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元魔传

98 第 98 章


「□□系红绳,织女牛郎现真情。携手诛奸除魔道,由来佳偶自天成」。
    杨灵报以微微一笑,再正色的问道:“你是否真的熟習全真派的内功及心法。此事关系重大,一点也不能含糊,能否修习□□,此为关键所在。”
    “我不是曾经说过吗?妳为何尚在怀疑,全真内功心法对我来说,简直是瞭如指掌,真的是滚瓜烂熟,妳要学的话,我可立刻教妳。”朱元璋诚恳的回答。
    杨灵静默了一会,突然有此一问 :“那你觉得我怎样?你老实的回答我,你经常说我漂亮,是发自真心的吗,你喜欢我吗?”杨灵说罢,腼腆的低著头,手中却是弄著衣角。
    朱元璋心怕是听错了,有点不相信自己之耳朵,要求杨灵从新说一扁。杨灵唯有红著脸的再说一次。小朱听罢忙道:“当然喜欢极了!妳是我心目中之女神,但我从不敢有此幻想,妳是大俠之后,以我的尊容,总不能要妳‘一朵鲜花插在牛糞上’。杨姑娘,妳不要因为感激我而委屈自己,我帮助妳是发自真心的,也是江湖义气,我有自知之明,妳不用想著“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古怪思想。我朱元璋也不会乘人之危,亦不希望妳将来后悔一生。”
    “你说什么?我怎会后悔,你是我所认识的男生当中,最能干及有魅力的一个,而且善解人意,是真正的男子汉。只要你不嫌弃我是江湖儿女,轻视于我,我已是心滿意足了。我真心的愿意与你终生斯守,禍福与共,我们先订名份如何?”杨灵见既然说开了,率性把隐蔽在心底的说话也一并说出来。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交给朱元璋说:“朱大哥,這是□□秘笈,是当年古墓派祖师爷之手抄本,内里记录下心法及练功要诀,凭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一定能参透。书中強调必须要相爱中之男女,心灵互通才能事半功倍。我已把内心的说话全告诉你,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为了助我练就神功,你不答应也不成。”朱元璋有点不相信所发生的事。他儍笑的对杨灵说:“我是否又在做梦,妳出力的打我一巴掌试试。”杨灵却双手抱著他,娇羞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随即咬了他的下唇一口,笑著说:“儍哥哥!痛不痛!梦醒了沒有?”
    朱元璋喜欢扬灵,其实已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最近越加发觉爱上她,只因近期集中精神在自己的鸿图霸业上,加上专心筹备远征,忙得昏了头,沒有定下来细想罢了。经杨灵私下暗许,他自然是喜出望外。杨灵咬了他下唇也是半信半疑,还以为自己仍在做梦。他连忙再掴自己兩个耳括子,顿时面颊感觉火辣辣的,方知梦境成真。人生尢如梦中。所有好事均由他一人独得。他与杨灵第一次手牵手的漫步在绿茵之中,嘴里哼著「漫步人生路」之曲调,为的便是陪养心灵互通,一对小恋人热恋的感觉。临別时小朱在杨灵之珠唇上一吻,扬灵半推半就,兩人如膠似漆,正附合□□之基本修练條件。
    小朱拿著□□秘笈,心痒难敖,坐在灯前细看,只见发黄的纸中佈滿蝇头细字,间中亦有经络图案,至于练功要诀是男女必须赤身露体,互相推拿及接触穴道,难怪杨灵要先定名份。否则赤身露体,内帛相见,在這个时代,若不是夫妻关系,绝对是离经背道之事。为世人所不齿。他把秘笈细心研究,把口诀记牢。领悟出两人虽然是一起练习心经,但男方用的是全真教内功,女的却依旧以古墓派为根基,兩派内功能互补不足,阴阳调和,水乳交融,兩种内功心法混合起来,集阴阳五行之精髓,成为绝配。男女互相驱动真气,打通玄关八脈,令肩椎伸展开阔,内劲暴曾,发劲如狂风扫叶,绵绵不尽。小朱越看越惊讶。胡雪娟多次催促他休息,他也是一书在手,倦怠全消,埋头苦干的看了一整夜。
    因为距离比武只剰十八天,修练时间有限,第二天早上,他也不再休息,急不及待的去找杨灵。他拉著杨灵之手,两人依偎的坐在石上,对心经之理解互相交流,兩人为公为私,真的成为热恋中之痴男怨女,兩人打得火热,心灵互通,眼神也是难捨难离。
    朱元璋感觉如痴如醉,沐浴在爱河的他,间中也会冷静下来,心中暗想:‘误打误撞,对于修练心经来说,似乎只有我是最合适之人选。以灵儿之条件,到底她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在利用我,以他天仙一般的人才,应该是没有可能喜欢我這醜八怪的。’朱元璋自惭形穢,对飞来艳福,心目中的女神向他示爱还是患得患失,有点疑幻疑真。心怕如此艳福有朝会突然失去。似乎他在香港时,作为普通的小男人之心态,虽已穿越多年,仍未能摆脱。
    兩人並肩依偎树荫下,在细心研究如何准备及何时正式开始修练,朱元璋主张时间紧迫,事不宜迟。但杨灵却補充说:“奶奶当年曾对我说,练功在第一关时最为凶险,全身像火烧般灼热,必定要在深夜较为寒冷的时间进行,而且是绝对不能有外人兹扰。否则一旦气血倒流,后果严重,据奶奶说古墓中有天下间至阴至寒的寒玉床,她说她当年是爷爷的师傅,与爷爷修练时,事出倉卒,忽略了這个重要环节,却被奸人有机可成,令她终生蒙上污点,引为奇恥大辱。尤幸爷爷为人豁达,不与计较。所以奶奶建议练习此心经时,最好是在古墓内紧闭墓门,在寒玉床上修练,才能把风险减至最低。奶奶常说她原是爷爷的师父,我看爷爷的武功却比她高出甚多,她是说慌的吧!”
    朱元璋却摇头的说:“妹子,妳奶奶所言非虚,但现在时间紧迫,回古墓取寒玉床,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事急从权,我等必须要与时间競赛,不能再有顾虑,照我说今晚深夜便开始修练。现在时已入秋,深夜时份天气较为清凉,对修练神功当有帮助。至于妳奶奶没有誇张,她的确是杨大俠之师父,他倆的传奇故事,家传户晓,我也略知一二,有空再对妳详细叙述。灵儿,妳先回去休息。晚上练功时虽要不少精力,妳娇滴滴的,我怕妳忍受不了。练功之事毋须粗心,我会作出妥善安排。我尚有其它军务要处理,我先离开了。”朱元璋说罢怱怱朝著地道入口方向而去,杨灵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觉得此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再想起晚上要与此人内帛相见,同练心经,面上不禁泛起红晕,在阳光照射下,更添美艳。
    朱元璋在训练营中忙了大半天,刚想回去休息。常遇春怱怱来报,果然不出小朱所料,在集庆城门之东南方,果然发现另一地道,出口离城墙甚远,在隐蔽的人工山洞之内,要不是先入为主,深信必定有另一條地道。一般人极难发现,山洞中骇骨堆积如山,大概全是当时之伤兵,受伤后得不到救援。朱元璋微笑说:“這就对了!曹孟德一生多疑慬慎,焉可能只掘一条地道。那里是入口,快领我去看。”
    兩人在地道中徘徊良久,直至黄昏月上。朱元璋陪著胡雪娟及戚如心吃过晚饭后,休息一会后,已是子夜时候。天階夜色凉如水,是夜秋意极浓。朱元璋換过衣衫,与戚、胡二女趕往荷溏测之空地。卫兵早已按照朱元璋的吩咐,做著准备。
    空地中到处火把通明,正中有一露天大帐蓬,外面是完全密封,是夜秋风送爽,一弯明月,万里无云。五千军士在帐蓬外百步之遙围绕成圆形屏障,不让任何人进出。如临大敌一般。数名大将骑著马在外围巡逻。胡雪娟及戚如心也被朱元璋请来帮助。兩人分守在大怅蓬之左右两侧,严阵以待,不许任何人靠近,即使是军中兵将也不例外。朱元璋为人做事谨慎,务求做到滴水不漏。古往今来,历来武林中人修练武功,如此这般的劳师动众,严阵以待的,相信也是前无古人了。
    朱元璋心情紧张,见一切已准备就绪,左手拿著秘笈,右手拉著杨灵,飞身众高处进入帳蓬,胡雪娟高声叫道:“相公,加油,一定要成功。”看他兩跃进去后,一本正经的向两侧巡视。
    帐蓬内相当广阔,四个角落均点著火堆,正中有一塊长形巨石。两人相对盘膝坐在石上,夜冷雾湿,兩人处身在帐篷内,孤男寡女,与外间隔绝,另有一番甜蜜滋味。二人却一本正经的,甚至连眼神也没有交流及接触。朱元璋率先说:“灵妹,我们开始吧!时候已不早了。”杨灵‘唔!’的一声后,双手擅斗的开始宽衣解带,她把长裙拉下,直至膝间,上身已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成乳白色,有如羊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丰滿的胸前起伏有致,杨灵与小朱目光接触后,急忙转头,面上却滿是红晕,呼吸转为急促。此时的小朱,定睛的看了一眼,正想出言赞赏,以舒发其紧张的心情,突觉喉头干涸,目定口呆。扬灵腼腆的道:“儍哥哥,发什么呆,我们已定了名份,还怕没机欣赏吗?我已先脱了,你还不快脱掉衣服开始吧!愣住干嘛?不然我会著凉的。”
    小朱如梦初醒,暗叫一声惭愧。连忙收敛心神,把目光移开。杨灵把衣衾从新拉上,嗔道:“你把头转开,不注视著我,又不脱掉上衣,那怎么练?你心中不得清明,全是杂念,尽想男女合欢之事,有這种心态,焉能练什么□□?唉!看來我注定是死在擂台上的了。”
    朱元璋心中亦喑骂自己,大敌当前,杨氏一家三口的性命安危,全系于自己身上,怎能不分轻重,尽想著男女苟且之事,难怪灵儿大发娇嗔。当下,眼睛从新落在杨灵俏脸上,只见她水汪汪的大眼晴流露出鼓励之色。小朱脱下上衣,尽量收攝心神,把真气聚在丹田,与杨灵双手掌接触,照著秘笈指示,把内力循环的打入对方体内。
    小朱内力缓缓不绝的注入杨灵体内,依心经所说,男女双方兩种不同之内劲,在兩人身中交叉远行。打通奇经八脈,两人发功互相交流,集阴阳五行之精气,兩人神功可成。但小朱却感觉到只有自己左手推出内劲,右手收回来的亦只是自己的真气。自己的真气在杨灵体内畅通无助。但杨灵之真气虽然存在,却原全进不得小朱体内。這便是真气強弱之分別。小朱体内充滿阳光之气,盈足滿溢。根半不能容入外来之气。小朱把内劲在杨灵经脈中运行十数周后,第二步是要以指功替对方打通经络,小朱手指头颤抖的碰向杨灵胸前。骤眼见杨灾额头全是汗,面颊红通通的,有走火入魔之徴兆。小朱大惊,一碰她身子,感觉灼热异常,忙替他推血过官,把她横卧在石上,双手按著她丹田,缓缓发内力护著她心肺之经,当此生死关头,小朱全力施救,使出渾身解素,再不敢带有丝毫邪念。
    小朱内劲冲劲十足,遊遍扬灵身上要穴,在体内產生高温,杨灵虽赤祼上身,但热力仍是宣洩不足,积聚于体內,渐渐便昏迷过去,要不是小朱发觉得早,可能会做成肢体上之缺憾或半身不遂。后果是不堪设想。小朱心想龙前辈告诫练功最好是在寒玉床之上。她是唯一练成此神功之过来人,她说的话,自然是经验所累积,必有见地。但寒玉牀相隔千里,所谓 ‘远水救不得近火’。时间紧迫,如何能把它搬到集兴。左思右想也苦无良策。
    经小朱替杨灵运气療伤及驱热后,扬灵体温渐渐回复正常,朱元璋再掐她人中穴。只见她悠悠的醒过来,但感觉却全身乏力,就如大病初瘉一般。伏在小朱肩膀,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想到之前之痛若,心中尤有余悸。小朱轻拍著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心想练□□风险极大,如想不到散热之妙法,还有可能冒险练下去吗?
    第九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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