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恶人们的战争

第5章


反对辩方律师提出误导性的言词”欧露娜及时出事阻止对方,法官也暂时颔首同意欧律师的观点,辩方律师只一句“我收回刚才的话,再重新问一下被告怎么认识原告的”乐手只能略带忐忑地小心回应,眼神一直飘向欧露娜“我和原告是在我工作的那间club,当时我见她孤身一人喝得酩酊大醉,所以就好心地送她回家然后我们就发生了关系,这件事以后她就和我同居。”“那么请问被告有谁能证明我当事人是自愿跟你离开的而不是在喝得不醒人事的情况下被强行拖走的”法官转向被告请他作出回答,一时间场上的焦点全集中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很是窘迫,有种要落荒而逃的表现,欧露娜出声解围“请问被告你工作的酒吧是否有保安守在出入口”乐手泰乐似有疑虑地颔首,“现在我要向法庭出示一份关于事发当晚保安的口述记录,下面我给大家听一下录音”等这段语音记录播完,欧露娜接着说“从这份证据显示我当事人在原告意识清醒的情况下送其回家,而原告却要求我当事人去他的住处,由此可出原告是在自愿的情形下和我当事人发生了性行为所以不构成强x罪”第一回合诉讼聆讯以白筠晔方获得微弱的优势。
  第二场上庭日期排在下个星期,白筠晔希望直接与原告甄珍姑娘谈谈,尽快了解到事件的真相,欧露娜一语道破“如果你能说服对方当事人的父母那桩官司也可以撤诉了”,白筠晔只想问一句‘此话何解’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使欧露娜忍不了开口提示“那个女孩如果不是自愿怎么不再事发之后就报警呢,不过我们的委托人也可能没说实话”白筠晔却觉得这事定有猫腻,坚持请求欧律师向法院申请传唤原告当事人亲自当场作供,但正如欧露娜所言甄珍的父母作为监护人却拒绝此事,令白筠晔郁闷不已,此事只得作罢。
  第二回合开庭诉讼,原告律师率先向法庭呈上了一份资料,并举着这份文件说“这是从警局调出的被告人事档案,上面清楚地记录着被告泰乐父母对其一直未尽到义务导致被告从小就与社会青年为伍,私生活□□不堪,不但与众多行业的女性发生过关系而且其中有名年仅15岁的女生,对方父母也曾控告被告强x嫌疑最后却不了了之,报案记录却一直保留,试问有过案底的被告真得没有趁人之危曾我当事人无力反抗之势强行与其发生关系”欧露娜立即向法官提出抗议“反对原告辩方律师作出误导性的观点”法官表示被告律师反对有理,原告辩护律师知趣地闭嘴“我未有话要说”随后欧露娜拿出泰乐与原告甄珍的手机合影立证两人之间是情侣关系,而且还对刚才原告律师作出回击“请问被告泰乐你和原告人交往了多久”泰乐底气很足的给出了三个月的时间,欧露娜眉毛上挑继续开口问泰乐“你了解原告的家庭环境吗”泰乐先颔首示意又摇摇头最后只给出一句“我知道她和父母的关系不好,所以不愿意回家”欧露娜听完后直接一句话“我没话要说了”就结束了第二合回的聆讯
  ☆、第 8 章
  还没开始第三场答辩,原告当事人就这样突然某一天出现在白筠晔的面前,甄珍是一个很可爱的17岁女生,剪得超短的头发还挑染了粉红色,身穿黑色铆钉外套和紧身热裤,耳朵上打了至少十个耳钉,她认真得望着白筠晔希望能够找个地方和她谈一谈,白筠晔不太好意地请她等自己下班,却让欧露娜横插一杠请甄珍来到自己的事务所有话想和她聊聊,看见如此酷炫的女生,办公室的几个女生都忍不住叹气息“世风日下呀”甄珍像没见过众人注视的目光一样,自信满满地走进欧露娜的房间,只是拳头紧紧得握着看出了缺乏安定,白筠晔体贴地为她端上自己调制的柠檬茶,闻着热气四散的茶甄珍感激地向白筠晔小心说了道谢,随后开始了段漫长的回忆:从前甄珍的家境普通甚至有些拮据,可是父母却异常恩爱对自己更是疼爱有加,桌上若仅剩下一只鸡腿必定是留给甄珍的,就在她以为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没料到父母开始自己创业那时甄珍还是很体谅父母的,即使忙得没时间参加自己的家长会也没有时间为她准备一日三餐,给几张百元大钞作为当时正读初一的她的伙食费,天天吃着外卖甄珍想着当时家里虽然穷可依然顿顿吃着家里菜的场景,那一刻竟然觉得要是父母创业失败了就好啦,那可以还她个温暖的家。白筠晔默默递上面纸,甄珍也有礼貌地颔首道谢,白筠晔发现甄珍是个家教良好的孩子也许她的内心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对,可是痛苦寂寞无法排遣的时候唯有靠着别的途径来纾解。
  甄珍的故事继续讲述下去:随着生意越做越大,父母的争吵也频繁发生,最后越吵越凶简直恨不得看不见对方才好,渐渐甄爸开始常不着家,甄妈一开始还气得摔东西诅咒谩骂,后来也开始寻找新的天地,俩人都忘了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一个曾经是他们是珍视的掌上明珠,现在却成了互相推卸的包袱,甄珍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甄家父母已经分居多时,甄珍也开始学着大人的样子外出排解抑郁,离开那个再也没有温暖可言的家。酒吧乐手泰乐就是她的救赎,泰乐带她领略了不一样的生活,慢慢泰乐取代了父母在她心里的地位,即使知道她有很多□□,也许泰乐当甄珍是个解闷的玩意,但还是让初尝情爱滋味的女孩放不下这个有些放荡不羁的大男孩。欧露娜阻止了甄珍继续做梦,戳中她内心的伤痛“你靠着男人的糖衣炮弹明知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也要一头往里跳”白筠晔也察觉出甄珍的不对劲,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上身套着短款皮衣下身却着牛仔包臀短裤,白筠晔歘地拉下甄珍的外衣发现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回头望向欧露娜,欧露娜双手抱胸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静静盯着女孩等她亲自开口,却让白筠晔先问出来“甄珍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这件事你也不想发生的对嘛,告诉姐姐你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好吗”见甄珍听后毫无回应只不断用手掐着自己的手腕,皮肤都被掐紫了,其他地方还有一些淤青得使多大的劲儿才能弄成这样。
  在甄珍难艰支吾中了解了大致情况:那天事发晚上无意识中被被告泰乐带去了他的家,先前保安的口供只是听见了泰乐的问话误导了保安而已,等甄珍被疼醒后发现自己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抵抗无能求饶不成只得顺从了对方,说起这事的时候甄珍的脸上除了绝望还有深深的后悔,当初如果自己不是冲动之下跑去喝酒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欧露娜冷眼看着面前的女孩,话里不乏讽刺之意“既然那晚的事并非出于自愿,事后为甚么不报警还是他胁迫你嗯?”甄珍仿佛不愿回想般一直哭着就是不肯开口,白筠晔向欧露娜提出想联系委托人的意思,欧露娜几不可见的皱眉,沉默了片刻决定先听完甄珍的话再行动也不迟,而且欧露娜的心里知道身为被告泰乐的辩护律师只能帮助自己的委托人,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都影响不了自己的选择。白筠晔让甄珍尽情的发泄,在一边默默递上纸巾拍拍哭得泣不成声的某人,等甄珍平抚了心绪赶紧换了杯热水递上,甄珍道谢之后又重新开始讲述她的事情:泰乐事后就开始向甄珍表白一见钟情因此做下这等糊涂事希望取得甄珍的原谅,甄珍没有理会他可泰乐从那以后不知哪来的信息每天发短信打电话甄珍不回他居然堵在她家小区要不就是学校,某次被他强先拖走就迎来了噩梦般的开始用毒品控制住甄珍迫使甄珍顺从泰乐的予取予求。到这里甄珍已经哽咽地再说不下去,欧露娜突然发声“他和你ooxx的时候有做好措施吗”见甄珍一脸戳心经的样子欧露娜随意一问“人流过几次”白筠晔没承想欧露娜对甄珍那么不友好的态度从何而来,将甄珍送走以后在犹豫不决之下问出疑惑,欧露娜似乎再回忆往昔专注望着窗外的景色,当白筠晔放弃对欧露娜的好奇,露娜在筠晔晃神间说着“她就好像当初那个我既傻又倔犟,她一定是求助无门才回找来这里”白筠晔回神后问欧露娜“甄珍希望我们帮忙定泰乐的罪又不愿亲自上庭作证”露娜颔首认同筠晔的话,还补充道“就算真以强X罪论处最多十年以下三年以上刑期,如果甄珍上庭指证这个结果也不会改变,以目前的状况泰乐同样找不到证据以证甄珍是自愿的;但是一旦甄珍把她被逼注射毒品的事告诉法官那么泰乐的刑罚叠加”白筠晔往下说下去“可是甄珍不会上庭不但父母不允许女儿坏了名声另外也是怕泰乐出狱以后会报复”。
  ☆、第 9 章
  第三回法庭辩论,欧露娜首先开腔向对方原告当事人的父母提出疑问“请问原告监护人能否告诉我为甚么事发之后你们都没有留意到原告当事人的不对劲,事发至今忆有三个月难道都不知道你们孩子在外面发生的事吗”“反对被告辩护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不要提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欧露娜态度恳切地请求法官“我刚才的问题是涉及这件案子中原告是否真得出于自愿的心理分析也是有关我当事人清白的另一种证明”法官免为其难地颔首表示可以听一听但不会把这份证词当成证据,欧露娜又复述了遍问题,原告的母亲只得表示自己好几个月没看望过女儿啦,而且孩子已经判给了父亲应由父亲多照顾些,欧露娜疾言厉色地打断“身为一个母亲即使你与孩子的父亲已经离婚,但是法律上依然是孩子的保护人,如果你一昧用孩子判给父亲托管来逃避这次事故的责任,那么我要为你的孩子原告当事人感到悲哀,因为有一个不负责任只知寻欢作乐的父亲又有一个只有生而不养的母亲原告才会落入如今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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