里,经过这次事,顾盼一定对自己记恨上了,怎么才能拆散他们,赢回顾盼呢?童夫人知晓了儿子的苦恼,笑道:“这有何难?男女之情,最怕掺杂第三者。你将那太子与旁的女子置于一室,设计让顾盼撞到,就算她相信太子的清白,但彧朝律令,坏女子清白者,必须娶为正妻。趁圣旨未下,可以运作一下,给太子和顾盼临门一脚,让他们的婚事毁于一旦。”说完童夫人慎重地取出几枚丹药,说道:“这些都是让人迷糊的蒙汗药,起效失效都甚快,只要把握好时机,事成后还不会留下痕迹,你拿去吧。”
  戴潆泓接过丹药,问道:“这是娘藏的那人的?母亲你真的打算放弃父皇了?”
  童夫人不答反问:“他多长时间没来我这儿了?我亲自派人请也请不来,等了半辈子了,我等够了。”
  戴潆泓听后点头不再提,告辞布置去了。戴潆泓快速回忆起京城的这些贵女,最后觉得最应该对江秀秀下手,本来她中意之人就是太子,现在太子正好在她父亲管辖的地方,方便行事不说,事成后自己也得到解脱不用娶她了。戴潆泓拜托母亲约江秀秀跟自己见面,看她假装一副淑女的样子与自己客套就觉得好笑,她明明心底里瞧不起自己的身份,又碍于父皇的暗示不得不与自己虚与委蛇,其实她对正宗的皇家血脉太子爱慕已久吧。顾盼也是一品大员的独女,虽记恨自己,却从没瞧不起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戴潆泓又忍不住想起她紧紧抱住自己时的柔软,想到她这一年来的种种——自己亲眼所见的和属下报告的,禁不住又涌起悔意,进而更激起了斗志,对佳人势在必得!
  见了几次面后,戴潆泓约江秀秀去礼部参观,江秀秀一听马上就同意了。早就知道太子殿下最近一直在父亲管辖所在,想去拜访又因女子身份不好出面,正好这煞神主动提出来,江秀秀欣然同意,盛装打扮一番,来到礼学部。江秀秀介绍说自己熟悉地形,带着煞神来到太子所在,正好太子出门来,按捺住兴奋地跟太子行礼,高兴地听煞神约皇兄品茶饮茗,一解青禾带来的误会隔阂。戴维桢本不愿与他来往,但碍于陪同的礼部左侍郎也极力撮合,几人坐下来聊起来。江秀秀忍不住频频爱慕地看太子,戴维桢本就习武之人感官敏感,再加上从小所处的位置,对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喝了几杯后便告辞,戴潆泓也未作挽留,拱手相送。
  戴维桢忙完手头上事去新开辟出来的休憩室等顾盼来,刚到房内,觉察不对,四下一看,墙角赫然坐着一个裸女,心里一惊知道中计,正要开门离开,却正被戴潆泓和江尚书堵在门口。江尚书没了平素的风度,急匆匆进来一眼看到了墙角的女儿,目眦尽裂,忙脱下外衫把女儿罩上,戴潆泓抢在他之前开口怒斥道:“皇兄难道还在记恨我吗?你明明知道父皇有意将江尚书的千金婚配与我,你又有了顾盼,还不知足吗?!就因为你我不是一母所生,你便恨我入骨吗?”
  戴维桢正要开口,江秀秀醒了过来,看到眼下情形大哭起来,江尚书怒道:“太子,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跟皇上讨个说法。”江秀秀抽泣起来,开口道:“父亲莫要动怒,只要殿下肯娶我,我愿嫁与他。”三双眼睛炯炯看着自己,戴维桢反而镇静下来,平静开口道:“事已至此,同去父皇那里罢。”
  几人闹到皇帝那里,皇上大为挠头,就算知道是笔糊涂账也不好和稀泥。皇后闻讯赶过来,二话不说骂起太子来,让太子娶江秀秀,说早就觉得顾盼太不靠谱,正好凑巧了,还没等皇上发话,便罚儿子跪到皇家祠堂不得出来。戴潆泓心里暗暗纳罕,皇后的表现表面挑不出毛病来,可就是觉得有股阴谋诡计的味道,见父皇烦到极致,也只好见好就收。
  顾盼今日去礼部的路上碰上了个碰瓷的,待紫言气不过要去抓他的时候,他却逃之夭夭。紫言的轻功不弱,顾盼反应过来:“不好,师兄恐有难,速去礼部!”等几人到了,已经人去楼空,左侍郎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顾盼只好进宫找皇后,却吃了个闭门羹。红叶出来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顾盼恍惚着回到了家。谢文茵闻讯后赶过来,劝道:“殿下为人你我最清楚不过,想是遭戴潆泓陷害,想来个一箭双雕之计,不过就是不清楚那个江氏女到底是自编自演还是也被陷害的,不过这都无所谓,我觉得皇后举动反常,应该想到了对策。”
  太子被拘,传不出话来,皇后也避而不见,顾盼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待事情告一段落,皇上有意改变旨意另聘江秀秀为太子妃时,江秀秀却被人发现一身□□出现在男艺坊,床上同睡三个男人。皇上本就因青禾一事对男孪子深恶痛绝,也不管江秀秀是不是被陷害,直接将礼部尚书江大人一撸到底,与江秀秀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皇后亲自端着煲好的汤喂皇帝喝下,笑盈盈说道:“我知道,以夫君的睿智,定能猜出是我做的,不错,我平生最厌恶害人清白之事,竟敢欺负到我儿头上,真是活腻了,多谢皇上成全。我儿随我,钟情于顾盼便一如返顾,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皇上看皇后凤目精光闪烁,咄咄逼人,生出征服的欲望,说道:“那朕精明能干的皇后,准备怎么报答夫君啊?朕可是折了一个老臣啊。”皇后娇笑着把手探进他的腰侧,向下直捣黄龙,引得皇帝一个激灵,也不忍耐,抱起皇后到了红帐中云雨起来。
  还没等刚被解禁的戴维桢和顾盼互诉好衷肠,谢文茵躲到了太子府,说道:“我不得不来碍你们眼了,蓁蓁郡主最近追我追得紧。”三人商量了一番,觉得出入都要严加防范,看来戴潆泓争到明面上了。谢文茵忧心说:“朝中大臣十有六七都投靠在他那边,形势不容乐观啊。”戴维桢说道:“文茵不必烦恼,父皇虽偏爱他,但他如果继续结党营私、风头太盛,身为帝王,如何不忌惮?有景王叔在南方的经营,我们现在只需低调行事,养精蓄锐即可。”顾盼说:“就是就是,咱们有景王爷一个就管够,他有百官也嫌少。”戴维桢点点头,说道:“不过他手下的祝邦彦最让人忌惮,我们还是要防着他些。”顾盼听到这里,猜出静翕肯定没把祝邦彦的事告诉太子,自己更开不了口,反正他不是敌人就行了,也就闭嘴不说。
  顾盼还担心三人一起处不好,不料谢文茵恪守侧夫礼仪,只要太子在,便默默退到一旁,绝不争宠邀功。顾盼心里很感动,自己真是烧了高香,遇到可爱的他们,自己欠他们太多太多,只有用更好更真心的相待还报他们的深情。
  童夫人见事情没成,猜出是皇后捣鬼,气到不行,便劝戴潆泓从顾盼入手,将她与别的男子同置一室,没想到还没说完便被戴潆泓严词拒绝,童夫人说:“又不是真的让她怎样,不过就是造成假象就是了,你若不愿她跟别的男子一起,你亲自来做不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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